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美人配剑【总受】在线阅读 - 没啥好说的,嗑x药上了吧

没啥好说的,嗑x药上了吧

    牢狱昏暝,隐隐可闻囚者的呻吟与呜咽,腥臭的行道上除却尘土秽物,还黏着些许黑血。

    刑室内,一人侧躺在青砖上,浑身湿漉,囚服虽是污迹斑驳,但无甚破损,全然裹住了躯体,仅露出一双莹白玉足,圆趾沁粉,足背透青,上锁着一道赤锈纵横的铁链,磨得那截清瘦脚踝泛起红痕。

    他自远州被押来皇城,至此处已有半日,但并无官吏前来用刑,只有狱卒离开前泼了一桶清醒用的凉水。

    外头行道上响起些许杂乱的脚步声,伴之而起的还有囚者的哭嚎,愈发接近刑室。

    脚步声止于室外,锁匙相碰,叮啷脆响,数人步入,那囚犯仿佛睡死了一般,仍旧一动不动。

    来人除了狱卒,皆是锦衣华服,为首者更是清俊贵气,披了一身玄金龙袍,自是南国新帝赵孤陵。

    几名狱卒正想上前将那犯人拖来,却被御前侍卫拦下。

    赵孤陵轻叹一声,这待遇确实不佳,但也是迫不得已,朝堂动荡,人心不定,为防徒生意外,只能称此人罪大恶极,须自远州大牢押至京城提审,以求路途安稳。

    不过作为补偿,也为彰显求贤若渴之心,他亲自来了这狱中迎接新将。

    赵孤陵只一瞥,身侧宦官高公公已然会意,扯开嗓子叫道:“皇上到。”

    阉人声音细锐,竟是盖过了外头的喧闹。

    犯人身躯显然一颤,随后双臂屈起,支起半身,狱中昏暗,待仰起头时,赵孤陵才看清此人脸上还覆着一张做工粗滥的青铜面具,湿透的囚服贴在其癯羸的躯体上,顺着肌骨折出几道隽美曲线。

    赵孤陵一怔,兄长遗诏中所提及的人竟是这般柔弱模样,如何能担得了南国镇北将军一职?

    新帝惊疑间,那犯人挪动双腿,锈重的锁链哐镗作响,玉足回缩,洇红的足底软肉与青砖相贴,人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发丝滑落,耷拉在肩头,末端仍在滴着水珠。

    赵孤陵蹙眉道:“此人何名?原是犯了何罪?”

    几名狱卒面面相觑,而后躬身道:“回陛下,小人不知。”

    “怎会不知?”赵孤陵微怒,转头看向刑部侍郎道,“李侍郎,收押文牒呢?呈上来。”

    侍郎大人额头冒汗:“陛下,微臣不曾拿到此物。”

    赵孤陵更是疑虑:“半日都未能拿到?”

    李侍郎忙道:“非也,据解差所言,是远州州官手中并无此人的收押文牒。”

    新帝还欲问些什么,却听得一道极为熟识的声音——那犯人开了口:“要问名,怎不来问我本人?”

    音色一如既往似寂夜石上泉,清冽得叫人难忘,哪怕隔了五秋岁月。

    赵孤陵身躯一僵,不敢置信地望去。

    “其实也不必问,说来不是我岁某自大,虽时隔甚久,王爷应当还是记得我的。”锁链叮当作响,那人揭下了面具。

    琼花云魄,刑室的沉仄,压不过这片绝色。

    赵孤陵瞳孔微缩,只呆呆杵着,呼吸逐渐粗重,却不妄动。

    生怕这一动了啊,梦就醒了。

    “啪嗒”,那人将面具随意弃在了地上,惊醒了众人。

    李侍郎如同见了鬼一般簌簌发抖,说不出半句话,几名侍卫是新帝即位后新调度的,见状拔刀上前一步,斥道:“放肆!此乃当今圣上!可不是王爷!”

    青年一怔:“圣上?”

