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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棉18

    一天相安无事,直到坐上车。

    “今天王军长要惩戒他的omega,询问过他妻子的意见,我们可以在一旁观礼,棉棉想不想去看?”

    年棉回忆着今天见过的那些人,王军长应该是卫修极其亲近信任的下属,alpha长得很是魁梧。

    “为什么想要我去观刑?”

    “想让棉棉多看一下,也可以多交一些朋友。”

    “被别人看着,他会不会,”年棉顿了顿,“会不会感到难堪?”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王军长的omega。

    “放心,已经得到他的允许了。或者,这个问题棉棉可以亲自问他。”

    王军长家离卫府很近,毕竟同在军区大院,只是规模上要小一些。

    年棉和卫修进去的时候,王军长还穿着军装坐在上位,大厅里跪着一个体型较小的omega,身侧两边各站了三个beta,看衣着有些像omega的侍长,但是谁家的omega会有六个侍长。

    卫修带着年棉在一旁落座,其余人彷佛都当他们不存在,正好省了尴尬。

    年棉突然想起维尔斯说过的“最夸张的是,有位府上的夫人,出入有六位侍长跟随,听说每晚都要去惩戒室受罚,有的时候是由其夫主执行,更多的时候是几个侍长代劳。他们成亲已经六七年了,听说很是恩爱。”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出入有六位侍长跟随”的夫人?年棉觉得自己窥见了大家族的秘辛。

    “说说,反省了些什么?”

    “不该晚归,错过了军区大门的门禁。”

    王胜等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头,“没了?”

    “不该,不该不登记,和守卫起冲突,强行闯进去。”

    魁梧的alpha突然站起身,围着omega绕了两圈,步履很急,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也知道军区大院的门不能闯?如果不是守卫认识你,拿枪把你毙了都不为过!你告诉我,你当时在想什么?”

    “我,我怕,怕登记了晚归被罚。”

    “你还有怕的时候?我以为刘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呢!”

    他听着alpha阴阳怪气的质问,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膝行两步,抓住王胜的裤脚,“夫主,不要这么说,我害怕。”

    王胜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晚归怕挨罚,闯守卫的时候不怕?你问天借的胆子?就放你出去一天没带侍长,你就把天捅出个窟窿。”

    刘璐摄于alpha的气势,不敢看他,低下头道:“我知道错了,请夫主责罚。”

    “裤子褪了,今天没有数目,打到我觉得你得到教训不敢再犯为止。”

    刘璐站起身,将下半身的衣服脱下叠好。其中的两个侍长搬来一个长凳,长凳中间部分突起,像一个平滑的“几”字。Omega趴在上边,臀部被高高抬起,双腿分开被缚在长凳的两角,私密的部分便可以窥见几分。

    其余的几个侍长陆陆续续端来几个木制托盘,每个盘子里都放了一样刑具。戒尺、板子、生姜、皮拍、短鞭。

    年棉看到,王胜将手指插进刘璐的后穴,随意抽插两下,然后就将一根三指粗的姜柱塞了进去,只留出一个短短的半球状尾巴在外边。

    他刚刚受过姜罚的滋味,难挨的很。

    “开始吧。”

    随着王军长的一声令下,六个侍长开始各司其职。两个人站在前面,负责压住omega,防止他乱动挣扎,其余四个分别位于身后两侧,两个拿板子的,负责责臀;两个拎戒尺的,负责抽腿。

    年棉看这阵势,整个人都傻了,这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他在书上见过这种刑罚,似乎是古代的中国,官方的政府会这样惩戒违法犯罪的人。

    左边的板子刚刚离开,右边的便落下,一左一右,轮流交替,不给人喘息的空余。臀上,腿上,很快就红肿一片。

    板子、戒尺着肉的声音,夹杂着刘璐隐忍的哭叫。年棉心里一揪一揪的,心想,这也太过可怜了,alpha竟然都不心软。转念又一想,我平时也是这样挨罚的吗?阿修阿远会不会心软?

    等到他回过神,发觉板子已经停了。omega的臀腿已经转成深红色,人还在小声的抽泣。

    王胜将姜柱抽出,刘璐的后穴里便淌出了大量的肠液,湿湿漉漉的,顺着他的腿往下淌。

    他看见王胜伏在刘璐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刘璐的脸一下变得绯红,堪比他肿胀的臀肉。

    alpha给他清理干净,然后换了一根姜柱插进去。他用皮拍轻轻顶了顶那个生姜尾巴,“自己掰开,放开的话我就让他们帮你。”

    葱白的手指覆在红肿的臀肉上,露出未受过苛责的臀缝,这正是王胜的目标。

    啪、啪、啪……

    一连狠厉的几下,年棉看见刘璐的身子在颤抖,双手却仍旧死死的扒住两片臀肉。

    “啊!夫主,好疼。”

    也许是那一点肉太过细嫩,又或者是生姜的汁水太过辛辣,挨打过程中一直隐忍的omega开始求饶了。

    “就是让你疼,不疼不长记性!”

    但是他没有得到饶恕。

    直到瓷白的股缝变得和臀腿连成一个颜色,王胜终于停手,将折磨了刘璐许久的姜柱抽出扔在一边。

    年棉看着他的穴口被姜撑的无法完全闭合,像一张小嘴似的收收缩缩,下意识想到了自己,整张脸开始泛红,于是转头不敢再看。

    一转头却瞥见,还有一个托盘里盛着的短鞭未用,又看了看刘璐浑身汗湿的样子,不会还没结束吧。

    果不其然。

    王胜拿起那最后一件刑具,点了点被姜蛰的艳红的穴口,“十下,松手重来。”

    话音刚落就落下了一鞭,omega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年棉下意识抓住了卫修的衣角。

    那鞭子很细,但是越细的东西越痛,那是一种尖锐的疼,刺进皮肤,像要割开。

    “啪、啪、啪”

    “认错!”

    “我真的知道错了,轻一点。”

    “让你认错,不是让你求饶。”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十下很快打完,王胜将他从长凳上抱下来,避开受罚的臀腿,对着卫修年棉点了点头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