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哭唧唧小攻被迫营业[微微恐怖提醒]
林俞安醒来的时候,白迅已经走了。 他工作很忙,经常满世界的出差。 他打开手机,里面有数条白迅发给他的信息。 7:35[安安,我上飞机了,你好好休息,要好好吃饭,就算睡到十点起来也是要吃早饭的,我已经给周妈打过招呼了,让她监督你不能早午一起将就。] [我要一周后回来,记得想我,有事给我打电话,还有,注意安全。] "婆婆妈妈的。"林俞安顶着一个鸡窝头,嘴里叼在电动牙刷,嘟囔的说道。 他记得在他小的时候白迅明明还很高傲不近人情,他那时候挺怕他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成了个宠溺无度的老妈子一样的人了。 林俞安吃完饭之出门逛了一个街,买了一些颜料,他喜欢画画,平时也没什么其他的爱好,就偶尔画些画消磨时间,在业界也算小有名气吧。 虽然大家都觉得他的名气不是来自于他本身的才华,而是主要来自于一个有钱的叔。因为他十来岁的时候他就敢给他举办私人画展,一副不知所谓的画都能卖出上百万。 当时觉得自己好厉害,后来却都成了黑料。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叫姜磊的跟班,从读书那会儿就跟着他了,几乎是寸步不离,林俞安想甩也甩不掉,白迅对他的保护欲有些到了过度的地步,他之前有打算去法国巴黎学画画的,但不被允许。 他虽然过着令很多人都羡慕嫉妒的有钱生活,但却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爱好,他生命中好像除了白迅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小伙子,算卦吗?不准不要钱。"逛街的路上,林俞安遇到了一个拉着他算命的带着墨镜不知道是装瞎还是真瞎的算命先生。 三十来岁的模样,胡子拉碴,墨镜款式还很新潮,有点粗旷的小帅,这形象,他说他是算命的谁信啊。 "不算。" "免费的。" 呦,林俞安还来了兴趣:"怎么还就免费了呢?" "相逢便是缘。"他拿出一个竹捅:"来,抽一个。" 林俞安将信将疑的抽了一根,上面写着: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其实暗中都已标好了价格。 林俞安觉得好笑:"你这是什么卦?我不懂算命,但你可别蒙我。" "你抽到的,就是你的命运。" "我瞧你印堂发黑……" "直接说多少钱能破?"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 林俞安冷笑一声,转头就走。 "等等,五十万、三十、十万……八千……" "真的不能在少了!" "神经病,连最基本的功课都不做就学人来骗钱了。"还不如天桥上二十块钱一次算命的专业,林俞安甚至都没好意思告诉他,你要装算命先生骗钱,你最起码得嘴上有毛,身穿道袍,把表面功夫做一做呀,真当我人傻钱多啊。 这几天林俞安一直都呆在他的画室里画画。 周三的晚上,也就是离白迅出差过去了四天。 深夜,一个人影突然从窗台一闪而过,以一种极快,又极其诡异的姿态翻进了他房间,从落地到上床没有发出一丝动静。 他以一种十分不自然的姿势趴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瞳孔散发着一抹红光,大张着嘴,露出狰狞的獠牙和蚊子一般细长的口器。 涎水从嘴里滴到了林俞安的脸上。 林俞安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赫然睁开眼睛,差点没把他吓死。 对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捂住了他差点破口而出的惊叫。 "别害怕,是我。" "白、白叔?" 借着一点从窗台透进来的月光,林俞安在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所谓的獠牙和蚊子一样的狰狞口器,许是刚刚看走眼了,他提起来的心又稍微放下来了。 "白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说出差一个星期吗?" "我太想你了,所以提前回来了。" 他扯着林俞安的衣服,非常的迫切,如同饥饿之人迫切的撕开食物的包装袋一样。 林俞安心有余悸,他抓住他的手:"白叔、我现在不想做。" "安安乖,叔太想你了,快给我吧。"他像一个极力克制着自己欲望的野兽,他仅剩不多的理智都放在语言上了,他的手强硬的扯开林俞安的手,快速的脱掉了他身上的衣物。 林俞安甚至听见了他的吞咽声和说话时口腔分泌的口水。 "白叔,我不想做,我不要做。"林俞安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白迅,他有些害怕这个状态的白迅。 