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秦绾是白潇和秦钦的儿子,其实这家伙一出生,翅膀就已经昭示着他会是个品质极为优异的雄性了。 尤因只有一个雌子玛尔,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尤因的意思,白潇自然是欣允的。 玛尔从小就很喜欢秦绾,自从知道秦绾真的是雄性,而自己被默认为他的雌性,真是又惊喜又得意。秦绾十五岁的时候,性征初显,刚刚成熟的身体发出极为诱人的信号,秦绡每次见到他老远就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跑了。 秦绾对性事还很懵懂,但此时玛尔在自己身旁出现的频率猛然增加,两人经常独处,宅里人纷纷退下,空气里有一股暗示性的气息。 “每天跑来跑去的怪麻烦,你干脆就住我们家一段时间吧。”秦绾提议道。 “不行,雌父不要我留宿,”玛尔绞着手指,“除非……” “除非什么?” “哎呀,不说啦!”玛尔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很可爱,秦绾莫名感觉有点干燥,吞了口唾沫,就被玛尔拉出去了。 两人单独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儿,虽然天气温和,秦绾却觉得燥热,于是过了一会儿又带着玛尔回房间去了。 “奇怪,我觉得好热……”秦绾松开了领口,把温度又调低了些,但并没有好受多少,最奇怪的是,感觉下半身犹为热乎乎的。 玛尔对着浑身不自在的秦绾盯了一会儿道:“你不是要发热了吧?” “发热?”秦绾有一点懵,“是性征吗?我才检测出来没多久啊……” “要我帮你吗?”玛尔的语气淡淡的,手背在身后,指尖却开始颤抖了。 “怎么……帮?”秦绾越来越迷糊了,他甩甩头试图清醒一点,“噢,对了,艾弗里雌父在家,我们可以找他帮忙。” 玛尔幽幽道:“不,不需要找他的。” “嗯?” 玛尔转过身,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臀部,用好像很平常的语气说道:“你要看一看吗,我下面好像湿了……” 空气里突然有一缕甜丝丝的味道。 那是被雄性信息素刺激的雌虫身上散发的。 但秦绾不知道,他只是突然觉得,玛尔变得很甜,他滚烫的手鬼使神差地抚上了玛尔的臀部,感受着对方轻微的颤抖,他两只手捏住他的裤腰开始往下拨。 光洁的雌性臀部、腿部开始裸露在他的面前。 秦绾对着那微微张缩、正缓缓流出一滴涎液的穴口眼睛都直了。 他感觉下体突然热气澎湃,他一直以来仅用于排泄的性具正在以一种极为陌生异样的感觉又硬又热地直起。 他将指腹在穴口边缘磨了磨,粘液好像更多了,他把手伸进玛尔股间,大腿内侧一片都变得湿漉漉的。 他的手非常有温度,被心上人紧盯穴部的玛尔感觉快要欲火焚身。 他故意蹭了蹭秦绾的手,缩了缩穴口,又几不可察地把臀部翘了翘。 还不插我么……玛尔有些心急,虽然他只比秦绾大一岁多,但尤因早已将性事教得一清二楚,自那以后玛尔一直在密切观察和用心期待着这一天。 第一个拥有秦绾的,必须是他,他要抚慰秦绾发热的身体,以后的发情期都要彼此互抚慰,先尽情做爱,标记就再等几年…… 当他陷入胡思乱想,既想主动索求又很羞涩的时候,滚烫的柱头抵住了穴口,烫得他惊呼一声,下意识移动,然而腰却被秦绾给掐住了。 柱头轻戳了一下,热热的粘液混在了一起,秦绾嘀咕道:“是不是扎进去就不热了……” 他把玛尔在惊呼声中抱起,热柱杵在他腿间,玛尔紧紧地夹着,秦绾舒服地叹了一声,向床那边走去,随后把玛尔放在了床边,玛尔主动跪趴着,把流着蜜汁白嫩的屁股对着他。秦绾眼神一暗,俯身舔上了穴口。 光是舌头的搅弄摩擦就要把正在经历第一次的玛尔折磨得欲仙欲死了。 秦绾吸出一股春水,玛尔腿软得要跪不住,秦绾抓住他两瓣屁股,开始把早已叫嚣的欲望坚定不移地推入进去。 舌头的舔弄并没有起多少扩张效果,玛尔那里出乎意料的很紧,也许也是心情紧张的缘故,秦绾觉得吃力,尽可能地掰开屁股用力往里挤,他小小年纪那里已经很大了,玛尔以前对那裤身凸勒、分量可观处有过许多幻想。 “玛尔,放松……”秦绾抚摸他的脊部,“你的背是僵的,是不是弄疼你了……” 玛尔没想到他还能顾及自己的感受。雌父说,雄虫发情的时候可能会失去理智,也许会很粗暴,他不害怕地愿意接受,但他的秦绾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他好像也偷听到过白潇对雌父说和雄夫做爱很舒服…… 不知不觉中身体放松了许多,又粗又长的虫屌已经吞吃到根部,来自刚发育成熟雄性的的肉柱,硬邦邦地在他体内“突突”着。