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
连骄先从厕所里走出来,领口整整齐齐,袖子挽起,露出线条利落优美的小臂。 歌曲换了一首又一首,趁着舒缓的吉他间奏,很快有客人来要水喝。 徐行冰经过走廊时,看到连骄躬身给客人递饮品,客人双眼亮晶晶地说了谢谢,他还偏头轻轻笑了笑。 谁能想到这个年轻俊朗的服务生几分钟之前在厕所被操得高潮了两次,现在穴里还含着没清理干净的精液呢。 连骄裤裆里慢慢变得冰凉,又贴在身上,极其不舒服。浊液被射在深处,在厕所根本清理不了。 徐行冰自知理亏,挨了连骄气急的一脚。连骄拔开门栓,直接走了。 他们偷偷约会的时间逐渐定下来,每周五去那间宾馆开一次房。兼职的工资好一部分都挥霍在这里。 他们每次都把轮次到星期五的锁门差事换掉,好在那一天晚上早早溜走,轮班时又捱到凌晨。 徐行冰越发不要脸了。出了酒吧门就开始顶连骄的屁股,经过巷子带着他闪身进去,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来,两条有力的手臂把他捆在怀里,恶作剧一般顶好几下,又若无其事地拉着他走。 连骄洗澡的时候,徐行冰坐在床上大大方方地敞着鸟,听着浴室里朦胧的水声自慰。 等连骄出来,自己爬到他身上坐下去,摇了好一会儿过后,趁着连骄歇息的功夫,自下而上地猛肏。 他最喜欢看连骄被他颠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最后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喘气。 高潮的时候,连骄会沉浸进去,那种迷离的表情只有几秒,拧着眉,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潮湿的舌头和牙床。 这时候徐行冰肯定要狠狠顶进去,转着圈用冠头挤深处那些快速蠕动的骚肉。 连骄发出变调的呻吟,晶莹的唾液在艳红的唇舌间牵丝。 连骄逼里收紧,夹得他吸气,叫的时候舌头微微翘起,叫他下面一刻也不能停。 愣神的时候徐行冰便凑过去亲他,唇瓣印在嘴角厮磨。 最后一次做的周五,徐行冰喝了一点酒。 所以说喝酒误事。 但酒是连骄端过来的,优雅地托着红酒杯,像无数次平常为客人递上酒杯一样。徐行冰触碰到他的手指,是那种沁人心脾的冰凉,还没有喝就醉了。 “我也要喝。”虽然是因为他这样对连骄说,酒才会被端过来。 他看见连骄喝了一口,于是要过来,嘴唇对着湿润的那一块杯壁,小口小口地喝,不知不觉就见底了。 连骄被粗暴地推倒,压在大床上,徐行冰急躁地脱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直接扯下来扔地上。 连骄坐起来,徐行冰就刚好抄着他的腿弯,往浴室抱。 连骄最近很听话,他们的性事和谐到极致。 徐行冰把连骄的身体都摸熟了,闭着眼睛都能默写一个出来。但还是对这具身体爱不释手。 徐行冰面对面地抱着连骄坐进浴缸。浴缸那头正哗哗地放着热水,徐行冰着魔一般亲吻连骄的肩头,啃咬锁骨和胸膛。 连骄两手撑在浴缸两边,臀肉堆在徐行冰结实的大腿上,绯红的脸上写满情动难耐。 徐行冰借着水的润滑操进去,连骄又掐着他的手臂道:“水进去了,啊……好涨……” 徐行冰只慢慢挺动阴茎,他们还没在水里做过,可能就因为这个,连骄受到的刺激跟之前不一样,小穴时不时突然来个紧缩,夹得他险些射出来。 连骄总感觉不对劲,水漫进穴里,温热又奇怪,他怀疑徐行冰的肉棒把那些水送到他肚子里去了,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都掀起四溅的水花,他伸手一模肚子,好像还能感觉到顶在他里面的硬物。 徐行冰去按压他的小腹,连骄果然尖叫着裹紧他,没几下就喷了,体内的热泉全淋在他的冠头。 徐行冰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埋在穴里,等连骄高潮后的敏感期过去。 