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顾易厌的沉默似乎让男人很生气。这体现在了男人报复性的举动方面。 他报复性地用手挤压和套弄他的肉具,动作快而用力,顾易厌的五官痛苦地纠结在一起,想要逃躲却无路可去。 到他快高潮的时候,他才遏制不住地发出零散的碎音,带着哭腔说:“快…松开……” 精体的不能释放给他的感官带来了痛苦的压制感。 他双手无力似有力地搭在路忱朗的壮硕的双肩上,有些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冷逸的脸。 路忱朗面色阴沉,深深地盯着这张无助的面孔,先是抽离了后穴的手指,然后狠狠地咬住顾易厌的双唇,舌头直攻城池,填满他整个口腔。 顾易厌还在状况之外路忱朗便撒开了手,他便在这猝不及防下射了。 路忱朗快速挽住他下滑的身体,手臂勾住他的后腰把他一个翻转,顾易厌便改为了趴在墙上。 顾易厌回过头来便看见路忱朗扶着他的巨物顶在了他的后穴口,他只稍看了一眼内心就慌了起来。 他想要转过头去,被路忱朗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他躬下身体,满是肌肉纹理的滚烫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他的唇贴在他眼角上,鼻息热乎乎地打在他脸上。他亲吻着他的眼角沉声说:“给我好好看着,看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说罢,顾易厌被他一手捏着脸亲眼看着他扶着他的巨物侵入他的身体。 痛,撕裂般的疼痛。 顾易厌几乎是立马呻吟出声。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手脚并用挣扎得厉害。 路忱朗眉头疑惑地皱起来。 他当然不会放任顾易厌逃跑,紧致的甬道卡得他也不好受,他故意不用润滑就是为了让他吃点苦头好让他长点记性。 不过他没想到顾易厌反应会这么大,在水火两重天训练了这么久都未曾听他哼过两声,反倒是到了这里,他才进去一个龟头便喊痛。 不过他路忱朗可不会顾及这些。 再者,今晚还是顾易厌勾搭的他。 顾易厌的腰间横亘着路忱朗粗壮的手臂,他几乎完全被箍住,他不听话之余,路忱朗还会狠狠地用巴掌拍打他的屁股。 顾易厌感受着来自身上男人的浅出浅入,渐渐地那里也没那么痛了,就在他刚缓了一口气后,路忱朗双手改为握住他的腰,突猛地一个用力撞击,一撞到底。 顾易厌冷吸了一口气,眼泪立刻跟着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痛……痛……除了痛还是痛。 “啊……哈……”十指在光滑的瓷砖上留下十个抠印。 没等他缓冲过来,男人便开始蛮横地操干了起来。 无尽地痛楚加快感刺激着顾易厌的脑神经,他双眼通红的可怕,泪腺像被打开了一样,低密的哭泣声夹杂着呻吟声让他像个被人欺负的孩子。 他想要开口让路忱朗轻一点,然而嘴巴刚张开便不可抑制地变成了连绵的呻吟声,羞耻令他满面通红。为此,顾易厌紧咬住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偏偏男人要和他作对,路忱朗在他体内快速地抽插十几下,然后像抱着婴儿嘘尿那样将顾易厌整个抱起来,一边走一边任由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上下抽动。顾易厌遏制不住地仰起头,实在是太刺激了。 路忱朗抱着他走到洗手台前才将他放下来,镜子里头的他们身体亲密地连在一起,路忱朗从后面亲吻着他的后颈、耳垂,暧昧地往他耳朵里吹热气。 他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人,今晚我很享受。” 此时的顾易厌艰难地找回了自己一丝的理智,说:“没到最后,一切都还没定论。” 路忱朗啃咬上他的肩膀,说:“那便让我好好瞧瞧你的本事。” 说完,顾易厌顿觉体内的家伙突然爆涨大了起来,路忱朗不紧不慢地在内壁碾磨着他,就着最里面往深处撞,刚开始速度还平缓有节奏,到后面简直像机器一样无缝衔接地快速顶撞了起来。 顾易厌双手紧紧地抓住洗手台的边沿,脑袋被高涨的情欲冲得一片空白。 路忱朗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面进入他,他把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用最狠的劲儿在他体内驰骋,顾易厌被上下颠簸,十指张开了又收紧,像抓住救命浮萍一样抓住路忱朗硕实的双臂,他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两边嘴角也衔挂着津液的细丝。 