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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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迷迷瞪瞪的易谌,在睡梦中自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错。 但现在,他看着衬衫前凸起的俩点,以及衣服与奶尖摩擦的痛感,他知道他错了。? 果然不该这么纵着醉鬼,因为不知道他到底能干出什么事。 易谌原以为等顾斯囚睡着了,自然会松嘴,但万万没想到,他含的很紧。直到早上自己醒来的时候,使了点劲,才取出来。 那为什么会俩个都肿了,这让易谌也迷惑不已,还没等他想清楚,干坏事的醉鬼就醒了。 顾斯囚这会醒了,趿拉着拖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走进浴室,看见站在浴室镜子前的媳妇,很顺手的,上前抱了一下,在脸颊落下一吻,“早啊,老婆。”? 拥抱时,凸起的一点刚好被挤压,易谌皱着眉,小声的喊疼,“嘶,痛。” 旁边这位刚睡醒的,兴许是个聋的传人,抱完之后,毫不留情地转身自顾自的干别的事了。 要是换作别个小O,早就抓着丈夫的领子一顿骂,死直男,负心汉! 但他娶的是易谌,一个无感情经验的大直O。 易谌:皮肉之痛,何足挂齿。 易谌从浴室里回到房间,看着衣柜思索了一番,他觉得,这痛也不是忍不了,主要是衣服的摩擦。? 角落里一抹白让易谌眼前一亮,那是包扎用的纱布。 医用纱布,布料柔软亲肤,还防摩擦。这简直就是打磕送枕头,?正是时候。 易谌将衬衫的扣子逐一解开,脱下丢在床上,拿起纱布从后往前裹。 他低着头注意到,这俩个奶头不再像从前?那般小而粉,而是变的有小石子那么大,深红了些许,可能是肿了的原因。除此之外,原先平坦的胸脯,如今在裹纱布时,却有了弧度,还不小,这一裹,竟多了条小沟。 好好的包扎,瞬间充满色色的气息,易谌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快速裹好,穿上衬衫出门上班。 “老婆,帮我拿下深蓝色的西装。”过了许久都无人应答,顾斯囚探出头,试探着出声,“香香?” 收拾完,顾斯囚来到客厅,看见桌上的早餐,拿起一片吐司大咬一口,语气气愤,“又不和我一起吃早餐!嗯……好吃” 有些人骂着骂着就吃了起来…… 去教室之前,易谌想起昨天自己与顾斯囚在实验室的胡闹,脚下一顿,心里有些不放心,转身走向实验室。 不规则的石块搭成一条小路,一路蜿蜒,走到尽头,有一颗桂花树,旁边就是实验室。 易谌走过落满桂花的小路,来到实验室门口,掏出钥匙,伸手准备开锁。 这时,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是个身穿米白色衬衫的少年。 正当易谌还在苦想,这是哪个班的学生时,对面的人出声了。 他微笑着和易谌打招呼,“嘿,老师,早上好啊。”他笑的眉眼弯弯,很自然地上前张开双臂抱住站在门外一脸迷茫的易谌。 易谌干巴巴的回道:“好” 本以为少年会松手,但他没有,而是抱的更紧了。 季若埋在易谌的脖颈处,深吸气。没有想象中青涩的芒果香,只有淡淡的酒香缠绕鼻尖。 酒很香,闻着却莫名的苦涩。 他感受到怀中人的身躯愈发僵硬与腰处反抗的动作,松开了手。 松开后,季若眸子里滚烫的爱意退的一干二净,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歉意,他低着头,语气也包含愧疚的意味,“抱歉,太久没见了,很想念您,冒犯了。” 易谌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他低头看了看表,又看了看眼前的人。 见他看着自己,季若微歪着头微笑,看见对方眸子的探究,他的心开始雀跃,难道他认出自己了吗? 沉默了许久,在季若包含期待的眼神下,易谌更莫名其妙了,“同学,已经是上课时间了,你怎么在这?”