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甚至会侵蚀你们的神智,和和畜生无异,只知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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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紫恍恍惚惚中,听得一声男音打破幻境,香体曼妙的徒孙不见了,他的怀里空荡荡的,他垂地飘逸水袖里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也不知道想要挽留什么还是确定什么。 “师父,你怎么了?”柳青城看到沉默茫然的师父,忍不住开口询问。 独孤紫看向柳青城还有站在他身边的少女,两人身上都只披着一件外衫,少女情事稍歇,脸上还有未褪的情欲,比胭脂好看比花容还要娇羞,她脖子处还有点点红痕,联想他刚才听闻见的动静,不难想象她和她的爹爹经历了怎样的激烈缠绵。 虽然时处夏日,但是深夜的杨柳林还是有些清冷,露水更重,独孤紫抬起他优雅的手很自然地解开他身上的紫色外衫,然后披在了少女,他的徒孙身上,还细心地帮她拢了拢。 柳青城剑眉拧了拧,他觉得自己最近火气是越来越大了,很容易动怒,这是他的师父,他关心他的晚辈有什么错吗? 是呀,有错吗?虽然没错,但是别扭呀!柳依依心里这么觉得。 这个师祖才见面就让她感觉怪怪的,无比的高深莫测,但是很奇怪,她好像本能地认为他不会伤害她,他那双异常明亮的眸子总让她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个错觉也是够离谱,她怎么可能见过师祖呢? 她不明白师祖为什么初次见面,对她如此照顾,带着他温凉体温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有他身上那种紫檀香味,衣服的料子无比水光润滑,轻如蝉翼,虽然很舒适,但是她不能接受,哪能让长辈脱了衣服怕她着凉?何况,自己和爹爹的那些事,他都知道,刚刚还现场上演了一幕,面对他,她总是有些羞怯的,越是厚重的关心,她心里越是受宠若惊,惴惴不安,所以,她要将衣服还给他。 却被他轻点手指拒绝了:“穿着吧。” 他的声音比山泉流水还要清澈好听,却也蕴含着排山倒海的波澜壮阔之力,他的手指如他衣服一般柔润丝滑还有丝清凉。 也不知怎的,他的语气明明也不重,她却没了反抗的勇气,好像比她爹爹更要让她多一丝尊敬和畏惧。 柳青城往前跨了一步,声音抬高了些:“师父,您来到这里,是不是已经知道青城遭遇的事了?” 独孤紫看了看徒弟,点点头说道:“我原本下山游历,听闻江湖不少传言说京城柳家遭遇横祸,柳家家破人亡,无一生还,得此消息,我先是去了你在京城的宅子,随着你的痕迹一路来到了这里。” “师父可曾遇到那毒女何丁香?!” “不曾,她这次给你们下的蛊毒,蓄谋已久,江湖上的消息应该也是她散播出去的,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要的就是让你们父女两身败名裂,我也是因此才知道你们中了阴狠的蛊毒,此种蛊毒因何制作,如何能解,非一时半刻就有答案,你们既然途径杨柳镇,看来也是打算去云山的,既然如此,我们先回云山再说。” 师父的一番话让柳家父女两明白了他突然出现的原因所在,也知道了如今江湖上,可能丝毫没有父女两的立足之地了,不得不把何丁香在心里再恨上个几千几万遍,誓要找她报仇雪恨。 云山乃云州第一大山,山峰陡峭,高耸入云,入山口和出山口都不同,且隐秘难寻,独孤紫又擅长机关玄学,各种八卦阵图即使是嫡传弟子的柳青城也未必全部知晓,好在他们这次有独孤紫亲自引路,路途虽然遥远,但是顺利进了云山,到了云峰殿。 说是云峰殿,其实也就是几座像四合院的屋子,不过虽然屋子简朴,但是干净整洁,还有个小童阿亮做些打扫庭院和烧饭洗衣的粗活。 其实,以独孤紫在江湖上的威望还有他得能力,在云山大兴土木,呼奴唤婢其实并不难。 但是,他虽不是道家人,却过着和道家人差不多的生活,衣食住行上并不是很讲究,只是爱干净和清净,他也没什么口腹之欲,三天才动一次筷子是常有的事,阿亮种的一小块菜地就是主仆两人的菜篮子,阿亮有时馋了就自己捕几个麻雀烤了当打牙祭。 主仆两人份生活简单却也宁静快乐。 按理说,这样无欲无求的独孤紫怎么会想着收徒弟呢?既然要收,为什么只收柳青城一个呢? 这就是缘分所在了,独孤紫,世人皆不知他年龄,只知道他武功很高,当今天下,难有对手,他无欲无求,从不与人纠纷,所以,倒也没什么人主动来云山招惹他。 但是,也有传言说他其实并不是独孤紫,真正的独孤紫早就死了,所以他才戴着面具,因为他是假扮的,还有人说独孤紫不是一个人,只要是云山的主人都叫独孤紫。 还有那无从考究的传闻说,曾经有人见过独孤紫的真容,那是好几百年前了,据代代流传下来的说法是,那第一代也就是真正的独孤紫,相貌如天君下凡,无论男人女人,只要看一眼,就会爱上他,他的眼睛特别漂亮,五官无可挑剔,身带异香,紫衣缥缈,身材颀长,使一根紫笛,神情落寞,没事最喜欢吹笛子,那笛音听者落泪,闻者心碎。 