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
“随着清脆的咔嚓声,他像玻璃一样破碎掉了,齑粉如同星辉融进风里将他吹散,又温柔地聚拢。” ————————————————————————— 他堪堪跪着,面色红润格外漂亮,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薄粉。拜Alpha信息素所赐,身体肉眼可见的发生变化,Omaga原始的本能被强行激发,性器勃发到硬挺涨红高高翘起,粘腻的淫液从顶端浸染,顺着耸起的粉嫩丝缕淌下,在地上形成一片水迹,乳尖嫣红立起,后穴不断分泌着透明液体,原本惨烈的承欢之处一片泥泞,水润艳红的穴口晶莹诱人,随着呼吸微微瑟缩,偶尔露出点红肿的媚肉。 一切都发生的极其迅速,这才是Omaga承欢时该有的样子,湿滑温暖。 阳光顺着落地玻璃窗投进屋子,裹挟着略显轻柔的海风,映在时奕脚边,卡在奴隶白皙的身子前。到时候了。时奕看了看表,不顾进入发情期的奴隶,粗糙的靴底踩上光洁的背部,“名字。” “嗯……林…修迟…” “阿迟。” “是。” “重复,名字。” “奴隶阿迟……” “身份。” “主人的性奴。” 阿迟快忍不住了,答话都带上些急促的尾音。原本的痛感全部转化为滔天快感,后颈上强硬弥留的尼古丁气味像个灼热的烙铁,一下子将他这堆干草砰然点起,噼里啪啦烧的越来越烈。被踩着,被使用,玩具终于能实现它的价值。 脑袋轻飘飘的,无数电流刺激着众多敏感细密的部位,让他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渴求的情欲。仅仅是主人的声音就快让他无法自抑,后穴叫嚣着强烈的瘙痒,淫水股股早就渴望着粗暴地插入。作为性器官的咽喉不断瑟缩涌动,分泌出许多透明液体渴望又大又粗的摩擦。他本能地朝气味根源爬过去,想要得到赏赐的欢愉,却在碰到皮靴时被躲开。 时奕不爽地抽了口烟。此时最适合剥夺奴隶的感官,让他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付出来,简单的一个贞操锁就能搞定。可惜宋立鹤不是那么好糊弄,到时候性器上卡出印子说不定又被抓着什么话头了。 对待欲望丑恶的人,只能用比他更恶心的苦肉计,时间不够,一切从简。 好在阿迟主观上已经放弃自己的人格,加上多年的驯服,完全能达到第二步的状态标准。 “难受吗。” 阿迟感到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着他,充满怜惜的声音让他恍惚,思维飘忽起来,从蒸腾的欲望里感受到一丝苦涩。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话了呢。记忆力只有小时候发烧了妈妈才会这样关心他。 “想…射……”对奴隶而言,欲望从来都是痛苦的。他竭力忍耐着,用头去蹭着那双手,无声地乞求,却无意间流露出安心的信任感。 “阿迟忍得很好,是个很棒的奴隶。我记得你刚来岛上还没这么乖。” 浴火笼罩,时先生的声音像来自天上的回响,听不真切。 刚来……岛上?他记不清了。 海水的咸腥味,铁笼子的锈味,让人呕吐的眩晕感。 “阿迟还记得父母吗?” 记忆总是片段的无法接续,深入人心的声音一下子就将他拽回从前,那段黑白模糊的记忆。温柔的母亲总会带年幼的他出门散步,父亲也会在回家时偶尔带来礼物,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他被说不能挑食,来客人玩闹时被要求安静。阿迟看着这些模糊的画面,感觉很真切,却又觉得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透明厚墙。 他安静地跪伏在时奕脚边,迷离的眼中竟变得鲜活,看上去充斥着虚无的幸福感。 时奕依然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只是眯了眯眼稍加思索。从奴隶的记忆深处寻找脆弱点是打破的必经之路。看了阿迟的档案他原本不以为然,利用家庭的不幸作为突破口简直再轻易不过,甚至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引起奴隶的精神崩溃,即使更低级的调教师都能做到。 可阿迟显然跟预想的不一样。