他伸手拨弄连骄的阴蒂,刚潮吹的小穴活过来一般,又开始咬他。 连骄的穴被肏成了他鸡巴的形状,他这样想着,柔和的浴室灯光下,被剥得精光软在他怀里的连骄,像一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糕点。 徐行冰像往常一样吻他的脸颊,细细地舔他的嘴角。连骄怔愣地长着嘴呼吸,吐息打在他鼻尖。 他觉得连骄是在勾引他。打湿的鬓角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连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都掺杂着最灼人的色欲。 徐行冰舌头探进连骄嘴里,不管不顾地亲吻起来,粗鲁地扫过上颚和侧壁,像是巡视一圈他的领地,又灵活地绕着连骄不知何处安放的舌头,缠绵地舔抵,用力地吮吸,好像要吞进肚里。 连骄呼吸急促地要躲,徐行冰却死死追着不让,钳着连骄的下巴不让他偏头,喉结滑动着吞咽他嘴里的唾液。 连骄舌根发麻,被吸得酸痛。徐行冰的性器还插在他里面,乘骑的姿势进得很深,被硬热的肉棒贯穿,连骄无论怎样扭着腰躲闪,都是一种折磨。 连骄终于把徐行冰推开,下巴已经留下了泛红的指印,嘴角的口水也顺着脖颈蜿蜒而下。 徐行冰肖想了无数次,终于尝到接吻的滋味。 连骄瞪着他,一把抬起手臂揩掉下巴上挂着的口水。他看着连骄红着眼角生气的模样,意犹未尽地还想去吻他。 对上连骄凌厉的目光,徐行冰的心头又被不轻不重地搔了一下。 那个眼神只有五分气势,连骄的穴还咬着他的肉棒,他的脸根本冷不下来,在凶狠上确实大打折扣,还掺着他不自知的五分媚意,让徐行冰立即酥麻了半边身子。 “不……要……不要了!”连骄扬手打在徐行冰肩上,一时竟分不出“啪啪”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哪个更响。 连骄被颠弄着送到欲望的巅峰,徐行冰也低吼着又射在穴里。 连骄翻了个白眼,已经没力气说他了。 徐行冰站了起来,肆无忌惮地看着连骄躺靠在浴缸里的身体。 连骄起身正准备清理,徐行冰又用硬挺的肉棍往他臀缝里蹭:“再做一次……” “你他妈今晚没完了是吧!”连骄刚要挣扎,又被徐行冰握住了手臂。 “一次就好,我才射一次。”徐行冰不由分说地把他翻过来,扳开他的腿,阴茎破开穴口的阴唇,顺畅地挺了进去。 连骄被抱了起来,两腿被抬着盘在徐行冰的腰上,好歹是正常男人的体重,害怕他们两个一起跌倒,不敢再剧烈地晃动。 连骄整个人都挂在徐行冰身上,徐行冰不断挺腰,在连骄耳边兴奋地粗喘。 连骄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和阴茎连接的那一点。 他的性器鼓涨得难受,顶在徐行冰腹肌上不断摩擦,穴里的快感又时不时将他抛上云霄。 连骄被操得迷迷糊糊,嘴里小声叫着“停下……出去”,很快又被呻吟代替,含含混混听不清。 “我要死了……”连骄手指收紧,在徐行冰肩上留下指甲印,不知被刺激到了哪里,惶恐地尖声哭叫,一股淅淅沥沥的水液打在徐行冰身上,竟然尿了出来。 徐行冰也被夹射了,精液和尿液滴在地板上,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徐行冰的阴茎滑出来,滑稽地挂在腿间。连骄瘫软在徐行冰身上,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徐行冰知道这次连骄没睡着,静默了片刻,想看看连骄,却发现连骄埋在他肩窝,余韵未消,还打着颤。 徐行冰本能地感觉不对,他强行捏着连骄后颈,把人拉出来一看,发现连骄无力地垂着眼,脸上挂着两道泪痕,他一碰就打一个哆嗦。 糟了,徐行冰心想,刚才脑子不清醒,玩脱了。 轻轻地把连骄放下来,大气也不敢喘,仔细地把皮肤冲洗干净,穴里也不敢再掏了,直接用浴巾把连骄擦干,把人裹起来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