    “退下!”赵孤陵恍过神,挥袍喝退侍卫,而后再不能按捺心中意动,快步上前,魁梧的身形挡住了狱中寥寥无几的光丝,让面前之人彻底陷入阴霾。

    他探出一手,触上那线条柔美的肩,生者躯体的暖意淌进指尖,真真切切是他在纸上画了五年的人儿。

    人没有避让,也未像五年前那般一剑劈来。

    赵孤陵挑开湿漉漉的发丝,贴近那白软耳垂,熟悉的冷香漫入鼻腔,化为欢喜,他轻声道:“阿烛?”

    那人手中没有剑,却是在话中藏了一刃:“王爷贵人多忘事,我名为岁云徂。”

    “阿烛,朕,现在是南国的帝。”赵孤陵手中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

    岁云徂好似无所觉,只问道:“南帝呢?”

    赵孤陵心知这人说的是哪位南帝,心中涌过万般情绪,终是压了下去,他侧过头,淡淡道:“先皇已去,只余一纸诏书复启你为将。”

    得了切实的消息,岁云徂的目光有一瞬空洞,他喃喃道:“已去?”

    赵孤陵不语,半晌青年才出言,声音蒙上了一层厚重的倦怠,低哑无力:“封官一事延后再叙,先带我回去。”

    “好。”

    赵孤陵应下,松开手,却见面前这清瘦的人儿倏地一歪,倒入怀中。

    ——

    养心殿,龙涎逸香,明黄暖帐。

    凉夜微风入殿,卷起数缕淡烟,又撩起绫罗帐帘,露出了龙床上的一人。窥那姿容,明媚婉娈,玄色似泼墨,素色欺霜雪,好似古卷中所绘夺人心魄的皮囊鬼魅。

    两名宫女分开软帘,赵孤陵屈身入内,望着床上之人的眸光缱绻缠绵。

    青年紧闭双目,静躺于玄色软滑锦缎上,细顺青丝铺散,白腻的胴体仅松松垮垮地包了件薄透的雪丝亵衣。

    龙袍落地,宫女们放下帘子,退去时一并撤走了添了安神助眠药材的熏香。

    赵孤陵坐于床沿,伸手触上岁云徂苍白的脸。

    五年牢狱不食一粟,又长途跋涉,本就虚弱,加之在凉水中浸了半日,身体定然是吃不消的,虽说太医诊得无大碍,但这般模样仍叫人颇为心疼。

    指尖上移,自眼尾往眉心去,掠过的长睫密而软,投下浓重的阴影,青年眉目间褪去了素日的凌厉,留下柔和与脆弱。

    指腹划过软嫩饱满的唇瓣,不过是点得重了些便泛起了胭脂色。

    赵孤陵气息微滞,眸色混沌,不自觉俯身吻上那唇,与所见无二的柔嫩,甚至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迷离冷香,然而很快溶进了糜烂华贵的龙涎残香中。

    令人头脑昏沉。

    赵孤陵没有深入,甚是不舍地离开了那两片娇软花瓣,侧身看向空肚的香炉,似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一只白玉小瓶,这是旧帝私信中提及的丹药,经过太医院数日的查验,已大概知晓了其功效。

    揭开封塞,浓香扑面而来,直冲得赵孤陵蹙起了眉头,这气味,与其说是药香,不如说是青楼窑坊刺鼻的脂粉香。

    他捏着玉瓶的手紧了紧,还是收了回去。

    “铮”一道利器入鞘之声猝然响起,赵孤陵闻声回头,却见青年不知何时醒了,正执着一柄带鞘长剑站于身后俯视着自己,雪足陷进了玄色被缎中,墨发散落,随夜风拂动。

    对上青年清透如冰的眸子,赵孤陵却生不起半分怒意,甚至觉得这人便是生气,也好看得紧。

    青年神色漠然地将带鞘长剑丢下龙床,剑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半截青刃滑落出来。

    “你是修士,有护体罡气,朕杀不了你。”赵孤陵弯身将佩剑拾了起来,重新合入鞘中。

    岁云徂屈身盘坐,与赵孤陵平视:“护体罡气我已收了。”

    赵孤陵抚着剑鞘道:“你再如何表求死之心也无用,便是真给朕来了一剑,朕仍不会杀你。”

    岁云徂瞥了一眼这柄外形极为熟悉的凡剑,讥刺道:“画虎类犬。”

    “它不过是一块凡铁,自然比不上你的灵剑欢娱,”赵孤陵轻声一叹,起身将剑放回原处。

    岁云徂目光紧随:“欢娱呢?”