但在他明确的表达出自己不想要的时候对方依旧无动于衷:"安安乖,听话。" 他虽然依旧用着熟悉的口吻,但却已经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 他趴在他身下,一口含住了林俞安的阴茎。 林俞安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恐惧感,他能感受到他嘴里的尖牙,还有他的饥渴,他口腔中不断的分泌出的口水。 林俞安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做出吞咽的动作了,因为口水分泌的太过,因为他太过饥渴。 被他口交,林俞安没有一丝快感,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已经落入狼窝被狼含在嘴里的羔羊,只待着对方最后的撕咬,他就会被拆骨入腹。 "白叔!" 他突然尖叫,那种感觉!! 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尿道口刺入进去,直戳最深处! "白叔!!"恐惧感让他惊叫。 他的这一声叫唤让他停了下来,那东西没有在往死里深入,而是停留在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如同吸吮着食物一样吸吮着他体内的精水。 林俞安此刻没有性欲,但那东西却刺激着他的前列腺,直入他的精囊吸食着。 他害怕的流泪,他也无比清晰的感知到那东西的存在。 他一动也不敢动,视线注视着身下。 因为黑暗的原因,身下之人仿佛如同鬼魅一样可怖。 林俞安咬了咬牙,他猛的伸手"啪"的一下打开床头的灯,他猜想,一定是他太紧张了胡思乱想出现的错觉,他想让光线驱散他中的恐惧,同时也想证明些什么。 但在白光闪烁的一瞬间,只见一阵残影闪过,与此同时听见的是两声碎响,两个台风的灯泡同时破碎坏掉,线路发出了呲呲的火花,碎片溅落到了地上床头,甚至还有一片打到了他的身上。 林俞安僵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没有勇气在做其他的事情。 他不确定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他实在是太紧张了。 也太害怕了。 他身体僵着一动也不敢动。 眼泪夺眶而出。 过了片刻,他咽了咽口水,问道:"白叔,你是想吃了我吗?" 他身体都在发抖。 身下的人似乎停止了动作。 里面的口器也撤退了出来。 "怎么会!我只是太想安安了,我想给你舔硬。"他似乎有在舔舐嘴角,依旧还在吞咽着口水,手指抚上他的脸,轻轻的擦掉他眼角的眼泪。 "对不起啊安安,这么晚突然过来,吓到你了。" "我只是太想你了。"他深深的在林俞安脖子处嗅着,即便是在黑夜之中,林俞安都能感受到他炽热的毛骨悚然的目光。 他舔舐着他脖子的时候,他有听到他继续咽口水的声音,在他的大动脉处,他似乎有感受到了他嘴里獠牙正巧戳在他的大动脉处,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轻轻的一用力,他的皮肤就会如同豆腐一样被戳破一样。 林俞安眼泪再次控制不住往外流。 "白叔、你别这样,我害怕……"他有些崩溃的推搡着白迅,却感觉到他肩膀处的衣服很黏腻,离近了他才发现有股血腥味。 "……安安别怕,我不吃你。"白迅抓住他的手,舔了起来,一根一根细细舔过,手上全是他舔舐过的口水印。 "你让我好好舔一舔,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安安,你是叔叔的宝贝呀。" 他舔上林俞安的嘴唇,一阵奇特的香味不知道从哪里散发出来。 林俞安被吻的迷迷糊糊,他的脑子也涨涨的如同一桶浆糊,身体开始发热。 他的阴茎被白迅握在了手里,很快被他弄的硬了起来。 白迅熟练的扶着他的阳具坐上了上来,快速的律动着,肉欲似乎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的兽欲。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副手铐将自己双手拷在了后背,仅凭借着腰腹和腿部肌肉,他不断的快猛的耸动着身体做着最基础的活塞运动。 他后穴饥渴的夹着林俞安的阴茎。 没有往日做爱的那种情欲旎糜,他甚至没有听见白迅的呻吟和喘息,那么激烈的性爱之中,有的只是黑夜中吞咽口水的声音和时不时发出一阵发酸的磨牙声。 即便是脑子已经陷入了混沌之中的林俞安,也本能的恐惧想要逃离。 但他身体被他紧紧夹住,他的大腿犹如锁链一般将他缠住,让他动弹不得,他的后穴急切的压榨着他的精水。 激烈而迫切。 林俞安感觉自己被他当成了榨汁机,被他纠缠着一次又一次的射给他。 他的脑子跟磕了药似的晕晕沉沉的,他只是模糊的记得,好像和对方做的别特激烈,只是仿佛记得,这晚的白迅前所未有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