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下毒 【他只要肏你,他就会死】
第二天晚上还是那张交椅。容简被剥得赤条条的,手脚间的镣铐都被打开了,两膝曲起分开,和两手一起分别绑在扶手上。 柏琛难得空闲下来,兴致确实非常高。平日若要在容简身上发泄,也不过把他当成个没有生命的器物,随意用用。这两日却着意把他弄得欲火焚身,逼得他不断哀求,高声淫叫。 柏琛一边操干容简后穴,一边意乱情迷地抚摸他身上肌肤。 “以前竟没觉得你这宝洞这样好,日后本侯一定好好宠爱你。”柏琛声音里是容简不曾听到过的温柔,“除了放你自由,别的你要什么本侯都给你。” 情海欲波里,容简脑子混沌得无法思考,但却把柏琛的话听进去了。他太久没有听到过温柔宠溺的话语。 身上这个人一边用他胯下铁杵研磨他后穴敏感的媚肉,一边俯下身说着这些情话一样的句子。这模样和他发烧那夜给他擦汗盖被子的模样重叠在一起。容简突然鼻子一酸,落下泪来。但后穴却又被重重顶撞进去,撞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窗纸上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什么时候又消失了。 容简这夜被折腾到最后已经昏厥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柏琛的床空得分外冷清。而他也依旧被堵着嘴戴着镣铐锁在床边。他闭上眼,想分辨出脑海里的一些画面和声音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的记忆。 连着几日都是如此。容简虽然每天被换着法子玩弄,却又因为柏琛言语间的温柔而渐渐沉沦,每到傍晚他被清洗身体时,身体深处竟升腾起一种隐隐的期待。 这天是李丁轮值。 轮值的人其实特别闲特别无聊。昝元走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石墩上发呆。 “丁爷,”昝元叫了声。 “昝元,去哪儿回来?” “劈柴去了。”昝元在院门台阶上一屁股坐下来。 “大牛呢?最近老看不见他。”李丁问。 “不知道啊。他最近好像常常去县衙那边帮忙干活,估计是看上那边那个丫鬟了。” 李丁:“这大牛这么急着想娶媳妇了啊?” 昝元撇撇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全身上下,除了有根屌,啥都没有,还想娶媳妇。” 李丁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捂住肚子皱眉道:“操,又来了。” “丁爷这是怎么了?” “一早上拉了三回了。”李丁起身就往茅房跑。 “吃坏肚子了?”昝元在后头喊了声,眼睛看着着李丁背影,人却往马厩里溜。 马厩里的容简警惕地盯着他。昝元摊开手笑笑:“我不动你。其实我上次也没想动你,我就想试试他们会不会让旁的人碰你。” 昝元站在栅栏边上,随时注意着外面,略压低声音道:“皇太子,您应该不会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回云焕当太子吧?”容简无声地盯着他。 “我直接给您说实话,我受命来杀柏琛,和您。只是柏琛实在谨慎,平日吃的用的什么都有亲信盯着,要把你俩都杀了实在不容易。但我已做好安排,这一两日我就会把他们给你抹的膏脂换掉……”他顿了顿,把头探出去看了看,又转回来继续说,“换成毒药,只是样子气味和原来的膏脂没有区别。” 容简震惊地抬了抬头。昝元叹口气:“我其实不想告诉你,可惜我无论怎么做,那药接触皮肤半个时辰之后,一定会让皮肤有灼烧感,更何况抹在你后穴,那感觉会更加明显。皇太子对毒药是有了解的,届时定会知道。但我不希望你让柏琛知道。” “他只要肏你,他就会死。”他又停了一下,“当然,你也会死。”昝元说到这里不由笑了笑,“我看他对皇太子甚是疼爱啊,这几夜我都看着呢。” 容简往后退了一步。 “皇太子,您这样活着,不比死了难受?我这也是帮您得个解脱啊。何况还能杀死您和云焕的仇人。” “您应该也能猜到是谁派我来的,那个人让我转告您一句话,您几个舅舅都战死了,您外公中风了,剩个皇后,性命可在他手里。” 容简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 “话我说完了,到时候您屁眼里觉得不对劲的时候,该不该说,就看您自己了。”说罢,昝元转身走出马厩。 傍晚被清洗时,容简还在抖。李丁奇怪地问:“冷吗?” 容简摇摇头,没说话。 膏脂被抹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异样。今日的膏脂应该还没有被换掉。但被柏琛插入的时候,他抖得格外厉害。柏琛抚摸着他的臀肉,又安抚地轻轻拽他的乳环。 “怎么了?”柏琛问。 容简嘴没有被堵着,但他摇摇头没说话。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他还是摇头。 柏琛凑到他耳边呢喃一般说:“你想说什么?告诉我。”呼吸的热气喷到他耳朵里,立刻全身都麻软了。他差点就要说出来了,但最终还是咽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音调婉转的呻吟。 他当然知道会是谁想要他性命。 只有可能是那个同父异母的长兄,父皇的长子,容澈。暗杀柏琛,即使不能公开,但在云焕皇室来说,也算大功一件;杀死为奴的太子,云焕就没有理由因为皇帝的一句话,非得有个当过奴隶的太子了,而他身为皇帝长子,理所当然入主东宫。 如果他对柏琛和盘托出,他或许能暂时继续像条狗一样活下去,但宫中的母后该怎么办。 “说啊,你想说什么?还是你想要什么?告诉本侯,本侯都给你。”蛊惑一般的声音还贴在耳边。 “用,用力操贱狗……唔……啊啊……主人……”容简最终说出的只有这一句。 “如你所愿。” 柏琛加快速度,肉体相触的部位,被撞击得“啪啪”的响,柏琛捅刺的力道,令容简不由产生肚腹被捅穿的错觉,一面觉得无法承受,一面又觉得被填满的肠道带来了无限的充实感。 在这样的沉沦和忐忑中过了两日,终于有一天,容简爬到马厩门口向外张望时,昝元远远对他做了个手势。他知道,昝元把膏脂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