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年会play
一直工作到深夜,阮霄才穿着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走出公司大门。 两腿之间不断留下来的温热使他走的别别扭扭,想起刚刚在公司里的淫事,阮霄又是一阵口干舌燥。今天是公司的年会,也是他最忙的一天。 本来以往的年会上,他们作为泄欲工具,只需要到处走走,给那些有需要的同事们当飞机杯,或者是在舞台上表演如何被爆操使用,但这次运营部的经理突然想出了个肉便器大赛,让阮霄和其他几个肉便器一起在会场的中心摆了个小摊,他们在中间像狗一样趴着,旁边写着使用一次的价格,哪个肉便器最后拿到的嫖资最多,之后一年每天都能优先被内射十次。而阮霄的定价不出所料是最便宜的,10块钱一次想怎么玩怎么玩,还给免费舔鸡巴,他就只能祈求来操他的人更多,以量取胜。 活动开始,那些男人纷纷围上来,一人扔十块钱在他脸上,过不了一会儿,阮霄的手,嘴和两个贱穴就全都被占满了,还有其他不想给钱的男人就站在外圈对着他的脸打飞机。 “呜呜……好舒服…唔”两个骚逼一起被操干的快感爽的他刚要叫出来,就被接踵而至前来口交的鸡巴堵住了嘴,只能发出一片模糊的浪叫。 他们几个肉便器在会场中心被围成一团,每个人都服侍着好几根鸡巴,剩下挤不进来的就只能在旁边的桌子上三三两两的成对交合,这次的年会彻底变成了淫乱大会。 这边刚刚有个人内射在阮霄的骚穴里,很快又有鸡巴顶了上去。 “干死你,骚母狗。”男人刚插进去便开始了猛烈的顶撞,刚刚平复一点的阮霄又被插到失神,身体都在颤抖,骚逼里的嫩肉也不断收缩,夹的更紧了些。 “操,放松点,你想夹死老子吗?”男人扬起手就对着阮霄的大奶子狠狠扇了几巴掌。 阮霄迷蒙的睁开眼,只觉得奶子被打的火辣辣的,但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直冲大脑,于是他把奶子又往上挺了挺,“哥……嗯好哥哥,老公,大鸡巴爸爸,再使劲打我…好爽,啊哈……”话音刚落,他白嫩嫩的大奶子上便又落下了几个鲜红的掌印。 “真他妈贱,喜欢被男人打?” “嗯唔……我是贱母狗,求大鸡巴爸爸打死我,唔……”阮霄吞着鸡巴,含混不清的请求道。 于是男人开始一边冲刺,一边扇他的奶子,嘴里不断的骂着骚逼和婊子,阮霄爽到翻起了白眼,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十几个男人使用。 “妈的,要射了。”男人开始更激烈的抽插,阮霄的下体已经被抽插出的白沫糊的到处都是。这根鸡巴似乎格外了解阮霄的骚点,每一次进出都能完美的蹭到那片敏感的地方,阮霄爽的连鸡巴都不会含了,只能大张着嘴,伸着舌头被操到意识模糊。 当温热浓稠的精液射进子宫时,阮霄抖了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的小鸡巴努力的喷出几股淡黄色的水柱,竟是被男人操尿了。 男人嗤笑着起身,把鸡巴凑到阮霄面前,阮霄本能的含过去清理,还没舔几下,一股带着腥臊味的水流就射进了嘴里。 “爸爸特意憋了好久的尿,好喝吗?” 阮霄点头急切的吞咽着,像是喝到了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最后一滴不漏的吞进了胃里。 场上的男人都被他的骚浪震惊了,来操他的人越来越多,不断向他射精撒尿,阮霄甚至像用这些混合液体洗了个澡。 操着操着,男人们似乎有些乏腻,就把几个小骚货一起放到舞台上,让他们对着台下自慰。 阮霄一只手在阴蒂上大力揉搓,又用三根手指噗呲噗呲的插着骚穴,一些内射进去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不断流下来,很快被他塞进嘴里舔的干干净净。 他的身体不断扭动着试图让手指进的更深,可惜并不奏效,阮霄就只能一边插着自己,一边请求下面的同事们能上来喂饱他。 “大鸡巴爸爸们,快来操操小骚狗……嗯…骚逼好痒…” 男人们看的爽了便往台上扔钱,有几个欲望又起的冲上台去狠狠操了他一顿。到最后阮霄赚的果然最多,不仅获得了被总裁爆操的机会,还得到了未来一年的被内射优先权。 