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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好气的?反正他和疯批男人只做不爱,还是由恨开始的,现在好不容易快要摆脱了高兴还来不及呢! “念念,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浴,你收拾完碗筷后去烧烧水,你记得准备好插戴的香草和沐浴香汤,还有室内薰香,熏衣浴袍,熏炉熏笼。” 一夕之间他的地位发生了巨大变化,连贴身丫鬟都不来帮忙了。 纪念没指望那疯批男人,忙活完后去喊夏君姑来洗浴,找个机会就开溜。 夏君姑只穿着桃红色绣鸳鸯戏水的肚兜,披着一层薄纱,下身是透视的纱裙。 “谁允许你走的?过来伺候!” 她的乳房有36D,但还是比纪念小上许多。 大黑奶晕,奶头又大又黑,如同两颗大紫葡萄,直直地撅着。 “快点,揉一揉。” 纪念还有点发愣,尴尬得要命,认命地摸了几把。 可能夏君姑也觉得他手法不行,哼哼唧唧地嘲讽:“没揉过自己的吗?给我脱下面。” 隔着薄透的丝滑底裤,都能看到隐秘三角地带那浓密的阴毛,果不其然是个性欲旺盛的大奶熟妇。 巨乳熟妇一边揉着自己肥美的大屁股,一边居高临下地发出命令。 股间那处阴毛浓密,逼唇肥厚发黑的淫蚌已经水淋淋的了。 又黑又大的阴唇熟透了,从大丛阴毛中搭拉下来,典型的黑蝴蝶乌螺穴。 顾名思义,色泽较黑,但洞内“螺肉”多,插入的阴茎哪怕不动都可以感受强烈的动感,大小阴唇肉厚,入洞大都肉松,曲径通幽水多。 “看什么?想舔一舔?” 夏君姑嗤笑一声,“行了下去吧,笨手笨脚的,去把门口那俩男仆叫进来。” 似乎猜他也没那个胆子敢乱说。 纪念入蒙大赦,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过,房间里还有尊大佛正等着。 心累的寡夫一推开门就被抱住了,低头亲吻他的侧脸,舔了又亲。 很快将他转过身来,大手扣住纤腰抵在房内的木桩上,薄唇贴近脸颊啄了啄。 语气极度不满:“怎么不来找我?” “呜...” 纪念正被吻得动情,淫欲媚态楚楚可怜,绝美性感到欠操,两个小骚逼都开始流水了。 没想到疯批男人会这么问,眨了眨迷离氤氲美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疯批男人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我还没四十多岁,身强力壮。” 话音刚落,双手便掀开了他的裙摆。 纪念正等着更进一步的动作,没想到男人临时改口。 “先给我舔。” 柔软舌尖在硕大龟头上打着转,对着马眼戳戳舔舔,嘬一口吸出顶端微咸体液,把紫红大屌头吃得亮晶晶的。 男人坐在床沿,大掌抚摸他的墨发。 “等这个世界结束了,我们就回去。” 寡夫艰难吞吐着巨根,小逼悄无声息地发起大水,其实他总这样,只要一吃男人的大鸡巴就浑身叫嚣着想被狠操。 由于尺寸过大,撑得两眼流泪,长长的睫毛黏成一片,看起来可怜极了。 很容易勾起兽欲,若换成以前,疯批男人直接挺腰就把那巨硕龟头往里顶来个深喉,可现在凶恶的大阳具正浅浅抽插。 “什么意思?” 纪念吐出嘴巴里的庞大,其实所谓的口交,不过只是舔几下,因为男人太持久,很难得能射进他嘴里。 池斐未答,把他抱在床上,裙子掀起露出雪白修长匀称双腿,粗暴扑压上来,长腿顺势顶开纤细双腿,膝盖直接寡夫腿心间一阵揉压。 “唔...你...啊哈...嗯...” 湿透了的白色底裤变透明,勾勒出阴阜花核凸起的形成,那娇嫩花瓣开始颤抖。 大手隔着内裤拨弄着花穴,渗出的淫水已经把底裤印湿了。 “这么快就湿了?” 一扯,传来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明明被一群疯狗干得都叫不出来了,还是又紧又粉嫩,难道你天生就是骚浪货色?天生让男人操?天生就是母狗么?” 疯批男人五指并用地抓捏,将两瓣阴唇当成了馒头,揉来弄去的,还恶劣地往出挤水。 这还是池斐第一次说粗话,语气很是冷淡,纪念却听出了怒火冲天的感觉。 他踢着双腿挣扎,“呜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不是在给你的骚逼止痒么?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肏你,对么?骨子里都是欠操的,渴望千人骑万人插的骚母狗。” 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纪念死死咬住下唇,他知道疯批男人说的没错。 眼角被泪水给洇湿了,红艳艳的一片,浓密睫毛湿漉漉的,软软地下垂着。 “对啊我他妈就是母狗,妓女都要钱,但有根鸡巴的都可以操我,怎么?” 猛地,一股力量捏住了他的下颚。 池斐面色清冷,英俊的脸庞越绷越紧,一双眼眸如寒星,轮廓线条也变得越发深邃利落。 “再说一遍。” 他含着泪看向男人半是冷漠的脸,收起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最后放弃般地垂了眸子。 “我是淫贱的骚婊子,看见鸡巴就会流水。” 后来纪念不记得还有什么对话了,只记得气氛沉默僵持不下。 待他醒来之后,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是纪安还在的八年前的那个小房子。 他刚从床上坐起身,一个披着中长发的漂亮女生便打开了卧室门。 只见少女高挑偏瘦,生得玲珑娇媚,容貌绝伦秀丽不食人间烟火,杏腮粉嫩,眉如远黛,鼻腻鹅脂,唇如涂朱,天生笑颜,唇角微微扬起,似乎无忧无虑。 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怔怔发呆,低声喃喃道:“哥...哥...” 纪念一惊,泪珠后知后觉地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