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日常
徐行冰说话当放屁。连骄刚把裙子捆的疙瘩解开,徐行冰的手腕就急忙挣扎起来,几下摆脱了束缚,还没活动活动,就扑过来直接把连骄压在地上,堵住他的嘴,一边吻一边用热腾腾的肉棒撞,阴户两瓣软肉被伞头挤压出凹陷,不一会儿把连骄的双腿也捣得松动,张开夹住他的腰。 连骄的回应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徐行冰的理智迅速蒸发,本来还准备循序渐进,先按答应好的亲亲摸摸。 徐行冰强硬地把肉棒操进连骄穴里去,按摩棒震得有多凶,他也要暗暗较量一番。性器又粗又硬,把穴腔占得满满的,被玩具替代的危机感充斥在徐行冰大脑,他要让连骄再也想不了别的。 “要到了……”连骄像八爪鱼一样攀在徐行冰身上,徐行冰发了疯,汹涌的刺激铺天盖地,他一边害怕似的躲进徐行冰怀里,一边承受不住太激烈的快乐,扭着屁股想逃,报复似的掐徐行冰钳制他的胳膊。 手臂上的疼痛无疑是火上浇油,徐行冰只当作连骄对他的回应。痛感为性爱添了一份料,徐行冰知道连骄还有力气闹腾。 徐行冰摸上连骄红肿的蒂珠,还没揉两下,连骄就夹紧腿高潮了,嘴唇微微张开,喉咙里似乎想发出尖叫,却在无声中攀上了高峰,徐行冰被高热的穴道绞得呼吸一窒,也跟着射了,一边喷发一边冲撞,淋一场酣畅的热雨。 连骄的奶头从粉嫩到淫靡的绯红,用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小小的两粒肿大了,变尖了,俏生生如同枝头翘首以盼的花苞。胸部被清亮的唾液涂满,徐行冰把奶头含在嘴里,在乳晕上打圈。乳晕不如舌尖红,却比舌尖软,慢慢地连骄胸口开始酥麻。 先是被吸舔得麻木,徐行冰用舌尖找他的乳孔,男人的乳头太小,被不平整的舌面刺激久了,就好像与口水产生反应过了电。 连骄感到极细的痒意,埋藏在乳肉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徐行冰却像比他先感觉到,嘬吸着让那一份怪异的酥痒更甚。 连骄呻吟起来,肉棒在逼里轻轻滑动,乳肉被舌头和手指挑弄,血液像被徐行冰滚烫的身体加了热,浑身泡在温热的泉水里一样,舒爽得没边。 “好……”连骄将另一半乳头送到徐行冰嘴里,畏冷一般,又要徐行冰用手掌将这边的乳肉罩住,徐行冰吃得乐此不疲,大掌覆住整片嫩肉,用掌心去细细按揉。连骄的胸膛太平坦,根本拢不起来,徐行冰用两指夹他的奶头,拢那团乳晕,也让连骄发出慵懒耐听的哼声。 高潮的余韵褪去,连骄从温和的情动中苏醒,夹着徐行冰的腰又要他重一点。 “这里休息一会儿,操操后面。”徐行冰拔出肉棒往紧闭的后穴里插,连骄长了两个穴却不怎么耐操,徐行冰知道他往往爽过两次就会耍赖不要了。 后穴吞入异物有些艰难,徐行冰扩张起来太撩拨人,连骄在他身下不住扭动,自己握着徐行冰硬热的物什,又吃到逼里去。 高抬起腰套弄得正欢,徐行冰伸长手捡起了连骄扔在一边的玩具,仔细擦了擦,又给上面套了个避孕套,一按开关,按摩棒“嗡嗡”地震动起来。 徐行冰只用按摩棒在连骄阴蒂上碰了一碰,连骄就叫起来一把挥开,“啊啊!!不要……不要这个。” “要你插,你动啊……”连骄被刺激得没力气,穴里又渴得很,懒懒地环住徐行冰的肩背,“徐行冰,嗯啊……要你……” 徐行冰把按摩棒浅浅插进后穴,连骄又觉得烦躁了,“说了不要这个,要你的鸡巴操我,你没力气了?” “一起操你。” 徐行冰挺身捅进连骄逼里,堪堪抵住子宫口,爽得连骄小幅度弹了一下,按摩棒震开后穴密密匝匝的软肉,也插入了一半,一半留在连骄屁股外面,滑稽地颤动。 “啊……不要,别瞎玩,”连骄手绕到后面就要把它抽出来,徐行冰却包住连骄的手,一口气全推了进去,档位不高,也让连骄打了个颤。