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太迟了,他的大龟头已经抵开她的蚌肉捅进她的娇穴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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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听爹爹这样说,心里一凉,原本残留的抱怨爹爹欺骗她和娘亲,没有中毒却还要了她的身子,没有全力救出娘亲而怨恨他,但是现在听到他并不是没有中毒,心里愧疚又担心,愧疚自己一再误会他,担心他中了毒,父女两的未来何去何从。 柳青城看出她的担心,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依依别担心,爹爹会想到好办法的,我们先找到山洞,回去了,我再细细和你说。” 柳依依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何况爹爹全身是伤,身子滚烫,完全是靠意志力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否则,靠她自己,真的很难把他带到山洞里。 走了半天,夜色全黑,只有天上明月给这座山林撒下一层朦胧光亮。 靠着这微薄的光亮以及柳青城过人的记忆力和方向感,父女两人终于找到了白日里见到过的那个小山洞。 到了小山洞,柳依依也不敢停下来歇息,她打开包袱,找出一件外套铺在地上,搀扶着爹爹坐下,找了一些干柴火,点了个柴火堆,让小山洞明亮了起来。 这山洞虽小,却干燥通风,洞口还颇为隐蔽,实在是父女两今天一整天最大的运气所在了。 柳依依又翻出一件薄一点的衣服撕成碎布条,想要帮爹爹处理身上的伤口。 可是,有布条,却没有清水和药材,大晚上的出去找也不现实,柳依依急得哭:“爹爹,都是我不好,我再多找找包袱就好了。” 柳青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脑袋又沉又痛,眼皮打架,但是他还是勉力安慰女儿道:“依依快别这样说,若不是你,爹爹根本动不了,那些包袱行李肯定早就毁得七七八八了,你能找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别担心爹爹,爹爹跟你师祖练过‘封穴大法’,所以,爹爹将何丁香的蛊毒都封住了,你不要恨爹爹为什么封住了蛊毒,还那样对你,何丁香阴险狡诈,如果不麻痹她,很难伤到她,爹爹等天亮了,爹爹带你去找草药,爹爹受的都只是皮外伤,不会有事的……” 柳依依相信他封住了蛊毒,也说服自己不要去怪他,只怪命运弄人,只是,她不相信他没事,他都伤成这样了,全身都不正常的红,嘴唇却苍白毫无血色,人也昏昏欲睡,解释完以后就垂下了他那羽刷似的睫毛,再也没有力气和精力和她说话。 “爹爹,爹爹。”柳依依顾不得身体上的避嫌,哭着抱住他,她只剩他了,她真的害怕他丢下她一个人。 她失身于他,她痛苦,他又何尝好过呢?有错的不是受害人,而是大魔头何丁香才对!她不应该把恨转嫁到爹爹身上,转嫁到这个只有一件衣服也脱下来救她的男人。 爹爹是一个多么清冷爱干净的人,现在,他衣不蔽体,浑身脏污,昏睡在她的怀里。 想到他平日里的英明神武,翩翩公子,想到白天他在她身上勇猛驰骋,现在却柔弱乖巧得像个无害婴儿,柳依依的心软了又软,取了块布条,虽然没有清水,却还是小心地尝试帮他擦掉可以擦掉的脏污。 脸上的灰尘血迹比较好清理,只是她记得他身上还有大小不一的伤口,里面有不少沙子,如果放任不管,不敢想象爹爹能不能挺过这一夜。 她看了看爹爹安静俊美的睡颜,想到他对自己的宠爱疼惜,这是她的父亲,也许也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应该踌躇,应该果断点,有什么比他的命还更重要的? 何况,何况,她失身于他,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是他的女人,何必还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看着爹爹越发薄弱的气息,柳依依不再犹豫,手指颤抖却又坚定地剥开了他的衣服。 爹爹常年练武,身子和他五官一样的漂亮好看,宽肩窄腰,坚实却不突兀的肌肉,手长脚长,永远都晒不黑的皮肤,人称“青城雪公子”。 虽然这具身子现在破碎不堪,却还是不难想象它往日的绝世风采,柳依依白天就亲眼看过,尝过,那真的是任何笔墨都形容不了的绝色,换个角度想,倒是也不难理解本身就艳丽照人的大美女何丁香为什么会对爹爹如此执着偏激。 柳依依虽然知道眼前人是她爹爹,生她养她的人,但是父女也是男女,何况两人还交欢过,柳依依想要做到脸不红气不喘地去触碰爹爹的身体,还是很困难。 但是,即使困难,她也咬牙忍住,低头去舔舐爹爹的伤口,她想要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尽可能地给爹爹清理出伤口上的泥沙。 她再轻柔,伤口被口水碰到,柳青城还是疼地皱眉,但是他实在烧得厉害,并醒不过来,反而迷迷糊糊呓语起来:“娘子,娘子……” 柳依依知道爹爹大概以为是娘亲在和他亲近,心里不由得发酸,爹娘是如何的恩爱,她这个做女的再清楚不过了,却也正因为情深引得祸至,不敢想象,如果找不到娘亲,那么爱娘亲的爹爹如何承受得住? 她心里把何丁香更恨上一分,更专心非给爹爹舔起伤口来,她一定要救爹爹,只有爹爹在,才能打败何丁香,找她报仇! 