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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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幸答应虞钟晋的追求,是他悲惨命运的开始。 虞钟晋追求路幸有一段时间了,路幸犹犹豫豫,被他吸引又不敢随意接受,他明白自己对虞钟晋是有喜欢,可喜欢到底有多少他也说不清。 路幸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出格似乎不可能了在他身上上演,偏偏为了虞钟晋破了戒。 虞钟晋和路幸不同,但其实也相同。他早早看明白路幸虚假面貌下的真实面目,所以才三番五次挑逗他。 未尝没有蓄意接近,但更多是当作游戏一场,玩玩而已。? 不想,偏偏有人当了真,以为他的喜欢是爱。 喜欢不是爱。 虞钟晋最近有些烦,他想要分手,因为路幸太过于粘人。 他早过了荷尔蒙多巴胺高潮的时期,于是当初刻意的暧昧消失不见,刚刚好的距离变成了近距离。美彻底消失,见到的只有他的真实不已的脸。 并不好看。 但虞钟晋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和路幸说要分手,他压根没打算说,依旧戏耍人间,调情、暧昧、一夜情,从来不会因为有一个固定对象而放弃。 那也不是他,路幸为的是如此危险而不同的他而着迷,越危险,越吸引人的眼球。 路幸知道吗? 他知道。 和虞钟晋确认关系不到两周,他在同居的房子里发现用过的保险套和凝固的精液,以及在床上扭来扭曲的两幅裸体。他认真一看,确定是自己的家,也确定其中一个是虞钟晋。 始料不及的意外。 他没有走,甚至笑呵呵加入了进去。 他趁着所有人都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因为他的到来而格外亢奋的时刻进入了房间,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走入了房间。 路幸敲了敲门,也不管门内的人有什么反应,说:虞哥,玩3p吗? 路幸不是个骚浪之人,在虞钟晋的记忆中他有点古板有点不好接近,同时很容易脸红,稍稍玩弄一下脸就气红了,挺好看的。 所以虞钟晋愣住了。 虞钟晋躺在床上,干脆摊开自己的手做欢迎的姿势,挑挑眉,说:来吧宝贝。 他没问为什么,不想去探究原因。明白探究出来的结果一定不会让他喜欢。 路幸走了过去,先和虞钟晋接了一个吻,黏糊糊湿哒哒又啧啧作响的吻。旁边的人看得越发火热,也加入了进去,他后面还插着虞钟晋的东西,伸手揽住的却是路幸的肩。 这场性事三个人都很满意。 路幸第一个起来又舔着虞钟晋的肉棒,他吃得很慢,从上到下把唾液黏在肉棒上终于把它舔硬了,也把他舔醒了。 晨起的虞钟晋眯了眯眼,勾唇一笑,昨夜大闹导致声音喑哑。他用低沉的嗓音说:真骚。 路幸笑了笑,撒娇道:再骚也不能满足虞哥。 虞钟晋说了一个哦字。 很冷淡,无所谓,被撞破后的尴尬全然没有,还有些惋惜无法再拥有背德的快感,毕竟背着路幸做爱,尤其是他名义上对象做爱,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做爱对象都很爽。 在做时说表现得更为明显。 他喜欢在高潮之前一遍遍提醒着他的炮友他的老婆等会就会回来了,他们是在他和他老婆的床上做爱,这里留下他们交合后的痕迹。 这次刺激,虞钟晋很喜欢。 路幸问:虞哥还想找人? 他倒是能帮忙找找,虽然路幸圈里和虞钟晋所在的圈完全不同,也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物关系找起来有些麻烦,但路幸愿意试试。 ——和别人上床的虞钟晋格外迷人。 虞钟晋难得搭理他,事后抽了一根烟说下次再说。 路幸接着虞钟晋的烟吸了一口,不出意外被浓烈刺激的气体呛在喉部,微微咳了几声。 虞钟晋看着他这副狼狈的姿态反而微微一笑,既不做安慰也不说刺耳的话,似乎尝试新鲜事物的路幸与他毫无关系,作为旁观者的他并未引起情绪上波动。 路幸是个乖乖小孩,虞钟晋在追他的时候把自己劣性都小心影藏,他作为一个标准花花公子在路幸面前从未碰烟,现在他只是冷淡地挑挑眉,抖落手中正夹着的烟,嘴角勾起却毫无笑意。 他说。 ——宝贝,怎么了。 冷漠且漫不经心。 虞钟晋未和路幸分手。 分手和不分手的选项都一样,他在外面玩得开根本不可能为一个人收心,他愿意为短暂的喜欢付出一点时间和金钱,那是因为他认为人生得寻找刺激和消耗,为此时间和金钱只是代价。 