肉棒撞击着子宫口,快把他的身体捅个窟窿,连骄感觉徐行冰的肉棒和那根玩具在他身体里打架,两个穴都被填满,得到的快感却不一样,女穴都快被捣烂了,捣成装满快感的碎沫沫,后穴却震得发麻,水流不止。 “呜……徐行冰,我要你……嗯啊……干后面,受不了了,插进来……” 连骄拿按摩棒插了后穴几下,实在不解瘾,便一把拔出来,“啵”的一声,还带出不少水液。 - “嗯啊!”肉棒将后穴撑得平滑,缓慢地吃下整根,连骄满足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在徐行冰耳边叹息,徐行冰把按摩棒开高了一档,又放进女穴里,媚肉嗦着机械震动的死物吞吃,也比寂寞地敞着合不拢的小洞来得好。 两个洞被同时操弄,连骄真不敢想他的身体是何时变成这副骚态,偏偏他被弄得很爽,肚子麻麻涨涨灌满了精液,两个穴都像嘴一样贪婪地咬,放肆地绞紧,淫水潺潺地流,后穴比前面还紧,徐行冰找准前列腺,便对着腺体狂操,连骄又被颠成了破布娃娃,却说不出拒绝的话,阴茎无声无息地射出来,弄脏徐行冰胸口,和汗液一起挂在他性感的肌肉上。 “好爽,徐行冰……那里不……不要嗯……嗯啊啊啊!操死了!唔嗯……” “两个小穴一起操是不是爽死了?嗯?” 连骄闭着眼流泪,酒醉了一般面颊通红,舒服得受不住他会咬徐行冰的肩膀,下巴上的泪积在徐行冰肩窝,汇出小小的一摊,整个人缠在徐行冰身上任人宰割。 “快射进来,徐行冰,徐行冰,就射在里面。”连骄哭喘着,五指用力,仿佛要把徐行冰的肩膀捏碎,他实在受不了那样要命的快感,只能求徐行冰快点结束。 “好啊,全都给你。”徐行冰开始最后的冲刺,还有体力狠操,连骄快被他逼疯,凉凉的精液一股一股浇满后穴,徐行冰抽出按摩棒,还有心情说一段绕口令,“不许再在我面前用那些东西玩,我会吃醋。”想了想,又意味深长地说:“主人。” 徐行冰抱起连骄放在床上,穴里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连骄缠着他,要躺在他怀里,歇了一会儿,眯着眼睡不安稳,又要去洗澡。 洗澡也洗不安稳。连骄泡在浴缸轻轻打颤,浑身吻痕密布,像受了虐待,徐行冰躺在他身后尽心尽力地当人肉靠垫,手伸到他下面导出精液。 穴被操弄得撑开一个圆洞,温水全跟着徐行冰的手指往里面灌,连骄被他弄得不舒服,难耐地夹了夹腿,把徐行冰的手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怎么了?不弄出来会肚子疼,你睡吧。”徐行冰手包在连骄平坦的肚子上安抚他,连骄却伸手往后找了找,握住趴在草丛间的阴茎痴迷地摸。 “里面灌了水好胀,我想……想你插进来。” 连骄握住再次勃起的性器,插入餍足的穴里,又烫又满。 “都是你害的,不要动,插进来就好……嗯……好长……啊,困……去床上。” 连骄也不知道昨晚抽什么疯,含着徐行冰那根入睡。被软热的穴腔包裹住太磨人,徐行冰做不到坐怀不乱,默默数着连骄的呼吸,连骄很快睡着了,脸埋在被子里,对着徐行冰露出后颈,在黑暗里玉似的,徐行冰缓慢抽插了几下,连骄便不适地哼出声,徐行冰只好抽出分身,又去冲了次凉水。 清晨醒来,徐行冰抱住熟睡的连骄,想到昨晚一些恼人的画面,存心要整治他。晨勃的性器顶在连骄屁股上,一戳一个圆润的坑,离开便恢复平滑,徐行冰揉着软绵紧实的臀肉,性器一挺,便操进连骄那可人的女穴。 连骄从轻缓的快感中睁开眼,险些以为他和徐行冰就这样做了一夜,自己被做晕过去,现在才醒来,可他明明记得他们一起洗了澡,后来,后来…… 最初温柔的挺弄还算好,徐行冰越来越用力,连骄低喘,早晨的声音还有些哑,“慢点,疼,撑得太满了。” 连骄说服徐行冰换插腿。大腿内侧被磨得绯红,快被磨破皮那么刺痛,待徐行冰泄过一次,连骄掀开被子,开门见山地说:“徐行冰,舔舔下面,被你操肿了。” 连骄在徐行冰面前豪无羞耻可言了,一只手抱着自己的一条大腿,大开门户地邀请,红红的蒂果肿胀诱人,下面的穴也开着小洞,刚好容纳舌尖的造访。 