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H 慎!)
再次被人压着动作起来是毫无疑问的事,苦楝还在哭,眼泪止不住,那只妖正面抱着她一个劲地吻,下身又开始剧烈地抽送。 她断断续续地斥他,唇齿间模糊的字句被他吞下:“混账……不要……走开……呜……!” 光裸的双腿忍不住要并拢,那只妖却抽出手去将她腿捞起勾在自己腰上,更方便动作,他微微松开她的唇,去吻她的眼泪,很抱歉的模样:“苦楝,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太难受了。” “骗子……呜……你还不泄身……你故意的……!”苦楝此刻压根不相信他了,湿软的内壁被那粗大的欲根磨得难受得紧,那恶劣的尾巴竟还敢往她腿间扫,她怕极了,忍了又忍,还是受不了地哭叫道:“啊……尾巴拿开……拿开!” “呜……我要把你的尾巴剁了……呜……混账!” 斐孤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调,按着人肏弄得更狠了,简直是欲望高涨,面上却还委委屈屈的:“我不是故意的,苦楝,尾巴不听我使唤。” 苦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漂亮的面容,泣道:“你、你!欺负人……呜……我要把你的尾巴剁了……剁了……!” 身下连绵不绝的快感和无止境的攻势让她害怕,她怕像方才一样丢脸,不停地开始挣扎,斐孤哄道:“苦楝忍一忍好不好?我很快就泄身了,很快的。” “苦楝你这样丢下我,我会死的。”他又开始可怜兮兮地看着苦楝,稍稍放缓攻势,按着她的腰求道:“我轻一些好不好?” 苦楝抽泣着,缓慢地思考,自己到这般田地不就是为了让他度过发情期,眼下人没有泄身,她若是跑了,倒似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他难受的表情又让她觉得现下推开人确实是得不偿失,于是她极力正色警告道:“那、那你快些泄身,轻、轻一些、慢一点。” “好,我保证轻一些,苦楝最好了。”他就知道苦楝心软,眉眼弯弯地凑上去又吻住她的唇,挺胯缓慢地动作,这次力道是轻了些,可是缓慢温吞的抽插反而让交合的过程无限放大,粗硕的顶端一点点碾磨过她的甬道,带着倒刺的柱身微微剐蹭内壁,饱胀又迟钝的快感丝丝缕缕地涌起,身上那只妖辗转吻着她,又开始不断揉捏她的胸乳,尾巴轻轻地扫过花唇,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花蒂。 “唔……”好像更奇怪了。苦楝忍不住搂住斐孤的脖颈,想要一个依凭来转移自己的注意。 她主动的搂抱让斐孤很受用,松了唇柔声笑问道:“怎么了?还难受吗?” 她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不吭声,只催促道:“你快些、快些泄身。” 斐孤听了轻声应好,还是慢条斯理地往她穴内抽送,这样细水长流的温吞快感让苦楝极为难耐。 那双修长的腿渐渐攀在他的腰背,随着他的颠弄微微摇晃。 他的呼吸落在耳边,在细细地吻她的后颈,苦楝蹙着眉埋在他脖颈间发出低低的泣音,双手紧紧搂住他,像是主动将自己送上去贴近一般,声音极低催促道:“斐孤,你快些……” “什么?”他低头问。 “快些……唔嗯……”她摇头,只哽咽着重复这两个字。 那变得温柔的尾巴轻触她的花蒂,隔靴搔痒的力道,她极为不自在,躲又躲不开。 “苦楝,喜欢我吗?”那只妖又开始发问,喘息声极为隐忍。 “不……”她还是坚持道,换来得只是欲根猛地顶入,尾巴狠狠戳了下来。 “啊……!”她惊慌地搂住他,身体发抖,花蒂发酸,身体反应激烈地绞紧了他。 “苦楝,喜欢我吗?”他声音低哑,很固执地问,抚着她的腿根又开始逞凶,欲根快速又深重地往里头入,苦楝怕极了,只觉身体再这样又要被弄得轻易泄了身。 “不……”她实在受不了了,哽咽着哭道:“你说了轻一些……唔啊……慢一点……太深了……” “可是我迟迟泄不了身,这可如何是好?”斐孤爱极了听她带着哭腔的嗓音,倒是乐此不彼地看人被欺负哭。 “也许你说喜欢我,我就泄身了。”他诱哄道。 “不……”苦楝心知那只妖就是故意唬她,腿无力地踢蹬两下,在他肩膀有气无力地咬了一口。 “喜欢我吗?”斐孤耐着性子重复问,在她大腿的蛇鳞处故意抚弄,挺胯快速地往她敏感点顶。 “不……” 二人缠绵的声音暧昧恼人,苦楝惶恐地搂紧了他,手指无力地在他背上抓出细微的指痕。 她胡乱地摸,摸到他脊骨上狭长不平的疤痕,昏沉间十分惊疑,一下子抬起头来想要问他何时伤的。 但她抬眼只对上那只妖满含情愫的深蓝眼眸,他一瞧她,就再期盼地问了句:“喜欢我吗?苦楝。” 她一怔,思绪被他身下的力道撞散,人又看得呆了,紧接着那妖殷红的唇又凑了上来,温柔又亲昵地含着她唇吻了又吻。 “唔嗯……” “喜不喜欢?”他松开了唇又继续问。 她难受地抱紧了他,在反复的顶弄下溃不成军,哭吟道:“我不知道……啊……!别……” “不知道就是喜欢了。”他笑起来,眼睛明亮,兽耳一抖一抖,得意得仿佛得了天大的奖赏,强调道:“苦楝,你喜欢我。” 他紧紧抱住她,深深看向她:“你喜欢我,苦楝。” “唔嗯……你别……别……” “说你喜欢我,苦楝。”他的尾巴越发肆无忌惮了,性器也顶得越来越深,像是恨不得整个人都与她融为一体似的,囊袋打在她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幽闭的穴被他肏开肏软,只知纠缠着迎合欲根蛮横的侵犯,汁液四溅。 苦楝的身体早就已到极限,是被劈开取水的玉芙蓉,被人吸光最后一口甘甜。 她哭喘着求饶:“慢、慢一点……斐孤……” “说你喜欢我,我就慢一点。” “呜……喜欢……”剧烈的摇晃之中,她闭上眼妥协道。 “看着我,叫我的名字说喜欢。” “你、你……欺人太甚……!” “我想听,苦楝,说给我听好不好?”他语气又变得温柔可怜,低头轻轻吻在她眼上。 “睁开眼看着我好不好?” 别睁眼—— 别开口—— 仅剩的机智如此告诫她,但汹涌的快感冲击着她,两人赤裸的身体毫无阻隔地亲密相贴,像是卸下所有防备。 她在混乱中攀附着那只妖,被他温柔语调蛊惑,还是不由自主地睁开眼对上那张漂亮面容。 “斐、斐孤……喜欢……”她别扭地开口,对着那双亮得惊人的桃花眼,下意识想要别开眼。 “我也喜欢你,苦楝。”那妖叹息着,语气却是千回百转,好似等了许久才等到似的,怅惘与珍惜之意甚重。 她不由为之一颤。 “再说一遍,好不好?”他还想听,粗长的尾巴抽走了,兴奋起来翘得老高,又飞快地从她白皙的大腿爬上,灵巧地缠上她纤细的腰肢。 苦楝垂下眼,因他尾巴从花蒂撤走而轻舒一口气,立刻又被顶得一抖,无助地揪住了他散下的长发,咬牙道:“事不过三,你别得寸进尺。” 斐孤哪肯,按着人失控地侵犯,动作愈发强硬蛮横:“苦楝你都承认喜欢我了,再说一遍又何妨?” 她恨恨地看他一眼,眼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违心的话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讲……啊……!轻一点……呜……混账……” 她无力地轻锤他的肩,身上那只妖笑眯眯地盯着她,她泪眼朦胧地搂着人,只觉自己在下流的媾和中变得畏葸而弱小。 她讨厌这种事,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讨厌这只蒲公英,更讨厌自己惶恐而混乱的心。 那年轻的躯体蕴含无穷的力量,他不知节制缠着她要个没完,欲根深埋在她体内,叫她快麻木地觉着两人本就一体之时,又被狠狠逼上高潮,折磨得颤栗不止。 “你慢一点……”她又哭出声,哭声压抑又崩溃:“我真的受不了……”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苦楝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洞府内熟悉的环境早就变得暧昧古怪,她低泣着,不知道何时能结束这漫长的折磨。 “再说一遍喜欢我,我就停下。”他又抛出鱼饵。 “不、不准骗我。”苦楝要他保证:“你发誓。” “我发誓绝不骗你。”斐孤面上认真,又吻去她的眼泪:“但你得说清楚,要看着我说。” “好……”她轻轻吸气,顿了顿便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我喜欢斐孤。” 什么喜欢,都是假的,她决不可能喜欢他的。 权宜之计,她这样违心。 