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让爹爹看看,如果肿得厉害,我们换一个小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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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雪茹听到宋玉枫的话,大概明白了事情始末,她心里虽然牵挂夫君和女儿,却也知道当务之急是自己要先好起来,她也特别感激外甥宋玉枫像缕明亮的阳光拉她走出她黑不见底的世界里。 “谢谢你,玉枫。”真的很谢谢他,如果不是遇见他,她大概再也见不到城郎和女儿。 宋玉枫摇摇头表示不用谢,尽量不碰到她的伤口,无比小心地将她抱到一块比较平整的草地上,轻轻放下她,就给她去找草药,然而这些人去,却将两人的命运推向了另一个多舛的方向。 宋玉枫确实找到了一些草药和野果,还发现了一个山洞,丁雪茹不仅有外伤,骨头还摔断了,他只会一些简单的正骨之术,要想治好她,必须要找专门的大夫。 抛却一切孔孟之道,以救人为先的思想,宋玉枫才勉强给一丝不挂的漂亮的舅妈敷好药,又撕开自己的衣服找来木棍帮她绑好摔断的胳膊,剩下破烂不堪的衣服就都套在她的身上,勉强能遮住些隐私部位。 那个之前发现的山洞,两人趁天黑之前也搬了进去,点了火堆,身边能吃能用的也就只有那几个宋玉枫之前摘的野果子了。 这种野果,宋玉枫没有见过,闻起来倒是很香甜,和他吃过的另一种野果很相似,但是他也不敢随便尝试,后来看丁雪茹又饿又渴,人也发着高烧,再不进食,怕是很难挺过去,他咬了咬牙,决定自己先试一试,如果能吃,当然最好,如果果子有毒,那也让他身先士卒。 吃,可能会有毒,不吃,也可能会死,宋玉枫别无选择,闭眼咬了口果肉,多汁香甜,比他想象的美味太多,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吃了一口,他不敢再吃第二口,一直等了将近一个时辰,都觉得身体没有任何异常,他这才一口气将整个果子都吃了下去,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又等了半天,果然没事,他心里惊喜万分,虽然他并没有吃饱,但还是将剩余的几个果子都用力挤出汁水喂到丁雪茹嘴里,香甜的果汁让丁雪茹终于获得了一丝抵抗力,她的唇瓣润泽了些,甚至也能无意识地吞咽一些果肉。 吃了东西,她的体力总算有些恢复,又有草药的效果,总算在第二天,她虽然身子不能动弹,精神却还好,更惊喜的是,山洞的另一头竟然是一片大海! 宋玉枫觉得如果找不到回悬崖上面的路,那么走水路离开崖底也是一样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和丁雪茹太过悲惨,命运之神终于眷顾他们,海面上出现了一条鱼船! 好心的渔夫虽然奇怪这一对年轻男女衣不蔽体,浑身是伤,害怕他们是歹人,宋玉枫半真半假地说了二人遭遇,恳请渔夫让他们搭船,渔夫心善可怜他们的遭遇,把他们带上了船,还给了他们可以蔽体的粗布衣服。 原以为两人这是否极泰来,却没想到船还未到岸边,渔夫就先发现他二人脸上竟是红疙瘩,原本俊秀的脸现在几近毁容! 两人男俊女美,虽然从不以相貌沾沾自喜,但是谁也都接受不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想到顶着这样一张脸面对心上人,他们几乎决定就这样在海上漂泊一辈子,再也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好歹在他们回忆里都还是自己美好的样子! 渔夫也很是同情他们,这一对男女相貌都是他从没见过的绝色,比画上的人还好看,为人又谦逊有礼,就这样毁容实在太可惜了,但是他只是个打渔为生的渔夫,他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两人回了家,请了土郎中给那女子治伤,土郎中的诊金不贵,手艺却好,丁雪茹的伤在他的手下包成了粽子,却是在明显愈合。 只是二人脸上的红疙瘩,郎中怀疑是他们吃的野果子有问题,只是毒性比较复杂,他也只能开了方子试一试,具体效果不好说。 但是,给了他们一个希望,推荐他们去附近的杨柳镇,说那里有个名医最擅长治疗疑难杂症。 