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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花式玩弄,语言侮辱,内、射,颜、射1

    两人一夜肏到天亮,中间几乎没怎么睡,顺来娘刚一眯眼又被儿子折腾醒了。

    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容易兴奋的年纪,在亲娘身上开了荤尝到了甜头,便不知节制没完没了。

    他是肏爽了,他娘一把老骨头却被他折腾得去了半条命。

    几十年来,她第一次睡到日晒三竿才醒,起来到院子里一转,鸡鸭都已经喂了,到猪圈里一看,猪也喂了,食槽里还有没吃完的猪食,再一进厨房,水缸里的水也挑满了。

    就除了院子没打扫,基本要做的活儿都干完了。

    这臭小子平时哪有这么乖觉?平时休沐回来,不是躺床上睡大觉,就是不着家在外面野,跟其他小子们鬼混。

    看来没白被他操一晚上,知道疼娘了。

    顺来娘心中既羞耻又有种说不出的慰贴,经过昨夜,母子俩关系发生变化,她仿佛一夜之间多了一个体贴的小情郎,小丈夫。

    她既是他的妻,又是他的母,他把她当女人疼爱,而不是当母亲,只一味地索取。

    顺来娘拿起墙角的笤帚,将屋里屋外打扫干净,脚步轻快,眉眼舒展,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打扫完卫生,她将儿子换下来的衣服和自己昨天晚上弄脏的亵裤泡在一起洗了。

    看到她的亵裤和儿子的衣服混在一起,只觉得心里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既亲密又狎昵。

    脑海中浮过儿子昨天晚上亲密的举动,心里一痒,快快地将衣服洗好,看了一下周围没人,才将衣裳一一晾在院子里的竹竿上。

    看了一下檐下的太阳,她走进厨房打算做晌午饭。

    靠墙边摆着一排瓦罐,里面装了大米,白面,黑面,玉米面,自从顺来进了苏府当差以后,家里再没缺过粮,青黄不接的时候, 也没挨过饿了。

    里面的粮食都装得满满当当,顺来娘揭开装大米的瓦罐,舀了小半碗米出来,想了想,又加了小半碗,打算给孩子做一顿干饭。

    这么大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让他吃饱。

    白米是精贵的东西,平时她自己在家是舍不得吃的,烙两个玉米饼子,煮一锅汤菜,就是一顿,既管饱又经饿。

    别人家连干饼子都未必能吃上呢,青黄不接的时候,玉米糊糊加点野菜便是一顿,吃完撒泡尿就饿了。

    “娘,做饭呢?好香啊!”顺来从外面走进来,见他娘在炒菜,便走到她身后将人抱进怀里。

    “别……”顺来娘赶紧往外面看了一眼,恰巧刘三婆子背着一篓猪草从他们后面的小路上经过。

    “二嫂这是炒啥呢这么香?”

    刘三婆子鼻子灵,一下子就闻出了肉味儿,除了年三十那天尝了一点荤腥,这都快十来天没闻到肉味儿了。

    腊肉被大火爆炒后散发出来的香气,直往人的心里钻,馋得她直咽口水。

    她一边站在人家后门使劲吸肉味儿,一边伸长了脖子往人家锅里望。

    顺来娘往后轻轻拐了一下小儿子,让他松开。

    顺来往旁边一站的时候,刘三婆子才注意到他——她之前一直盯着人家的锅来着。

    “哟,这么大了还跟娘撒娇呢?你娘怕是背不动你了吧!”这婆娘眼尖,只一晃眼她也注意到了顺来刚刚是从后面抱住他娘。

    她只当是儿子抱着母亲撒娇,倒也没有多想。

    “哪里背得动?一百多斤呢!”顺来娘顺着她的话道。

    “平时看你吃糠咽菜,儿子回来倒舍得,连肉都炒上了。”刘三婆子有些酸又有些羡慕,使劲抽了抽鼻子,“还煮了米饭呢?”

