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被干死了(纯肉/厕所play/强制口交/后穴开苞)
挤压下颚的力道放松,颊边的软肉被人捏在手里,唇瓣被迫张开,男人的拇指粗鲁的探进,扣住想要逃跑的小舌。 “舔。” 又冷又硬的声音让林榆无法拒绝,强压着内心的恐惧调动起舌头,讨好般的从指甲盖舔起,顺着手指的纹理层层叠上去,关节处抵着上颚,只能从侧边顺着缝照顾到…… 通红着眼角的人垂着眼,浓密的长睫投下黑影,依靠鼻尖的呼吸打在他的手面,如羽毛在瘙痒,合不拢的小嘴,分泌过多的津液除了湿润了他的指尖,还有一部分顺着唇角低落,拉出淫靡的丝线。 明明是色情的动作,偏偏林榆做的认真又专注。 贺时被人这幅骚样弄得呼吸逐渐粗重。总算另一只手伸到裆下,解开拉链,释放出巨龙。 暗红色还爆着茎的鸡巴弹出,直接拍打到林榆的眼睛上。不知是因为怒气还是别的原因,大鸡巴此刻的面目较之记忆里更为狰狞,滚烫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直击心灵,浓重的腥臊味压着鼻子扑面而来。 下意识被烫到的人想要躲,却被人死摁住下巴。 “舔。” 还是先前的话语,只是这一次明显压迫更重。林榆躲不开滚烫的物体,只能乖巧的紧贴着它,等待男人抽出口里的手指。 拉出极长的线,但林榆并未注意到,因为下一刻,他的嘴就被鸡巴堵上了。 “唔、唔不…唔……” 他张开嘴想要吐出,却被男人趁机又顶进去分毫,龟头完完全全的没入小嘴。林榆只觉得脑内有什么东西爆开,从小腹窜上股浓烈的热,被异物侵入的身体本能的抗拒,小嘴又酸又胀。 他想要吐,舌头本能的往前伸,却舔到了男人的某处。 “爽死了,真是骚货。” 本来还想等人适应的贺时,马眼被人这么一舔弄,爽的理智几乎崩盘,按着人的脑袋挺身。 超出限度和容量的鸡巴不懂怜惜,直冲撞进到喉咙深处,温暖柔软的口腔,以及灵活湿润的小舌,只是静止不动都爽得要死。 完完全全被占满的口腔,腥臊味和口水融为一体,生理性的盐水冲出眼眶,林榆挣扎着摇头。 “不给动?那就好好舔。” 红着眼睛的男人居高临下,但手上也真松了力气。 眼泪屈辱的顺着眼角流淌,林榆渐渐拥有主动权,发酸的口吐出鸡巴,忍住呕吐的冲动,他讨好的捧起男人的凶器,红唇轻轻含住顶端,配合着小舌生疏的动作,尽心尽力服侍起来。 男人神情倨傲,像是不为所动。 林榆垂下眸子,不再抬头,而是专心的“舔”起。他毫无经验,也毫无章法,上边的两颗小牙不时会磕碰到男人的肉棒上,但好在力道柔和。 一次含不下一整根,林榆就从顶端弄起,而后像从侧面包裹向下移动,直到把男人的两颗巨蛋也含进嘴里。 这样的讨巧明显得到了男人的认可,时不时泻出一两声沙哑的低喘。 大鸡巴裹满了口水,还不时往下滴,林榆完成了一轮动作,求教般抬眸。 被泪水肆意浸泡过的眼睛清澈而明亮,此刻染着懵懂的情欲。贺时暗了暗眸子,用手撸动了两把硬的发疼的鸡巴。 “全部含进去,我要艹你的小嘴。” 发号施令的语气,林榆求饶,“不行…做不到的。” 不耐烦的男人并不容许他有异议,两指伸进去捣弄了几回,又把鸡巴塞进了温暖的小嘴中,这一回,他的动作发了狠,直接挺动胯部,抽插起来。 被鸡巴深喉的林榆像是被钉死在马桶后座上,脑袋被冲撞的无力甩动,喉咙又痛又麻,小舌早已失去知觉,他只能无力的淌着口水,被迫承受男人的所有…… 男人射在唇外,只是脸上也避之不及的被喷薄上许多浓厚的精液。 沾满浓稠物的衬衣再一次报废,林榆还在想如何归还给唐景年的时候,贺时直接把它撕开擦去了他脸上的白色液体。 “裤子脱了。” 并不准备就此结束的男人重新发出命令,林榆知道无法逃离,干脆闭上眼睛一把拽下了裤子。 即使是夏天的夜晚,封闭的厕所温度仍旧不高,林榆又是在男人的监视之下,衣物脱离肉体的瞬间就起了一层小疙瘩。 “冷?” 林榆摇了摇头,又轻轻点点头。 身体上并不感到冷,冷意是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的。他垂着眸子盯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腿,试图用手臂遮挡住私密部位。 “拿开。”贺时道。 林榆强忍着羞耻移开胳膊,连带着胸口也完全暴露出来。