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奴隶想您
阿迟带给他的奇妙感觉实在出乎意料,就像最尖锐的石头被湿滑的蚌肉裹住,意外地入侵心底那一片柔软。 —————————————————————————— 接近傍晚日薄西山,赤霞铺满了平静的海面,给中心岛映上一层金光。晚风有点凉,站立的人们纷纷撤了调教,交接班后将奴隶牵回室内继续,相互的问候声时而参杂几声加班人的抱怨。 “您找我。” 象征性的响起几声敲门声,时奕也不等应答推门而入,朝办公椅上的沉稳男人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径自坐到沙发上,二郎腿一翘,一副油盐不进的强硬样子。在古昀面前这副样子,岛上也就时奕敢。 长久的寂静被打破,古昀翻阅着资料轻声笑了笑,见怪不怪,头都不抬地调侃,“倒像是我犯了错,你来兴师问罪?”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靠着椅子的男人很是悠闲——若是忽略吊在一旁的黑衣奴隶的话。他被胶衣笼罩封闭了五感,每个极其整齐的绳结勒出流畅的线条起伏,将修长的四肢从背后以难受的姿势捆在一起,像个灯笼般挺出胸膛。时奕根本就没在乎这个,习以为常看都不看一眼。 昨天宋立鹤的事或多或少已经传到下面了,调教师们今天看他的眼光又多了些崇拜。说起来,暮色从来都是客人至上,根本没有什么“代替教育”的说法,处理逃奴也都是要看主人的意思。他昨天愣是摆了宋立鹤一道,训奴积攒的气场唬人,笃定宋立鹤没研究过暮色的条例,骗着把退款签了。 他浑不在意给自己倒了杯茶,办公室里不知名的木料味熏得他头疼,“错在我不假,那奴隶我保也不假。处理结果我都接受。” 闻言古昀这才抬起头,微眯起眼睛细细考量着,低沉的声音不辨喜怒,“接受?既然接受按规矩不就行了,该送还给买家或者处死,怎么办你比我清楚。” 随手合上笔记本,古昀叹了口气,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为了一个奴隶给我捅这么大篓子,还申请重新调教他。教好了打不打算卖你心知肚明,拿什么赔。” 明明语调平静无比,却隐约透着些质问。时奕自知理亏,神色也有些不自然。阿迟下穴伤得不轻,能否恢复过来为自己使用都不一定,他确实不打算回炉后再让他接客,试针试药对时奕的意义远大于培养男妓。至于弥补……他总不会觉得古昀缺他那点赔偿金。这个奴隶本就是做顺水人情卖给宋立鹤的,不然凭宋立鹤那点财力特级奴隶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近期暮色边岛的雇佣兵团新进一批Alpha,若不是避免各方势力相争,最佳线路避无可避只能走姜家的地盘,怎么会便宜了宋立鹤这个姜家的喽啰。 古家与姜家向来是对家,近年来冲突不断,也就像宋立鹤这样在手底下办事的,求点财好说话,喜欢那奴隶就让他低价买,这一波过去井水不犯河水,稳赚的买卖硬是让时奕搅了局。 但凡给058送回去随他处置,或是直接按规矩打死,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伦不类,搞得好像暮色信誉极差,还没做完买卖就翻脸不认人。 那宋立鹤确实笨,但还没完全笨,自己的奴隶被人耍手段昧下了,过几小时估计就反应过来被摆了一道,八成气得脸绿。捅到上面就不单是嫖客跟俱乐部,而是两大势力的事了。 “他们不是要8号的配方吗,我给就是了,”时奕皱着眉,“9号已经成型了,058能提供高质量信息素,时间问题。” 他说的干脆,古昀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诧异。并非质疑他的药科天赋,而是时奕从来不是一个算计得失的人,怎会因这事算计起每一步的价值。 姜家一直希望能得到时奕的8号试剂,这次宋立鹤必然不再隐瞒,让姜家揪住把柄以此交换试剂。此前不是没有过,当时姜家用尽手段威胁4号的时候,时奕早就研究出7号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做这一本万利的买卖,原因很简单,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卖就是不卖,看他不爽。 