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Rainbow出道以后,一系列的团体活动都逐步走向正规,专辑要录巡演要开,各种团体活动一个轮着一个,每个人还都有单独行程。 真正用来休息的日子都是挤出来的。 Rainbow结束巡演的时候,已经将近十月底了,从初夏到深秋,他们过了一个忙碌却又充实的大半年。 楚业体力在团里可以算是数一数二差的,昨晚刚在国内最南边的城市开完了今年最后一场演唱会,两个小时的演出又唱又跳,几乎花掉了他全部的体力。 团里的人之后要赶其他行程,所以演唱会结束后众人又一刻不停歇地坐飞机赶回燕京。 这让他纤瘦的身形看上去更加摇摇欲坠。 楚业这次巡演后难得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休息,也不急着回公司。 因此在燕京机场的时候他就和其余六个人分开行动了,难得回来一趟,他想去安晏那儿看看猫。 戴完墨镜帽子裹好大衣,楚业刚要走,宋承燃总觉得他走出机场就要晕过去似的,担心地问:“哥,你没事吧?跟大车走多方便啊。” 楚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声音听上去就没什么气力:“没事,飞机上没睡好,回去睡一觉就行了,你明天也要和裴易凉去录新综艺了吧?别担心我了,回去好好休息。” 宋承燃小鹿似的圆眼睛在听到某个词后,心虚地眨了眨,他欲言又止:“哥,裴易凉他昨天……”和我告白了。 楚业视线又落在远处正等着他们说完话的裴易凉,笑了声:“好啦,裴易凉等你呢,赶紧走吧,别在我眼前晃悠了。” 宋承燃更无措了,扭头看了看裴易凉,两人对视了片刻,宋承燃又扭回来,再扭过去的时候,裴易凉已经转身跟上了其他人。 宋承燃似乎是松了口气。 楚业挑了下眉:“你和裴易凉……他欺负你了?” “没有!他没有欺负我!”宋承燃突然激动起来,随后郁闷地耷拉着脑袋,沮丧地说,“我也搞不懂呢,哥,等你有空再和你细说吧。” 楚业揉宠物一样揉了揉宋承燃的脑袋,语重心长道:“那等你们录完综艺回来再说,不过既然他没欺负你,躲着他是不是不太好?谁的心是石头长的?就算你一时半会想不通,那也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让他给你时间。” 宋承燃被说的有些羞愧:“……好,我知道啦!” 说完,他又道:“哥,那我走了!” 楚业朝他摆摆手。 两个人在机场里分开。 十多分钟后,楚业打开了安晏家的门。 出道以后,楚业也经常忙得到处飞,有时候换机中间隔几个小时去哪都仓促,安晏就备份了两把钥匙给他。 大门一打开,楚业就意识到家里有人。 玄关处放了双皮鞋。 小王一般不会到楼上来,来喂缘缘的时候也都是把猫抱到楼下去。 而现在,那只矮脚橘猪正把脸埋在客厅沙发边上的食盆里。 二楼的食盆是六月的时候,楚业买来放在楼上的,只有他或者安晏回来的时候才会用那只盆。 那只橘团在听到门口的动静后,竖起了耳朵望过去,随后一个猪突猛进冲到了楚业面前,仰起大胖脸看向楚业,嗲嗲地喵喵叫起来。 毛茸茸的尾巴也亲昵地缠上了楚业的手腕。 自从那次大雨在这待了几个小时候,缘缘就莫名其妙地很亲他,之后每次他过来借地方休息都会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小奶音叭叭个不停,玩累了睡觉的时候也要趴他身上,或者靠在他身边。 楚业不理它,它就会堵在他面前躺尸装死。 有时候楚业在食盆里放了鱼干肉干,矮脚猪看都不看一眼,非得楚业一块一块递到嘴边才肯吃。 一副爹宝猫的模样。 楚业弯下腰摸了摸缘缘,顺便两只手把它抱起来颠了颠,随口自语道:“怎么感觉又胖了点?” 缘缘乖顺的表情立刻龇牙咧嘴起来,气呼呼地呼着气,笨重的身体在楚业臂弯里扭着,似乎在反抗。 楚业顺着它的脑袋一路摸到尾巴,才把气炸毛的小猫咪哄好,猫尾巴愉悦地晃悠着。 他抱着猫进了客厅,看到房门紧闭的卧室。 楚业问:“你爸在里面呢?” 缘缘脑袋蹭着楚业手臂,小奶音叫个几声。 他松开手里的猫,走过去开了卧室的门,缘缘顺势跳到地上,跟在楚业的脚步后面。 屋里深色的窗帘遮挡住了外面全部的光,安晏背对着门口侧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似乎睡得很熟。 缘缘跟着楚业进了卧室,突然仰着头大声地叫了声,在空旷又静谧的屋子里十分明显。 楚业被吓了一下,随后低头:“去,别打扰他睡觉。” 橘团子一下子委屈地垂下头,小声咕噜着,随后甩着尾巴留给楚业一个离去的背影。 