几小时前被玩狠的茱萸此刻仍充着血,而乳肉上分明残留着可疑的印记,更夸张的是,从脖颈蜿蜒而下至小腹,或吻痕或牙印,几乎据满了这具身体。 刚由于发泄完一次而消下的怒火和欲望被重燃,甚而有更旺的趋势。 “谁?” 两条无处安放的手臂只能撑在马桶盖上,林榆低着头不吭声。 “还不说?” 林榆在心里对学长说了声对不起,嗫嚅道:“唐景年。” 唐景年? 他偷偷抬头瞧了眼男人,竟发现男人在笑,只是这笑阴森可怖。 “又是他。” 别有深意的三个字,林榆茫然。但几乎是下一瞬,男人的大掌就覆上了他的身体,被温度灼烧的触感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后背失守,身体被托起,男人把他往下放,让腰尾落撑住身体。 “腿架上去。” 什么?腿怎么架? 林榆大脑一片空白,男人似是轻叹了口气,俯身抓住已是仰躺姿势人的脚踝,脱掉鞋子,掰着人的小腿往上压。 忽然明白过来什么的小家伙剧烈的反抗,“不、不要……”太羞耻了,男人分明是要让他把小屁眼露出来给他看。 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不安分的踢起来,一脚正中男人的下巴。 “嘶。” 听到人闷哼的林榆像是被摁了暂停键,不可置信的看向正捂着自己下半张脸的男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痛?” “嗯。”男人沉声,眼里却闪过狡黠的神色。 被骗的小美人从马桶上溜下来,几乎算是投怀送抱的往他怀里挤,小手往他脸上攀,而下一刻,贺时快准狠的制住手腕,又按住人的脚踝,直把人下半身翻起,露出浑圆的肉屁股,毫不留情的掌掴起来。 力道之大,让林榆整个人懵掉,而下一刻,尾椎骨攀爬而上的痛感刺激着神经,浑身战栗不得脱控的他勾起人的脖子直哭。 “痛、贺时……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知道错了,啊!” “啪!”“啪!”“啪!” “贺时、贺…啊哈、哥哥…哥哥,哥哥!” 力道渐轻,但屁股已毫无知觉,像是被火烧没了知觉。 总算停下,林榆失神的掉着泪,贺时的衣领也早已被人濡湿,“痛?” “痛死了。”小家伙扒着他的脖颈不肯下来,但一想到那胸口的大片红痕,贺时还是狠着心把人放回马桶上。 “跪着,屁股撅起来。” 林榆泪眼婆娑,似是还未从疼痛中缓出来 “你要帮我吹吹嘛?” 被小家伙的发言蠢到的男人神情一滞。 误以为男人的沉默是肯定意思的人,调整着姿势跪趴上马桶,颤颤巍巍的撅起小屁股,“只可以吹哦……呀、咿!” 被拍打的鲜血般艳丽的小屁股在人的迟疑动作下更像是在摇动着求欢。贺时揉搓了一下,站起身向前让凶器直接抵住那肉缝外缘,淫靡的抽插。 诡异的感觉藏于疼痛之下,顺着尾椎骨悄然无声的爬上大脑,又被男人色情的动作全部勾引、牵连出来,最终全部盖过疼痛,化为难耐的快感。 林榆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初步开发过的肉穴流着水,而小小榆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格外精神。 撑着身体的手忽然被人拉开,林榆一惊险些跌下去,好在男人粗壮的手臂圈住。 贺时引着人的手,放在肉屁股上。 “自慰给我看。” 他松开圈住林榆腰的手,向后撤步,连着鸡巴也从肉臀里滑出。 层层叠起的隐秘快感堆积而起,听懂男人话里意思的林榆,紧紧咬着下唇。食指伸出,混合着穴外的爱液,轻而易举的就溜了进去。 “唔。” 双重反馈刺激出娇喘。那里面竟如此柔软,壁上的软肉吸力极强,几乎是自动吞吐起那塞进的一节手指。林榆又往里捅了捅,异物的侵袭感更加强烈,并没有先前唐景年给他弄的那种快感。 就在人想要取出手指的瞬间,贺时抵着人的手指全部塞了进去,又浅浅的拔出再塞入。 “扩张懂吗?” 重被圈住的腰泄了力,林榆把全身的重量交付给身后的男人,“你教我。” 乞求的意味很明显,吃软不吃硬的恶狼又一次心软。他取出人的手,取而代之为自己的手指,“爽了说。” 男人动作娴熟,有节奏的抽插,像是在寻找什么目标似的不断变换方向和深度。 “哈、那里…好酸……” 顶到的瞬间,屁股里就溢出几股水来。