这样随性惯了的人如今却为了一个奴隶做出让步,古昀不禁侧目,“那奴隶有什么特别,值得你这样保。” 时奕可不是缺奴的人,也不是没见过Omaga,怎么这回轻易着了道。他闻言略加思索,手指轻点扶手,随即认真道,“他在宋立鹤家里见过那个箱子。” “你父母的箱子?”古昀深深皱着眉头,神色平静,“当年你父母的车祸我们查过很多次,不是人为的。” “谁知道呢。”时奕默默盯着茶几上的茶壶,不知在思索什么,“不过他们好像打不开,压根没把我跟它联系到一块。” “这跟那奴隶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就别去管,”饶了半天原来是废话,古昀表情有点厌烦,语气里带上些微怒,“宋立鹤知道他见过箱子肯定要灭口,你跟着起什么劲。” 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到了微妙的气息,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异样,古昀敏锐的眼神在他身上顿了顿,随即悠悠调侃道,“我当是多深的牵扯,原来是被自己调教的奴隶勾引,还标记了。回去好好刷牙,一身的薄荷味也不嫌冲鼻子?” 这么明显吗,连Alpha都能闻到。时奕看了他一眼,闻了闻手上的味道,淡淡反驳道,“我闻着是茉莉味。” “不应该,你出问题了。” “没有。可能是匹配度的事。” “测过了?多少。” “99。” 古昀甚至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眼皮都跟着跳动了一下,随即表情极其古怪,“世界上有99匹配度?”不怪他惊讶,这种数据简直闻所未闻。 时奕显得有些烦心,不太想提这茬,“昨天刚查到,理论上极少数有这种情况,是存在的。我也是随手标记一下才感觉这奴隶不对劲。” 他昨天一整晚泡在书里就是研究信息素去了,这样少见的情况也只在一本ABO演化史里稍有提及。 “倒是缘分,每年那么多Omaga奴也没看你标记哪个。”古昀有些戏谑,之前将舒青尧收入囊中时,单身的时奕还嘲讽过他上了个Alpha也无法标记,现在自己标记了反倒一副烦心样。 时奕依然默默盯着那紫砂壶,“听话,规矩,而且能忍疼,”他看了看古昀,感兴趣的目光毫不掩藏,其中甚至隐约透着些疯狂,“之前受了我三根针,为了做我的奴还说要试针。” “我不可能放手。” 话说到这份上,其中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时奕天生感情淡漠,这种情况下必定是对奴隶非常感兴趣,铁了心要拿他试针。 “你还光明正大处理了一批人。边岛是我养家臣近卫的地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刑场。” 说到处理……时奕双唇抿成一条线,有些不爽。他的手段向来是众人舔都舔不上来的,什么时候被一个客人逼得要废掉天价特级。宋立鹤这等头脑简单的人随便捏造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将调教不善的帽子扣到他头上恶心他,某种意义上是吃准了暮色的好口碑。这口气旁人能咽,他时奕咽不下。 放下茶杯在桌子上磕出不小的声响,“穴奴也是奴,四舍五入算我的东西,碰过的都别想活。一脑袋一枪的事,可惜我不能动手。匹配度这么高现在还是关键时期,我信息素里沾一点血气都能把他吓死,本来打破就出了大问题,再刺激直接解离失忆了,研发团队不需要不可控的素材。更何况那些杂种都是你要处理的,早一步罢了。” 对待老板的说辞而已。时奕根本没想什么实验素材的事,送到实验室也得他先研究完再送,针还没摸索出来就被送去强制发情提取信息素,可惜了一个Omaga。 古昀闻言思索着,看了看时奕的态度有些对058号刮目相看,目光闪烁轻笑道,“适合你不容易。你捅的篓子,试剂的事你亲自去谈,谈成了,我就留他一条命。” 自从养好伤以后,阿迟就被助理调教师带走,每天跟新进的奴隶一起进食训练。 “阿迟做的非常好。接下来给你们半小时,达不到最基础标准,每人50藤条。” 助理满意的地看了看阿迟,下了命令离开屋子。 阿迟依然跪的标准,细细舔弄着面前硕大的假阳具,嘴唇丰盈水润,像在伺候真的客人一样认真,吞吐得滋滋有声,散发异味的橡胶制品丝毫没有勾起呕吐欲,似乎在品尝什么美味。 略硬的玩具刺激着阿迟敏感的口穴,让性器涨得通红,唇舌更加努力地服侍,每一下几乎都能听见压抑的轻喘。 他已经很久没被使用了。口穴总被仿真阳具堵着,连振动都没有,几天下来让淫荡的腔体无比渴求抽插。后穴被禁止高潮,他每天都忍得很辛苦,淫水顺着腿淌了几缕。 “你们看他,舔个假鸡巴都能流水。”不知是哪个新来的悄悄出声,趁调教师不在大胆地议论。到底是实习调教师才带几个月的奴隶,自以为表面顺应调教师就能万事大吉。其他有经验的奴隶默不作声,安静做自己的训练,耳朵却暗自都竖了起来。 “听说他是原先的特级,惹怒了主人,被时先生下令操烂了。” 总有不怕死的接话,嫉妒阿迟总被表扬,害他们平白受罚。 “不是吧,我早上听见赵先生说,时先生为了保他向暮色赔了不少钱,这几天都没离开实验室,早上还替大老板谈生意去了。” “真的吗,你从哪听见的。” “赵先生打电话,我正在伺候,恰巧听到了。”说话的奴隶有些得意,好像探听到了消息就高人一等。 “不可能,你看他贱成什么样了,肯定是被人轮出来的脏东西,时先生肯要他?” 阿迟吞吐的动作明显一滞,空洞的眼神浅浅挣扎,又将整个假阳具尽数吞吐做着深喉,发出淫靡的抽插声,更加努力。喉咙的瘙痒稍加缓解却更抓心挠肝,整个口穴情动不已分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嘴角滑落。 按规矩,没有命令奴隶是不准私自插口穴的,口交练习只准用舌头和口腔包裹着舔,往喉咙里插就算自慰范畴,是要注射媚药扩开穴,一连晾个几小时的。 阿迟显然无法做出思考。他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口穴的瘙痒噬咬越来越无法忍耐。主人一定喜欢干净的奴隶。主人一定喜欢下贱的奴隶。他不知怎么了,着了魔一般用假阳具操干着自己的口穴,连规矩都不顾。 “是真的!我前几天听时先生说,要重新把这口穴调教好,老板不同意。说的应该就是他。” 几个不怕死的奴隶纷纷侧目,大胆地盯着阿迟看。由于跪姿,阿迟双腿打开正对着他们,早已勃起的粉嫩性器直挺挺立在下身,随动作微微摆动,顶端时不时分泌出一些清液,在地上积累了一小滩,淫荡不已。 “你们说,他要是射了怎么办。”左边的奴隶目光闪烁,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邪恶地盯着阿迟晃动的性器。 其他奴隶惊讶于他过于大胆的想法却没人反驳。这么多天被调教师当成标准模板,他们都希望阿迟栽个跟头,最好再也不出现。 领头的奴隶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一把握住阿迟粉嫩的性器,套上工具箱里取精用的滚珠套子,一下子将开关开到最大。 “唔……”下身罪恶的套子开始剧烈动作!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阿迟茫然地被拖进欲望的漩涡,一股野火从会阴窜上小腹,又顺着敏感的身子丝丝蔓延向头皮。 “嗯~” 娇媚的呻吟引得奴隶们纷纷嘲讽起他的下贱,看向他的目光都透着不屑,好像自己多么高贵。 阿迟变得无所适从。跟这些还未打破的奴隶不同,没有调教师在,他无法判断出这些快感是奖是罚,该痛该爽。迷茫的遵守命令,他一下又一下吞吐着假阳具,可性器被人快速撸动,套子上无数滚珠细密地贴合上敏感部位,滑软无比,像无数个湿润的小嘴吮吸着,给柱身带来巨大的刺激。 阿迟面色潮红颤动着睫毛不知如何是好。奴隶不准私自射精是永远不可违抗的命令,可他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用前面高潮了,专用于取精的套子不可能凭意志力忍住。强烈的快感让晶莹的头部渗出更多的淫液,随着动作频率而摆动,丝丝缕缕挤出套子前端的小口垂在地上拉出银丝。 