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痴情师尊怀胎十月不愿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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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潭怀胎已近十月,可是为了大徒弟宋先年,他即使临产在即,也不愿产子,只因为腹中胎儿的脐带血是一味重要的药引子,而宋先年幼时中毒,落下了病根,虽然常年习武强身健体,但那毒药多年以来无药可医,去年,宋先年因身份离开师门,被朝廷派遣到边疆苦寒之地镇守,白谭听了,心疼无比,而上个月宋先年来信,说三月后,他便回来,于是白鹤潭决定把腹中孩子延迟至宋先年回来的那一日。 白谭在怀胎九月时就开始腹痛破水,但二徒弟为他找到了延产的方法,是拿婴儿手臂粗细的玉棒浸泡在延产药中一天一夜,待浸泡时间到,就插入临产的产道,产道受到药物刺激,收缩紧闭,这一方法屡试不爽。为了找到这个办法,二徒弟也是日夜操劳,师尊坐下徒弟有上百个,他是唯二能在白鹤潭身边的徒弟,只因为他从小父母双亡,是师尊捡到抚养长大,他看师尊就像父亲那般,如今师尊有难处,他定会全力相助。 “白安,和为师去走走吧。” “嗯,师傅。”白安原本在舂药,听到师尊要出门,便放下了手中的活。 “这两日总是躺在床上,身子都不利索了。”白鹤潭一边说着,白安一边给他穿鞋。 “前天您突然破水,那时我不在,可吓坏我了,您还是好好卧床两天。”原来白鹤潭前天突然腹痛生产,恰好白安下山抓药,要一日才能回来,白鹤潭竟生生憋着,直到白安回来。 “为师没这么金贵。”白安给白鹤潭穿好鞋,站起来把床上坐着的人扶起来。 “您要是闲不住,就在这院子里走走,千万不要出去了,若是在外面发生什么可就糟了。”白鹤潭站起来,自己也撑着腰,被扶着慢慢走出门去。 白鹤潭居住的地方坐落在一个半山腰,只有一条小路上下山,白安只扶着师尊在院子里转着圈走,两人说着话,没过多久,白鹤潭停下脚步,抚摸胎动的肚子,白安也弯下腰来,好奇的凑上去,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蠕动的肚子。 “苦了师傅和这孩子了,本该在上月就要出来的。”白安感叹着,心中对大师兄略有不满。 “无妨...只是这药,竟只能用亲生骨血的脐带血做药引子,为师也只能这样,才能保住你师兄的性命。”白鹤潭叹了口气,手一圈一圈的在肚皮上轻抚。 过了几日,又是换药的时候,白安早早就准备好了玉棒,他第一次为师尊延产的时候,师尊很害羞,每次都要嚷嚷着他自己来,可这足月的肚子实在是行动不便,最后迫不得已还是叫白安给他延产,白安一开始也觉得为师尊这样延产实在僭越,可再没有别的办法,他也只是尽量用平常心来做,毕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大师兄的性命...这是师尊一直以来的心愿。 “师尊,又开始腹痛了吗?”白安坐在床头,看着躺在床上皱眉的白鹤潭。 “嗯...唔...”白鹤潭回应了一声,可是一开口就是痛呼,看来是痛得比较急了,自上次他生生忍了一天,宫口自那日就开全了,虽然白安帮助他把产道封闭,但已经开指的宫口实在是救不回来。 “师尊,您忍着点。”白安褪下白鹤潭的裤子,为防止白鹤潭着凉,在白皙的腿上搭上毯子,又垫高白鹤潭的屁股,防止待会拔出玉棒时羊水涌出,接着,白安把双腿大大的分开,看到粉嫩的花穴包裹着玉棒底座,随着白鹤潭的呼吸一伸一缩。“师尊,我拔出来了。”白安出声提醒,伸手到花穴口,拇指与食指捏住玉棒慢慢带出,感受到玉棒摩擦产道的酥麻,白鹤潭深吸口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床单。 噗的一声,玉棒被拿出来,沾满了穴水和一点羊水,白鹤潭的小穴失去了玉棒,嫩肉本能的收缩着,白安咽了咽口水,闭上眼,将泡好延产药的玉棒慢慢推进去。 “嗯...”冰凉的玉棒进入小穴,刺激感十分强烈,白鹤潭还是忍不住嗯了一声,他的脸还是变得通红,在徒弟面前这样,实在是丢脸。进入体内的玉棒缓缓进入,直到开了指的宫口,玉棒戳到宫口,又往里戳了戳,把宫口往里顶起,只有这样,羊水才不会流出来。 