    “朕让人从国库中取了出来,已送去修磨了,明日你便能取得它。”

    “好,”岁云徂点头,“明日先皇遗诏也一并给我。”

    “此物现在便能给你。”赵孤陵顺手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只匣子交予他。

    木匣入手,大约因其鎏金镶玉,有些沉。

    默然良久,岁云徂将双足从龙床上挪下,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缓然跪地,垂头哑声道:“罪臣,接旨。”

    他跪的是北面,并非新帝。

    赵孤陵在一旁看着,面露苦涩,说心中没有愤懑不甘,那是不可能的。

    岁云徂起身打开匣子,取出遗诏,铺开,借着殿内昏黄的烛光,勉强可见数枚红印,其内有一枚他再熟悉不过的小印,那是先皇的私印。他握住尾端木轴,使力一扯,木轴与诏书分离,再一使力,木轴又断作两端,一纸密函落入他手中。

    赵孤陵不知遗诏中还有这等玄机,起了点兴趣,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有与青年一同观阅。

    大约是二哥留给阿烛一人的念想吧,新帝更觉无力。

    密函留字不多,阅完不消半炷香,岁云徂抚平纸帛,却是将其呈了给赵孤陵,姿态之恭谨令人愕然。

    赵孤陵愣怔片刻才接过密函,展开细细观阅,初看第一眼眉头便蹙了起来,越看面色越是难看,直至最后已是满面戾气,他快步走至烛台一侧,将那密函置于火烛之上燃作灰烬。

    怀着满心憎怒,赵孤陵转身望向岁云徂,他记得,方才阿烛阅那密函,神色自始至终没有变过,像是习以为常,惯于服从。

    也确实如此,他无一怨言地服从了,人似木偶一般低眉顺眼地站着,先前狂妄求死的青年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断傲骨的美人。

    赵孤陵心中一沉,轻声问道:“阿烛,你可还好?”

    岁云徂垂眸:“回陛下,微臣无恙。”

    青年姿态很是卑微,更令新帝恨极那封密函。

    赵孤陵上前数步,将人揽入怀中:“你对我不必如此,我并非皇兄……”

    美人侧头,软嫩的唇瓣擦过赵孤陵颔边,微微一抬,贴上了他的唇,双臂也顺势环上了腰背。冷香扑鼻而来,赵孤陵措手不及,一时失了神,未能察觉岁云徂自他衣内取走了一件东西。

    ——那只存药的玉瓶。

    压下万分迷恋,赵孤陵强迫自己与美人分开,他需要好生劝解他的阿烛,将之从皇兄阴霾中带离。

    然而待他定神看去,却见岁云徂拿着玉瓶,已揭开封塞,一粒散发着浓香的朱丸没入了唇中。

    赵孤陵一把夺过玉瓶,扔在一旁,抓着岁云徂双肩喝道:“莫吃,吐出来!”

    岁云徂低眉顺眼,没有动作。

    赵孤陵咬咬牙,道:“皇兄令你听朕的话,快吐出来。”

    “化了。”岁云徂侧头,露出一段修长雪嫩的脖颈,药效十分迅猛,只片刻白皙的皮肉便染上了酡红。

    赵孤陵眸光稍移,心神便剧烈动摇起来,美人已解开了前襟,亵衣滑落至臂腕,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了大片细白靡腻的肌肤,双肩莹润如玉,弧线曼妙绝伦。

    岁云徂微抬下颔,再次贴上了新帝的唇,舌尖灵巧地舔开唇瓣,钻入其中,暧昧地滑动。赵孤陵眸色晦暗,鼻尖萦绕着冷香,本是能安人心的气味,此刻却尤为迷离,叫人妄念更甚,欲罢不能。