提起家庭,他甚至变得更加依恋与安心,全然没有发自心底的负面情绪。时奕坐上椅子,轻轻牵起阿迟,将他慢慢抱在怀里,不出所料没有分毫抗拒,倚靠在他肩膀的脑袋乖顺无比任由他抚摸,因着情欲轻喘。 “阿迟一定很幸福,”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轻声呢喃,“那么为什么,会被送来做奴隶呢。” 轻巧的话音刚落,阿迟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迷茫的双眼浅浅挣扎,像是要努力回想起什么。 “没有人告诉你为什么。岛上的人不断跟你说,你只为盛放欲望而生,通俗一点,只配挨操。”阿迟被激得浑身一颤,脑袋深深埋进肩膀。很快,时奕感觉到肩膀的衣物悄悄湿了一小块。 “阿迟不想对不对,阿迟是被强迫的。” 阿迟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呼吸急促了许多,“阿迟……疼……” 时奕稍稍将他抱紧些,“父母为什么要将你送到这来?” "他们让你疼,让你像个畜生一样。你一定还记得初训吧。被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带着项圈在暴晒的下午牵去广场,光着身子被大家看着一圈又一圈地爬。" 他记得那个火一样的午后,两天没有喝过一滴水,因为不听话被抽得浑身都是血痕,膝盖在粗糙滚烫的砂石地上不断被划伤结痂,又划开又结痂,直到他乖了,被扔在广场中间命令张开腿,所有路过的人都用带着泥沙石砾的鞋底朝他裸露的私处狠狠碾几下,腿合上一次便被强行拉开更狠地多碾几下。仅仅一个下午,他就再也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了。 "他们为什么要把你丢在这个鬼地方?四周深海全是鲨鱼,电网哨戒遍布,巡逻一秒不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你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响指就扒开屁股让人上。" "嗒——" 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指令让奴隶瞬间将双手附上臀瓣,却因时奕的阻止放下双手,沉默地深深埋头。 "他们…"阿迟眼中满是挣扎,努力地大幅度摇着头,“不是他们,他们爱我。” 耳边磁性的声音轻笑,大手扣着他不安的脑袋,“他们不爱你。” 怀中人像是被缓缓开启了一个按钮,受到什么刺激剧烈挣扎起来,却因肌肉针的效应激不起什么浪花,像是突然被唤回了久违的灵魂,朦胧的双眼突然充满灵气,愤怒又害怕地瞪着时奕,几乎用尽了力气嘶声大喊,“是你!” 弱小的挣扎看着有些可笑。阿迟不知被唤起了什么,言行跟原先的“奴隶”完全不是一个人。或许这才能被称作一个人。 他想起了被强行清洁,被按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想起那是一个晚上,家里突然闯进一群人将他迷晕,一艘巨轮将在笼子里的他送往岛上的地下室。他想起那些不屈和反抗,想起那些逼迫自己顺从的巨大痛苦。 他记起来,一个人是如何被训成动物的。 他,也曾是个人。 强烈的挣扎让屋外几个助力连忙进来,却在时奕的示意下不再上前,“小林,学着点。” 小林闻言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稍稍感觉到一丝压迫感,鼻腔里出现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息。他也是一名Alpha,是首席手下调教师里唯一一个,对信息素的感觉自然敏感些。首席显然没什么耐心,不太打算深度挖掘,性奴而已打破后能用就行,用信息素控制是最简单粗暴的。 受到信息素包裹的阿迟睁大了眼睛,全身充斥着淡粉色微微颤抖,大口喘息着。 只有将被压抑的部分解放出来,才能完全打破不留缝隙。将他整个人格唤起,才能进行第三阶段,更好地打破。 “你该坚强点,学会面对。”时奕终于抓透了他的突破口,原来那些所谓“幸福”都是他过于痛苦的自我麻痹罢了,害他还以为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点。 “你父亲欠了暮色的债,还没逼得多紧,就上赶着把你卖过来了。”阿迟颤抖地摇头,身体内的情欲升腾,胸前两点也被攀上来的灵巧双手又扯又扣,丝丝快感顺着敏感点沿脊柱送上头皮。 “嗯…不可能…爸爸妈妈……都很爱我……” “呵。八年前你来岛上可不是完好无损的,”时奕轻笑着贴近他的耳朵,“他把你打得浑身是伤,你忘了。” 记忆如同海啸一般不容抗拒,顷刻将脑海轰得破碎不堪。 ——贱种! ——还他妈敢躲?老子打你是看得起你! ——穿上裤子赶快滚 ——也就你爸爸我管教你,我看了,长大了跟那个婊子一样,逮个男人就发情! 他像个老旧的破车,开到路上发出要散架的呼哧声,惊动了路旁枯树上的乌鸦。他慈祥的父亲变得像个恶鬼,挥着皮带往他身上招呼,即便躲在桌子底下也会被拖出来,听不真切的咒骂与呵斥都变成野狗的吼叫。 他看到经常带他出去玩的妈妈变成调教师的可怖模样,牵着狗链带他去广场“散步”。他看到回家的父亲也变成调教师的模样,手里拿着“礼物”说,058,这个玩具你一定会喜欢,带上。他虚幻的家终究化成了泡影,变成血淋淋的事实。 ——“既然不愿意舔食,直接灌吧。” ——“什么时候叫得好听,什么时候给你营养液。” ——“沙地都跪不住,去刑堂领罚,跪一晚上木纹板。” 他似乎被不可抗力强硬地压进海里,深深沉入海底,愈发窒息。身边的鱼好像泛着红光要吃人似的,随着些恐怖的命令越来越多浮上水面,在夕阳西下的金光里悄无声息的、挨个碎裂成泛着柔光的泡沫,逐渐离他远去浮向海面。 火热的性器被缓缓握住大力揉捏,带着极其痛苦的回忆,阿迟嗓子像被捏住一般发出断断续续沙哑的音节,像是不堪重负一样杂乱无章,毫无意义地响,没有人能听懂。纤细的脖颈高高向后仰着,阿迟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完全看不出濒临高潮的愉悦。 “乖孩子,射吧。” “嗯!” 完全出自对命令的本能,阿迟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几秒钟像是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他目光涣散,甚至连痛苦都淡化了几分。身体好像被甩进虚无,在遥远的宇宙中停滞。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这样不好吗。”他听见来自高天之上虚渺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真切。 “何必去追求保存人格的痛苦。你已经够疼了。”他深深打了个寒战,却发现被海水淹没得干干净净,一道痕迹都不曾留下。 “将自己交给我,交给你的主人。”他在海底仰头,遥远的海面上有一艘小船,太远了,几乎是一个黑点。 “不……”细若罔闻的声音让时奕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爱我……”阿迟呆呆地张着嘴,像是在喃喃自语。 时奕太阳穴猛然一跳。他诡异地看着阿迟呆滞的脸,再次确认他确实已经进入第三阶段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时奕居然怀疑自己的能力。他几乎已经掌控阿迟大半的意识了,曾经经历过驯化的阿迟在移交主意志给掌控者的过程中非常轻松,这才半个小时而已。 “他们爱我……” 时奕漆黑的眸子细致观察着他。不,这不是意识的夺回,只是执念罢了。一定是多年以来的执念才会埋藏这么深,以至于先前的调教中都没能发现。 “没有人会爱你。阿迟,你只是个奴隶。”笃定的语气像一束亮光,让沉入海底的阿迟再度抬起头。时奕看到阿迟无意识地挣扎着,像要溺死一般大口吸气。他轻柔地抱着他,不断给他顺气,没有人会将眼前温柔的人跟杀伐果断的首席联系起来。 “你是淫荡而卑贱的玩具,你忘了么。玩具是不能被人爱的,只能被用,被喜欢。你会因被使用而感到骄傲,因为只有身体里插着点什么,你才能感受到存在。” 时奕嘴角微翘,像是赌定这局自己一定能拿下。因为除了诱导性语言,他句句所言非虚。人或许能破除谎言,却对既定发生的惨剧脆弱不堪。他吃准了阿迟在这件事上的逃避,吃准了他一定会由于痛苦而配合,甚至不用等到他施加藤条,一个高潮便可以趁虚而入牵走他的主观意识。 “你太累了。这些想法太沉重,都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你需要我,你的主人。” 