固定好延产棒,白安把垫高的屁股放平,又给白鹤潭盖好毯子。 “师尊,您现在躺半个时辰,待会才能动。”白鹤潭点点头,白安拿起刚拔出带点温热的玉棒,离开白鹤潭的卧房,看了看火上煮着的延产药,白安把玉棒洗净,将玉棒放进药壶里。 眨眼间便来到了九月,虽然是秋日,但任旧酷暑难耐,白鹤潭延产了将近两个月,已经怀着这孩子十二个月了,胎儿在肚子里长大了不少,肚子比起十月时大了一圈,而且最近胎动频繁,常常腹痛,许是孩子忍不住要出来,但奈何宋先年还未回来,白鹤潭不敢轻举妄动。 “师尊,您何必如此,不如现在就将孩子生下来,我将那脐带血用药保存。”白安看见师尊这样辛苦,总是劝解他,那脐带血未必要用最新鲜的,用药防腐保存也是个好办法,但白鹤潭摇摇头,脸色疲惫。 “既然都到这一步了,再忍一忍有何不可。”白鹤潭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安胎,若是下地走动,很容易惊动胎儿,即刻产子。 此时,宋先年的信鸽飞到窗框上,白鹤潭抬头望见,便叫白安去取来,白安上前去拿起信纸,打开来,看到信上的内容,脸色巨变,白鹤潭急忙问起,白安自知瞒不住,便安抚师尊的情绪,慢慢说来。 “大师兄他...回来的路上毒性发作,现在正在晋城的知府那治疗...师尊,您还是先把孩子生了,我们再把脐带血和药送到那去才是啊。”白安隐瞒了信上一些事情,信中说,宋先年现下毒发,已经生命垂危。 “不...我们今天就去晋城!白安,快扶我起来!”白鹤潭听到宋先年毒发的消息就已经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宋先年身上的毒他知道,平时宋先年在自己身边,毒发有自己帮助他抑制毒素,如今宋先年离开已经有一年了...白鹤潭不敢想下去,他害怕宋先年死在晋城。 “可是现在去晋城就算日夜不停也要三天的路程啊!”白安顿时感觉头大,这么长的路程师尊这副样子如何受得住? “去...一定要去!”白鹤潭心急如焚,腹中已经开始宫缩,白安拗不过师尊,只能答应他,即刻去山下的小镇上打点好一辆马车。 白安带着所有的钱下山了,直到傍晚,白安才回来,他叫上师门中的师弟师妹们,帮忙把要带的东西搬到马车里,一些师弟们则负责把白鹤潭师尊护送到山下。 “师尊,此去路途遥远,您又身怀六甲,可要当心!” “师尊,要不然让徒儿们互送你过去!” “对啊,师尊,我们多个人多份力!” 山下,白鹤潭已经坐在马车上,透过车窗和徒弟们道别,徒儿们十分尊敬师尊,听闻师尊要去晋城,虽然不知道为何要去,但个个都想帮忙。 “不必了,有白安一人足矣。”白鹤潭笑着道别,在徒弟们的注视下,马车出了城,马车有两匹马拉着,有些宽,但里面只有一个小床,小床只能躺一个人,在路上,白鹤潭宫缩时,就躺在上面,而白安在前面驾车。 走在山间的小道上,白安担心师傅安危,又考虑到路途遥远,车速一直不快不慢,马车虽然遇到烂路就摇摇晃晃,但白鹤潭还是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马车已经在路上行驶一天一夜了,白安找了个客栈歇息,他停下马车打开车门时,看见白鹤潭紧闭双眼脸色发白,双手捧着腹坐在车里。 “师尊!师尊,你怎么了!”白安上前去查看,白鹤潭缓缓睁眼,咬着牙。 “白安...我...肚子...啊...”白鹤潭疼得话都说不清,白安才看到,羊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白安顾不得这么多,脱开师尊的裤子一看,那玉棒已经被娩出一半了,羊水还在顺着玉棒往外淌。 此时白鹤潭的身子已经不能移动,白安只能在车里处理。 “师尊,您已经流了太多的羊水,现在就把孩子生下来吧!过两天就能到晋城了!” “不!...啊哈...我...我不能...啊...生...”白鹤潭双手拖着肚子,眼角疼出泪来。“帮帮...我...啊——要出来了!”随着白鹤潭的痛叫,身体不受控制的用力,下体的玉棒又出来了些。 “...师尊,你怎么这么傻...”白安暗自叹气,掀开马车的底部,里面放着备用的延产药和玉棒,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恢复师尊肚里的羊水,不然羊水流干,孩子会窒息。