那奴隶恶劣地将伺候男人的手法尽数用在阿迟身上,在敏感的马眼处轻轻刺入,又狠狠抠挖着,连带冠状沟也完全圈住快速打转。 “哈~”轻喘被假阳具堵在口中,却又随欲望的攀升被逼出口,阿迟舔弄着玩具不住摇头,似乎快要屈服于强烈的快感,又牢牢抑制着不被允许的行为。 奴隶坏笑着,将整个龟头包在手心狠狠搓捏! “嗯!” 套内滚珠被重重抵在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大力滚动磨蹭着。强烈的瘙痒快感侵袭,本就更加敏感的阿迟哪受得了这般对待,瞳孔微缩,抑制不住的抖着大腿达到高潮,脸色潮红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像受刑一样脸色惨白大口喘着气,还没来得及享受余韵,在射出的一刹那连忙吐出假阳具,颤抖着跪伏在地,甚至下身还在缓缓流出未射完的浊白。 那奴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摘下套子放回去,见他连射都不敢射完,控制不住的精液居然是流出来的,更加难听地嘲讽起来。 阿迟已经听不到那些话了。他恐惧地跪伏在地,胸腔不断起伏,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地面,像是要将自己挤进去。指尖抽动着泛白,他哆嗦着嘴呼气,在大理石上形成一片雾气。 “您终于回来了,您不在我们都要忙死了。”门外远远响起助理们的脚步声。 “尤其是最近进了批新奴隶,没一个省心的。” “对啊对啊,您可得………” 门被推开,声音戛然而止。 一瞬间,连同刚刚贫嘴的助理,几十人的屋子里寂静无声。助理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首席此时气压低的可怕,再定睛一看众奴隶都面色各异,看上去虽无事发生,空气里却弥漫着诡异,尤其是一向乖顺的058显得格格不入,旁边的假阳具沾满了口水淫液,居然停止练习跪在地上,像是极其恐惧。 “嗒——嗒——” 阿迟哆嗦着跪伏,随着皮鞋一下一下由远及近颤抖着越来越厉害,仿佛踏进他身体里,掌控着心脏的跳动。空气诡异地寂静,落到白皙的皮肤上引起许多恐惧的鸡皮疙瘩。 猝不及防闷哼一声,阿迟被一脚踢翻在地,腰侧瞬间红了大片,挣扎着想要重新跪下,却被一脚狠狠踩住性器。 “呃!”尖锐的疼痛从脆弱的部位袭来,阿迟抑制住合腿的本能,尽全力打开腿根献上敏感的阴部,时奕却像踩一团死肉似的碾着,毫无感情的漆黑瞳孔令人毛骨悚然。 粗糙的鞋底毫无保留碾在脆弱的粉嫩性器上,几乎瞬间就被碾得深红,力道大得像要直接将他踩废。极端的疼痛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微合起双腿,这一认知让他睁大了眼睛怕极了,双手死死抓着腿弯向两边扯,嘴唇不断哆嗦,再度完全将私处献给掌控者把玩。 只要听话顺从,下身就可以被直接玩废,这一定是最好的结果。若是将腿合上抗拒……阿迟睫毛颤动着,他不敢想象主人会做出什么残忍的惩罚,让他“爽”得下地狱。 再迟钝的人看见地上那一摊污浊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暮色的规矩从没有人敢挑战,何况当着首席这尊魔神的面触及底线,简直胆大包天。阿迟不止私自射精,还私自将假阳具插入喉咙自慰,那上面的口水淫液可不少,谁知道有没有高潮过。 “架起来。” 阿迟无神的眼中险着深深的绝望,没等开口认错便被口塞堵住,牢牢捆在刑架上,双腿被直直撕开超过180度。他脸色煞白,肌肉针扎似地剧痛,顷刻间汗如雨下,可怜的疲软性器和囊袋还沾染着点点白浊,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脆弱的颤抖着。 跪在一旁的始作俑者也被吓得面色苍白,努力低了低头,几乎跪不住。 “罚。”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浑身一顿,助理们不敢怀疑首席的命令,还是再次确认,“首席,罚…多少。” 