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项圈
徐行冰的妈妈站门口向他们温柔地道别,连骄也连忙道谢,并挥了挥手,直到电梯门缓缓地合上。 徐行冰一脸坏笑,“知道吗,我妈还问我们怎么认识的,说你长得帅,又有礼貌,她一看就喜欢。” “有吗?”连骄暗暗扶额,高兴了一瞬后,想的却是徐行冰的妈妈对他那么好,还说欢迎他去,要是知道他和徐行冰真正的关系了会怎么样?天下哪个父母知道儿子喜欢上男人会高兴呢?更何况还是他这样的畸形。 连骄发现自己越来越陷入这段突如其来的恋情中了,他越来越依赖徐行冰,不管是高大帅气的外表,沉稳可靠的性格,还是传达给他的感情,都让他沉迷,让他舍不得放开一分一毫。 这份年少时期的萌动能持续多久呢?连骄静静地用目光描摹徐行冰的眉眼,“叮咚”一声,门开了。 “怎么了?” “没什么。”连骄收回了目光。 - 徐行冰忙结课项目忙了三四天,在家的时候都泡在房间里,用电脑看这样图纸,那样图纸,参考资料码了一堆,有时东西都忘了吃,过了饭点也不知道,连骄跟同学吃过饭回来,才帮他点个外卖。 过了几天终于完成,他们项目组员去吃晚饭庆祝,徐行冰本想带着连骄一起去,连骄不愿,只约定好了结束后去找他。 到了晚上,远远看见一群人簇拥着徐行冰欢声笑语,连骄心里还是禁不住直冒酸水。 连骄迎面走上去,只有徐行冰看见了他,其他人聊得正热闹,没那么多注意,隔在他们中间,形成一堵厚厚的环形人墙。 连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便默默地跟在他们旁边,若有似无地留出一段距离,像一个碰巧同向的路人。 徐行冰看得心里一紧,忙拨开人群,大步走过去,凑到连骄身边挨得紧紧的,习惯性地想牵他的手,抬到一半又放了回去。 垂在身侧的两条手臂随着步伐撞来撞去,沉默地并排走着,心照不宣。 “你来接我了?”徐行冰悄悄勾连骄的手。 “废话。” “那我们先走,不跟他们一起。” 连骄扫了徐行冰一眼,徐行冰揽住他的肩,立马笑着转过头,对他的同学们说,“我朋友来找我,我们就先走了。” - 街上人少了,徐行冰才敢抓住连骄的手,低头看了他几秒,确定连骄不声不响地,又来脾气了。 “怎么了?生气了。”徐行冰边走边说,“我错了,没好好陪你。” “你为什么要陪我?不用那样。”连骄皱眉道,“我没生气。” 徐行冰路上没再说什么,回家便把连骄压在墙上吻得咂咂作响,连骄瞪着眼,对这种粗暴的压制有些不满,舌头也躲闪。 徐行冰被连骄的不配合激出一股烦闷的无名火,面上仍沉沉的,退开半步,“怎么了?” 连骄收回目光,不声不响地开始脱衣服,赤裸着上身站得挺直,宽肩平直,肌肉薄而有力,两个淡粉色点缀在胸口,线条流畅的腰身变窄,收束进黑色牛仔裤,人鱼线若隐若现,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想要吗?”连骄故技重施,抚上徐行冰胯间,轻轻摸了几下,徐行冰果然呼吸急促,又用手掂了掂,沉甸甸的,份量极足。 “想要吧?这么多天没做了,你……不会偷偷撸过吧?”连骄说着掐了掐,裤子里的东西迅速膨胀,要跳出来似的,顶出一个鼓囊囊的帐篷。 连骄总是能轻易调动他的情绪,徐行冰的烦闷消失得半点不留,只剩被瞬间挑起的灼灼欲火。 “怎么会,知道你喜欢,全给你留着。”徐行冰把连骄的手按在自己胯间,连骄又开口了,是命令的口吻,烧得徐行冰全身发热,克制不住地兴奋,“转过去,把你的手捆住,好不好?” 徐行冰想也不想便答应,“好,你想玩什么,陪你就是。” 