一听说能有希望治好脸上的伤,宋玉枫恨不得立马带着舅妈前去寻医,野果子是他摘的,他喂的,没人能清楚他有多愧疚,他自己毁容不要紧,他是自作自受,他是男人,可是舅妈不一样,她是依依的娘,是表舅的妻子,是对自己一直照顾有加的舅妈!是一个那么漂亮温柔的女人! 他怎么能害得她再也没了往日颜色,害得她郁郁寡欢,害得她想要去找依依他们却不开口。 “舅妈,我一定会帮你治好脸上的毒的!”宋玉枫信誓旦旦。 杨柳镇也是去往云山的必经之路,如果在杨柳镇能够帮舅妈治好脸伤,那么他们可以顺势直接去云山,说不定依依和表舅已经去了云山,毕竟,一开始,大家就是准备去云山的。 他们回不到悬崖上面,那么,依依和表舅说不定也到不了悬崖底下,然后他们就直接去云山等他和舅妈了? 虽然,他们不知道自己也掉在了悬崖下面,但是在无法找到人的情况下,改去原先约定好的地址,的确会是表舅会做出来的选择。 宋玉枫决定了去杨柳镇再去云山,要去杨柳镇不难,难的是盘缠。 老实巴交的渔夫不可能有银子资助他们,就是有,他们也不会要的,他们已经麻烦渔夫太多,但凡他为人心狠或者心术不正,他和舅妈就不可能顺利到达渔村。 渔夫虽然家境拮据,但还是拿出了一串铜钱,宋玉枫哪里肯收,推辞不过,他假意收了,只说自己还有点事,然后夜里离开了渔村,等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些衣服还有大把的银子。 丁雪茹身为江湖人柳青城的妻子,哪能不明白这银子怎么来的,她声音颤抖地问他:“你去弄银子了?” 宋玉枫担心她嫌银子脏,连忙说道:“舅妈,你先不要生气,此一时彼一时,要治病必须要银子,你放心,我找的是城里最为富不仁的一家,只拿了银子衣服,没伤害一人,我知道舅妈不想有个做贼的外甥,但是,舅妈脸上的毒是我造成的,我必须要把它治好!无论舅妈怎么埋怨我,这银子,我都用定了!” 丁雪茹看着一脸红疙瘩,却也难掩他身姿和气度的少年,叹了口气:“你舅妈我虽手无缚鸡之力,却也不是顽固不化之人,我如今这样,说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骗你,但是,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是好孩子,依依没有看错人,你自己也中了毒,却还一直牵挂着舅妈,舅妈心里只是觉得拖累了你,感激你,若不是我,你早就能去找依依了,若不是你,舅妈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了。” “舅妈……” “好孩子,舅妈不会怪你,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虽姓宋,却也是我和你表舅的孩子,依依将来的依靠,所以,舅妈希望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好吗?” 宋玉枫知道舅妈向来都是温柔又通情达理的,再次被她的温和和善良打动,在她身上,他感受到了对他来说极为奢侈的母爱,女性长辈的温暖真的能让再怎么受伤的心灵都能够愈合起来,她对他的关怀还有寄托,让他觉得自己为她为柳家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委屈也是值得的,舅妈说的对,他是依依的依靠,他一定要行的端做的正,做个能配得上依依的男人! 有了银子就可以去杨柳镇了,为了避免横生枝节,宋玉枫没有告诉渔夫银子的事情,假意拿了他的铜钱带着舅妈去杨柳镇,实际上,他将那串铜钱还有二十两银子放在了渔夫的枕头底下,二十两银子虽不多,却也足够渔夫一家改变生活,甚至离开渔村。 两人故意穿得破旧配上那一脸红疙瘩,再加上有银子好办事,两人顺顺利利到了杨柳镇,特意选了不在街道中心的客栈。 两人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一心要找、一心牵挂的爱人就住在他们隔壁。 因为丁雪茹伤势未好,为了方便照顾她,所以宋玉枫没有另开房,再说了,两人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都看过摸过了,也实在不用掩耳盗铃做些表面工作,何况丁雪茹的伤势没人照顾实在不行。 小二请来了大夫,大夫看了摔伤,点点头,说恢复得很好,脸上的毒,却也是束手无策,也是推荐找之前渔村郎中提到的那个姓李的大夫。 