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飞(有血腥描写、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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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仿佛是一个遇到色狼的黄花大姑娘,近距离对着美人来了一发音波暴击。 俗称,尖叫。 美人当即被我控住了。 作为一名废柴,跑是跑不掉了的,更别说还有一个伊西多要担心。我当机立断缩小回人鱼身,开始扒拉美人的衣服…… ……倒也不是色欲上头,只是美人不就想要疗伤嘛,我这是在展现自身的价值。 嗯,其他都是顺便的…… 美人自然是不肯就这么配合我的,毕竟刚刚经历了我的无情铁面,我琢磨人心里都快有阴影了。 于是我一边贴着美人的耳朵催眠曲不断,一边手下迅速动作。美人的动作越发轻缓,我后脑勺上的视线就越发灼热。 我心下悄悄评估美人一开始的反应速度和推拒力道。反应力比我这个经常莫名其妙被攻击的怪兽稍逊一筹,但力量比我大一个阶层,要是反应再迅速些就能把我甩出去了。幸运的是,美人还比不上全盛的伊西多。 等到我把美人的衣服全部扒下来,我沉默了。 他浑身是伤。 人类怎么能受这么多伤呢? 人类受了这么多伤真的还能活着吗? 我从未见过有人的身体,能破败到这种程度。 比肺癌标本还要千疮百孔,比骨癌标本还要斑驳嶙峋。 我一时竟然不由自主地想到,且只能想到一种原因来解释这种病症——辐射。 我甚至对自己的治愈能力产生怀疑。 我真的能治好这种……病吗? 他的身体烂地让我想起发小导出错误的模型,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使得模型变得诡异而可笑,但那毕竟是虚幻的东西,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解除了变身,变回原本丑陋可怖的模样,出于一种我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情绪。 转生成怪兽后变得格外简单粗暴的脑回路,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和一厢情愿所认为的“媳妇”,重逢以来的种种矛盾之处。 还有这位,师父,对我的热切。 他对我极度容忍。 我轻哼着童谣想着。 这样可以有效缓解痛苦,如果他仍能感受痛苦。 我伸出色泽粉白,但肥硕僵直的舌头,舔上了他胸膛上的烂坑。 这里有着月球表面一般的烂坑,浅的像是痘坑,深的可以看到内脏。说来可笑,这里有凹坑,其实是因为别处都没有皮肉。 是的,包括所有被衣服包裹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将唾液涂抹进他胸膛上的每一个空洞,在他暗红的内脏上戳弄,我听到他发出闷哼,但我毫不在乎。 我的身躯对于他来说极为巨大,而我又暂时不打算变成美人鱼,所以我把他捧在手心里,低下头看他的身躯。 我听到了他的喘息。 该死!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不想知道他的表情,我不想试探这个长在我XP上的男人现在在想什么,一点都不! 我完全不用担心无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该叫那些被填充作皮肉的东西什么呢? 我突然对于人造的,一切用于填充或者替代人体组织的代替品产生了呕吐的欲望。 但我的内心似乎依旧平静。 奇怪的物理性的厌恶。 我试图嗤之以鼻。 好吧,确实有点忍不住…… 我低下头去嗅闻他的身体,闻到一股稻草发霉一般的味道。 呕…… 我拼命忍住了。 我又企图转移注意力。 说起来,如果我真的吐了 ,他会怎么想? 是出于对一个可怕的怪物因为另一具丑陋的躯体的呕吐而发笑,还是感受到被轻辱而愤恨到眼尾发红? ……好像无论是哪一种反应都长在了我的XP上…… …… 我是变态吗!为什么这都硬地起来! 我想不通。 于是脑子里的思想拐了个弯儿。我回忆起了发小长长的一串XP名单,一些之前完全忘记的名词闪现在我的脑海。 我大受震撼! 因为我突然发现—— 他居然也在我发小的XP名单上! 一种无言的愤怒从我的心里喷薄而出,简直快要炸裂我的胸腔。 这是老婆被觊觎的怒火! 尽管根本没有一个现实意义上的人在觊觎我的老婆! 况且我根本没有老婆! 哦,对…… 刚刚回归人类的逻辑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撒丫子蹦去了怪兽的地盘,于是我属于人类的一部分在无能狂怒,而属于怪兽的一部分却在发挥着本能。 占有他。 只要占有他,一切问题都会得到妥善的解决。 只要占有他,他想要的我都能实现。 代价,仅仅是微不足道的子嗣。 试问在这样的折磨下,谁会拒绝这笔交易呢? 