徐行冰老老实实地任连骄用他的衬衫把他的手腕绑在一起,绑得有些紧,手骨挤在一起有点痛。徐行冰藏在身后的手试了试,也并不是没有挣开的可能。 连骄缓缓抽出皮带,牛仔裤便松垮垮地往下掉,堪堪挂在胯间,徐行冰死死盯着,仿佛要用目光把这条裤子褪下来。 黑色皮带在连骄手里扬了扬,连骄叫徐行冰跪下来,就要往他脖子上套。 徐行冰跪得很干脆,毫无顾忌地膝行到连骄跟前,等连骄为他戴上“项圈”,随后幽幽地说:“不公平,我要你……穿裙子给我看。” 他故意在这种时候提条件,就是知道连骄多半不会拒绝。 “裙子?”连骄扣上皮带,牢牢地锁在徐行冰脖间。 握住多出来的一截拽一下,徐行冰便被牵得一个不稳,栽在他笔直的腿上。 连骄笑着摸了摸徐行冰的头发,“好啊,可是这里……” “有,在我柜子里,最里面的抽屉,你去拿。”徐行冰闷笑了几声,语气不容置疑,“给你买的,洗过了,穿上给我看。” 连骄大步走进屋,“哐”地一声关上房门,在徐行冰说的地方,真的找到一条亮色布料,压在徐行冰暗沉沉的棉服中间。 抽出来一看,是一条米色连衣长裙,薄纱一般模模糊糊,里面有一件轻薄的吊带内衬,估摸着只能够到大腿中间。 连骄用两根手指拎起这件女人的衣服闻了闻,果然有徐行冰常用的洗涤液的味道。连骄想,豁出去了,穿裙子又怎样,总不会很丑。 内裤也脱掉,连骄慢条斯理地穿好,裙子意外地合身,贴身的布料很舒适,刚好遮盖住空荡荡的下身。 阴茎还没有勃起,女穴却开始流水,沾湿他的大腿内测,长裙垂落至脚踝,露出洁白的脚背和踝骨。 连骄坦荡地走出来,赤着脚没有声音,却能牵动徐行冰的心神,那两条长腿不断交叠,在裙子下面影影绰绰,一小截灯笼袖遮住了连骄肱二头肌的男性特征,远远看去不至于雌雄莫辨,却有一种独特的美感,圣洁又清纯,真是勾人。 “我想舔你。”徐行冰端正地跪着,手背在背后,脖子上套一个滑稽的项圈,直勾勾望着连骄,从脚踝上移到脸庞,“过来,腿张开。” 连骄如他愿地一寸一寸撩开裙摆,露出光裸的下体,扯住多出来的那截皮带,一把将徐行冰拉得整张脸都撞在他的小腹上,手放在他头上温柔地抚摸起来,嗓音却不稳,“乖,听话就让你舔。” 徐行冰喷出的热气痒得连骄发抖,徐行冰像忍不了似的,在他柔软的腹部舔吻起来。 舌头顺着还没起立的阴茎扫了几下,直奔那个柔嫩的阴户,呵出几口气,自然就让连骄小逼发痒,迫不及待地踮着脚往他嘴上凑,阴蒂磨着挺立的鼻尖,耻骨合适地与徐行冰的面部相嵌,就像坐在他脸上。 连骄把逼口对着徐行冰动情地磨,灵活的软舌像活物,推开唇瓣往穴里钻,造访嫣红粘膜的每一个角落。徐行冰的嘴包着逼口不住吮吸,舌头性交似的往里肏干,也被收缩的甬道吸得发麻。 连骄胯部淫荡地摆动,像求欢的兽,无耻地掌着徐行冰的头,半勃的阴茎吐出清液,歪歪扭扭地在他英俊的脸上画出潦草的图案。 这样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会心潮澎湃,徐行冰的项圈被连骄牵在手里,仰着头眯着眼,顺从地用唇舌取悦他。 连骄的耻骨与徐行冰的嘴唇紧紧相连,腥咸的气息弥漫徐行冰的鼻端,他搅弄淫水泛滥的肉穴,一字一句说:“欠操的骚逼。”然而话音被那口小逼密密实实地堵住,发不出声音,反而让连骄爽得头皮发麻,抓进他发根的手更加用力。 女穴爽了一次,喷在徐行冰嘴里,连骄毫无留恋地想退开,却还被徐行冰含着阴蒂猛嘬,刺激得连骄浑身打颤,抓着皮带便往下扯。 徐行冰的头随着项圈被逼得后撤,他意犹未尽地盯着连骄,露骨地舔了舔嘴唇,并不柔软的皮带随着连骄那暴力拖拽,勒得他勃颈发疼。他原以为这只是一个增添情趣的摆设,没想到还有这种作用。 