后来他的徒弟或者是儿孙吧,继承了他的衣钵,只是云山再没了那紫笛吹出来的曲子,所有的独孤紫也都一样的装扮,一样的面具。 到了这一辈的独孤紫,他救了被歹徒挟持的幼年柳青城,看重他的武学天赋,欣赏他的聪明伶俐,所以,收了他做唯一的嫡传弟子。 一个倾囊相授,一个聪明上进,师徒两人珠联璧合,短短几年,少年长成了俊美不凡的美男子,也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天文地理周易玄黄都有涉及,原本还要在云山多学几年,但是作为柳家的独子,他也只能在海成家立业的年纪拜别师父,回家履行柳家少爷的义务。 家里给他相看江南世家丁家小姐丁雪茹,还有北边武学世家的姑娘,对师父及时依赖信赖的柳青城为此还专门写信征求过师父独孤紫的意见。 师父也给他回了信,信中只有八个字:娶妻娶贤,文武相合。 娶妻娶贤,丁家世代清贵,丁雪茹贤名远扬;文武相合,柳家崇武,丁家名仕,娶丁家小姐,不就是文武相合? 柳青城接纳了师父的意见,再说他原本也就喜欢诗情画意的生活,真找个和他一样使枪弄的夫人,恐怕他只会觉得括躁得很,不如娶个安静的夫人,两人一文一武,动静皆宜。 父母向来宠溺这个聪明上进又很有主张的儿子,他的意见说得头头是道,两口子自然也同意了,最后,丁家小姐嫁进了柳家。 婚后的日子比柳青城想象得还要美好,琴瑟和鸣都不足以形容他和妻子的鹣鲽情深,他们还有了漂亮可爱的女儿,虽然下山后的柳青城很少再回云山,但是他越是幸福,越是感激远在云山的师父,真心觉得如果没有他,自己能不能收获这份幸福实在很难说。 只是,沧海桑田,月有阴晴圆缺,人生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不久前还泡在蜜罐子里的柳家人,现在只剩下父女两个,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失踪呢? 这唯一剩下来的父女两还有着最变态最无耻的关系。 “坐吧,我要先帮你们看下脉。”独孤紫让小童阿亮倒了茶出去,招呼徒弟和他女儿坐下来。 父女两都已经沐浴换了衣服,总算能干净整洁地坐在独孤紫面前,不像杨柳林的那晚,衣服尴尬,形容狼狈。 好在他们的行李放在了客栈的屋顶,出发离开杨柳镇时,趁着夜色又去取了来,由于行程匆忙,柳青城终是没有再去看隔壁屋的动静,至慈两对人的命运发生了质的改变。 柳青城坐下来后,伸出右手,柳依依也有样学样,伸出她的藕腕。 独孤紫的水袖拂动,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拖曳的水袖里露出珍珠粉润完美无瑕的指尖,轻轻搭在两人脉搏上。 柳依依见过大夫把脉,不觉得稀奇,但是这左右两手同时把脉,柳依依还是第一次见,心里又好奇又佩服,他凉凉的水袖垂在她的衣裙上,交叠在一起,恐怕她的衣裙也要染了他的紫檀香,她的脸有些烧,不敢正视师祖的脸。 初见在杨柳林,月光昏暗,看不清他的姿容已经觉得是绝色,现在白日里,室内光线明亮,她进屋时就看到了他完全不输于爹爹的身姿气度,甚至还多了一分超然和神秘,他依旧戴着那块白玉面具,却也难掩他的脸部线条,和那螺子黛也描绘不出的狭长飞眉,还有那满天星辰也比不过的闪耀着的漆黑明亮眸子。 柳依依神思正有些游离,忽然感觉师祖的手指在她手腕上轻轻点了点,她有些奇怪地看向他,却见师祖朝她轻吐两个字:“专心。” 柳依依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师祖不会是懂什么读心术吧?窥见了她刚才的心思?知道自己在思考琢磨她? 这个怀疑真是让她又羞又窘,就怕师祖误会她对他有什么不敬的心思,其实她真想说:师祖啊,不是我对您老不尊敬,您一个头发都白了的长辈,按理,我要叫您爷爷的,可是,您除了头发白了,哪哪都和爷爷不沾边啊,走在大街上,说不定还会掷果盈车!都怪您长得太年轻太俊美,害我走神! 她这一吐槽好像被独孤紫又不准住,柳依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好像看到师祖面具背后的唇角弯了弯!眼睛更加明亮灼灼生辉了! 她大着胆子去看他眼睛时,又什么都没有,好像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她和师祖独孤紫的这些互动来往看在柳青城的眼里,他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里说不出的不对劲,总觉得这个屋子空气不流通,从小闻到大的师父身上的紫檀香让他有些烦躁,他来云山之前,担心师父清净惯了,不肯教依依武功,现在,见师父好像对依依特别关注,从第一次见面,就对她特别照顾,让他一时不知道该欣慰还是失落。 欣慰还可以理解,师父喜欢依依,让他看看有没有适合她练的武功基本上不会有问题,可是失落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自己时隔多年回到云山,师父对他不冷不热,反而对依依特别可亲,所以他嫉妒了?