    他倏然阖目,抬起双臂拢紧了岁云徂,反客为主,裹住了那条柔软的舌头,吮吸着甜美津液,挤压着两片唇瓣。

    掌心传来滑腻的触感,自美人骨向下,挑开堆积在肠骨的衣物,轻抚着两枚小巧的腰窝。

    察觉到腰带的松动,岁云徂置于赵孤陵腰腹的手陡然收紧,又缓缓松开。

    赵孤陵心头微动,轻咬美人的唇瓣,二人分开,黏连着银丝,岁云徂双眸覆着湿润的波光,冰化成了水,又凝成了霜,一片混沌,不复清透,殷红的唇瓣微张,原先玉白的脸沁粉,而神色仍是浅淡,混着那冷香,叫人恨不得将之蹂躏至哭出来。

    色令智昏。

    赵孤陵再顾不得别物,打横抱起美人,撩开帐帘,将人狠狠扔进玄色的缎被,玉砌的胴体在其中因情欲而不断扭动着,青丝凌乱散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绞着被褥,迷乱中扯开了亵裤,露出雪嫩柔软的臀肉,玉茎翘起,撑开了虚掩的衣物,探出半截嫩身,隐可窥得谷内些许春光。

    赵孤陵粗率地解下衣袍,欺身而上,他按住岁云徂抚慰胸前乳粒的那只手,翻转过来十指相扣,将之牢牢固定在肩侧,微微垂头,轻触美人红肿的唇角,一路而下,吮过香滑白嫩的肌肤,落下一枚枚红印,至贴上了右侧的乳粒,舔弄着粉嫩的乳肉,叼住根部以舌尖抵住乳尖拉扯研磨,上方悦耳的喘息声变得更为急促。

    药物令岁云徂的身体更为敏感,任何挑逗都使他身心颤栗,但胸前啃咬带来的刺痛感褪去,余留的快感难以纾解药力,手不自觉从赵孤陵的肩头挪下,探入衣内握住了自己的玉茎上下抚弄。

    赵孤陵放开肿胀的乳果,贴近美人漾粉的耳垂,轻声道:“再忍一会。”

    “快,些……嗯。”岁云徂放开玉茎,抓住赵孤陵的臂膀,声音温软沙哑。

    “抱着朕。”赵孤陵抽出手,揽着美人的细腰将之抱起,含住他柔软的耳肉细细品味。

    呼出的热气在岁云徂脖颈处淌开,似是钻入了皮肉之中激起了药力,让他更加难耐。他抬手环住赵孤陵,将下颔搁在其宽肩上,双腿蜷起,一点点贴向对方。

    赵孤陵伸手撩开堆积在臀腿的雪丝亵衣,探入膝弯,握着两条白嫩长腿将之圈在自己腰上,又顺势向上抚去,两团绵软的臀肉入手,用力一抬,岁云徂整具躯体统统陷进了他的怀中。

    云徂的腰带并未全然解开,衣物松垮垮地悬在腰际,刚好掩住臀部,赵孤陵一只手摩挲着他腰腹细腻的皮肉,另一只手自下探进了秘谷,肆意揉捏着两团嫩肉,撑得衣物上的褶皱不断变化扭曲,指腹擦过蜷缩在其间的湿润娇花,顺着两颗囊袋抚上了那根漂亮的玉茎,拇指按住铃口,细细拨弄。

    岁云徂颅内被那粒丹药和赵孤陵的亵玩搅得一塌糊涂,神智混沌间,他本能地想起什么,侧过头,顺着微硬的胡茬寻到了赵孤陵的唇,伸出舌尖细致缓慢地舔舐。

    “唔……你真是……”赵孤陵粗喘一声,胯间硕大的龙根早已抬头,涨成了紫红色,贴在两团雪肉之间,释放着灼热的温度。

    为了给怀中的人做足前戏他本就忍得十分艰辛,这番挑逗迫使欲望汹涌而出,再难抑住。他从枕下摸出一只瓷盒,单指挑开封盖,一缕与云徂身携差不多的香气弥漫开来,这是请太医调制出的香膏,原是用以睹物思人,现在看来另有了妙用。