徐行冰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乖乖跪在原地仰望着连骄,仿佛满心满眼只有他,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连骄脸皮比不上徐行冰,被他盯得脸热,勾勾他坚毅的下巴,徐行冰便追着他的手心蹭,明明仰视着他,眼里却充满纵容。 连骄喜欢这种感觉,看这个男人自愿被他掌控。 裙摆堆在勃起的阴茎上,不会再掉下去,连骄便扶着那跟胀大的阴茎,又往徐行冰嘴里塞。 只看看便有想射的冲动,连骄掌着徐行冰的头,在水润的口腔肆无忌惮地发泄,变着角度冲撞,舌头也懂事地挑逗他的龟头和马眼,尽兴了才射出来,连骄迷蒙地瞥了徐行冰一眼,满意地见他喉结滑动,全吞了进去。 徐行冰舌头上还有精液,便挺身开口说话了,喑哑的声音挠得连骄面红耳赤。 “主人,我的鸡巴等你好久了。” 徐行冰的声音就像魔咒,连骄腿软了,一下子坐下来,视线引向被束缚在裤子里的巨物,着魔一般跟着他的指示动作。 “掏出来舔。”徐行冰的话回荡在连骄脑海里,他跪坐在地上,肉户与冰凉的地板只隔一层裙摆的纱。 颤抖着双手拉下徐行冰的裤链,连骄把徐行冰的外裤慢慢剥开,露出里面被腺液浸湿的内裤,又用手指勾着,从腥气蒸腾、撑得饱满的布料里掏出那灼热的一根,弯下腰,整个人快要伏在地面上。 “好大啊,徐行冰。” 尖俏的下巴枕着徐行冰的大腿,“你会听话吗?要是你敢骗我,管不住鸡巴让别人看了,我会弄死你。” 冰冷的语气并不能减少唇舌的热度,嫣红的舌头从口中伸出来,俏生生地在空中转了个弯,从那根肉棒的根部卷到长了硬棱的顶端。 “放心,全都是你的。”徐行冰喘着粗气,没有人知道他是听到连骄这种话最高兴的人。 这是徐行冰见过连骄最色情淫荡的姿势,趴伏在地上,浑然不觉地含弄他的肉棒,翘起屁股,那口穴一定藏在轻薄的布料下流水,仿佛等待谁的插入。 徐行冰把连骄的面颊顶得鼓包,像小孩儿包在一侧脸颊的糖,偏偏连骄真的像吃糖一样舔吸,专注地扶着粗壮的茎身,努力往里吞,有时用牙齿轻咬几下,徐行冰又疼又爽,挺腰怼着那摊软舌肏干。 徐行冰挣开手腕的束缚,那一圈被叠在一起的布料磨得通红。 当一只宽厚的大掌按在连骄头顶时,他才知道退开为时已晚。 徐行冰下了狠心往连骄喉咙里挤,挤进窄窄的喉管,果然尝到连骄条件反射干呕时带来的快意。 好在他及时抽出来。徐行冰把连骄生气的节点掌控得刚刚好,有力的手掌按在连骄的后颈,像制服一只不驯的兽。 徐行冰起身虚坐在连骄后腰上,等麻痹的腿恢复了,便跨过连骄的身体,扶着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连骄像以臀尖为顶点形成的三角支架,徐行冰激动地为他撩开裙子,像揭开新娘的白纱盖头。一层下面还有一层,内衬堪堪覆住阴部,已经紧紧贴在挺翘的臀上,欲拒还迎。 哪一幕都让徐行冰血脉喷张,他等不及了,粗硬的巨物全插进肉洞里,连骄的闷哼细若蚊蝇,全跟肉棒一起,淹没在那口贪吃的穴里。徐行冰一边插入一边扳开面前的嫩逼,连骄的穴简直像专吃精魂的无底洞,他好像怎么肏也肏不腻,怎么灌也灌不满。 徐行冰脖间的皮带随着肏干的频率滑稽地上下甩动,他狠狠骑在连骄身上,如叛逆的野兽与主人身份对调,张狂地在这件私密居室发情。 布料堆在连骄布满细汗的窄腰间晃荡,只看这弧度与急躁的频率,便知道他的主人正干着什么秽事。 肉棒像从前的很多次性交一样,长驱直入地闯进闭合的宫腔里,那么粗,那么硬,每一次都刮擦过敏感的骚点,层层破开那些内壁深处的软肉,再插进宫口,撞得整个甬道像漩涡一般收缩,仿佛谄媚地向他索要,永无止境地渴求。 