    顺来娘一边翻动锅铲,一边将切好的酸萝卜丝倒进锅里,和腊肉一起炒,香味儿一下子就出来了,又酸又香,馋得人直流口水。

    “他难得回家一趟,可不得好好伺候?一家老小指着他养活呢。”顺来娘笑着道,语气中不无得意。

    她儿子这份差事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村里的人明里暗里打听,问他们苏府还要不要人,他们哪儿知道人家要不要人?只随口糊弄两句,说帮忙问。

    再问就说没听到要招人的消息,有的话一定告诉他们。

    顺来见他娘一边炒菜一边和刘三婆子拉家常,他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便出去了。

    刘三婆子看了一下顺来高瘦的背影,身上那衣服也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眼珠子一转,试探地道,“咱小来也快十七了吧。”

    听话听音儿,一听她提起小儿子的年纪,顺来娘便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刘三婆子有一个女儿,今年才十三岁,年纪小不说,性格十分掐尖要强,嘴皮子厉害得很。

    要让这丫头进了门,还不得一家人看她的眼色过活?

    “他过几个月才十六。”顺来娘淡淡地道。

    想给他们家来儿说亲的不知道有多少,她以前尚且要慢慢挑,现在连提都不想提了。

    “那也不小了,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他才看得上?”

    “老大都还八字还没一撇呢,哪里轮得到他?”

    顺来娘不想谈这个话题,也不想叫刘三婆子进来吃饭,只高声叫顺来进来端饭。

    刘三婆子看人家连意思意思留她下来吃饭都没有,也不好厚着脸皮一直杵在那里,说了一句我也回家做饭去了,便讪讪地走了。

    顺来娘将最后一个汤端进屋,桌子上摆放着一盘酸萝卜炒腊肉,一盘土豆丝,两个玉米饼子,一大碗白米饭。

    顺来娘将青菜汤放在桌子上,坐下来吃饭。

    她将米饭推到儿子面前,自己拿了一个玉米饼子。

    顺来又将米饭推回给他娘,将玉米饼子从她手上抢过来,故作腻味地道:“娘,你吃,我在东家那边天天吃大米饭,都吃腻了,就想娘做的玉米饼子。”

    顺来娘不听他胡扯,又将米饭推了回来,“吃白米饭还有吃腻的?专门给你做的,赶紧吃!”

    母子俩让来让去,最后只得拿碗将米饭分了,一人一碗,再舔一个玉米饼子,就着酸萝卜炒腊肉和土豆丝,吃得香喷喷的。

    吃完饭顺来犯困,进里屋睡去了。顺来娘收拾了碗筷,出来看到墙根下放了小半篓猪草,旁边还有一把带着新鲜泥土的锄头,原来这孩子下地锄草去了。

    顺来娘十分欣慰,在院子里将猪草剁得细细的,和上以前晒的干草跟米糠一起煮,还舔了小半瓢玉米面进去。

    猪不喂粮食不长肉,但她也舍不得多放,每顿只加小半瓢。

    将猪食煮好,又去田里锄了半天草,天快黑了才回来。

    儿子已经将饭做好了,就用中午吃剩的一点腊肉闷了一锅土豆,土豆沾了腊肉味格外香,下面还起了金黄的锅巴,母子俩一人吃了两大碗。

    吃完饭洗漱完,顺来娘赶儿子去睡觉,“你明天天不亮就要起来赶路,早点去睡。”

    要说最好是今天下午就走,儿子不提,她也舍不得赶人,便只能辛苦他明天早点赶路。

    “娘,一起睡……”顺来抱着他娘撒娇。

    “你……先去睡,我洗洗就来。”

    乡下人不常洗澡,顺来娘怕自己身上有味儿,烧了一锅水,在柴房里将自己的身子洗干净了,换了身衣服才进房间。

    桌子上燃着油灯,顺来睁着一双漆黑发亮的眸子望过来,里面跳动着灼灼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