对此,白安其实早在两月前就有所准备,但他从没想过真的要用这种法子... “师尊,您现在一定要忍住!”白安让师尊躺平在小床上,垫高屁股,屈起双腿,白安做好这些,伸手去慢慢拿出那一半玉棒。 噗呲一声,玉棒被拿出,白安看到那微缩的穴口里,竟然已经看到胎毛了,白安心里知道,师尊只需要用力,胎儿今夜就能出生。此时白鹤潭生生忍着宫缩,他紧咬着帕子,许是为了不打扰到白安,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师尊,你这是何苦...”白安一边说,一边又将刚拔出带有余温的玉棒慢慢插入花穴,因为胎头已经下来了,必须先推回去。 “啊!...啊!...”白鹤潭感知到被推回来的孩子,还是忍不住痛吟出来,白安心疼地闭上眼,只是手上感受着胎头的抵抗,但他咬咬牙,还是把胎头推回去了。“啊——”推回去的那一刻,白鹤潭疼得双手发颤,白安已经红了眼眶,他快速抽出玉棒,把一根细长的管子插入了产道里,这根管子连通的是一罐水,那一罐水不是普通的水,是白安四处采药,按照古书上制作出的一种安胎的‘水’,用法便是通过产道灌进去。 白鹤潭感觉到腹中流进一些冰冰凉凉的东西,但是却让宫缩平缓了下来,他紧闭的双眼也慢慢放松,待感觉到肚子涨涨的,白安就抽出管子,把另一跟玉棒慢慢塞进产道里,白安收拾好师尊湿透的裤子,让他在小床上躺着。 现在马车停在一处客栈旁,客栈前后都没有人家,孤零零的伫立在山路上,白安准备去买点吃食,师尊看样子是下不得马车了,只能在马车里常住,白安走进这个小客栈,里面人少,但也并不是没有客人,白安买了点干粮,正准备离开,但却有人拦住了他的去处。 “小子,你知道这里是哪吗?”壮汉挡在白安面前,白安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绕过壮汉要走,那壮汉不爽,伸手拽住白安的衣领,但白安习武多年,身手不凡,他抓住壮汉的手腕,只用了点巧劲,那壮汉就疼得收手。“嘿!你个小白脸,看着瘦瘦的还挺牛!吃我一拳!”壮汉丢了脸,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一拳打到白安面前,可白安一个转身,给壮汉来了个过肩摔,那壮汉摔掉了牙,满嘴是血,白安仍就立在那,站得笔直。 “还要打?”壮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急忙笑脸说着好话,围观的人也默默坐下,没人说话。白安眼神四处扫了扫,那充满震慑的眼神任谁看了都觉得害怕。 最后,白安带走了一大包干粮,那些人还要给他酒,他没要。 回到马车里,看见师尊还睡着,白安默默放下干粮,架起马车离开。 两匹马儿日夜兼程,劳累过度,走了一个白天,终于倒在了路上,白安也累了,自从上路,他就没睡过觉,现在困乏不已,正好,他们的马车如今已经进入了一座小镇,白安牵起劳累的马儿,走进这家客栈的马棚里,后又到马车中将师尊扶起,带他进入客栈,订了房。 “白安,这两日苦了你了。”白鹤潭被扶到床边坐下,白安故作轻松的笑着。 “师尊,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白鹤潭转身出门。“马儿都累坏了,我去把马车卸了,让他们休息一晚,师尊,你早点睡吧。” “嗯,你去吧。”白鹤潭笑着回复,白安便关上了房门。 “啊~~~好困啊...”白安一边打哈欠,一边卸下马车,马儿们倒在马棚里的干草上呼呼大睡,白安也倦意正浓,他耷拉着眼皮,突然倒进干草堆里,睡着了。 此时白鹤潭熄灯睡下,黑夜里,整个客栈静悄悄的。 白鹤潭睡着,突然感觉到肚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紧缩,他轻抚肚皮,但宫缩变本加厉。 “不好...啊...”白鹤潭感觉到胎儿往下坠,可能又要出来了。“不要...啊...嗯啊...”白鹤潭急得坐起身,打算叫白安过来,但房中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啊...啊...”痛吟声回荡在房间里,白鹤潭又倒回床上,辗转难侧,宫缩让他忍不住使劲,肉穴里的玉棒又要被推出来了。“不...不行...”白安不在,他要自己阻止胎儿出来。 白鹤潭知道,唯一的方法就是阻止玉棒被娩出,于是他忍着宫缩,把长长的白色绢布裹在腿间,把玉棒的出路堵了,自然不论怎么用力都出不来。