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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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上的烦躁随着吸入信息素越多而逐渐减轻,顾斯囚有时还松口用舌尖在上边打转,俩只手也不安分的到处游走。 见顾斯囚已经恢复平时不正经那样,易谌知道他已经饱了,?“饱了吗?顾总” 顾斯囚松开那双白皙的长腿,让易谌好起身靠在床头,随后又埋在人家脖颈处,用细软的头发撒娇,“不得。” 易谌抬手揉着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笑着,“那你抱着吸一晚上吧,我靠着你睡觉,那白大褂就让他在衣柜待着,下辈子用?”? 听到这顾斯囚整个人立马从易谌身上起来,乖乖的站在床边,“但是,换衣服我要在旁边。”? 易谌拿起床上丢着的那套薄如蝉翼的睡裙,下床,:“那我不是穿上一秒就被脱了?”? “那、那我在浴室门口等你好不好”?见易谌不同意,顾斯囚眼里马上就漫上泪水,拉着易谌的手,低着脑袋,连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仿佛下一秒易谌再说一个不字,那泡泪就要夺眶而出了。 易谌见他难过成这样,心里也不忍心,连忙同意,“好。”? 于是易谌就收获了一个顾斯囚版小尾巴,易谌在衣柜拿白大褂,他跟着,?去窗台拿开裆内衬也跟着,最后进浴室换衣服,小尾巴还想跟着。 但是被易谌拦在门外,“刚刚才答应我,在门口等的。”? 顾斯囚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进去,“开条缝好不好呜…”? 易谌大叹一口气,上前帮他抹眼泪,在那满是泪痕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又让顾斯囚压在浴室里亲了半天,终于是把人给哄出去了。 ?将浴室门关好后,他透过磨砂玻璃还是能大概看得见一个大影子蹲在地上。 他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动作得快点,不然等会又要闹了?。? 总共要穿的有三件,白大褂,大概只到屁股的睡裙以及开裆的蕾丝胸罩和?蕾丝内裤。 这里边也就只有白大褂能遮点东西了,其他根本就是在穿空气一样。 易谌首先是从开裆俩件套开始?,整体是黑色蕾丝加纱网,中间还开着条缝,应该是专门用来露出奶尖的。 本以为穿上会显宽松,没想到确是恰到好处。蕾丝纱网虽然无弹性,但是整体却是有种聚拢的效果。易谌看着身上这件恰到好处的内衬,总感觉不是巧合,可能半夜顾斯囚这个傻蛋偷量了自己的尺码吧。 ?折腾有一会,就差件白大褂的时候,门外的影子站了起来,开始嘀嘀咕咕的闹了,“呜,老婆,你怎么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不要我了呜老婆老婆……”? 易谌急忙套上白大褂,扣好扣子,打开门去哄小祖宗了。 他刚打开门,就被顾斯囚一个猛冲给抱的死死的。 猛男の急迫 顾斯囚将易谌罩在怀里,弓着背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在人家怀里撒娇,“呜可以、可以吃了吗?” 易谌见他手忙脚乱的解着自己胸前的扣子,听着他那可怜巴巴的语气。 真是一个的孩子。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顾斯囚越是急,手上越是慌乱,简简单单的几个扣子,愣是和原来没差,紧紧的待在衣服上。 这可把他急坏了,气的一把抱起易谌,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把人放在书桌上,低头就想要暴力拆开衣服。 