为了报仇,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伤口的味道很不好,不是泥沙就是血腥,柳依依一个喝水都只喝过滤了数遍的山泉水的世家千金小姐,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味道? 但是,她是柳青城的女儿,她有着强大的忍耐力,她即使一边舔一边干呕,也没有停下动作。 只是,她爹爹因为是赤着身子和何丁香交手的,身上的伤口到处都是,而不是只伤在四肢。 比如一些极其暧昧的地方,如胸口,小腹,乃至大腿根,也都有。 但是,这些并不能劝腿柳依依,因为她已经打定主意为了报仇,什么都肯做,何况是救她的爹爹! 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昨天还是赏美食玩络子不知人事的小姑娘,今天一天就从少女蜕变成女人,趴在亲爹胸口给他舔着奶头旁边的伤口,篝火再明亮也只是篝火,她再小心,也还是会不小心舔到爹爹的樱粉色奶头。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她总觉得爹爹的奶头颜色好像比白天看到的颜色要更深一分,她也没多在意,红着脸继续嘴上的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她清理出了伤口里的一些细沙脏污,让爹爹舒服很多,他喉咙里发出低沉惑人的闷哼声。 她的脑袋越来越往下,小心地舔弄他小腹上的伤口,边舔边感叹,真是危险,伤在这里,差点就要伤到爹爹的男根了! 想要忘掉白天里爹爹的男根怎样进入她的身子,怎样占有她的都不行,他的好大,力气也好大,娘亲身子和她一样瘦弱,难道她平时和爹爹交欢时,也都是次次都要承受他的硕大,痛苦,又快乐着吗? 伤口伤的位置比较尴尬,柳依依为了方便舔,只能小手抓起爹爹的大肉棒子,不让它窝在爹爹的黑森林里挡住她的视线,治伤要紧,羞耻什么的暂时放在一边吧! 肉棒抓在手里,她发现肉棒的颜色好像和爹爹奶头一样,颜色也都深了些,如果她记得没错,爹爹的肉棒颜色应该要淡一些,虽然也是很大,但是也不像现在这样快要赶上她胳膊粗了,上面的青筋就像要爆裂开来一样!肉棒根部吊着的两颗大卵蛋也从鸭蛋大小直接变成了鹅蛋! 柳依依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小心地伸出手去,想要去触碰这根变化极大的诡异肉棒! 手指才摸到肉棒,她就被烫得缩回手来! 柳依依大惊:难道,男人发烧,肉棒也会发烧吗? 她还没有想明白,就听见爹爹原先低沉诱人的嘤咛声渐渐变得痛苦,痛苦里还夹着一分妖媚,而他的脸色更红了,腿心的巨兽温度还在上升,尺寸还在变大,看得柳依依害怕不已,一把抱住它,口中叫唤着:“别大了,别大了,爹爹!爹爹!你怎么了?爹爹!” 那肉棒被她抱在胸口,竟然像条灵动的蟒蛇一样,直往她的胸口钻,在她的两只小奶子间磨来蹭去。 她也就只套了件外衫,哪里经得住它这样横冲直撞,很快就挤开了她的衣襟,快有鹅蛋大的大龟头在她的乳肉上磨来顶去,她羞得急忙去掩衣襟,捉住大肉棒子不让它乱动,却又发现大肉棒子在她的手心里动个不停,好像她在用双手给它撸动着! 她想要扔开它,却又发现爹爹痛苦的闷哼声小了不少,她有些疑惑地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上下套弄了下,果然见爹爹一直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不少,手里的大肉棒子也没有那么躁动了! 但是,只要她一松手,爹爹又会痛苦紧绷起来,她想到爹爹说的,他用‘封穴大法’封住了蛊毒,爹爹不是没有中蛊毒,只是暂时封住了它而已,难道,他现在这个状况就是他已经压制不住蛊毒了?这是蛊毒发作的症状? 才怀疑到这一点,然后她发现自己身子好像也热了起来,腿心流出一股液体,她的身子不听使唤地贴向爹爹,张嘴就含住了爹爹诺大的蘑菇头! 柳依依惊骇不已,她和爹爹都蛊毒发作了! 白天,爹爹还能凭着过人的武学功底强制封住蛊毒,此刻,他却昏迷着,她一个弱女子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心里万分抗拒,小嘴却吃个不停,大口吞咽着她爹爹流出的前精,小手也抱着大肉棒子不肯撒手,又撸又揉,恨不得整个放进嘴里吞吃下去,只是肉棒太粗太大,她根本吃不下,只能一口一口舔吮,大肉棒子在她的吸吮下,渐渐乖巧,只是尺寸还是那样地骇人,只是没有再变大,茎身上比筷子还要粗壮的青筋吃在嘴里,撸在手里,特别有存在感,茎身硬得连爹爹的青剑都要自愧不如。 她的口水和爹爹的清液涂满了茎身,她口角还粘连着清液拉丝,只是她发现她越来越不满足这样的隔靴搔痒,她没穿裤子的腿心又烫又痒,流出了好多水来,她穴肉极速收缩着想要咬住什么。 想要咬住什么,她心知肚明,她的身体兴奋不已,或者说亢奋不已,她的内心却痛苦又抗拒,她气喘吁吁地想要叫醒她的爹爹。 “爹爹,爹爹,你快醒醒!快醒醒!救我,救依依啊~” 嘴里说着不要,眼睛挂着泪水,屁股却抬了起来,要往他的大肉棒子上坐! 她痛不欲生,嘶声力竭得哭喊:“爹爹!爹爹!不要!不要!” 也许父女连心,也许她的声音太痛苦,终于让男人睁开了他的眼睛! 然而,太迟了,她的身子已经下沉,他的大龟头已经抵开她的蚌肉,捅进了她的娇小穴口里! 男人有些迷茫,有些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女儿怎么在他身上?他,他怎么又在女儿身体里? 一天之内,难道要他连续奸淫女儿两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