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朝代更迭乃史书常事,当穆之舒将期盼的人送上皇位後,他只求了一事。 放他一命。 没法、那新帝吩咐他干的缺德事太多,把柄都在自个儿身上,难保对方不会为了名声就砍了自己的脑袋。 「那爱卿不待在京城当宰相,要去哪儿逍遥快活?」 新帝噙着笑,看着跪在自个儿身前的男人。 穆之舒抬起那双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眸,轻启檀口:「自是回家母故乡,安渡余生。」 座上人思索片刻,应了。 这穆之舒的母亲出身偏僻,那处虽依山傍海但就只是一个小村落,要不是那儿专出美人,穆之舒的母亲也不会被远在京城的达官显贵看中并带回来当个妾。 而好不易出了那小渔村,如今穆之舒又打算回那儿,也省了找罪名给他背。 穆之舒对着眼前人行了礼,回了丞相府收拾一下并带了两个跟了他好几年的侍从连夜离开京城。 他同村长打过招呼,对方特地留了一处临海的宅子给穆之舒,那处少有人打扰,倒是清静。 「你俩先整理整理,我去外头溜达。」 穆之舒对着两人道,那张俊美的脸上难得带着笑意,俩侍从都有些松了口气。 「爷您小心些,有什麽事就喊我跟阿九,别跑远了。」 说话的是穆之舒母亲从前的婢子,自从他母亲病逝後就服侍在旁。 许是自穆之舒幼时便照顾着,多少有些将他当自个儿的孩儿看,穆之舒憋着口气闷闷的应道:「哎知道了、兰姐儿跟阿娘似的,我可不小了。」 兰姐儿无奈的摆手,穆之舒对着阿九比划两下,连忙转身跑离了宅子,跟个心性还没成熟的孩子一般。 阿九默默的整理起宅子外头,兰姐儿则入了屋子拾掇。 趁着还没涨潮,穆之舒脱了鞋袜沿着海岸走着,当他走累了傻站着吹风时,却瞥见脚下有个玩意儿一闪一闪的。 「这……珍珠?」 他蹲下身挖出那东西,却是一颗足有鸡蛋大小的珍珠,穆之舒端详着,满心疑惑。 这珍珠不论大小成色都是极好,怎麽就落在自个儿脚下的沙子里了? 随後,不知是看久了眼花还是咋地,总觉得手上这玩意儿在发光,可没多久穆之舒就知道、这他娘的完全不是错觉。 现在叫兰姐儿跟阿九来得及吗? 可在下一瞬,眼前一白,穆之舒手上的珍珠成了一道光融入了他的身子,而他却没感觉身上有何异样,只能哽在心里口难开。 然而待他回了宅子吃过饭洗完澡,还是没弄懂那早些的事究竟是怎麽个事。 可就在夜里,发生事情了。 当穆之舒摸上床榻,他忽然觉着身子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颇像前几年在宴席上不小心被下了春药似的,甚至比当时猛的几分。 他用力坐起身,此时已经腿软的没法下床,穆之舒咬咬牙,伸手探入亵裤。 可当他情难自禁的抚弄自个儿那孽根时,身後那难以言喻的地儿却隐约有些搔痒,稍微动两下甚至都能感受丝丝黏腻。 穆之舒惊了一瞬,忽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然当他愣了那一瞬,体内那股奇异的感觉越发不可收拾,像是引诱着穆之舒破了自个儿的身。 「操……」 穆之舒忍得没法,他颤颤巍巍的脱下下身衣物,大敞着两腿间那难以言喻的密园,别扭的伸出手指按压滴着水的蜜穴。 他不可自制的轻吟出声,那湿濡水声在安静的房里越发明显,穆之舒猛的插入那地儿,却是更加搔痒难耐,只想有个粗大的物件入了自个儿的身、破了他骚浪的身子、扰乱他的理智。 「唔哼、再多些……」 穆之舒难以自拔的用三指在体内搅弄,衣领凌乱的露出略带蜜色的肌肤和满是力量的胸膛,两点红豆缀在上头,他不知不觉的趴在床上用下身孽根同胸膛茱萸磨蹭略带粗糙的被褥。 丝丝疼痛带着快意袭来,搅的他理智不清。 此时,一只冰冷的手在穆之舒抽出手指时握住,猛的入了那火热穴眼,媚肉震颤着连带那臀肉都连连抖动,翻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只听到身後的人闷笑一声,随後被带着抽出手,对方冰冷的胸膛覆上穆之舒的後背,一开一合的雏穴立马被捅入一根冰柱似的大家伙,穆之舒没忍住的惊呼一声,上了第一波高潮。 然他身前孽根依旧肿胀挺立,那穴眼跟发潮一般满是淫水,有些还沿着跪趴在床上的腿根滴下,好不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