时奕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毫无笑意,缓步向前,捏着奴隶哆嗦的下巴温柔摩挲着,“我告诉过你,性奴那根下贱玩意除了排泄,就只有看主人心情把玩的份。我对它还有点兴致,姑且给你留在身上,你怕是忘了。” “你这辈子别想用它高潮了。”脸被重重拍了拍,阿迟听见主人噙着笑意说。 “喜欢发情,就罚到他再也不敢射。” 语气冰冷几乎令所有人打了个激灵,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感受到空气中压抑的硝烟气息。明显的怒意裹挟在令人恐惧的轻笑中,透露出声音主人盛怒的心情。一旁的助理当然清楚,向来没表情的首席笑了,这是又快发疯了。为保个性奴本就费尽了心力,奔波几天谈判一上午,回来竟发现保的奴隶不识好歹坏规矩。 首席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做他的奴,可以不够漂亮,可以不够淫荡,但绝对要听话,只要乖,他就不会轻易罚奴。正巧刚从谈判桌下来,一路上跟吃了枪药似的,阿迟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上次首席发疯还是一年前,被一个勾结外部势力的逃奴惹得暴怒,当场击毙从犯,几十个人抬手就是一人一枪,跟点名似的,现场哪个奴隶敢动一下就崩了,堪称无差别攻击,若不是老板在岛上急匆匆过来拦着,他还能乱杀,笑得阴森像个魔鬼。 这次……助理抬眼斟酌着,没到发疯的地步,像单纯的生气。 话一出口,那边动手的奴隶突然塌了身子,吓得无法跪立。时奕淡淡看了他一眼,嗤笑着,“你,过来给他口。” “口不出来直接送暗阁。” 只是轻轻一瞥,奴隶像被毒蛇狠咬了一口,面露恐惧几乎连滚带爬地跪到阿迟下身,不敢有丝毫违抗,一口含住那粉嫩的性器吞吐。 尽管怕得无心情欲,被调教得很好的身子还是很快被点燃,阿迟绝望地看着自己再次勃起,浑身血液冲向下身,即将达到顶端时,那奴隶却被踹在一旁。 时奕挥挥手示意助理开始,在阿迟深切哀求的眼神下,羊皮鞭无情的抽向暴露的脆弱的阴部。 “呜!”双腿根剧烈抖着,强烈的疼痛钻心而来。阿迟隔着口塞被榨出剧痛的悲鸣,吊起的双臂连着锁链叮当作响。 助理手下没数,一下轻一下重,不出三下,性器就被打得萎靡,红痕明显,阿迟满身大汗努力喘息着,却看到被授意的奴隶再次将性器吞入口中,灵活地刺激各个敏感点。即使奴隶等级再低也是暮色调教出来的,口技水平极高,将阿迟再次推向绝望的顶端。 “嗯~”疼痛又怎样,这副残破的身子早已不属于他,在任何残暴的对待下都能轻易获得快感。 “藤条。” 时奕面无表情伸手接过,似乎很不满意助理三下才完成一次。 冰凉的藤条缓缓游走在高挺火热的性器上,甚至刮蹭下些许透明淫液,不紧不慢抹到阿迟精致惨白的脸上,显得有些清纯地淫靡。 主人微笑地看着他,毫无情绪波动,像在看一件安装错了的摆件。阿迟眼中蕴着浓重的恐惧,在毫无意义的哀求下,暴力依然狠狠席卷毫无遮挡的性器。 “呜!” 仅需一下,狠厉的藤条夹杂着风声毫不留情舔上!阿迟咬着口球的牙齿都在发抖,眼泪也挡不住眸子里的痛苦害怕,双腿越是挣动越撕扯地厉害,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生生受着一次又一次罚。 锁链碰撞,藤条破风,当着众人的面,阿迟重新定义了受刑。在场的奴隶像被吓得丢了魂,连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哪见过藤条这样使,平日里那地方连羊皮软鞭都承受不住,怎么禁得住藤条大开大合地招呼,这是存心要将他废掉。 始作俑者那个奴隶更是抖如筛糠,很多次他努力给阿迟口交希望他高潮,总在最后关头,首席的藤条不偏不倚抽上来,即使他本能地躲去一旁,还是会被刁钻的藤条波及脸颊,一道道深红仿佛要烙在他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时奕似乎没了兴致,让助理换上马鞭替他继续。