淫乱的周末从早晨开始,昨晚的几个小时只能算情趣开胃菜。 久别性事的身体饥渴得填不满,快感太多太强,撕开餍足的身体跑掉,空缺的地方便再次激烈渴求。 做爱会上瘾,徐行冰和连骄窝在家里鬼混,什么地方都想尝试一遍,连骄喜欢徐行冰给他口交,他们躺在沙发上玩69,连骄在上,腿间夹着徐行冰脑袋,握着肉棒含舔吮吸,虎头虎脑的撑得连骄反胃。他轻轻嚼大龟头,当然不会真的咬下去,又腥又苦,每次都操得他好爽,连骄舌头一裹,榨出米白的浆液,又在柱身上揩了揩,难吃。 徐行冰对连骄下面那口女穴情有独钟,吃不腻,像在跟情人接吻。阴蒂被包进嘴里,高热的口腔,柔软的水,烫得快融化掉,融化了又立起来,快感永无止境。 软软的舌头滑来滑去,舔遍整个屁股,徐行冰扳开屁眼抵了进去,舌头打转。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连骄数着数,脸颊贴着精囊和发热的大肉棒,徐行冰往穴里戳刺一下,他的唇就贴上茎身或是卵蛋吮吻一下。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脉搏贴着连骄的嘴唇勃勃跳动,前列腺被疯狂刺激,连骄屁股本能地抽动着躲,躲不掉。连骄舔龟头怒张的马眼,试着往里钻,舌头伸长了捻尖了往里钻,鸡巴在他手心跳了跳,兴奋地往他嘴里撞。连骄一皱眉,不听话,咬到怎么办?连骄抽了它一巴掌,肉棒流着涎水晃,又被连骄用舌头温柔地截住,半根都包进嘴里去。 玩这个姿势能玩很久,但不那么激烈痛快。于是徐行冰把连骄放在饭桌上,荷枪实弹地干。抱起一个一米七六的男人并不方便,徐行冰每次都喜欢抱他。 连骄坐在桌沿,刚躺下徐行冰便撞进来,插进刚开拓过的后穴,媚肉太紧,被肉棒带出一点又插回去,连骄表情隐忍又愉快,想被进得深一点便张大了腿,腿弯被徐行冰捞着,之后又在徐行冰肩上挂着,徐行冰握着他的腰往胯下带,干得热火朝天,越干屁股越远离桌面,腰肢悬空,连骄被插射了,一部分射在自己脸上,只等徐行冰欣赏了几秒,便随手摸掉了,往徐行冰有力的腰腹上擦。 周末便如此被挥霍掉,连骄腰酸腿软,窝在徐行冰怀里,徐行冰也乐意连骄坐在他腿间,自己从身后搂着他,头枕在他肩上。看个电影,听听歌,也不必多说话,饿了吃,渴了喝,闷了公园转转,随心情接个吻,摸一摸,生活无聊不烦闷,倒也有滋有味。 连骄回家便会收到连二的挤眉弄眼,不断追问。正吃着饭,连二夹一筷子菜:“哥哥,什么时候带你同学回来玩玩呗。” “哦?什么时候,要来我们家吗?提前给我讲哦,好作安排。”姑姑还蒙在鼓里,立即表达了欢迎,“没什么不好的,骄骄啊,想带同学回来别怕不方便。” “听到了没!哥,我想好久啦!我倒要看看徐行冰真长什么样!” “谁呀?可不许早恋,连骄,你好好教育教育她!” 连骄无奈,他根本什么都没说。 连二叽叽喳喳吵他,他只说下次有机会就带同学来玩。 暑假快到了,期末也快到了,连骄跟陆杨他们参加了学期最后一次摄影活动,忙到很晚,大家宿舍熬夜都成了习惯,熬夜赶工自然不成问题。凌晨结束,大家都各回各的寝室,只有连骄要出校门,徐行冰带了宵夜来找他。 被陆杨和林佩佩撞见了,连骄也不知说什么,徐行冰大方地笑了笑,对他们挥手说“辛苦了,我们走了。” 陆杨觉得怪怪的,“他们不会……” 林佩佩倒有心理准备,“他们是一对吧,伤心的夜晚。” - 吃烤串时很亢奋,连骄吃得开心,疲惫一扫而空,吃完徐行冰收拾残局时,又眼皮沉沉,瞌睡起来。 “刷个牙去睡吧,我一会儿来。”徐行冰拍拍连骄架在沙发扶手上的腿,连骄懒懒地坐起来,“好。” 连骄闭着眼很安静,黑暗中朦朦胧胧,徐行冰看他哪儿都好看,心底仿佛被一只熨斗烫得服服帖帖。 徐行冰在连骄身边躺下,一双手便抚上他的下颌,留在温热的颈窝。 “没睡着?”徐行冰一环住连骄的腰,连骄便踏实起来。 “等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