楚业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拿了睡衣,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坐到了床边,床头的小夜灯亮着昏暗暖黄的光。 他手指撩起几缕遮在安晏眉眼处的头发,细细打量着。 在来的路上,他就从小王那里知道了安晏落地也没几个小时,原以为对方会直接回市区,没想到也来这儿了。 算算他们俩已经三个多月没见过了,就连最近一次的视频都是在半个月前。 安晏刚杀青的这部戏是之前楚业还在录时去试镜的,后来导演敲定了他演男主,但和男主势均力敌的大反派毒枭却一直迟迟没有定下人选。 导演心中有几个偏向的男演员,但发了试镜邀约以后,全都被拒绝了。 这部电影的男主是个纯粹的好人,他善良有勇气,一出警校就成了卧底,哪怕深入窝点内部也不胆怯,有勇有谋一往无前,最后为了彻底铲除反派,不得不和反派一起葬身火海英勇就义。 而反派是和男主完全相反的角色,他是个纯粹的恶人,阴狠多疑,为人狡诈,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恶行桩桩件件控诉不清。 两相对比之下,愿意接反派的演员更少了,演得好可能就此以后与伟光正角色无缘了,演得不好就更会被诟病演技。 不管怎么样,都不是个好活。 楚业六月初休息那天,窝在安晏怀里看剧本的时候,也被这个大反派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 他刚好看到大反派为了测试男主让人把男主的女朋友抓了过来,随后让一群手下肆意侮辱,还让男主在隔壁的房间里目睹这一切。 看完这段剧情后,楚业咋舌:“……难怪没人想演。” 那些珍惜荧幕形象的演员,当然不敢接这种角色了。 这个角色又坏又狠,对演员的演技考验也非常多,如果能把角色吃透,或许对演员本身来说会是一个宝贵的经验。 安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语气淡淡地开口:“嗯,所以我和导演提议,我来演反派。” 楚业一下子从安晏怀里弹起来,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你疯了!?” 原本窝在他腿上休息的缘缘也吓得蹦到了地上。 安晏弯唇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我是认真的,正面角色我演过太多了,尝试一次反派也没什么不好的。” 楚业:“可是……” 在去年拿到影帝之后,安晏很长一段时间对未来都有一种迷茫感,成功得太早太容易,反而让他束手束脚。 所以在听说反派这个角色迟迟定不下来以后,安晏心动了。 尝试从未体验过的角色,也是防止固步自封的一种办法,虽然风险很大。 安晏:“他们不愿意接这个角色,一是怕影响以后的戏路和资源,二是怕有损荧幕形象,可我一不怕没好资源,二也不在意观众缘,这么一看,这个角色很适合我。” 见状,楚业就知道劝不动了。 他自暴自弃地哼了声说:“等以后可别哭唧唧的后悔!” 后来安晏为了贴合角色形象,一个月暴瘦了二十多斤才进组。 楚业垂着眼,指尖略过他眉骨。 几个月没见过面,之前视频的时候都没发现,安晏比之前进组的时候还要瘦一点。 思绪有些飘远了,直到指尖被人抓住,楚业才回过神。 安晏已经醒过来了,在床头昏黄的小夜灯映衬之下,眉眼异常的温柔:“想什么呢?” 楚业摇摇头,眼角有困意涌上来:“没什么,困了。” 安晏往床里挪了挪,随后一只手揽着楚业的腰,把他带进被子里搂进怀中。 “那陪你睡会。” 楚业瞬间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整个人的困意更加明显了,他打了个哈欠问:“刚才不是我把你吵醒的吧?” 安晏:“不是,你洗澡的时候就醒了。” 楚业懒懒“哦”了声,又问:“你怎么回这儿了,小王不是说你在南郊那个机场回来的吗?到这好远啊。” “嗯,大概猜到你会过来,所以就来了。” 楚业在他怀里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下。 安晏顺势反客为主,将主动的Omega压进床里,交换了个缠绵缱绻的吻。 一个不掺杂任何情.欲杂念,纯粹的吻。 被松开的时候,楚业又不舍地凑上去落了两个零碎的吻,在安晏处在失控边缘的时候,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困了。” 安晏无奈地失声笑了下。 “上一场演唱会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们遇见谁了。”楚业说,“居然在伴舞里看到了陶建宇,你还记得他吗,林成的那个狗腿子,他还不服气裴易凉能出道,说话阴阳怪气的,你猜他说什么……” 困意逐渐涌上来,他说话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没声了。 安晏静静听着,等他没声了才问:“说什么?” 好半天没得到回应,安晏一低头,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楚业是被饿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趴在床上,一只手横在安晏的腰上。 刚想问安晏几点了,就发现对方正靠在床头上打电话。 变扭的睡姿让他有些难受,于是把脸埋进安晏怀里使劲蹭了蹭。 男朋友猫一样在自己怀里无意识蹭个不停,安晏手臂上被他的发丝撩起一股痒意。 安晏一边接电话,一边低头用口型问他:“醒了?” 楚业没出声,睡眼惺忪地点了点头,又把头埋了回去,倦意再次拉扯着他的意识,等到安晏那边挂了电话,他才问:“谁打的啊?” 安晏垂眸不答,说:“本来晚上想带你出去吃的,不过可能不行了,我得出去一趟。” 楚业皱眉:“怎么了?和刚才的电话有关?” “嗯。”安晏顿了顿,想了一会还是如实说了,“老爷子那边病了,我得回去看看。” 楚业吓了一跳,立刻就不困了,从床上坐起来脸色逐渐发白:“他没事吧?” 能让安晏用“老爷子”这个称呼的,也就只剩下他名义上上的爷爷了。 他虽然不接受也不能原谅秦老爷子过去的行为,出道这大半年也因为太忙了一面都没见过对方,但至少那是他唯一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了。 他很害怕又像之前一样,连活人的面都见不到。 安晏见他一副迷茫无措,又即将崩溃的样子连忙把人抱紧怀里安抚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老人家身体一直挺健朗的,就是前两天体检报告下来了,说他血压有点高,得住院观察一阵子。” 楚业不安地问:“真的?” 安晏:“真的,没骗你。” 楚业点点头:“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他吧。” 安晏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 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楚业见到人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和秦老爷子见过面了。 在三公的时候。 当时他还和程远帆猜测那个老爷子身份不简单,果然…… 怪不得能在后台畅通无阻。 楚业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只好面无表情地站着。 秦老爷子也很意外,他没想到楚业也会跟着安晏过来,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的亲孙子。 秦老爷子什么场面没经历过,一秒钟的愣住后便反应过来,让人给他们倒水,又说:“赶紧坐,站着干什么?你们吃过饭了吗?我也是老毛病了,还麻烦你们特地跑一趟。” 他又看向楚业:“听说你们昨天刚开完一场演唱会,小业这是才回来吧?” 楚业:“嗯。” 两人一问一答了几个问题,秦老爷子不再说话后,看似热闹的场子又冷寂下来。 安晏适时出声:“您老人家也别担心别的事了,养好自己的身体就行,公司里的事有的人去管,再不济还有我和楚业。” 楚业在一旁小声嘀咕:“这种事我可不会,别算上我。” 安晏轻声笑了下。 秦老爷子心里五味杂陈,歉疚在此刻占据在了情绪的最高峰,有太多想说的话却又因为身居高位太久无法说出口。 他最终闭了闭眼,时光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更加清晰,让他一下子看上去又苍老了许多,良久他叹了口气:“你们都是好孩子。” 楚业和安晏又陪着秦老爷子聊了一会,但都没有人再提起过去的事。 临走的时候,秦老爷子又喊住了楚业:“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说。” 安晏:“那我在外面等你。” 楚业朝他点点头。 