阿迟迷茫地望着海底的深蓝,看到自己手腕上被系了个红绳,长长的红飘带发着光延展向海面那个黑点一样的小船,遥远高天上的星星噗通掉进海里,浮在他身边,幽暗光亮将昏黑窒息的大海变得亮堂了一些。 “将一切交给你的主人,这些不是一个性奴该承担的。我会教你如何做真正的奴隶,你很聪明,一定是个优秀的玩具。” 他好像在被红飘带往上拉。他隐约看见天空之上的飞鸟展翅,洁白自由的羽翼划破黄昏冲进云层,小船的纹路愈发清晰,缠绕着艳红的火热花朵。周身越来越亮,阿迟有些胆怯,害怕的想要继续沉入黑暗。 “只有我能救赎你。” “成为主人的一部分,你再也不用惊慌害怕。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 他看到自己上升的越来越快,纤细的后颈冒出妖异到濒死的花,逐渐缠绕全身,割裂出细碎的血痕,迅速融进周身疾驰的海水不见踪影。 蓝光越来越淡,眼前愈发明亮,直到那一刹破出海面,他好像刚被打捞起一般用尽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看见了小船上那个将自己拽上来的人。人影模糊神情淡漠,暗褐金色的眼睛如同神明。 “是………” “主人。” 似是一瞬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他像玻璃一样破碎掉了,齑粉如同星辉融进风里将他吹散,又温柔地聚拢——他被抱在怀里。 时奕知道,又一个人在这世上被磨灭了。抬腕看了看表,耗时很短,他有些不满于打破的不细致。阿迟确实被完全打破了,可残缺的灵魂没能被其他东西填补上,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拆碎了融进阿迟的灵魂里,若是他能挺过这次惩罚,自己以后还对他有兴趣,剩余的细节又将花费大量精力才能把阿迟完全变得合他心意。不完美的残缺感让他更加反感宋立鹤,像个多事的催命鬼。 “阿迟犯了错,该受惩罚。”将安静的阿迟轻轻放下,时奕揉了揉他服帖的脑袋,“好好反省,主人不会不喜欢你。” “随便高潮。” 下过命令,时奕朝玻璃外的助理招招手,示意他将几个人带进来。阿迟自从听到“惩罚”的字眼便开始害怕,时奕微微皱眉心想那几根针确实将他折磨得不轻,刚被打破如此呆滞居然能对惩罚下意识有反馈。只不过交差在即,时间实在不容许纠错,直到屋子里充斥着七八个人,时奕才不轻不重踢了脚浑身发抖的阿迟,开门下着命令扬长而去。 “开始吧。” 七八个粗鄙男人一拥而上,拖着阿迟瘦弱的胳膊将他全身展开。哪怕是身体简单的触碰,这时的阿迟都受不得,敏感地一抖,性器再次吐出一股清液。 被短暂标记后,后颈的气味虽能刺激发情,却也让Omaga极度贪恋Alpha的触碰和气息。 很显然,占有他的Alpha已经走了。这意味着他将无比抗拒其他人的进入,身体却会因强制发情而享受暴行。 男人们早就对特级奴隶们垂涎已久,只不过能摸得到门槛的非富即贵,像他们这些干粗活的哪有奴隶可玩,今是破天荒头一个,还是最高级别的极品,男人们个个眼神发直,争相上前。 双臂被困在两边,柔软的胸部被大力捏起揉搓,像要被捏碎的果冻,时不时扇打,连乳尖也一起扣捏掐弄,尖锐的指甲擦破皮,很快就泛起红痕,留下青紫。 “嗯…” 阿迟咬着嘴唇抗拒着,却抑制不住发出声音,下贱的身体早已被训练得淫荡,即使不在发情期,除去调教师刻意施加的疼痛,几乎都会被转化成羞耻的快感,后穴冒出不少淫液。 “看,扇奶子都能让他硬了。” 男人耻笑着将他双腿大大分开,完全露出勃起的性器与瑟缩的嫣红密穴。 “还带着血呢,说不定叫人操烂了。” “管他的,先上了再说。” 双腿被两人用力掰着,完全暴露出穴口方便操干,刚刚愈合的小穴被狰狞硬生生破开,再度狠狠挤进深处。 “啊——” 熟悉的撕裂远没有之前痛苦,小林给他抹的药也会缓解出血症状,却依然逼出惨叫,而男人们好像更加兴奋地玩弄他,愈发凶狠地抽插,像要将睾丸也硬塞进来。 “不愧是最好的奴隶,干得越凶吸得越猛!” 其他男人也看着眼馋,扇了几个耳光,轮流捏着他的嘴不断深喉,恶心的肉块堵着阿迟疼痛的惨叫,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一下下深入喉咙,混着生理性的液体往身体深处顶弄,让他倍受调教的口穴立即分泌出大量滑液,犹如被插得潮吹。 “我靠,直接滑进去了,这小嘴比骚逼还爽吧。