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白允尘H )藤条抽穴 哭叫着喷/尿
苏然拿着藤条先抽了一下臀峰预热。 满意的看着雪白的臀肉上显现出一道红痕,她用藤条点点白允尘的尾跟。 “尾巴翘起来,哦不,忘记你不是狗狗了。”狼的尾巴自然不能翘起,自然下垂着搞好挡了那一片春光。苏然上前解了白允尘手上的束缚。 “自己拎着尾巴,露出整个屁股来。” 苏然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带着些情色,从刚刚她拿出藤条,气氛便变得暧昧起来。 白允尘伸手将自己的白色长尾上移到后腰,尾巴被人为握着上翘着,尾根敏感到发颤,像极了母狗发情时的模样。白允尘羞红了脸,但下体却更加发硬。 他颤抖着趴在那皮凳上,等着苏然接下来的行动,心里隐隐期待着。 却不想苏然竟是无停顿的一顿乱抽!破空声一下下传来,白允尘痛得咬紧牙关,苏然不会给人喘息的时间,刚开始白允尘还觉得没什么感觉,但随着数量的不断增加,痛感越来越明显,他低喘着,手已经攥紧了拳头。 “唔嗯?哈啊…不,然然……” 苏然手抚上白允尘伤痕累累的阴茎,白允尘下身被刺激得不断痉挛着。 “别碰…唔啊,呃啊啊啊啊啊!!!不,哈啊!” 下体被苏然一掐,本就疼痛难忍的肉棒更是惨烈,白允尘痛到蜷缩着身子,生理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手捂住肉棒,轻揉着。 “该叫我什么?” “唔啊……嗯…”白允尘还没从那剧烈的疼痛中缓过来,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苏然不等人,身后更加猛烈的鞭打继续落下,白允尘被抽得喘息呻吟不止。 “主,主人…”他终于还是反应过来。 身后的抽打暂停,苏然揉着那肿胀的臀,刚刚被抽热乎了臀肉此时稍微碰一下都是另人牙酸的涨意。 或是听到白允尘叫了主人,苏然又握上白允尘的阴茎,那里已经硬得发疼,但又因为长久的禁锢射不出来,苏然轻柔的按摩着,竟是让那肉棒溢出了些精液。 “呃啊…不,不管他了,哈啊……” 白允尘又痛又爽,他感觉到阴茎内又什么要喷涌而出,但又被堵着,难耐的快要哭出来,可苏然还在自顾自的撸动着,他只好放下手,由着苏然。 “应该还能用。”苏然又重新拿起藤条,“你自己揉,什么时候射出来,我什么时候停。” 没等白允尘回答,藤条就又抽了上来,不止臀肉,腿根,甚至小腿,都被苏然挨个挨个抽了过去,就算难耐,白允尘还是配合着撸动,肉棒越来越硬,那种阻塞感也越来越强,濒临高潮,却一次次被憋回去。 他急的快速撸动刺激着肉棒,但效果不佳。 “白允尘。” “嗯?” “如果真坏了,”苏然伏下身,凑到白允尘耳边,“那就直接阉了,做我的母狗算了。” 手上传来粘稠的湿意,白允尘剧烈喘息着,他竟只因为苏然的一句话,就射了出来。高潮来得太快,又因为堵塞,精液是一点点流出来的,高潮的过程也被放缓,他脑内一片空白,母狗两个字缓缓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爽到指尖都无力的颤动着…… 臀部已布满了红痕,白允尘已经射过一次,此时正茫然失神着,皮凳都被他指甲扣得稀碎。 刚刚的高潮太过强烈,他爽到直接失神,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是哪个还捂着已经瘫软下来的阴茎,精液全喷射在手心,顺着指尖滴落下来。 黏糊浓稠的浊液沾了满手,白允尘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厌恶得想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抹去。 “舔干净。”