安晏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秦老爷子坐在床上,示意楚业坐下,随后才问:“……你恨我吗?” 楚业脸上看不出情绪:“恨不恨很重要吗?” 秦老爷子说话都困难起来了:“我……” 楚业等不来一个答案,满身疲惫地叹了口气:“从某种角度来说,你和楚雄夫妻俩都是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我确实对你有情绪,但你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这种情绪太复杂了。 轻飘飘的放下他做不到,但对秦老爷子恨之入骨他也做不到。 与其再纠缠于过去盘根错节的情绪,不如就此不提,重新建立新的情感。 “以后我会和安晏回来看您的。” 秦老爷子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明白了楚业的意思,恨不恨不重要了,原不原谅也不重要了。 楚业收拾了下情绪站起来:“不过就事论事,扳倒楚家确实得谢谢您。” 秦老爷子摇头:“是小晏那孩子能干。” * 回程的时候,楚业坐在副驾驶上,靠着椅背静静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心底异常的平静。 车窗玻璃上映出安晏安静开车的侧脸,楚业突然问:“你原谅他了吗?” 安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话,问:“怎么了?老爷子单独跟你说了什么吗?” 楚业:“无非就是问我还恨不恨他了呗,我在想……如果你能原谅他,那我也没有再恨他的原因了吧。” “楚业。”安晏突然郑重地喊了他名字,将车停在路边,“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你做这个决定,我也不行,想不想原谅他,或者还要不要继续怨他,都在你自己。” “而且,我也不是不恨他了。”安晏无力地靠上椅背,“再怎么说,他也是小爸爸的亲生父亲,以前偶尔会听小爸爸提起他,语气又是后悔又是难受,如果有机会的话,小爸爸应该也是想陪着老爷子颐养天年的,既然现在小爸爸不在了,我承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也应该替他圆了这个愿。” 安晏语气很轻:“而且现在对我来说,我对他恨意最浓的时候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楚业一路上都没看他,这会倏地扭头看向他,眼睛都红了。 安晏最恨秦家的时候,楚业当然知道是什么时候,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彼此间出现了裂缝。 安晏见状连忙俯身替他擦眼泪:“别哭,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楚业声音带着鼻音,吸了吸鼻子说:“我知道,我就是一想起来就忍不住。” 他确实是越来越爱哭了,尤其是知道当年的真相以后,哭的次数快要赶上之前几十年的次数了。 他郁闷地垂眸:“我没事了,早点回去吧。” *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了,安晏煮了两碗面就当晚饭了。 各自洗漱完后,楚业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坐进安晏怀里。 安晏:“睡吧。” 楚业:“做吗?” 安晏眉毛跳了跳。 楚业提醒道:“你忘了上次团团开的那玩意了吗?” 一个月前,Rainbow的巡演开到了容锦市,楚业也趁机和简宁见了一面,后者刚好休假回了老家,对他发情期的事情还是很在意的。 听说楚业还没用的时候,简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你那男朋友该不会不行吧?” 楚业被吓得被咖啡呛到了,咳嗽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说:“你说什么呢,从出道以后到现在,我们俩见面次数都没超过两只手,太忙了。” 简宁不太在意地耸了下肩膀:“反正,你拖的越晚到时候反应越大,趁早吧,而且一直没有发情期又不是好事,这是病,你得趁早治。” 楚业不耐烦地敷衍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有空再说吧。” 这一等又是等了几个月。 