    赵孤陵卷起碍事的衣物,两指挖出一块香膏填进美人雪臀间的娇花中,另一手抚上他顺滑的发丝。

    感受着异物入体,岁云徂将头埋在赵孤陵的脖颈间,急促地喘息着。

    指尖破开层层艳红软肉,将香膏推进深处,两指在其内搅动,碾烂凝块的膏团,挤压研磨着肠壁,令之分泌出水液,就着黏软的香膏,和成湿滑的膏泥,细细涂抹在肠壁上。

    指根不断蠕动,撑开穴口,带动着指尖在穴内深入,倏地戳上了一块最是绵软的肠肉。

    “啊嗯……”

    云徂的声音黏腻惑人,激得赵孤陵额头起了青筋,他向肩侧望去,青年微微仰头,双眸湿润,折出渴求的波光。

    赵孤陵吻了吻他的眼睑,又添了一指,加快了动作。受困于情欲的岁云徂蹙起眉头,但头脑囫囵一片,不知如何纾解,便贴着赵孤陵的肩肉咬了上去。

    吃痛的赵孤陵神色一狠,也心觉扩张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握着云徂的腿根将之抬起,又掰开两瓣软肉,扶着阳物将龟头贴上娇花,微微挺腰,龟头挤开肠肉进入了穴中,而后轻缓放下怀中的躯体,让阳物慢慢嵌进小穴。

    “嗯……再进来些……”

    岁云徂满面迷蒙,丝毫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赵孤陵眸光微动,松开支撑着躯体重量的手。

    “嗯……啊!”

    “噗嗤”一声,阳物破开湿滑的媚肉,已有半截没入之中,穴口的褶皱一瞬间被撑开至平滑,膏液被挤出,顺着阳根淌过囊袋,滴落在锦缎上,留下更为深玄的湿印。

    岁云徂死死抓着赵孤陵的臂膀,两条长腿紧缠在他腰间,穴肉已很久不曾受到这等刺激,肠肉绞住阳根,拼命吮吸着。

    赵孤陵舔了舔美人愈发红润的耳肉,哑声道:“阿烛,你咬得太紧了。”

    “……嗯,动。”岁云徂已辨不出话语的意思,口中也吐不出完整的字节。

    赵孤陵侧头又在他泛着粉的脖颈处留下一枚红印,捧着雪臀将剩下半截缓缓送进小穴.

    “唔,太深了。”肠肉被顶开,穴口不断地有黏液被挤出滑落,硕大的阳物慢慢推进,灼热滚烫,岁云徂甚至可以感受到其上虬结的青筋纹络,他无意识地摇着头,散乱的青丝拂过赵孤陵的腿侧,带起丝丝痒意。

    赵孤陵挽起他的膝弯,眯眼道:“那朕退出些。”

    双手上抚,掐着腿根将人微微抬起,小穴将刚刚吞入的阳物吐出些许,阳物滑出的部分沾满了透亮的黏液。

    岁云徂睁着湿润的双眸,满是迷惘地看向赵孤陵,殷红的双唇微张,熟悉的香气弥漫,却分外迷人心智,再无清冷。

    赵孤陵喉头滚动,双手一松,躯体顺之落下,小穴再度将阳物吞吃进去,甚至比拔出前吃得更多。

    “嗯啊。”

    龟头极巧地擦过了一块麻痒的软肉,肠壁顿时泌出大量水液,疼痛褪去,快感携着药性席卷而来,散入了四肢骨骸,令岁云徂几乎支撑不住自己,下身玉茎抵住了赵孤陵的腹部,顶端渗出了些许黏液。

    赵孤陵附在云徂耳旁,低声问道:“阿烛,舒服吗?”

    岁云徂努力辨出话语的含义,哑声应道:“……嗯。”

    “那你自己动一动。”赵孤陵抚弄着他身后的两枚小巧腰窝,诱哄道,“撑着身子,起来,再下去……”

    药性已彻底淹没了岁云徂的神智,他不明白含义,只侧头拙劣地舔弄着赵孤陵的唇。

    赵孤陵眸色暗深,向下用力地拍了一记雪臀,激起阵阵肉浪,满是指印红痕的白肉上又添上一道红印,夹在臀间的紫红色阳物又被吞吃了一截。岁云徂眼尾泛红,眉目间满是媚意,穴肉绞紧了阳物,声音更是温软。

    “妖物!”