几近昏迷的阿迟脱力地垂头,抽气都变得微弱,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混着汗液一齐淌到地上,泪水沾满睫毛低垂轻颤,目光涣散,显得楚楚可怜。 阿迟疼极了。身下好像一团不属于自己的死肉,他恨不得请求主人将它阉割。 时奕轻轻挑起奄奄一息的脸庞,摘下口塞,轻轻将拇指插入无法合起的水润唇瓣,搅动着舌根,不出意料受到唇舌驯服地舔弄服侍。 “爽吗。” 阿迟无神的眼中深深恐惧,颤抖着点头,虚弱地含着逗弄的手指,笑得比哭还难看,卑微地讨好,“爽,谢谢主人赏鞭。贱奴知错,求主人消气。” 略带沙哑的清亮声音让时奕淡淡笑了笑,似乎对这副凄美又服帖的画面很受用。他不会没看见地上满是口水的假阳具,只是他向来秋后算账,惩罚都叠加在一起会破坏观感。若不是狠戾的藤条,众人还恍惚以为面前带着轻笑的冷俊男人是个温柔的情人。 沾满体液的藤条随手丢在众奴隶中间,啪的一声触地,吓得所有人一激灵。首席就这样站在屋子中央缓缓瞥了他们一眼,奴隶们身子僵硬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跪了,像一个个石像一动也不敢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时奕居高临下默然看着地上害怕不已的奴隶,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像要把人活吞,“赎罪。” 奴隶脸色瞬间煞白。没有奴隶能在首席眼皮底下隐瞒。原来首席早就看出是自己动手脚,阿迟的错要罚,他更躲不掉。 连滚带爬上前再次含住阿迟疲软的性器,关乎性命奴隶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吞吐着,感觉到首席站过来离自己很近,被恐惧笼罩更加卖力。 浸淫多年的身子再次被无情唤起,也许是距离太近,阿迟勉强抬头看着主人的下巴,总觉得能嗅到那股迷人的烟草味,而且愈发强烈。Alpha生气时会溢出大量信息素,饶是阿迟空洞无神的眼中满是因皮肉的痛苦,也无法抵御发自本能的臣服,呆滞苦涩的眸子染上一丝深深的迷恋。 “嗯~哈~主人~”情欲来的很快,阿迟动情呻吟着,清脆的娇吟蕴着足够魅惑勾人心弦,Omaga下意识地呼唤掌控者,企图能得到恩赐的粗暴使用。敏感的下体被灵巧地又吸又舔,喉咙深处生理性的收缩刺激的阿迟整个身体发着粉红,后穴往外渗着水,不难想象内部积蓄了多少。 娇喘声让屋内几个调教师都尴尬地硬起来,假装天气燥热,暗自物色奴隶打算一会拖回去解决。 “啊~”又是狠狠一吸,阿迟紧闭双眼,差点被逼着射出来。他的性器太敏感了,也许两个月都不会被允许射一次,怎么能忍得住这样的撩拨。白皙前胸上嫣红的两点早已立起,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可怜地希望能被赏赐,囊袋也被大力揉搓,快感极致攀升,好像一万个恶魔蒙骗他到达天堂,诱惑他堕入地狱。 阿迟苦苦忍耐着,只有时奕能发觉,他跟前几天不太一样了。在宋立鹤那待一星期不知被喂了什么吃食,虽然奴隶根本消化不了营养剂以外的东西,远高于摄入标准的“人的食物”让他身材丰腴。可刚回暮色一天那些多余的赘肉就荡然无存,接连几天养伤都没能让他活泛起来,脸庞的轮廓都有些瘦削明显,精神消沉着。唯独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让时奕有种怪异的满意,像个复杂精致的纸花,安静而富有艺术气息。 这样极具美感的性玩具奇妙地将无名之火压了下去。面前勾人的奴隶散发着浓郁的茉莉味,起初是淡淡的清凉薄荷味,后来自从他靠近后,阿迟像是失控般一汩一汩溢出信息素,到现在已经甜腻的不成样子,全身写满了渴求,让他生不起气来。 显然,阿迟进入了发情状态,只靠奴性苦苦忍着高潮,守着最后一丝清明。让Omaga忍耐高潮是件很难的事,可阿迟一直在拼命忍,忍了一个星期,他没想到他能做到。 时奕眯了眯眼思索着,看向阿迟的目光有些复杂。他从没释放过任何信息素强迫发情,理论上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因为距离远近而感受到不同浓度的信息素。 