楚业把脸埋进安晏肩窝里,闷声道:“做吧。” 顺便帮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安晏的声音一下子就哑了许多:“好。” 他从柜子里拿出上次医院开的注射器,针尖抵上楚业的腺体,安抚道:“疼的话忍一下。” 尖锐的针尖刺进皮肤了,楚业下意识地缩了下,随后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了体内。 安晏将废弃的注射器丢在了一边,低头看楚业的反应:“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业喉间呜咽了两声,喘息道:“哪有这么快?” 安晏扣着他的下巴,重重亲了上去,滚烫又带着克制不住的情绪。 * 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逐渐甜腻起来,安晏的吻更加蛮横不讲道理,舌头在楚业口腔里长驱直入开疆拓土,强势地汲取着独属于Omega的气息。 带着情欲与欲念,又湿又缠的吻很快让楚业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双手攀在安晏肩膀上,大腿内侧已经感觉到Alpha的兴奋。 又大又烫,哪怕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 楚业难耐地扭了起来,舌根早就被吮得发麻了。 两人很快脱掉了衣服,安晏将楚业按进床上,带着十足的色情意味,勾着他的舌尖舔弄,随后唇顺着他的脖颈向下,落在了形状姣好的锁骨上。 另一只手逐渐向下,大手有技巧地撸动了两下楚业半挺立的性器,很快又探向身后那个早已湿润的穴口。 楚业呼吸更粗重了,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却被安晏控制住,手指更是直接探了进去。 体内被异物入侵,楚业觉得奇怪极了,但Alpha强烈的信息素早已让他沦陷在了欲望里,乳尖被濡湿的舌尖舔弄的痒了起来。 他浑身都在沸腾,叫嚣着想要被占有。 满脸潮红的Omega喘息着扭着腰迎合着安晏手指的开拓。 他穴口又小又紧,紧紧咬着安晏的手指,穴里的水实在太多了,滴滴答答流了安晏一手,湿软的甬道对几根手指的接纳度很高,很快就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吮吸着不肯放。 安晏眼睛通红,性器早就硬得快要爆炸了。 太浪了。 指尖顶到了更深一点的地方,楚业带着媚意的喘息声变了调,尖叫了一声,他扭着腰,也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 感觉到顺着手掌流出来的水更多了,安晏胸膛起伏着,俯身靠近楚业耳边,声音饱含情欲:“出了好多水,怎么这么多水,嗯?” 楚业耳根都烫了,被刺激地缩紧了穴,却又很快被体内作乱的手指弄得呼吸更加急促,他的回答都变得支离破碎:“那个、药……药的原因。” 安晏轻笑了声:“是吗?”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指从楚业体内撤离。 失去异物侵占的穴里立刻空虚起来,楚业呼吸一轻下意识地拽住了安晏的胳膊,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Alpha精壮的腰。 安晏打开他的腿,将肿胀的性器抵在了窄小的穴口处,将他两条腿都扛在了肩膀。 “听说第一次背后位会不那么疼,可我想看你。”安晏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低低的喘息,楚业氤氲的眼里都是水汽,脸上也是一片处在情欲里的潮红,喉间的低喘以及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让他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门户大张的姿势让楚业有些羞耻,想合拢腿,可是合拢腿只是把安晏夹得更紧了一点。 粗长的性器顺着腿根一寸寸顶了进去,发情期里的Omega出了太多的水,轻而易举地就将庞然大物全部吞了进去。 楚业随着安晏挺进的动作,双手不由自主地在他背上留下痕迹。 肉体交合带来的轻微的水声,以及性器在体内摩擦时逐渐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让楚业又羞,可莫名地快感却又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了。 