人类的部分阻止了我,我还在犹豫。 我犹豫的太久了,沉浸到忘了唱歌。 麟衍冠察觉到了,他意味不明的看了看自己的肢体,又低下头艰难的看了眼仿佛被糊上一层果冻的胸膛。他缓缓抬起手,没有尝试触碰乱七八糟的前胸,而是弯曲小臂钩住了了我的食指,勾得食指微微向前,接着放松地靠在了我食指上,看着我,展开了羽翼。 我完全不知道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似笑非笑的脸上,还是穿过了中指与无名指间隙的柔软羽翼上。 我突然觉得之前的坚持没有意义。 之前毫无根据的想法也毫无必要。 他也许都知道。 他不在乎。 他想飞。 我缩小身形,变成了美人鱼的样子。 我看到他满眼赞叹毫不掩饰,变小后他与我离得更近了,他轻巧地靠近,给了我一个吻,比叹息更柔软。 飞鸟与鱼,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我又开始唱起了童谣,这次和上次还不太一样。上次唱的得归类到暗黑童谣里,这次唱的,只是小时候的童谣。 …… 他不喜欢叫。 还不太爱动。也许是因为曾经痛到失去了叫喊的余力,挣扎的余地。 我在插入的时候神游天外。 被麟衍冠的小腿轻轻踢了下。 哦,还不喜欢床伴走神。 我磨了磨我尖锐的鱼牙,满意地尝到了血腥味,自己的。 我怎么舍得伤了他。 就算要留下印记,也要等我修复完他身上所有的伤之后。 我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再有性行为,反正无论如何这绝对是我最耐心最磨蹭的一次。 完全进入之后我也不敢松口气。 简直像是插进了一个烂熟的西瓜里面,捣一下,瓜肉汁水等等都得被我带出来。 麟衍冠也不强求,开始自己动。 好吧,动起来比西瓜结实多了,怎么着也是个烂熟的香瓜或哈密瓜级别的。 我强忍着抽动的欲望,摸了摸他手感良好的翅膀…… 揪下来一根羽毛…… 嘶——…… 我心虚得歌声都顿了一下,只能把羽毛往边上藏了藏。 “你喜欢吗……嗯,拿、拿去吧……” 体液发挥作用了,他也许没有那么痛苦了。 我一听到他的许可,就把羽毛收了起来。 裹进我的泡泡里,藏在我的鳞片下。 我等了很久,等到他状态越来越好了,才开始放心的抽动起来。 事实证明,不能放心太早。 麟衍冠开始散架。 嘿,怪我,我没说清楚。 这其实是好事,替代他躯壳的填充物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掉落,取而代之的是新长出来的皮肉,健康新鲜的皮肉。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的治愈能力又进化了。 坏消息是这个进化过于极端,几乎耗光了我的潜力,我不能再进行以繁衍为目的的二次进化了,这让我的繁衍竞争力变得很弱。 姐姐如果知道了会很伤心,伤心我走上了她的老路。 以及,我得收回之前对于他不爱叫的判断,他叫的动听极了。 沙哑的声线轻声呢喃,就贴在我的耳边。 他整个人都缠到了我的身上,我冰凉的体温都快被他捂热了。 他新生的皮肤过于幼嫩,是连血管都没来得及灌注血液的白皙透亮。 我在他身上又亲又咬又啃,却只能不甘心看着青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我们折腾了得有好几天,麟衍冠完全恢复了,也疲惫地睡了过去。 这几天里我无法抗拒本能地产卵,射了他满满一肚子,到最后塞都塞不下了,挤进去多少喷出来多少,反反复复折磨地他挺着大肚子羞耻到哭了出来,两条白皙的大腿合都合不拢,只能神志不清的啜泣着求饶。 他水润过的碧绿眼眸也格外讨我欢喜,面无表情时稍显邪肆的五官被我的口水糊了好几层。 我忍不住和他贴贴再贴贴。 也许他也有一点喜欢我。 我当时似乎有过这种软弱的想法。 他能睡着当然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我花了好久尽可能不知不觉地催眠了他,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去找伊西多,然后赶紧离开这里。 失去了所有二次进化能力的我极度脆弱,更何况这个极端进化的能力又是如此……圣母…… 极端的治疗,我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我啐了自己一口,然后调整心情,没有任何隐藏直接冲进了之前的湖中。 出乎意料,没有任何人来拦我。 伊西多的恢复能力强悍,他恢复得比我预料地更快,幸亏他恢复之后没有径直打破我的泡泡出来,我还可以通过这份联系找到他。 我到的时候,伊西多顺势打破了泡泡。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通,弄得我莫名其妙。 伊西多略带迟疑的开口道:“老白?” 我蓦然想起之前伊西多喊的那一句话。 【“这人怎么还会闪现啊淦!”】 “柳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