宋玉枫心里有了数,知道那渔村郎中所言不虚,送走大夫和小二,关上门,拧了热帕子给丁雪茹擦脸:“舅妈,这个大夫也说李大夫好,这个李大夫一定能治好我们的脸,舅妈,现在你放心了吧?说不定啊,用了李大夫的药,舅妈马上就能美貌如初了,甚至比之前更漂亮,也有可能呢!舅舅见到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丁雪茹知道他是在哄她,但是她心里也是充满了希望,看着他忙前忙后,有些心疼,连连软他歇息:“玉枫,别忙了,坐会吧。” “不忙不忙,刚才大夫开了药,小二帮忙抓去了,我得去看看,药好了,我再端上来。” 太阳下山,夜幕星河,相临的两个房间都是灯火通明,左边的是一身材娇柔的女子靠在床头,一个身姿背影极为年轻的少年再帮她喂药。 右边是一灵动少女在铺着床铺,一个姿容绝绝的年长些的男子盘膝而坐在地铺上。 少女铺好了床铺,转头对男子说道:“爹爹,床铺好了,你睡床上吧,这些天,你一直没休息好,你身上的伤才刚好,不能睡在地上。你先休息,我要去沐浴下。” 父女两人倒是可以开两间房,但是做女儿的年纪小,又不会武功,更要命的是,两人还中了那无法启齿的淫毒,只能住在一起更妥当。 是的,这父女就是柳依依和她爹柳青城。 柳依依本就十分爱干净的一个人,现在有热水,有干净衣服,她怎么也要好好泡个热水澡,好在屋子里有屏风,她在屏风后面可以好好洗一洗,爹爹虽然在屋子里,但是两人已经无数次交欢过了,而且,爹爹武艺高强,有他在这陌生的地方坐镇,她心里也没有那么害怕。 她抱着换洗衣服往屏风后面走,她看到她爹爹没有动,依旧在闭目养神打坐。 柳依依也没有再说话,爹爹太累了,就不打扰他了,等她洗完澡,再让爹爹睡到床上去吧。 以前在家里时,丫鬟小厮使唤着,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仅仅是一桶热水,就让柳依依觉得神仙也不换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坦然地在爹爹所在的屋子里宽衣解带,隔着屏风,好像她都能闻见他身上特有的清冷香气。 她脸颊红了红,迫使自己不去注意爹爹的气息,她小手划动水波,掬起热水往身上擦拭,这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胸口尽是暧昧红痕,全是她爹爹大手揉捏的、菱唇吸吮出来的。 她咬了咬唇瓣,害羞地拿手罩住自己的小奶子,发现已经一手握不下,短短几天,竟然大了这许多? 她相貌上融合了爹娘的优点,长得完全不输于她娘,唯独一对乳房没有她娘的丰满,虽然自己还在长身体,但是奶子变化并不大,她原以为她的大小也就这样了,可能将来生儿育女以后会再大一些,当然了,这是她娘和她说的。 她羡慕她娘有一对香喷喷软绵绵大奶,最喜欢窝在她怀里,用脸蹭她的胸脯,用手揉捏它的柔软,然后,娘亲就笑着告诉她:“依依别急,等依依长大了,嫁人了,生了儿子女儿,奶儿就会大啦~” 她长大了,还没有嫁人,奶儿却也长大了,只是她没有想到让奶儿长大的功臣不是玉枫哥哥,而是娘亲的夫君,她的爹爹。 不仅奶儿长大了,奶头颜色也更加娇艳欲滴,大小也有了显着变化,从小红豆变成了草莓尖尖。 哎,想要不变大也难,她爹太喜欢吃她奶子了,每次蛊毒发作,都要把她奶头吃得发红发肿,那么用力地含着她的小奶头,那么用力地拉拔着,能不变长变粗吗? 如果是以前,她倒是觉得有双大奶甚是曼妙,然而现在她穿男装,奶子越大,裹胸布越不好裹,稍微裹得薄了点,奶头还能讲裹胸布顶起来。 奶子大了,小肚子下面好像也有了变化,原本泛黄绒绒的耻毛现在好像颜色变黑了些,摸上去有些扎手了,翻开她的阴唇肉,又粉又嫩的颜色,连她自己看了都喜欢,手指轻轻触摸,好像看到了她爹那根紫红色大肉棒子在这唇肉上磨蹭滑入她的穴口里,将她顶得往后一仰,然后他一双大手又拉住他往怀里一带! 此时柳依依没有往后仰,然而一双大手却从后面环住了她,大手一边一个,罩住她的娇乳掐捏她的奶果,耳垂也被咬住,低沉惑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在做什么,嗯?” 柳依依猛的被人抱住,吓了一跳,听见是爹爹的声音,她心安的同时又臊得想要钻进浴桶里假装没有被爹爹撞见她扒拉着自己的小穴这事。 