苏然揉着那饱受折磨的臀,语气带着些漫不经心,但又不容反驳。 听着苏然这半强制的语气,白允尘竟心悸了一下,他看向手中的半透明液体,本是厌恶到极致的液体此时也没那么难接受了起来。 白允尘乖巧的舔上手指,一股腥臊味,他皱紧眉,但还是舔舐了干净,手掌只剩下一片湿意,他给苏然看,换来了苏然撸了片刻尾根作为奖励。 “刚好,不用扶着尾巴了,直接把尾巴收回去。” 尾跟都在还因为被苏然手法娴熟的撸动微颤着,被苏然这样一说,立马消失不见,只剩白允尘纤细白皙的手还虚搭在后腰。 “那只手也背过来,掰开臀缝。” “唔…” 掰开臀缝?刚刚经历了极致高潮,白允尘思绪还比较迟钝,但手已经习惯性的听从命令,触上被抽得滚烫的臀肉,他用力掰开,露出那藏于深处的后穴。 藤条抽得不比散鞭,整个臀上都遍布着发白的愣子,是能把人疼哭的程度,但现在白允尘没哭,倒是爽得下体一次次干高潮。白允尘手使劲掰着两边肿胀起一指厚的臀肉,手指颤抖着像是再也承受不了很多,但苏然知道他可以。 并且,她还坏笑着一藤条抽上白允尘的手指,“再掰开些。” “好,嗯唔…”白允尘更加用力,指节都发白。又因为没有手的支撑,整个人瘫在皮凳上。 苏然用藤条点点那露出的肉穴,穴肉紧张的瑟缩着,但因为早就湿了彻底,还含进了小半截藤条顶端。 “主,主人……”白允尘回过些神,这是要用藤条抽后穴。 想到此处,他浑身都战栗了一下,他怕那藤条的威力,抽在臀上都已经疼得人不住颤抖挣扎,而更何况是那敏感的后穴,但又无法否认,他内心是期待着的,下身阴茎都又爽得吐出一些清液。 他兴奋的喘息着,明明还没开始,就已经爽得又湿了许多,苏然有趣的看着那后穴不断收缩着,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的样子。 “想要吗?” “想…”他虽嗜痛,但也没试过这里被抽打。 “那便满足你。”苏然精准的扬起藤条抽上那肛穴,正中穴心! “呃啊啊啊!哈啊…不…”疼痛在脑内炸开,白允尘被抽得失神,手指用力抓抓握着,却把自己的臀肉掐得发紫,他下体瞬间又硬起,后穴被抽了一下却带来无穷尽的麻痒,除了藤条落下来那瞬的疼痛。 最让人崩溃的是之后的,绵延不绝的麻痒,他有些无措,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白允尘有些慌了阵脚。“唔…主,主人……” 啪! “别……哈啊啊,太过,不……”又是一鞭,白允尘被刺激得顾不上再掰着臀瓣,手摁上后穴按压着缓解那股钻心的麻意。 “手放回去。”苏然声音冷下来。 “不…”白允尘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但还是很快平复下来,他重新掰开臀缝,没了刚刚的期待,更多是还是恐惧。 那无法描述的感觉太过强烈,白允尘浑身颤抖着,只是两下,后穴就已经可怜的的肿胀起来。 苏然沉默的等白允尘调整好姿势,没有言语,但白允尘也知道她一定是生气了,他将股缝掰到最大。讨好的晃了晃屁股。 “撑好了,再松手,就换成生殖腔。” 白允尘闻言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向苏然,但苏然显然没开玩笑,白允尘呼吸都吓停了,生殖腔…会死的吧…… 他打了个冷颤,还没来得及求饶,雨点般的鞭打便下来了!苏然一下下打的又急又重,像是真的被白允尘气急了一般,白允尘挣扎着扭动躲避那藤条,被抽得哭叫着也不敢松手。 “不,唔啊啊啊啊,主人!要坏了!” 白允尘抑制不住的尖叫求饶,藤条的疼痛太过尖锐,而后穴又只有那么小一点,不到一寸的地方被反复鞭打,痛感,麻意一次次叠加,白允尘哭叫到声音都有些沙哑,疼得左右挣扎着躲避也躲不开苏然那像是长了眼睛般的藤条,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一脸,皮凳上都快积了一小滩液体。 “哈啊……骚穴,呃啊啊,不, 真的 要坏了,主人!” 他哭叫着求饶,身后的鞭打还在继续,但其实已经没再盯着那一处攻击,但白允尘显然没发现,后穴痛到就算没有继续被鞭打,也是在持续向上叠加着痛感。 “唔…嗯,”白允尘下身痉挛着,他感受到身下的潮意,才发现自己又射了,皮凳湿漉漉一片,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哈啊……主,主人……” “你手松开哦。” “什么?”白允尘试探的动动手指,他连什么时候射了都没发现,那还有力再掰着后穴。“主,主人…”他颤声道,脸上泪水都还残留着,又被会被抽生殖腔的可能性吓到眼泪不住往下掉。 “转过身子。”苏然又解了白允尘脚上的束缚,刚刚他又多挣扎着想逃离,现在他就多希望继续被绑着。 “不,不要。”他咬紧下唇,恳求着苏然放过他,但苏然只是拿了快软垫垫在白允尘后背,白允尘完全没了力气,被苏然半推着翻过身,腿又被绑上,只是这次不是臀肉高翘,而是阴茎一翘冲天,白允尘盯着那柱体,鬼知道他今晚射了多少次。 腿被掰开,白允尘吓得颤抖得都带动着凳子一起抖,苏然有些好笑,换了散鞭,她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用藤条抽那般嫩的生殖腔。 “怎么见我换了这个就松了口气?” 苏然用散鞭去扫白允尘脸上的泪水,她恶劣的握上今晚使用过度的紫红肉棒。 “你知不知道,莫荏被这个玩到尿出来过?” 白允尘目光聚焦到那小小的散鞭,他以前经常见苏然玩这个,在他眼里,这就只是个不痛不痒的小玩意,但现在,他已经经受不住任何刺激了,全身敏感得发抖,都不用这鞭子,白允尘觉得苏然就随便摸摸都能让他尿出来。 “主人,你操进来吧,”白允尘今晚算是彻底被苏然玩透了,他现在只想快些结束。“不用哪鞭子了……” “那怎么行。”苏然小散鞭抽上白允尘一边乳头,扰得他心口发痒。“等会又不是不操你。” 苏然当然不只是随便抽几下就完事,操自然也是要操的,人都被她玩得熟透了,那这果子又怎么可能不去摘呢。 “精你一定是射不出来了,”苏然小散鞭像刷子一般拂过生殖腔,“我们来看看你能射多少尿?” …… “哈啊……唔…”白允尘仰躺在沙发上,手指捏着自己的两边乳头掐弄,嘴角张开,唾液早已顺着流出,双目失神,显然已经被苏然操傻了。 刚刚的散鞭他没撑过三下,就尿了出来,尿了自己一身,他被苏然带着换了地方,被摁在沙发上掰开腿操。 散鞭把生殖腔口抽肿了,导致苏然每一下的插入都冲撞那红肿的腔口,白允尘爽得几乎是操一下就又尿出一股。 他被操了两轮,全身软得瘫在沙发上,双腿更无力颤抖着,阴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生殖器也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两人下体全被沾湿,每一次操弄都带着水声,明明两人不是在水中。 “哈啊…不,呃…不行了……” 生殖腔又喷了一次,白允尘彻底承受不住,瘫在床上没了动静。 “嗯?”苏然正操得起兴,“啊,不是吧,白允尘?” 她轻声呼唤白允尘,却只换来一声几乎听不见的轻哼,还是因为她又捅了一下。 苏然默默抽出阴蒂,白允尘显然已经不能再承受,苏然重新穿上裙子,阴蒂的凸起将裙子撑起一个鼓包。 苏然有些委屈,怎么这几天操晕了两个,是她床上功夫越发熟稔了?她走出玩具室,直奔江祁然房间。 “狗狗!” 苏然开门,才发现门被反锁,她敲了一分钟硬是没撬开。莫荏也不能找,苏然又跑去莫辰莫奕房间,进去就莫奕一个小狼崽。 苏然生无可恋瘫在莫奕床上,裙子上的凸起过于明显,苏然扒拉开想过来给她舔的小狼崽。她到也没有变态到搞小崽子,苏然拨通莫辰电话。 “宝贝,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