四目相对,她几乎没什么底气地看着他,也不敢退却,只感觉腰上一紧,那妖半圆的兽耳动了动,他专注的目光变得晦涩难懂,低头便又吻了上来,他拽着她的双腿再度剧烈地抽送起来,腰被尾巴缠着,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他能清晰地感知她胸口的绵软如何在他胸膛上蹭。 令她喘不过气的热吻过后,他便盯着她绯红的脸,看她失神茫然的眼睛一声一声地唤她:“苦楝。” “苦楝。” “我喜欢你。” 一遍一遍地重复,一遍一遍地肏弄,听她呜咽,看她哭吟。 “骗子……!你说了会停下的……唔……!” “骗子……不准叫我!” “住口……你住口……!” 数年来的沉寂冷清的洞府内头一次回荡着主人脆弱压抑的哭声,男女喘息声萦绕不绝,令人耳热。 斐孤按着人又狠狠吻上去,动作越来越快,欲根欲发粗硬胀大,苦楝惊惧地睁大眼,又是害怕又不知所措。 “唔嗯……”她没有推拒的力气了,像渐渐化去的雪一般沉没在情欲之中。 “苦楝。” “苦楝。” 越来越快速地顶弄之中,他不断唤着她的名。 即将攀上高峰之时,他皱着眉凝视着她轻轻喘息,看她不复冷淡的面容上罕见的脆弱神情。 ““多喜欢我一点罢,我真的很喜欢你。” 虚幻的交缠里,他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向她虔诚地祈愿。 最后一次深顶后,他粗硕的欲根胀大卡住她紧窄的穴口,收敛的倒刺缓慢伸出触及细嫩的内壁,浓精源源不断地泄出,灌满她整个甬道。 “不要……” 苦楝哭叫不止,踢蹬的双腿被他牢牢制住。 太怪异了,下头被塞满了,有粘稠微凉的东西不断注入温热的甬道里,他性器上让她难以忍受的倒刺不断刺激她的内壁,只是贴在那儿就足以让她崩溃。 他的东西堵在穴口就是不撤,尾巴也缠着她叫她动弹不得,她颤抖着,整个身体都排斥这样怪异的行为。 “混账……出去……”她哽咽不止。 “苦楝,再一下就好了。” 他又在骗她,她不会再相信他了。 她的双腿还被他制住不停地抖着,腰肢发颤,只觉那浓精不停灌入体内,以致她肚子都微微鼓起。 “涨……!不要……” 成年虎妖为了让伴侣孕育后代,交合之时便会成结,以防阳精外流,不好受孕。 苦楝自然不懂这种怪事,玄蟒一族天性自由凉薄,向来我行我素,不会孕育后代,因此无法受孕。 但斐孤瞧着却是兴奋极了,他想要一个孩子,苦楝和他的孩子,期盼能多一个留住她的筹码。 待他完全泄身,性器缓缓抽出之时,苦楝早已瘫软,她已经松了手,发丝黏在两侧,不知是被眼泪还是汗水打湿,整个人还下意识抽泣着,香肩微耸,浑身上下青青紫紫没一处好的,锁不住的白浊流在腿间,那被肏红的秘处看上去被弄得一塌糊涂,斐孤瞧着又硬了,忍不住又想上前将外流的阳精堵回去。 苦楝却是反应迅速地合拢了腿,颤声道:“你、你出去,你已经泄身了,出去!” 斐孤抿了抿唇,又装出可怜的样子来抱她,恬不知耻道:“苦楝,我还想……” 他已经缓缓摸上她的腿,尾巴偷偷摸摸晃到她腿间。 苦楝惊怒交加,奋力挣扎起来,惶然无措之中竟摇身变回一半原形,纤细光滑的双腿刹那间变成漆黑巨大的蛇尾。 斐孤一愣,苦楝定了定神,撑着玉床艰难地微微坐起,甩了甩尾巴,故作镇定道:“不可以。” 斐孤已然看呆了,玉床之上,半身赤裸的美人冰肌玉肤,身上还全是方才情爱后的暧昧痕迹,自腰间以下却全然变作由漆黑鳞片覆盖的长长尾巴,极致的对比,像凡人话本中柔软又诡丽的美人图。 他忍不住摸上去,手下漂亮又冰凉的蛇尾叫他着迷地赞叹出声:“苦楝,你的尾巴真美。” 这根本不对! 苦楝看他的表情便更为不安,恶狠狠地拍开他的手,怒道:“你别碰!你出去!” 斐孤却低下头,再度摸着她的尾巴,低头送上唇,贴在冰凉光滑的蛇尾上,沿着她的尾巴一点点吻上去。 苦楝哪里见过这种无赖的妖怪,被他的不要脸所震惊,气急败坏斥道:“你、你荒唐!” 她长尾一甩,尾巴尖端勾上他精壮的腰身就要将他甩开,斐孤却轻而易举就抱住她的尾巴,低头又无耻地亲了亲。 他浑身赤裸地被巨大冰冷的蛇尾缠住,面上没有一点惊恐害怕,还是含情脉脉地瞧着她,结实有力的双臂稳稳地抱住蛇尾,见缝插针地吻上去。 反倒是缠着他的苦楝刹那就如被踩了尾巴似的,立刻收回了尾巴松开了人,恨不得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