第八章 遇匪【这贱狗好骚啊,看他老二流水了】
东南驻军所在的南坪县离安城三千里之遥,像他们这样装载了行李带了人的马车,白天赶路夜间休息,一天两百里,怎么也要十来天才能到。 他们每天走差不多的路程,不会刻意为了住店而增加或缩短太多当天的行程。碰上城镇,就到客栈打尖,碰不到,在荒郊野外也能过夜。毕竟都是在外打过仗的士兵。 倘若住店,行李放马车上不安全,会全部搬到客房里。装着容简的箱子单独放在柏琛房中,其他箱子分别放在其余人的房里。 柏琛不单住,小石或李丁李卯中每次都会有一个与他同住一间房。同住的人除了要服侍柏琛,还要负责给容简喂食喂水和清洁。 柏琛不在意吃住的条件,却对一些外在的东西特别在意。只要条件允许,他都会让自己从头到脚干净整洁。身边的人或狗,也必须从头到脚干净整洁。 轮到负责照管容简的人,一般会先和同伴一起吃饭。吃完之后才回房间把箱子打开,把容简牵出来让他尿尿和进食。之后才会给他清洁身体。 夜里柏琛或许会用用他,或许不会。睡觉的时候则把他仍旧锁回箱子里。天气一天比一天凉,柏琛让人给容简在箱子里铺了一块小褥子。 假如在野地里过夜,他也仍旧会被锁在箱子里,和其他行李一起放在马车上。 三辆马车围成一个三角形,中间烧一堆篝火。除了轮到守夜的人,其他人都在马车里将就着休息。 偶尔会碰到些宵小之徒,守夜的人甚至不需要惊动同伴就能轻松打发。 和云焕的战争结束还不到半年,战争期间边远地区出了不少流寇盗匪,战后也没有减少多少。越往南走,越是荒僻少人,有时候连着两天碰不到一个能称之为城镇的地方,只有人烟稀少的小村庄。在外过夜时遇到匪徒的次数也更多了。 离开安城的第十一天,已经离南坪县很近了,他们从留宿的客栈出来,出了城,沿着官道走了两个时辰,柏琛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正看到两个人骑着马从他们旁边飞驰而过。 “爷,怎么了?”赶车的李卯问了一句。 “不对劲。”柏琛皱眉。 “我也看出来了。这小地方,牛都没看到几头,这骑着高头大马来来去去的都好几波了。” “注意着点。” “是。” 一直到傍晚,仍然陆续有骑着马的人从旁边经过。南方地区多山,官道都沿着山脚走。柏琛他们离开官道,从小路沿着一条小溪往不远处的山脚走去,预备在那里过夜。 山脚下有个小瀑布积成的水潭,小溪流正是从水潭流出去的。柏琛他们一行人看到有干净水源,便停了下来,收拾了一下,开始埋锅做饭。 柏琛的视线警惕地四处逡巡。他没有猜错的话,白天那些骑着马来回的必定是哪个匪帮踩盘子的。 按三个负责赶车的亲随的观察,白日来往插盘的大概有七八人轮番出现。有七八个人插盘,七八匹马,已经是他们遇到过的规模最大的匪帮了,何况还有尚未出现的人马。 趁着天将黑未黑,他们吃了饭,清洗了箱子里的狗,还各自在水潭边上简单洗了个澡。 容简被摆弄着折腾完每日要被折腾的事,也重新塞了嘴,戴了头套眼罩,却没有像平时那样被锁回箱子。只被丢在箱子旁边跪趴着。接着周围渐渐安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半枯的草已经开始凝结出夜露。容简趴得手脚酸软,也冷得瑟瑟发抖。他感觉到项圈上的锁链没有锁在任何一个地方,但他手脚都戴着镣铐,站也站不起来,眼睛也被遮住,他不知道柏琛他们是何用意,因此并不敢乱动。 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呼哨。昏昏沉沉的容简抬起头,但戴着眼罩的他什么也看不见。 紧接着马蹄声、人的呼喝声纷乱而来,他紧张地绷紧身上的肌肉。 “瓢把子,人跑了。” “就车还在,马都没了。” “行李丢得乱七八糟的,一定是远远看见火把,就吓跑了。” “那挺好,省事儿了。” 周围响起哄笑声。 容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睛又看不见,只能蜷着身子紧靠着箱子缩成一小团。 “哟!这儿有条狗。”有人惊讶地叫了声。接着脚步声过来了,“还穿着人的衣服呢!” 一根木棍点在容简下巴上。容简紧张地挥手去格开。那声音震惊地叫:“哎!你们来看看,这到底是人还是狗。” 脚步声围拢过来,各种惊讶的声音议论纷纷,各种棍子刀鞘好奇地戳在他身上。 “是个人吧?这脑袋是皮子做的,假的。”有人试图去脱他的头套,但头套是锁在项圈上的,皮革是特制的厚皮子,不是能够轻易撕开的。 “嘿他老二露着呢,屁眼还插着狗尾巴。” “奶头上还有牌子。这是有钱人家里养着玩儿的吧?” 周围的声音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不知道多少双手或摸或掐或捏他的乳头,阴茎,卵囊。还有人抓着狗尾巴拔出来插进去。 容简这长期被淫药刺激的身体敏感异常,这样的玩弄令他情欲高涨,头套下的脑袋神智都开始迷糊了,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起来。 几双手把他抓着抱着往上一提,将他放在木箱顶上跪着。 “哎呀这贱狗好骚啊,看他老二流水了。” “流水也没用啊,被箍着呢。” “取下来取下来。” 有人取下了容简阴茎根部的铁环,“叮”的一声丢在地上。他的阴茎立刻跳了跳,迅速涨大,直挺挺地竖起来。 “操~真他妈骚!瓢把子您来看看。” 尾巴拔掉了。容简的后穴收缩着,像要挽留那根如同他身体一部分的乌木男根。 “嚯!这洞都合不上了,被插烂了吧?” 有手指伸进去抠挖。容简伸长脖子呜咽着,肌肉痉挛。 周围响起一片“啧”声。 手指出去了,穴口突然进来半个龟头。容简本就软得像滩水,这一下顿时像被电着了,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周围的手仍然在对他又捏又摸,也撑着他让他不至于瘫软下去。 还有狗腿的声音谄媚地拍马屁:“瓢把子这宝具伟岸啊,这狗铁定受不了。” 随着一声笑,穴口被破开,肉棒冲了进来。 许久不曾得到释放的容简声音都发不出,后穴被狂肏狂干,正是长期调教中他可以兴奋而不会被责罚的信号。更何况锁精的铁环已经被取下,阴茎还被人握在手里套弄着玩。后头的肉棒才抽插了几下,他就颤抖着一泻千里。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 高潮的他全身痉挛,肠道穴口也急剧抽搐收缩,夹得那肉棒差点丢盔弃甲。 “操!这狗怎么养出来的,骚得老子差点泄了!” 周围一片“呜呜喔喔”的怪叫。 有人问:“瓢把子,这狗跟天水城的小秋子比怎么样?” “小秋子那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这狗都看不见脸。” 瓢把子的声音说:“小秋子也骚,不一样的骚。” 穴里的肉棒停了停,只觉酥酥麻麻,全身都舒爽到极致,不由又涨大几分,硬梆梆狠狠抽出又狠狠戳到肠道深处。 “操死你这骚贱狗!操烂你的狗屁眼!”那瓢把子一边大力挺动腰胯一边粗喘着骂。 待这肉棒泄在容简肠道深处时,他已被玩弄得又射了两次,整个人都失神了。 “瓢把子,让兄弟们也尝尝呗?” 讨好的、馋涎欲滴的声音。 “你们这么多人,回去再慢慢玩。到时候把他这头套弄下来,上边不还有个逼可以操?” “好好好!谢瓢把子!” “哎你们把地上那些行李都收一收,车不要了,把能带的东西带走。” “来个人把这条狗捆到我马背上。”这是瓢把子的声音。 容简被四马攒蹄捆了,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另一根绳子在他的身体和马肚子上绕了几道,把他固定在马背上。 土匪们收拾好东西,各自骑上马,打着呼哨,拍马就走。 来的时候都小心警惕,没想到点子跑了,他们捡了便宜,还捡到条骚狗回去玩儿。绑在马背上的容简慢慢回过神来,听到一片毫无防备的欢声笑语。 从马车的位置,到靠近道路的地方,十丈远,刚好够马儿提速到奔跑。 就在马儿开始跑起来的时候,随着一声马的嘶鸣和瓢把子的咒骂,容简脑袋一晕,感觉自己和马匹一起翻倒在地,腰部磕得发麻。他挣扎了一下,没挣动。周围到处都是人仰马翻的喧哗声和惊慌失措的问话。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还没有人回答,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取代了问话和咒骂。 等周围的动静小下来之后,容简听到了熟悉的柏琛和他那几个亲随的声音。 “爷,三十二个,一个都没逃掉。” “嗯。小江小陈控制绊马索的时机不错,直接绊倒了一大半。” “是爷计算的位置好,马跑起来了,收都收不住。” “哟,本侯爷的狗在这儿呢。” 容简身上一松,跟倒地的马匹分开了。 “来两个人,把他弄到水里洗洗,脏死了。” 不一会儿,有人人直接抓着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脚腕把他拎走。这样的个子和力气应该是那个叫小石的壮汉。 不久停了下来,容简就这么被拎着,后穴灌入凉水,又被拎着排出来。反复洗了两次,才把他手脚解开,牵着他爬回去。 听声音他知道项圈上的锁链被锁在了什么地方,没人再驱赶他,他便跪趴着不动了。过了一会,一只手摸上他裸露的屁股,接着那熟悉的乌木男根又插了回来,尾巴上的毛挨着臀肉,熟悉的软乎乎毛茸茸的感觉。 “贱狗被操得挺爽吧?环都丢了。”柏琛的声音。 一只手掏摸着他胯下的东西,他“呜”了一声,身体瑟缩了一下。 “李丁,一会儿拿绳子给小黄把狗鸡巴扎上啊,别动不动冒淫水,新衣服都弄脏了。” 容简身体发起抖来。 “哟,说两句还不高兴了?” 柏琛大概是坐在一个挺矮的东西上,手揪容简的乳头非常顺手。容简的两粒乳头很快就被玩得硬了起来。 “本侯刚才躲着看,觉得小黄真是越来越像狗了,本侯非常欢喜。哦,忘了告诉你,你那胞妹,听说已经定好了,准备嫁给九皇子裕王为侧妃。九皇子说将来搞个玩狗大会,不知道你和你妹子,谁才能成为最骚浪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