什么特级,不过是个被玩烂的男妓。” 胸腰的细密部位转眼就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被重点照顾的乳尖甚至被掐破了皮渗着血珠,大腿内侧所有细嫩都被扇打得深红滚烫,性器被恶劣地玩弄,在最高潮被狠狠捏住,白浊可怜地延缝隙挤出来,缓缓流出淌在腿根,却因被迫不断深喉只能发出阵阵呜咽。 后穴已经疼得发麻,却被死死按在地上承受着凶狠地撞击,淫水汩汩像在无声地鼓励暴行,汁水飞溅在白皙浑圆的臀瓣上,肿胀不堪的晶莹穴口一片狼藉,嫣红的媚肉甚至还在不断吮吸着阳物。两只手被拖着给人打飞机,甚至双脚也被用来讨好阳物,阿迟觉得自己像块污糟的抹布,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完全使用,盛放一波又一波肮脏的欲望。 “还想跑?看老子不干死你。” 阿迟绝望的爬了一下便被拖拽回去死死钉在性器上,一记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冲着穴心使着蛮力。最敏感的生殖口哪禁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阿迟疼得冷汗直冒。即使是身上带有Alpha的标记,在没被气息包围的情况下,Omaga也无法打开生殖腔,只会因信息素而无比柔软,给征服者带去巨大的快感。 普通人哪知道什么Omaga,他们只觉得特级奴隶调教得服帖,连穴里都异于常人地湿软。凶狠抽插的坚挺终于忍不住缴械,使劲射在紧致湿润的深处,拔出来便是一个不断开合的肉洞。 “看这婊子,逼都合不上了。这玩意是女人吧。”在嗤笑声中的下一秒,另一个勃发的阳物又接着顶进来,就这上个人的精液操干起来,将熟透的后穴插得汁水四溅,狠狠掐着他硬挺的性器,享受着因疼痛而带来的紧致与痉挛…… “已经七小时了,”助理毕恭毕敬地回答,“第二批人马上结束,第三批已经候着了。” “怎么样。”时奕整理起散乱的文件,随口一问。 助理连忙将情况说出,“058穴肿得厉害血流了不少,时不时晕过去吐点脏东西,看情况好像发烧了,而且……” 助理有些犹豫,“他一直在喊宋先生。” 时奕默默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文件,“走,搬个椅子过去。” 时奕轻轻皱眉,摸了摸鼻子。其他人感受不到,作为岛上少数的Alpha,此时阿迟所在的屋子清香味变得甜腻无比,隔着几栋楼都能闻到,所幸大家都是普通人,要是在以前早勾的一群Alpha发疯。只有倒霉的小林同学被勾的火气翻涌,还不能擅离职守,守在门外尴尬的支着帐篷等首席来解救他。 “在这呆着干吗,赶紧找个奴隶解决了。”时奕挑了挑眉,看他少见的红着脸头也不回跑了,心道这孩子还真实诚。 男人们被时奕突然到来吓了一跳,居然还搬了个椅子在一边看,心里暗自诽谤但精虫上脑,顾不得那些,男人们又拉起失神的奴隶操干起来。 “嗯…” 阿迟已经明显不同于七小时之前了。身上青紫更甚,几乎没剩一块好地方,水润的后穴也又肿又大几乎透明,晶莹无比,翻出的点点嫩肉泛着一片深红,松软地随着抽插被反复捅进带出,性器看上去高潮过很多次却依然坚挺着,也被人刻意绑起来折磨不许发泄,涨得紫红。 大概是操麻了,他甚至不出声呻吟。 七个小时。奴隶早双眼无神被猥亵者抱在怀里,被硬挺堵住的嘴几乎下意识地吮吸,虽口穴不断高潮极其软滑湿润,却因逐渐僵硬的动作被左右开弓扇起巴掌,怎么刺激也不给点反应,惹得男人们不快,宁可排队等着干屁眼也不去插喉咙,反正嘴已经操过几轮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阿迟的嘴闲着,就开始念叨句子了。男人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嫌他烦,打了几下发现他不停,就由着他念叨了。 时奕靠在椅子上复杂地看着他,默不作声。他听懂他说,主人,奴隶知错了。哪怕声音很小,脸被扇肿口齿不清,时奕依然听懂了。 阿迟眼神空洞,呆着一言不发,任由男人们左右摆弄,只有穴口能隐约看出来,穴侍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唯有哪下被操得太疼了才低声抽气。时不时生理性的抽搐一下,时奕知道,这是标记上仅剩的信息素在发挥作用,随时间间隔如电流般刺激下Omaga,让他的身体始终维持发情的承欢状态,不至于伤得严重。 