直到年会结束,阮霄的身上全都被射满了精液尿液,两个贱穴也被操的松了许多,淅淅沥沥的往下淌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为了不让自己回家时太狼狈,他只能一点一点把脸上身上的精液都刮下来吃掉,把这几个小时赚来的几百块钱嫖资卷成一团塞进贱穴里,以防液体流出来。 他是全公司最后一个走的人,出来时已经是半夜了,也不用担心会碰上很多人,所以阮霄还是穿着自己来时的衣服,虽然被撕的看不出本来面貌,有露出两个大奶子的裙子,和被剪了三个洞的小内裤,完全盖不住他软软的小鸡巴和两个松垮塞满钞票的贱穴。 他就这样相当于赤身裸体的走了一半的路,夜晚微凉的风吹在他被揉捏的肿胀通红的奶头上,竟然还填了几分热意。 这样的装扮大大的满足了他的暴露癖好,阮霄甚至希望能在这一路上遇到些陌生人,来强奸他这人人都能上的淫浪身体。 正这样想着,街道的拐角处就传来几个男人的喧闹声,他们似乎是刚喝完酒从酒吧里出来,在看到阮霄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操,大晚上还有这种骚货。” “还是个双性人,赚大了。” “小骚逼给操吗?” 阮霄的欲望一瞬间叫嚣了起来,流下来的淫水把钞票打了个湿透,但他脸上还是怯怯的:“要…要收钱的,十块钱一次。” “呸!”那男人轻蔑的吐了口口水在他身上,“就你这种骚狗也配要钱吗?” “倒给钱我们还能考虑考虑。” 男人们一改刚刚的态度,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说着就要走,阮霄急了,毫不犹豫地跪下来把骚逼里的钱都掏出来。 “我给你们钱,这些够吗?快来操我。”他爬过去把钱递给那个领头的男人,眼神紧紧的盯着男人隆起的裆部。 “怎么跟爸爸们说话的?骚逼求别人操要怎么说?”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阮霄舔舔嘴唇:“这是贱狗孝敬给爸爸们的辛苦费,求爸爸们来奸我的骚狗逼。” “啧”男人按住阮霄的头望裆部凑,“舔,舔舒服了爸爸们才能操你。” 阮霄听话的用舌头在大鸡巴的部位转圈圈,等口水濡湿了裆部,他才把男人的裤子褪下来,把头埋进隆起的内裤深深的嗅着。 “操,这也太骚了吧。”另外两个男人也凑上来,拿起他放在身边湿透的零钱,“这是你卖逼的钱?” “是…是的,骚狗今天接了几十个客人。”阮霄说完,又把男人的内裤褪下来,含住半硬的鸡巴开始吮吸。 “被那么多人操了还是这么饥渴,真是贱透了。”男人被舔的完全勃起后,开始扯着阮霄的头发在他嘴里大力抽插。 “你穿成这样出来就是想被人强奸吧。”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扯着他的奶头,恶劣的捏着转了转。 “对,骚狗就是太饥渴了,想出来被大鸡巴爸爸们强奸轮奸。”阮霄把大鸡巴吐出来,没顾得上在唇上拉出的银丝,低眉顺眼的回答道。 鸡巴在舒爽的时候戛然而止,为首的男人怒了,“妈的再不好好舔就滚!”男人一脚把他踹翻,阮霄连忙又爬起来凑到男人胯前为他毕恭毕敬的口交。 等舔鸡巴舔的差不多了,男人们让他趴在旁边的墙壁上,一前一后的进入他的骚穴,“怎么这么松?”他们舔舔牙齿,对阮霄颇为不满意。“果然是个被操烂的贱货。” “你唯一的优点就是比其它出来卖的狗更骚。” “被操了还倒给钱的也就只有他了吧。” 男人们戏谑的笑着,虽然嘴里骂他是个大松货,但胯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粗大的鸡巴把骚穴旁边的嫩肉都撑到极致,每次进出都带出来一片浓白,裹在鸡巴上就像一个天然的套子。 阮霄被操的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嗯嗯啊啊的淫叫着,求大鸡巴操死自己。 这淫乱的一天,在三个男人全都在他体内射了两次后结束,为首的男人临走时还不忘往他流着精液的逼中塞上一张名片,“小骚逼,下次还想被操就打电话给我。” 后来,阮霄忘了自己是怎么拖着疲惫又餍足的身体回到家的。凌晨恍惚中醒来,他发现公司群里发了很多在年会上关于他被操的图片和视频,阮霄翻看着,带着满足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