看着她鹌鹑一样的自欺欺人的样子,柳青城叹了口气,将她搂得更紧一点说道:“依依,蛊毒又发作了,爹爹想要你,你的那里还好吗?” 其实爹爹不解释,柳依依也知道他为什么不声不响地突然从后面抱住她,他只有在蛊毒发作时才会这样亲近她,因为两人那层乱了伦常的关系,反而导致父女两关系渐行渐远,连普通的父女之间的亲近都做不到了,性器结合那么多次,就算是因为蛊毒,说是内心毫不受影响,大大方方地如往常那样父慈女孝,实在有点难,何况,爹爹这两天对她越发疏远冷淡起来。 他受蛊毒影响想要自己,她的身体也热了起来,根本就不需要她做什么表态,因为蛊毒会让她主动打开双腿,邀请她爹爹的大肉棒子捅进来。 她爹问她小穴怎么样,她要怎么回答呢?怎么回答,他都不会放过她,即使他心疼她,蛊毒也不答应。 但是,她听他在耳边说道:“让爹爹看看,如果肿得厉害,我们换一个小嘴。” 柳依依一时没明白她爹说的换张小嘴什么意思,然后她爹跨进浴桶,将她搂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贪婪地吸吮她嘴里的蜜汁。 “啊,爹爹~爹爹~”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爹爹接吻,每次还是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柳青城见她胸脯剧烈起伏,换慢了速度,一边捻着她的奶头,一边含住她的唇瓣往嘴里吮:“依依,对不起,爹爹又没能控制住蛊毒。” 柳依依挺着小胸脯,双腿相互摩擦,小穴已经流水不断,她娇喘吁吁地回应她爹的吻,双手摩挲他的大腿,往那欲根而去:“不怪爹爹,我懂的,我,我也控制不住想要爹爹,想要爹爹的大肉棒子,呜呜,我不是好女儿,不是好女人。” 柳青城舔掉她的泪水:“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早点回云山,你师祖一定有办法帮我们解开蛊毒的。” 柳依依摸到他的大肉棒子就要往自己小穴里送,点头道:“嗯,师祖那么厉害,一定会有办法的。爹爹,师祖他是不是仙风道骨,好长的白胡子?” 柳青城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往腿心捅:“你师祖确实仙风道骨,但是没有长胡子,其实,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常年戴着一块白玉面具。先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小穴,你年纪小,这些天又几乎天天……爹爹帮你看看……” 柳青城说着,抬起她的一条纤细玉腿,露出她的阴部,手指轻轻拨开肥厚的阴唇肉,看到唇肉内壁有点充血,粉红粉红的小穴口正吐着淫水,那穴口周围的肉颜色也更深些,他手指想要撑开穴口,看看里面,却感觉女儿的身子一抖,他也就没有再看,将她的长腿放下,亲吻她的脸蛋一口:“乖,依依那里有些红肿,明天我会去药店帮你买些清凉消炎的药膏,这次,我们换个地方,嗯?” 柳青城也不是重色重欲到必须要和女儿做,只是他之前已经实验过,只要不内射,蛊毒就退不了。 他心疼女儿的穴肉红肿,但是交欢也势在必行,所以,他只能抱起女儿,让她岔开双腿,他手指抹了把她的阴唇肉,将一手的拉丝滑腻涂抹到她股沟深处那更为神秘禁忌的所在。 那里?!是那里?!爹爹的意思是?!柳依依简直惊呆住了,她爹的手指触碰到她的那里,打着转摩挲时,她无师自通地明白了爹爹的意图,脸色炸红,和亲爹欢好已经是她不能承受之重,她没有想到还有更禁忌更羞耻的交欢方式! “爹爹,爹爹,那里……”那里不能啊!那里是什么地方?是她开口说下名称都很难的地方。 然而,她爹已经扶着她的腰肢带着她往下坐了! 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心在哇哇大叫,但是体内的蛊毒在狂欢,极其配合地操纵她的屁股下沉,再下沉,啊!碰到了!啊!捅到了!啊!好疼!好大! “爹爹呀!痛!痛!痛!”柳依依忍不住哭喊出声。 她这一声哭喊穿过墙壁传到左边客房里的男女也就是丁雪茹和宋玉枫耳朵里。 正端着药碗的宋玉枫手一抖,正喝药的丁雪茹也一愣,激动地抓住宋玉枫的手连连问道:“玉枫,玉枫,你听见没有,刚才,刚才,刚才那像不像依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