一点也不亏。 虞钟晋和路幸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作为一个好好先生,连摸手这样的举动都得要经过路幸的同意。过于纯情的爱情在虞钟晋看来也很有趣,他喜欢逗弄路幸脸红着手足无措地拒绝他,话语间结结巴巴皆是害羞,最后还是害怕他伤心于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多单纯啊,虞钟晋虽玩过不少单纯人,但路幸始终有点不同。 ——他很骚。 骚虽骚,也懂事,虞钟晋寻思和他在一起也不错,于是面对路幸偶而带回来的人不许多言直接上床。 他上他的,路幸看路幸的。 路幸目光炽热,看着虞钟晋的东西在别人后面插入又出来,他也撸着,把自己置身于虞钟晋身下。他的目光太有存在感,虞钟晋偏了偏头和面前的对象来了个湿吻,给路幸留下的只有后脑勺。 路幸舔了舔嘴唇,小心向前一步,脚步都是颤的。 像是有所感。 虞钟晋哑着说:跪下。 面前的人愣了愣,虞钟晋亲吻他的脸,说:宝贝,不是说你。 不是说他,那就是在说路幸了。 路幸抿了抿嘴,喊:虞哥。 虞钟晋转头勾起唇角,在他的注释下路幸不情不愿地跪在地上。裤子已褪到膝盖,勃起的阴茎被他自己静静握住,无人照顾的身体格外空虚,路线后面在泛着骚水。 虞钟晋见他一副魅样骂了句骚货。 路幸可怜巴巴地看着:虞哥…后面好痒噢。 紧迫感使虞钟晋正在操的对象缩了缩后面,虞钟晋爽得哼了一声。 他的手搭在虞钟晋的肩上,指甲滑过脸颊,慢吞吞地说:别分心啊。 虞钟晋抓着他的腰开始猛干,完全不顾后面湿答答的路幸。 路线委屈得自己用手指插后面,结果面前的人搁在虞钟晋的肩上,脸汗湿眯着眼睛接受虞钟晋的顶撞,让路幸对他的高潮看得一清二楚。 路幸叫:虞哥… 大概被路线叫得不耐烦,虞钟晋预期也变了,说:等你就操你这个骚货。 虞钟晋爱玩一夜情,但路幸不知道华冀用了什么方法让虞钟晋留下他。 以前再怎么闹这个家还是属于虞钟晋和路幸两个人的,现在都把人给带回来,路幸明显有些不满,他对华冀阴阳怪气对虞钟晋没个好脸色。 虞钟晋在路幸第二次甩脸的时候选择直接甩他一巴掌,他抓着路幸的头发向下,路幸狼狈地踮起脚尖缓解后脑勺的疼痛。 虞钟晋凶狠地说:你他妈甩谁脸呢。 路幸瘪着嘴,眼里开始泛泪花,可怜巴巴地说:虞、虞哥我没有呜呜…我没有你别生气,我、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虞钟晋拍了拍他的脸,冷冷笑道:再甩脸给老子滚出这里懂吗? 路幸眼泪流下来,赶紧抱住虞钟晋:不、不要虞哥,我不要走老公,别赶我走。 虞钟晋说:我最讨厌人哭。 路幸赶紧憋住眼泪,整个脸憋得通红,说:我没有哭了。 虞钟晋这才缓了脸,对路幸说:你乖一点什么事都没有,不乖什么都没有知道吗? 路程如捣蒜一般点头,可刚开始一个人动作发丝被分离的痛格外明显。 他嘶了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虞哥,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我这一次吧。 虞钟晋见他这怂样,松了手,再伸懒腰,说:我要抽烟。 华冀早早在后面,见到事情解决完了才出现在虞钟晋面前。他递了一根烟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胸脯,挑逗意图十分明显,虞钟晋低声骂了一句骚货一把抱住华裔,准备回房。 结果华裔说:就在这做呗。 虞钟晋想了想觉得行,直接扒下华裔的裤子,手指往里插了两根,对着一旁低着头的路幸说:舔。 路幸愣了愣。 虞钟晋不耐烦地指着华冀的后穴,说: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路幸脸色有点难堪。 他能沉迷看着虞钟晋和别人做爱,也能天虞钟晋身上每一次,可要他去舔被人,他只觉得恶心。 路幸往后退了退。 虞钟晋眼尖,立面危险地喊道:路幸。 路幸进不得也退不得,他僵在原地,脑子飞快转动,发现事情毫无办法。 他不情不愿走到华冀身后,慢吞吞,导致虞钟晋脾气越发不好。 虞钟晋威胁道:是不是想滚。 路幸脸色犹豫:虞哥… 他以为对方不会把他推给别人。 虞钟晋哼哼笑了:叫我没用,舔。 双方僵持不下,正处在俩人之间的华冀说话了。 华冀趴在虞钟晋肩上,说:他不想就不想,老公快进来,别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