    赵孤陵难得骂出声来,他掐着云徂细腰将之举起,又使力按下,腰部挺动,阳物碾过软糯的穴口,蹂躏着艳红的肠肉,狠狠肏上一块软肉,此处好似注满了水,只稍加挤压,便喷出水来,浇湿了龟头。

    赵孤陵神色发狠,拔出阳物,又全力肏了回去,直肏得穴肉松开,穴内发了大水,拔出来的阳物水光粼粼,穴口滴着淫液,浸湿了被褥。

    药物放大了感官,剧烈的快感令岁云徂神智空白,满面茫然,只能吐出破碎无力的呻吟,口涎不住地淌出。终于当阳根再度肏入时,玉茎一抖,一道乳白色的黏液射在了赵孤陵的腹部。

    赵孤陵并不放过此刻,狠力碾了两下软肉,令怀中仍处在高潮中的美人身躯颤栗抽搐。他拔出阳根,原先粉嫩紧闭的软花已被磨成艳红色,穴口合不拢,大量水液淌出,顺着股缝滴落。

    赵孤陵将失神的岁云徂放倒在被褥上,掐着下颔迫使他抬起头,而后含住两片唇瓣,卷走了其中的津液。

    “嗯……啊。”

    岁云徂一条腿被抬起,挂在赵孤陵的臂弯上,阳物再度进入体内,虽没有坐姿的深入,但动作却更为猛烈。膏药与水液混合挤出穴口,在急促的抽插中被拍打成细沫。

    赵孤陵面上抑不住地露出狰狞之色,身下的躯体柔韧多汁,与之交缠契合无比,欲仙欲死,尝过一回便如服了五石散,上瘾沉沦。

    他捏了捏绵软的雪臀,揽起云徂另一条腿,掐上其腰,令小穴吞吃得更为满胀,耻骨撞击在臀肉上,发出脆亮的“啪啪”声。

    岁云徂的小腿高高翘起,足踝搁在了赵孤陵的肩头,足背绷紧,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整双雪足随着臀部的交合而颤动。

    药效并不持久,泄过一回的岁云徂逐渐找回了些许神智,一手掩耳盗铃似的挡住眉眼,一手拧紧了身下褥缎,竭力压下媚意横生的呻吟。

    赵孤陵抵着软肉恶意地来回碾过,让云徂败阵失守,吟喘出声,而掩住眉目的手骨节愈发突出,任赵孤陵怎么哄也不肯放下来。

    赵孤陵心中可惜看不见含春化雪的清透眸子,跨间动作愈发狠厉,手中握着的纤腰微颤,腰带终于不堪重负地松开,柔软的衣物滑落,露出白润紧实的腰腹,其上隐隐有一块凸起,那是深入体内的阳物。

    赵孤陵以指腹顺着侧线下划,感受着那如玉的舒适触感,直至握上那二度勃起的玉茎,按住了铃口,身下猛地一挺。

    “啊……嗯……放,放开。”岁云徂喘着气。

    赵孤陵挺进下身:“你将手放下,我便放开。”

    岁云徂没有出声,咬唇死死坚持着。

    “让本王再看看你。”赵孤陵软言哄着,身下却是将阳物拔出半截,又狠狠送入,劈开肠肉的围剿,直抵穴心软肉,猛烈得令手中的玉茎都胀成了红色。

    岁云徂没能受住,挪开了手,露出含春漾水染桃红的眉目,先前混沌的眸子有了些清色,但并不全然,好似冬末春初雪未消。

    赵孤陵爱死了这般绝色,俯身好生亲吻亵渎了一番,松开玉茎,胯间加快抽插,搅得穴内泥泞一片,将娇花蹂躏得更是殷红可怜,才在甬道深处释放出来,滚烫的浊液刺激着肠壁,令玉茎再次射出液体。

    岁云徂喘息着,浑身湿汗,发丝贴在白腻的皮肉上,赵孤陵抬手将他额间的发丝挑落,落下一吻。

    高潮后的小穴蠕动蜷缩,混着精液,更是湿软黏滑,磨得阳物再次硬起。

    岁云徂面色微变,赵孤陵回味着方才的滑嫩紧致,低声笑道:“阿烛,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