手指不知不觉开始插入后穴,后穴干燥,本能地排离异物,徐行冰便从穴口带了滑腻的水液,沾湿了指头缓慢扩张。 扩张的过程是一种漫长的折磨。然而连骄一门心思扑在饥渴的女穴,快感是一味麻醉剂,当后穴也滋滋冒水地痒起来,已经被扩张得柔软了。 像被钳制的母狗。深知这种姿势的放浪,连骄还是放纵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如此不知羞耻地雌伏于男人身下,为了什么连骄也说不清,放弃尊严沦为爱人的玩物,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他不敢细想,也不愿多想。 他被撞得不断往前耸,无论怎样也不能停在原地,像听话的马驹。坚硬的膝盖骨是支点,承受着身后大力的冲撞,早已感受不到冰凉,只剩硬生生挤压的疼痛和长时间弯折的酸软。 徐行冰操够了女穴,浓精将宫腔注满,带给连骄奇异的饱胀感。 肉棒很快生龙活虎地立起来,只半硬便强行由手指扒拉开穴口插进了连骄后穴。 连骄又被耸得前移了半步,清晰地感觉肉棒在他身体里不断变大,在快要撑坏时停下来,徐行冰骑着他,又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啪啪”声已经听腻烦,后穴被插得吐白沫,阴茎没得到抚慰,也硬邦邦地立起来,藏在裙摆下勃发。 前列腺高潮来得猛烈,徐行冰在连骄又一次射精时把人捞了起来,性爱裹挟着连骄一次又一次陷入不清醒的循环。他只感觉到徐行冰抱着他换了个姿势,酸痛终于得以缓解。 徐行冰帮他提着裙摆,仿佛绅士体贴地服务公主。徐行冰坐在沙发上,连骄分开腿坐在徐行冰大腿上,肉刃威胁地顶着他肚子上的软肉,徐行冰在他耳边诱哄着:“主人,坐上来,用你的屁股操我,坐上来,自己动。” 连骄被提溜着攀上厚实的肩膀,后穴被干得生生撑开水红的小洞,勾引人去进犯。徐行冰摆好了位置,让连骄自己坐上去。 水滑的肠道迎接肉棒很顺畅,不一会儿便坐到了底。 长裙服帖地展开,遮住他们交合的下体,远远看去,像异装的俊俏男人亲密地坐在精壮男人腿上,抱着脖子缠绵悱恻地撒娇。 “骚货。”徐行冰说出了口,连骄不满于单纯填满后庭的硬挺,扭动着索求更多,双腿踩在沙发上支撑着他抬起又坐下,主动吞吃那根肉棒,恢复体力时便粘人地勾着徐行冰接吻。徐行冰满足地喟叹,顿觉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 长裙被徐行冰扒掉。他爱看连骄勾在他腰上的长腿,那双腿夹紧时魂销骨酥,若一路往上,胸部薄薄的肌肉也一样勾魂。 男人天然地对乳首感兴趣,徐行冰看着连骄纤细吊带下一览无余的平坦胸口,竟也觉得因为是连骄,就显得冰清玉洁,煞是可爱起来。 乳头在高潮的刺激下早已变硬,徐行冰一边不动声色地挺腰,一边卯足了劲用唇舌咂玩。 被吃乳头好像能让连骄变得更敏感。连骄只着女人短短的吊带内衬,裸露在外的一边乳头肿大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屁股收缩着,被顶得无师自通地媚叫。 沙发的弹力让肉棒进得更深,激烈的性事似乎更合连骄胃口,无数次深顶后,连骄又爽得酣畅淋漓地泄出来。后穴缴出米白精液,已经麻木得感受不到精液喷射的刺激,他含着徐行冰的肉棒,昏昏沉沉地在直入云霄的极乐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