他努力张开泪眼婆娑的双眼看着路忱朗,断断续续笑道:“你不是问我这十几年来有没有人被操过吗?呃……我告诉你……没……没有,一直只有你。” 路忱朗双瞳圆睁,一种心理上的满足迸发出的肆虐洪水般涌来,“今晚这火你灭不了。” 他的手掌插入顾易厌脑后凌乱的头发里头,下身狠狠地砌入那紧致温暖的甬道,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枚枚紫色的吻痕和咬痕。 顾易厌死死挣扎不行,他高仰着头痛苦地喘息,语气竟带些哀求:“轻……轻一点。” 路忱朗可听不见这些,暴兽的因子永远在于制服和蹂躏,他在顾易厌的体内不顾一切地冲撞,看见顾易厌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心里感到无比地痛快。 这是一具美丽的身体。 白而干净,胸腹上铺着薄薄一层的腹肌,细腰肥臀大长腿,一双浸润在水里的眸勾引力十足。 路忱朗话不多,但是此时他非常乐意说些让顾易厌难堪的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个婊子,和以前一样,只会让我随心所欲地操干你,干死你。” 顾易厌双手已经抓不住路忱朗的臂膀了,他整个人背顶着镜子被人操弄,双腿打开到极致,他能看到那根粗壮的发着水光的阳具在他体内整根拔出又整根砌入,速度快得像打桩机一样。 他甚至看见淫水源源不断地从他们密切连结的边沿吐出,弄湿了整个洗手池的边沿,他还能听见他们啪啪里的水声,是那么的响亮。 路忱朗发了疯一样,施虐一般地将顾易厌的穴口操的痉挛起来,穴口一张一吸地绞住体内的粗长硬挺的性器。 “你好浪,绞这么紧是怕我不给你吗?”他咬住他的下唇问。 顾易厌此时早已神智不清,意识开始涣散,他只能无力地举着双手哭喊着让路忱朗停下来。 路忱朗把他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亲吻着他的清瘦的脸:“我说过,今晚的火你点了就灭不了。” 说罢他抬起体内再次暴涨的性器再次狠狠地冲击起来,一股滚烫的热体随着性器到达的深处深洒落地,烫得顾易厌整个身体蜷曲痉挛起来。 一直到下半夜,也不知道被填满了多少次,顾易厌在这猛烈的性潮里昏睡了过去。 路忱朗将顾易厌洗干净抱上床时顾易厌已经熟睡了过去。 顾易厌清秀的脸上还带着情欲中未褪去的绯红,眼角也是红红的,像被欺负惨了的孩子。 路忱朗就站在床边看着这具光裸的身体,顾易厌全身上下都留下了他的痕迹。唯独他的后背和左腰侧有两道长长的伤疤,令人触目惊心。 顾易厌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似乎在做噩梦,眉头紧紧锁了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 路忱朗从床尾给他拿了一张毛毯,刚要给他盖上,便听见顾易厌在呓语。 “……疼,忱朗哥……我好疼……呜呜呜呜……疼……” 久违的称呼再度在耳边响起,路忱朗收起了冷冰冰的眼神。他轻轻地替他盖上毛毯,带茧的大手 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 “你真是从小到大都不听话。”路忱朗对着熟睡的人说道。 拇指在他额际处摩擦了几下,顿觉得有处的皮肤凹凸不平。路忱朗掀开他细碎的长刘海,看到眼前一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顾易厌的额际隐藏着一道很长很长的伤口,从早已痊愈的细瘦蜈蚣伤口来看,这道伤疤已经好了有很长一段时间。 路忱朗沿着他露出额角的伤疤逐一掀开他的头发,一道接近15公分的细长的伤疤显露在他眼前,如果不细看的话,一般人很难发现顾易厌的头上有这么长一道伤疤,更何况顾易厌还特意留长了一些头发用来遮掩。 当兵哪有不受伤的,何况他们还处于特种部队,执行的任务都是有高风险的。 “放着好好的少爷生活不过,非要跑来这种地方吃苦,你这是何必呢?”路忱朗对着床上熟睡的人说道,眼神在黑夜里头不自知地变得柔和。 “龙舟送你来我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你又为什么想要逃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被免去所有的职务?” 路忱朗有很多的疑问,虽然他完全可以去查,但莫名地他不希望这样,他希望有朝一日顾易厌能亲口和他说,告诉他来龙去脉。 路忱朗用指背抚摸着顾易厌的脸颊,手指轻轻地触碰熟睡之人的长睫毛:“明明这么怕疼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