嫉妒自己的女儿? 是这样吗?师父有对他不冷不热吗?师父本来不就是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吗?难道不是这样吗?他偶尔看向自己的眼神确实有些冰冷复杂,是自己多心吗? 嫉妒依依做什么?师父是她师祖,是她爷爷辈的长辈,长辈都隔代亲,不是很正常?师父那样清冷无欲无求的人,想要讨得他的喜欢不容易,他喜欢依依,只会对依依好,指缝里稍微漏点什么武功绝学,也够依依受用一生了! 他虽然武功也不弱,但是和师父还是不能比的,再说依依大了,筋骨已经不适合练他的武功,云山不仅灵气充足,师父还会很多奇草妙丹,经他指点,或者泡他特制的药浴脱胎换骨也不是不可以,所以他才没有自己教女儿练功,而是带她来师父这里。 独孤紫收了手,水袖里的手指捻了捻,不知道是在思考把脉的结果,还是在回想什么。 “师父,您发现什么了吗?”柳青城的内心有些忐忑,如果这个蛊毒,连他师父也不能解的话,当今天下,可能除了何丁香一人,谁也没有办法了。 独孤紫轻叹口气:“听闻何家乃苗疆用毒第一世家,何丁香更是其中翘楚,我闲来无事也喜欢摆弄草药,虽然不玩蛊,对毒却也知晓一二,你们来找我是对的,江湖上,对此淫蛊有所了解的恐怕也就是我和制造出它们的何丁香了。” 柳青城和女儿听了心里皆是一喜,互看了一眼,脸上抑不住的激动与高兴,纷纷看向独孤紫,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那是有解药了吧?” 独孤紫摇了摇头:“这毒恐怕只有何丁香能解……” 柳家父女两闻言如坠冰窖:“那您刚才说……” “了解不代表能解。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虽然没办法解这蛊毒,却能够帮你们抑制它一二。” “抑制一二?意思是说它发作的次数少了,不会那么频繁了吗?” “……”独孤紫不知要如何开口,他想了想,看着二人着急担心的神色,到底还是开口说道:“你们自从中了蛊毒,没有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吗……比如说你们的一些隐私部位……” 独孤紫的话一出,父女两人心头一凉,脸色虽然烧了起来,却也意识到这些天的变化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中毒的表现! 柳依依到底是女儿家,她无法启齿向她的师祖述说她的隐私,只能是她爹向师父独孤紫略点头,有些苦笑:“看来,我还是小看何丁香了,她不仅要我们父女乱伦,还要我们父女两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化,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无法想象……” 独孤紫想了想还是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父女二人的私处都已中毒颇深,不似常人,到底中毒成什么样子……我必须亲眼看过才能对症下药。如若放任不管,你们既拒绝不了对对方身体的渴求,又会伤害彼此的身体,而且蛊毒会汲取你们交媾出的淫水中的养分,越长越壮,越长越大,发作的会越来越频繁,到最后,甚至会侵蚀你们的神智,和……和畜生无异,只知交媾……” 师父的能耐,柳青城是知道的,师父这样说,必定有他的把握和道理,他的话说得也很明白,他虽然解不了蛊毒,却能帮他们抑制住蛊毒,也就是将毒性控制在目前范围以内,不会再没完没了得加深加重。 望闻问切,一人一方,师父要求看他和女儿的身体私处,来判断毒性深浅,无可厚非,他也略同药理,当然明白和理解,但是和女儿脱了衣服给师父看,即使是他这个大男人,心中也做不到立马执行。 虽然在杨柳林已经被师父看到他和女儿极其狼狈的一面,甚至还听了他们的墙角,但是毕竟不是将私处曝光在他眼皮底下啊! 他看了眼女儿,果然她的耳朵尖都红了,咬着唇瓣,求助地看向他,他都觉得不自然,何况女儿? 可是,求医问药不讲男女,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来求助师父的,虽然蛊毒解不了,好歹也能治一治,总不能一切都没开始,他父女二人就要因为所谓羞耻心忘了初衷吧? 想到这里,柳青城下了决心,拉过女儿的小手,握了握,安慰劝解道:“依依,听师祖的,治毒要紧,师祖他不是外人,我们关好门窗,这里只有我们和师祖三个,没关系的,很快就好了,嗯?” 不答应也得答应啊,总不能不治毒吧?只能把脸皮和羞耻心放一边了,都让他看了自己和爹爹欢好,再让他看看身子也没什么了,何况还是为了治毒。 柳依依想清楚了,轻轻点点头。 独孤紫水袖里的手松了开来,他默不作声,看着眼前的父女俩抽掉腰带,脱了上衣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