可眼下阿迟的反应显然出乎意料。由于暴力打破,阿迟现在完全是个没有思维的欲望容器,将一切感受都归于命令或主人的喜好,唯独受本能的驱使。 阿迟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几乎被情欲充满,却始终保持一丝清明,直勾勾盯着他西装上的金属纹饰,像一件艺术品独有的永恒性,充斥着依恋。 这眼神一下让他明白,极度敏感的阿迟原本是忍不了的,唯一的变数便是他,是他带给阿迟的臣服感。阿迟是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倾注了所有,好像他不是下令的施虐者,而是上帝般的拯救者。 完全驯服的阿迟确实跟流水线上生产的,打破的性奴没有丝毫不同,可除去害怕感激与快感,他总觉得不对劲。时奕仔细分辨着阿迟的情绪,却没能发现任何僭越的情感,空洞而纯粹,一如一个被彻底打破的奴隶,驯服又虔诚,甚至臣服得更为彻底。 时奕喜欢这纯粹的目光,或者说,他喜欢这件亲自打磨的艺术品。眼神变得有点炽烈,阿迟一定是他所有收藏品里最美的一个。他从未想过一个奴隶能让自己产生细细雕琢的欲望,虽然代价是染上痛苦。 轻轻抬手抚了抚阿迟干净的眼睛,因欲望而潮红的脸努力贴上来,似乎极其享受久违的安全感,有点害怕自己没消气而讨好着,将自己小心翼翼、又完完全全、彻头彻尾交付给主人,像个脆弱的小狗。 “放他下来。” 时奕无心去处理那个犯错的奴隶,歇斯底里的惨叫声随着助理拖走而渐行渐远。阿迟带给他的奇妙感觉实在出乎意料,就像最尖锐的石头被湿滑的蚌肉裹住,意外地入侵心底那一片柔软。 众人无法感知到信息素的变化,看着首席有些奇怪,更加笃定他是会发疯的。几乎是放下来的一瞬间,阿迟腿软的无法使力,也没办法合拢,双臂几乎是急不可耐撑着身子,腿间涨红的性器还在淫荡地跳动,狼狈地爬到时奕脚下,害怕得抖着身子,克制着不知名的猛烈情绪,轻轻地、像金鱼亲吻手指一般,吻上主人的皮鞋。 “谢主人管教贱奴,贱奴求您消气……”浸在情欲里的声音还带着轻喘,连说话都带着魅人的调子。 时奕没有回应,居高临下默默打量着不断哆嗦的阿迟,不像是害怕,倒像是竭力压制着什么受不了的东西,就快要撑不住。 “主人……嗯……”长久的沉默让阿迟不安,又将额头抵在鞋面上,缓缓闭眼,仿佛在绝望地做决定。发情来的似乎更猛烈了,阿迟浑身泛起情欲的淡粉色,甚至努力摇了摇头想要抵抗,要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甩出去,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可没什么效果。 “求主人……求主人玩玩贱奴……” 时奕感受到信息素愈发浓烈,阿迟像在恐惧着,却无法压抑自己。终于,他听见阿迟几乎是哭着,小声说。 “奴隶想您。” 说罢,便止不住泪水跪伏在地上不断请罪。 在暮色,僭越是重罪,阿迟怎会不知道。所以才会怕成那样,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性奴用”想“放在地位完全高于他的主人身上,听起来好笑,用”想要“还差不多,况且非营业性质的奴隶没资格讨赏,只有承恩的本分。他刚犯了错,主人甚至还没消气,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蹦出了这句话。 阿迟见时奕迟迟不说话,更是怕得紧闭上双眼,咬着牙忍受小腹一波又一波涌动的快感。一边恐惧着刑罚一边认为主人该打他再痛些,痛到把这些想不通的念头都打干净,变得合主人心意。 拖在一旁的铁链被捡起,阿迟混乱不堪的思绪被打乱。主人依然没有讲话,却扯着他的项圈往外走。 他连忙抬起绯红的脸,战战兢兢跟上脚步,只是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他双腿都在打着颤,情难自抑。 “哭什么。”时奕觉得他胆子小得像兔子,厌烦的语气中染上不易察觉的妥协。 “想被玩,做到满意自然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