安晏起先还怕楚业会疼,克制着抽插的动作,但很快,又湿又软的穴紧紧缠着性器,让他双目赤红,掐着楚业的腰,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每次都朝着Omega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撞过去。 快感像是奔涌而来的潮水,将两个人都淹没了,不断堆叠的快感让楚业快要崩溃的,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身下却仍然扭着腰想要迎合Alpha的顶弄,每次都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迎合上去。 随后甬道咬得更紧,在体内挞伐的性器更加凶狠。 处在情欲中的Alpha控制欲极强,不允许自己的Omega过分主动,他掐着楚业的腰不断挺腰撞进去,动作大开大合,两人相连的地方带出大片的水渍,色情的一塌糊涂。 一时之间,屋里除了两个人喘息声音外,黏腻色情的水声不绝于耳,楚业敏感地又缩紧了内部,出的水也更多了。 安晏喘息声粗重,自己的性器又感觉到一股涌出的水液,他咬着楚业的唇:“好多水,怎么这么浪?” 他每说一个字,性器撤离又顶进,让楚业完全没心思去听他说话。 Omega呻吟的声音更加破碎颤抖。 Alpha的体力向来强悍,架着楚业的腿硬挺的性器不断在湿润的穴里顶弄。 他们俩都憋了太久,沉迷于情欲之中都挣脱不开,直到察觉到身下的Omega越咬越紧,安晏沉着声音问:“要射了吗?” 楚业呜咽着,全身都在止不住的战栗:“……嗯,快点。” 安晏深吸一口气,脸埋在楚业肩膀,抽插的力道更加不管不顾了起来,楚业的性器早在被顶弄的过程中射在了安晏小腹上,随后甬道深处也被射满了。 安晏没说话,转头过来亲他,埋在他体内还没来得及抽离的性器又膨胀起来。 发情期的Omega眼神湿漉漉的,满是潮气和黏腻,早已垂下来的双腿又缠上了安晏的腰。 安晏将他抱着转了个身,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楚业忍不住尖叫起来,腰都软了,靠着双手仅剩的一点力气撑在床上。 安晏亲了亲他漂亮的蝴蝶骨:“……换个姿势。” 发情期里的Omega渴望被占有,用过药的楚业更加明显了,湿着眼睛扭着腰勾着安晏将他操的精疲力竭。 楚业起先还是有一些意识的,直到后来只能凭着本能。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业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安晏见他醒了,把他抱起来喂了点蜂蜜水:“要吃点东西吗?” 楚业干涩的喉咙好受一点,摇头:“几点了?” 安晏:“六点了,天快亮了。” 楚业记得他们是凌晨开始的,不由地有些疑惑起来。 这么激烈才几个小时吗? 他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安晏。 安晏又喂他喝了口水,问:“怎么了?” 楚业:“……才这几个小时啊。” 安晏似笑非笑把手机递给他:“今天周五了。” 楚业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他出机场那天明明是周一? 羞愧难当的楚业又拱进被子里,遮住了脸,闷声说:“别理我,让我静静。” 被这么一提醒,这几天断断续续的记忆又回来了,卧室里的桌子椅子都被用了个遍,就连那个闲置的飘窗也是。 飘窗那次,邻居的猫刚好正蹲着晒太阳,而且那只猫和缘缘长得太像了,橘色的矮脚猪大脸盘子圆溜溜的。 他就顶着那只猫的视线,又敏感又羞耻,崩溃到了极点,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安晏才告诉他玻璃上贴了防窥膜,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安晏笑了声,去掀他的被子,问:“宋承燃给你打过电话,被我挂了,你要打回去吗?” 楚业拽着被子不撒手:“白天再说。” 安晏又问:“这次大概休息几天?” 楚业破罐子破摔了:“就剩明天一天了,之后不是要和你去跑的首映吗。” 安晏低声“嗯”了声,低下头在楚业耳根落了个吻:“再一次可以吗?想看你清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