现在他的下体被牢固的裹住,白鹤潭放下心来,呲牙咧嘴的倒在床上,宫缩愈演愈烈。 过了一个时辰,已经到深夜,白鹤潭大开双腿,双手扒着屁股,正忍不住撕心裂肺的用力,忍了一个时辰,他还是忍不住,好在他一早就封住了玉棒的出路,现在不论他如何挺腹,都不会把玉棒推出来,只是这场景太惨烈,腿间的那块绢布有个明显的鼓起,随着白鹤潭用力,都会鼓出来。 “呃呃呃——啊啊——”白鹤潭痛得满头大汗,不停的挺起肚子用力。 此时,在马棚的草堆里,白安缓缓睁眼,闻到马骚味,他突然睁大眼睛。 “不好,我怎么睡在这里了?!”急忙起身,白安拍掉身上的干草,闻了衣服,一股马骚味!“好臭啊!”白安懊恼,自己怎么会就这样睡在马棚里?还是赶紧上楼去看看师尊怎么样了。 走到门外,白安就听到房里的呻吟声,他急忙打开门,摸黑走进房里,点上蜡烛,竟看到师尊正张着双腿用力,股间被绢布层层裹死,师尊是生生忍着着产痛,等他回来。 “白安!”白鹤潭看到白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白安急忙上前来查看。 师尊对自己竟如此狠厉,若是他白安不来,不是要生生疼到白天?白安想起那个生病垂危的大哥,心中更气,他到底是师尊的心上人... 白安板着脸,为白鹤潭稳住了宫缩,白鹤潭看着他不悦,感知到他有心事,只是现在没有时间谈心,还是尽快上路比较好。 清晨,两人坐上马车,上路,此地距离晋城已经很近了,只需要半天都路程就能到达。 马儿休息了一晚上,精神抖擞,白安在马棚里睡的那一觉也让他十分精神,只有白鹤潭,昨夜还没睡着,就被疼醒,此时他正卧在小床上睡觉。 “到晋城了!到晋城了!”白安远远看到晋城的城池,很快,马车驶入了晋城。 白安找到知府门外,叫他们传话,说是宋先年的师尊下山来给他看病,门卫听到这事,立刻进府里传话。 很快,知府中一阵骚动,接着,知府老爷出来迎接。 白鹤潭的名号,他们是知道的。 白鹤潭下了马车,被簇拥着进入知府,那些人都想一睹仙尊圣颜,但白鹤潭怀着孩子,又路途劳累,现在是肉眼可见的疲惫。白鹤潭也不停,跟着带路的丫鬟,直接走进宋先年的房里,看到床上那形容枯槁的男人,白鹤潭险些没站稳。 “先...先年!”白鹤潭坐在床边,颤抖的手指抚摸着宋先年消瘦的脸庞,潸然泪下。 “大师兄...”白安站在后面,看着将死的大师兄,红了眼眶。 “您就是先年的师傅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白安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着华丽,眉目清秀的年轻男人,那男人也是满眼担忧的样子,走到白鹤潭身旁。 “你是...”白安疑惑的眯起眼,那男人抹着眼角的泪水。 “我是宋先年的夫婿...半月前,他就毒发了,只是不停说,要回来治病,谁知道,才到晋城,就再不能走了...” “夫...夫婿...”白安疑惑的眼神转变成愤怒,气得脸色发青,此时白鹤潭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陌生男人,突然,他颤抖着身体剧烈的呕吐出来,白安急忙上前去扶住他,可是呕吐的感觉愈演愈烈,像是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似的,白鹤潭一句话也不言语,只颤抖着握住白安扶着他的手。 “白安...呃...要生...生了...”缓缓说出这几个字,只见白鹤潭又呕出鲜红的血来。 “师尊!师尊!!!”白安这回是真的急了,他大吼着知府里的人们。“来人呐!!!快来人呐!!!” 白鹤潭终于要生了,他被安排在厢房里,知府请了大夫为他治疗,但都被白安劝到一边,毕竟师尊的身体他是最清楚不过了。 “去帮我把这个药煮了,要尽快。”白安急不可耐,他现在只想帮助师尊产下孩子,其余一律不管。 “啊——啊——”惨叫声从屋里传出来,白安跑进屋里,白鹤潭产道里的玉棒早就被拿出来了,只是他此时宫缩异常,所以叫得惨烈。 “师尊,为何如此痛苦...”白安想到大师兄那负心汉,心中腾起怒火,师尊为他吃了这么多苦头,到头来,落得这个下场,为师尊感到痛心的同时,白安也恨急了宋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