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身陷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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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猛然发现韩旭还没走,正在身侧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云诺吓了一跳。 “阿诺……”韩旭把玩着云诺的一缕发丝,云诺浑身都僵住了,不敢动弹,生怕韩旭又忽然的发疯。“我们重新开始吧!” 云诺几乎嗤笑出声,近日明明天气晴朗,怎么韩旭倒是一副被雷劈过后的疯傻模样? “阿诺,我不再计较你以前有过谁,只要你肯安生的同我过日子,我便都既往不咎。近来有许多事是我对不住你,可我以后都不会再如此了。就当昨日譬如昨日死,今日便是新的开端,好吗?” “我不知三公子又有什么新把戏,不过我没兴趣。”云诺侧过身去,背对着韩旭,“时辰不早了,三公子衙门里该还有事要忙吧!” “皇上给二叔和云瑰赐婚了,二叔很快便会回京大婚。如今的云瑰满心怨恨,他不会轻饶了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阿诺,他若是入府,我们都得小心应对。” 云诺微微蹙眉,赐婚之事竟是真的。 也不知道是父皇还是母后的意思。韩辰轩人都不在京城,这赐婚是否显得过于草率了些? “为了此次大婚,二叔以前的院子要修葺,府里还要弄个新园子。云瑰要派人入府盯着,只怕不怀好意。我想先送你去城外的庄子上住些时日,等我安排好一些事,再接你回来。” 云诺呆愣了一会儿。 韩旭的这些话里,他着重留意到的只有出府去庄子上。 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只要能远离乐安侯府,远离韩家的这些禽兽,于她便是最好的日子了。 这还真是他始料未及的,难得韩旭不知道那哪根弦搭错了,会如此好心。 “好。” “庄子上各种物什简陋,日子不能同府里比,你且忍耐些日子。” “我要含巧陪着。” “可以。”韩旭掰过云诺的身子来,亲吻上去,身子一翻便将云诺压制在身下。 感觉到肿胀硬烫的阳物抵在大腿根处,云诺推攮了韩旭几下,却是没能推开。 “阿诺,别拒绝我,我们一别要有些时日不能相见了。”韩旭静静的看着云诺的眼睛。 云诺挣扎不开,便只是泄气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韩旭施为。 韩旭倒是难得的温柔,要了他一次后便起了身。 “我会安排人送你和含巧去庄子上,暂且别带太多东西,若有需要的,我过些日子再陆续让人送去。” 韩旭走后,云诺难得的有几分雀跃,终于是可以离开这个牢笼了。 虽然可能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暂且是脱离不了韩家的掌控。可只要能离开这座府邸,到了外面,做什么都会更为容易些。 庄子上地方开阔,守卫自然不会如侯府这般森严。 用过了早饭,他便和含巧收拾东西。 “怎么会忽然就想让殿下去庄子上了呢?莫非是良心发现了?”含巧有些疑惑。 “疯疯癫癫的,谁知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能离开终归是好的。” “这倒是。”含巧点着头。 没多会儿便有人带着他们出了府,马车已在府门外等待了。 终于站在乐安侯府外,云诺深深的多吸了几口气,觉得府外的气息都比府内要清新的多。 他仰起头来看着灼灼的阳光,才忽然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车把式开始催促,含巧这才扶着云诺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云诺渐渐犯困,便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等再次清醒的时候,并未感觉到颠簸,他便问道:“含巧,我们是到了吗?” 边问边睁开了眼睛,才发现他是躺在一张床上,而含巧也不见了踪影。 屋内燃着甜到发腻的香料,他微微蹙眉。他一向不太喜欢浓烈的香气,故而从小屋内极少燃香,多是采摘了新鲜的花草放在屋内,添点轻点的草木香气。 “含巧,含巧?”他一边起来一边喊道,并未听到回应,不好的预感便越发的强烈。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你醒了啊?”走进来的是个中年女人。 随着女人的走近,浓重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云诺受不了的后退了两步。 这一刻,他很清楚这绝对不会是在什么城外的庄子上,谁家庄子上的管事都不会打扮的花枝招展,用着浓重的脂粉…… “这……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这里是春喜楼,你喊我一声‘春妈妈’就可。至于这是什么地方嘛。”女人挑起云诺的下巴来,细细打量着云诺,“还真是个绝丽的人儿,可惜啊!再是绝色,进了勾栏之地,也都注定是朵会凋零的花。” “勾……勾栏……”云诺一时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就说嘛!一个人哪里会那么容易转性。 韩旭好端端的要送他去庄子上,果然就是个谎言,而非良心发现。 这就是他以前误以为的两情相悦,韩旭竟然能把事情做的这样绝。 韩旭…… 他紧咬着下唇,终归还是红了眼。“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也不是喜欢为难人的,你只要乖顺听话些,好好的接受调教,好生接客,我自然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可你若是想跑,我也不介意打断你的腿,让你只能日日呆在床上。 “就凭着你这般姿色,就是断了腿,也有的是男人喜欢。” 所以,韩旭以前对他所有的好,就只是因为他皇子的身份吗? 宫里舍弃了他,所以韩旭也舍弃了他…… 他真蠢啊!韩旭只是假模假样的唱了一些时日的戏,他便误以为韩旭真的满心满眼里都是他。 “跟我一起的丫鬟呢?” “什么丫鬟?只有你一人被送来,再没有别的了。” “没有?”云诺定定的看着春妈妈,想要判断春妈妈是否说谎。 明明他和含巧一起上了马车,若非都被送到了此处,那含巧又被送到了何处? 此时会不会有危险? 如今的他已然一无所有,只有含巧还始终一心待他。在他的心里,含巧就是他最要紧的家人了。 “没送来就是没送来,一个丫鬟而已,我还没必要同你扯谎。我春喜楼也不是匀不出一人口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