秦绾试着一个挺身,玛尔立刻叫出声了。 秦绾忍不住了,捧着他的腰开始用力抽插。 那速度和力道虽然因年纪尚幼还没有达到顶峰,但已足以使身心稚嫩的玛尔尖叫不止,又因为铺天盖地袭来的致命快感逐渐演变成悦耳的呻吟。 玛尔逐渐褪去了青涩,开始扭送自己的屁股,贪图更多的情色和快乐。 日后热辣放荡的床上情态在那张故作端庄的脸上已经初现端倪了。 秦绾在雌性的主动回应中越陷越深,十五岁的阴茎还不够持久和粗壮,在抵到雌性稚嫩的壁膜前,先在甬道里注射出精。 烫黏的液体刺激着内壁和子宫口,玛尔惊叫一声,前端也窸窸窣窣泄出了液体。 秦绾一松手,他立刻软了下去。秦绾压在他身上,性器还埋在里面,两个人都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喘息着。 等秦绾恢复了一些体力,也终于明白他要了玛尔的身体,为了让他安心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没关系,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雌性,以后我们都一起过发情期。” 玛尔不安的心灵瞬间被安抚了,其实他还有点担心,秦绾这个连发热都不明不白的傻子,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刚刚做的意味着什么。 他还正沉浸在喜悦中,突然想起来雌父的叮嘱:“对了,你还不可以插进我的生殖腔。” “为什么?”秦绾产生一丝本能的烦躁,“你不想要我标记你?” “不是啦,”小玛尔被雄性的胸膛压制着,“射进生殖腔会怀孕啊!我们还这么小!” 秦绾烦躁道:“怀孕了又怎样,你不给我生宝宝?” “可是,”玛尔被吓到了,“我还小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做妈妈,雌父也说太早了……” 雌父说,太容易到手的,不珍惜。白潇叔叔也说二人世界才是最重要的。 秦绾盯着他,玛尔感到惊慌,但盯了一会儿,那怀疑的神色终于恢复了正常:“抱歉,我也不想要宝宝,我不知道我刚刚怎么了。” 玛尔翻过身,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没关系,秦绾,我最喜欢你!” 秦绾感动地抱紧了他:“我也最喜欢你了。” 对于虫族漫长的寿命而言,两个小孩算刚刚成熟便偷尝禁果了。对于雄性来说,第一次发热就找雌性解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对于缺乏雄性的众多雌虫而言,在这么稚嫩的年纪就能第一次得到雄性的爱抚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他们一般会找完全成熟的雌性,操起来最舒服,人又体贴,虽然经常用后就随便抛弃。玛尔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他那些雌性朋友,本来以后铁当当嫁进秦家已经够让人嫉妒了,还这么早就被滋润爱抚,恐怕会遭恨。 是以旁人不知道,只能从玛尔红扑扑的脸蛋中窥见分厘。 秦绾第一次释放后,休息了好一会儿。但随后又立马做了第二次,玛尔一天一夜没有走出那间屋子,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来打扰。 尤因在玛尔回来后,紧张地查问了一番,这才放心许多。 玛尔没有就此留宿秦家,反而隔着天来了,秦绾坐不住了,每次揪住他就干柴烈火一番。 不断地操弄中本事见长,有时也会促狭地问:“怎么样?大不大,喜不喜欢?” “喜欢。”玛尔热诚地挂在他身上,“和你在一起好幸福哟。” 秦绾动容地吻他,玛尔喜欢亲吻。 也喜欢被操,已经操出点媚态了。 玛尔从掩面含羞到主动去舔他的虫屌。 把精液吞下,舔着嘴角意犹未尽的脸上是稚气又直白的欲望。 秦绾把他拉到属于他们的宅院的各个角落里操。 不过这么纵欲了没几天,被双方的长辈中断了。 玛尔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秦绾偶尔去他家的时候,想尽办法地接近勾引,秦绾皱着眉头把一脸不安的玛尔拉走了。 尤因长长地舒了口气,自己得不到的幸福终究回应在子女身上,总是欣慰大于辛酸。 秦绾很长一段时间只有玛尔一个雌性,又过了长长一段时间才让玛尔怀孕。 即使出于考量娶了别人,没有人能撼动玛尔的地位。 玛尔的头胎是秦绾的第一个孩子。 孕期的玛尔一边挨肏一边享受丈夫的陪伴,很期待孩子出世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