但却被易谌摁住,阻止了他的行为。 他抬头俩眼汪汪的看着易谌,“老婆……要” “我知道”易谌亲了亲他的鼻尖,抬手逐一解开白大褂的扣子。 被蕾丝包裹的奶子逐渐露出,白皙的身体被黑纱睡裙笼罩,增添朦胧感,让人有种想要深入了解的欲望。开裆的设计让粉嫩的奶尖露在外边,像颗成熟的果子挂在枝丫等人采摘,更是诱人极了。 下身也是开裆设计,穴口前的嫩肉也是完全暴露在外,此时正淌着水,流在书桌上,亮晶晶的。在开裆留的缝上还挂着一颗银色铃铛,一操一响。 解开白大褂,易谌也自觉的张开双腿,整个人往前挪,方便顾斯囚进入。 他一手捏着粉色的奶尖,一手勾住对方的皮带,将他拉前,“可以开始干我了。” 这还用犹豫? 顾斯囚释放出坚硬如铁的巨物,轻轻剥开小穴口旁的蕾丝边,抵着已经泥泞不已的小穴,整根没入,毫无循序渐进。 湿润的小穴立马被又粗又长的巨物撑满,周围的褶皱也被撑平。也许是易感期的原因,顾斯囚比平时兴奋很多,那处也比平时更烫,激易谌颤栗的伸直了脚趾,仰着头轻喘,“唔哈…烫。” 小穴又润又暖,这舒服劲,很是上头。顾斯囚根本没有思考,一进来,握着易谌纤细的腰,就开始大力操干。 易谌仰着头,凸起的喉结形成一条完美的弧度,性感极了。顾斯囚身下动作不断,顺势含住凸起的喉结,舌尖在上面画圈,辗转往下,留下一条色情的水渍。 “唔嗯…!”被含住的瞬间,身体就像有无数电流爬过,只是这一下,下面的小穴就达到了高潮,从甬道喷出一股股水,但被巨物堵的严严实实的,则全都便宜了顾斯囚。 龟头被滋润的很舒服,顾斯囚半眯着眼很享受,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快更剧烈。 易谌像只小帆,被海浪撞得节节后退,他只好往后撑着书桌,承受着来自易感期A的猛烈撞击。 本来在肩上穿的好好的白大褂,因为他往后的动作,顺着圆滑的肩头滑了下来,让粉嫩的奶尖无处可躲。 小小的奶尖在空气中立起,被顾斯囚一口含住,吸的啧啧作响,力道又狠又大。 他感觉到奶尖像是快要与奶子分离一样,只好红着脸不断推搡胸前的脑袋,软着声求饶,“你慢、慢一点,奶头要被你吃掉了!” “只会肿,才不会被咬掉,笨笨老婆。”顾斯囚不满他的动作,将人抱回床上,拿起床上的手铐,重新将易谌双手拷在了床头。 易谌:“……”我觉得快了。 “这样才好操。”顾斯囚将易谌整个人呈M对折,边吃着奶头,边在湿润的小穴进出,玩的不亦乐乎。 感受到顾斯囚的吸力愈发变大,易谌忍着疼呻吟着威胁,“唔嗯……轻、轻些,不然明早你就吃不了!” 闻言,顾斯囚的动作有所减慢,嘴上也只是含含,不敢再吸。 小穴被重复大力摩擦,变得红肿,上面还沾着抽送拉出的银丝和摩擦产生的白沫。巨物搅动着小穴里的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开裆处的银铃铛也随着抽送的频率发出清脆的响声,俩种声音交织,回荡整个屋子。 夜过半,屋里的拍打声仍然没有停止,易谌被拷在床上,但改成了抱着操。 顾斯囚揉捏着绵软的屁股蛋,津津有味的吃的眼前的软乎乎的奶尖,俩手钳住易谌的腰,用力往上顶,一下又一下。 易谌被折腾的累了,几次想合眼小眯一会,都会被身下的凶狠的顶弄整醒。 易感期的A性欲旺盛,缺乏安全感,只想天天挂在自己Omega的身上。 为了保证明天还能继续这种运动,易谌只好自己来动,开启电动小马达的模式,边弄边撒娇,“唔,老公…出来好不好,全都弄进来,我给你生娃啊老公…唔嗯~!” 果然在这种双重刺激下,顾斯囚终于没把住,全数进了红艳艳的小穴。 易谌的平坦的肚皮有了弧度,有些兜不住慢慢的从小穴里流出,滴在被单上。 顾斯囚一看,觉得不行,又放了进去,“堵着,不准流出来,浪费。” 易谌实在困得不行,顺从的答应了。 大总裁搂着小娇妻,在后颈留下一吻,说:“老婆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