贺时找到了人的骚心,抓着时机加了根手指,一齐向人的骚心直戳,没弄几下林榆前面就射了出来。 抓着人高潮的余韵,贺时又加一指,小屁眼也毫无压力的吞入。 “够了…唔,不要加了,好难受……” 身下的异物感太过明显,林榆本能的抗拒。 湿哒哒的小屁眼涌出无数蜜液,把人的手掌全部濡湿,贺时下身早已耐到了极限。但仅是三指,和他凶器的尺度还差得远,直接进去小家伙必定会受伤…… 男人把他翻了个面,低头堵住那张合不上的小嘴。 亲亲。 林榆勾住人的脑袋,半挂在人身上,热情的回应,小舌太久没受人照顾早就寂寞难耐,水蛇般缠上男人的舌头缠绵。 注意力被最喜欢的亲亲夺走,林榆迷迷糊糊间,股间已增加到四个手指。水淋淋的肉穴扩张完备,只等着长枪进入。 舌头被人重重吸进嘴里,林榆被迫弓起身子承受,后穴的手指悄然无息的退出,滚烫的物什趁势插入,直捅到底。 “唔、唔唔唔…” 声音被吞没,眼泪夺眶而出,林榆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勾着男人的手转到背上,指甲陷进皮肉,留下重重的划痕。 小舌被放开,林榆哭声泻出,“好痛,肯定流血了…呜呜、我要死了……” 被贯穿的感觉实在不好,像是被长刺钉在桌案,就算是扩张完全之后,任谁的第一次都太难接受贺时的尺寸。 吃到肉的男人也不好受,只因小家伙那处实在是太紧!紧到他都不敢轻举妄动,额上憋出一层薄汗,还得耐着性子拍抚摸林榆的后背安抚他。 “没流血,放松点。” 听到男人声音之后,林榆呜呜哇哇说了一通,贺时一句也没听懂。 要从正面肏入,林榆的双腿就必须得抬高才能方便贺时动作,而这个动作,林榆几乎是被贺时抱在怀里才勉强完成,稍稍触到马桶盖的尾椎骨末端被男人垫上衣物。 腰部的痛感减轻,交合处的异物感在男人的安抚和不断涌出爱液的滋润下也逐渐消失,林榆渐渐的感到一种难耐和酥痒,呼吸重了起来。 贺时感受到身下人鼻息的变化,试着小幅度抽插了一下。 “啊!” 短粗而小声的娇喘溢出,像是信号般点燃了贺时的动作,紫红色肉柱的动作通畅起来,浅浅的抽插每一次都能带出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液,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褶皱抹平,贪婪的吞吐男人的鸡巴。 速度愈发加快,抽插的深度也逐渐有了规律,从整根没入到全部撤出,再猛的发力干进去,男人凿得又重又狠。 林榆被快感和瘙痒感折磨的直晃脑袋。男人的鸡巴像是他所有病症的良药,完全治好了他的骚病。 但不够,只有这样还不够…… “要、要更多!唔、哈,好爽…还要……” 欲求不满的小嘴重被裹进男人嘴里,粗鲁又霸道的在他唇瓣上啃了口。 “小点声。” 林榆猛的想起这是在哪里,紧闭起双唇,而这一认识也激得肉穴忽然缩紧,媚肉争先恐后缠上男人的大屌。 “嘶。” “唔哈……” 两个人都被这下弄得爽得要死。 林榆的骚心太浅,是用手指就能摸到的地方,但是如果用鸡巴来戳,必然要委屈自己,贺时沉着眸子一边猛干,一边找寻新的办法。 维持这样的姿势,林榆控制不住的往下溜。贺时把人拖起,一下子换了个方向把人按到隔间门上,发出重重的一声。 “唔、啊啊啊啊啊!太、太深了……” 林榆的后背靠着塑料门,双手无处抓,整个身体被重力驱使着下落,又被男人顶上去,如此反复。 “真他妈、爽。” 男人抹了一把汗,继续开凿,被顶上天的瞬间,腰间锢着的大手忽然松开,鸡巴被重力直接送到最深处,神秘的禁地被打开,林榆神志不清的乱叫起来,摇着屁股直往上爬,“啊啊啊!那里、什么……好爽、酸死了……” 鸡巴在那瞬间仿佛进入温暖的泉流之中,暖融融的液体包裹住整个龟头,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的往前凑,每个都嘬了贺时一口。 意识到什么的男人更加发狠,每一下都把林榆顶的直翻,而后又松开手让人落到自己的大屌上。 每一下都精准无误的撞进林榆的第二个骚心。 不管不顾叫喊起来的人已近昏厥,只会摇着屁股求艹,贺时也被吸得头皮发麻,最终就着最后一落狠狠地在那处猛凿数下,尽数交代出来。 被烫到的人在极度欢娱之下总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