说着,他上前点了点季若米白色的衬衫,“还有,你的校服呢?” 季若轻笑,看见易谌肩上的桂花,上前为他拂去,“老师还是和当年一样,一样的不懂浪漫。” 易谌:“?”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了? 季若没等易谌的回应,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老师,少喝酒,伤身啊。还是要多闻闻桂花,养人。” 刚走进实验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 “老婆,你现在在上课吗?” “没有,在实验室,怎么了?”易谌左顾右盼,检查有没有哪里不妥的地方。 “噢,没事,我就问你喜欢什么颜色,我想给你买件衣服。”顾斯囚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的屏幕的搜索栏里写着,情趣用品。 “嗯?怎么突然想买衣服了?”易谌将沙发上的毯子折好,放进衣柜。 “觉得很适合你,就买呗。”顾斯囚点开收藏,上下浏览确认有无遗漏。 “行,要黑色吧。”易谌正好也收拾完,锁门准备上课。 “好的,老婆再见。” 电话一挂,嘴角一扬,确认一点,几件单子,支付完毕。 急不可耐的顾总裁,豪气的把所有单子的快递改成了顺丰,心情好极了。 助手小服一进门,就听见上司在哼歌,突然整个人放松了不少,看来今天是个大晴天啊! 傍晚,易谌爬在床上,面前放着本打开的书,俩只脚在空气中晃来晃去,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晃着的脚被抓住,易谌也不挣扎,无奈的说道,“顾,斯,囚。” 被喊的人也没停下动作,反而是抓着那双脚往外拉一点点,然后自己压了上去,“看书都走神,想什么呢?” 他撑在易谌俩旁,脑袋搭在别人肩上蹭着,低声和小娇妻咬耳朵。 “你别在我耳朵吧啦吧啦的,嗡嗡的很痒。”易谌将脑袋往边上移动,想要离远点。 顾斯囚一口轻咬着怀里人儿的耳骨,又往下舔舐着微微凸起的腺体,“你怎么一点都不浪漫啊,老婆。” 易谌被弄得脖子都红了,转动身子翻了过来,搂着顾斯囚的脖子,上前轻咬了一下刚刚在自己脖子上作怪的唇瓣,“咬你。” “用上面咬算什么本事,嗯?”顾斯囚的指尖从易谌粉嫩的唇瓣往下,划过锁骨来到系着的带子,轻勾着松垮的结,笑的不怀好意,“用下面才是,本事。” “你想得美。”易谌伸手打掉腰间的手,将带子系的结结实实的,不让某人得逞。 “哼,先欠着,睡觉!”顾斯囚将小娇妻捞进怀里,躺进被窝。 易谌轻声问道,“顾斯囚,我真的不懂浪漫吗?” 顾斯囚埋在易谌的脖颈处,嗅着香甜的芒果香,蹭着细软的发丝,声音很沉闷,“怎么突然这样问?” 易谌回忆着今早的事,低头玩着环在腰间的手,嘟囔着,“今早有个学生说我和以前一样不懂浪漫。” 顾斯囚感受到自家媳妇散发的难过气息,悄悄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对方,又在小巧的发璇上落下一吻,“别理那个神经。” 易谌背着他,感受到对方的温柔,心里突然有些酸胀胀的,眼里漫上的水就要落下。 安静的夜里,易谌听见背后的人,他说,“你就是玫瑰,你是属于我的浪漫。” 明亮的眼眸半眯着,包着的泪水落在干燥的枕头上,流着泪,他却是笑着的。 这次落下的泪珠没有流到枕头上,而是被人轻柔地拭去,“好了,小哭包。” “我不是。”易谌哽着音理直气壮的反驳。 顾斯囚:“……”这手满满的湿意,跟在池里泡过的一样。 彳亍口巴 媳妇说什么都对。 沉默了有一会,易谌突然又说,“他还说让我不要喝酒,伤身,多闻闻桂花,养人?” 这让顾斯囚心下一惊,这哪是个学生,这他妈是个情敌啊! 他假装不在意,漫不经心的说,“噢,是吗?咱别听他的,桂花太香了,天天闻伤神,酒闻着可劲提神,听着没?” 说完后,易谌就有些犯困,眯着眼嘴里随意的哼哼,“嗯…” 听到媳妇的回答,顾斯囚心满意足的蹭了蹭,搂着小娇妻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