不过七个小时过去,也差不多消散殆尽了。 “阿迟。” 阿迟空洞的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像是知道有人在叫他,却也不去寻找,难受地伸手想将性器上的麻绳解开,却被恶劣地钳制住双手,掰开整个肿大深红的后穴,狠狠挤向更深处。 越是被死死压在地上,穴肉翻开得越厉害,阿迟抖着身子喘着粗气,默默缓解着火烧火燎的疼痛,嘴里还小声哀求,“主人,奴隶知错了。” 时奕记得他是最能忍疼的。同一批进来的奴隶里,上鞭刑数他叫的声音最大,一嗓子能把助理调教师们吓个半死,后来还是他亲自上场,直到疼晕过去好几遍才学会闭上嘴。 其实他只是敏感度太高,作为Omaga,用在别的奴隶身上的刑罚,拿一半到他身上就疼的发抖,先生先生地求饶个不停。也正是如此,他能从A级里脱颖而出变成拍卖级。 阿迟能生生受住三根针,时奕没想到。 他说要试针,时奕更没想到。 时奕清楚,比起买主,多数奴隶还是更熟悉他的,毕竟朝夕相处多年,哪怕天天做噩梦也是梦到他更多。 时奕丝毫不怀疑自己在奴隶们心中的威严,别的奴隶宁可去暗阁也不愿待在他身边。但像这样走投无路保命被逼着打破,人格建在头脑清醒还选择托付于他的,阿迟是头一个。 “阿迟。”时奕轻声唤着,看到歪斜着跪在地上的奴隶明显一顿,抖着嘴唇看向他的长靴,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却又被拉大双腿被迫承受着暴力的侵犯。 “奴隶知错了。”声音好像是大了些,阿迟目光活泛了一点,呆呆地望着靴子上的花纹,小声喊着主人,随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摆脱禁锢身体的手臂,慌乱地爬到时奕脚下喘着粗气,死死扣住脚腕不松手。 “奴隶知错了,奴隶知错了!主人救我!” 身后的男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时奕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打了个响指,奴隶几乎是瞬间转过身子肩膀着地,塌腰高高翘起屁股,将两瓣臀肉用力掰开,展露出泥泞不堪的后穴随呼吸不断瑟缩。 穴口显然已经肿得不像样。时奕戴上手套摸了摸肿大,双指轻松插入没有一丝阻碍,混着令人作呕的液体慢慢探着内壁,刮到内里伤痕时阿迟也默不作声,只是掰着臀瓣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抽出手指,时奕面无表情摘下手套,“继续。” 男人们再次蜂拥而上,拖着发抖的阿迟挤进身体里。 “主人!奴隶知错了!”空洞的表情再次染上绝望,可没持续多久,便又在痛楚与无边的侵犯中变得迷蒙,只有被操得高潮时才呻吟两声,被打得痛极了才低声喊叫。 “首席,怎么说也是特级,您该罚的都罚了,饶了他吧。”身旁的助理调教师实在不忍,壮着胆子劝说,“这孩子距离打破本就差临门一脚,这都…这都七小时了!熬不住的!” 058可以说是整个暮色最乖的奴隶,天生性子软,即使没有打破也很少犯错,疼了就忍爽了就求,如此乖顺,调教师们都有点心疼他。 他当然知道首席比他更清楚058的状态,但在这样下去人都要被玩死了,老板怪罪下来首席不怕,他们这些干活的肯定要遭殃。 “宋立鹤上次玩奴叫了多少人。” “宋老板?您说宴青那次吧,好像是30个人。” 时奕支着下巴默默看阿迟又变回任人玩弄的状态,点了支烟缓缓吐着,“不够。” 助理不理解不够是什么意思。剩下的不到三小时里,阿迟似乎到了极限,发烧烧得思维更加迟钝,只是偶尔被时奕喊过来检查伤口,又被拖回去接着承受痛苦。 可怜的奴隶不断喊着知错,时奕总在这时俯身摸摸他的头,说不是你的错,可惜错过了最佳介入时机,阿迟只能记得自己有罪。 一来一回竟不知厌烦地重复,直到奴隶渐渐不再叫喊着认错,灰暗的眼睛一丝光彩都不曾出现,精神状态溃不成军,看上去一副透支得无法发情的样子,时奕才赏了一只脚踩住他的头,慷慨地放出信息素包裹住他,让奴隶稍显安心地挨操,一边喃喃着主人救他。 海面上波光粼粼被太阳慷慨地挥洒,光明却照不穿海底的幽暗。凄惨与乖顺完美融合,宋立鹤带着两个医生赶来便是看到这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