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嫁给兄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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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儿……”太子快速的翻了个身,将云诺压在了身下。 阳物隔着两人的衣物抵在了云诺的胯下,他粗喘着在云诺的颈项间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兄长……”云诺惊诧的看着太子,“你别这样。” “诺儿,我一直喜欢你,喜欢了很久。” “我……我知道的啊!兄长从小就宠我。”云诺不太敢去看太子的眼睛,一双眼盈满了水意。 “不是兄长对弟弟的喜爱,诺儿,不知从何时起,我便不满足只做你的兄长。我会想要占有你,想要你一直都在我身边,永不分离。”太子抱紧了云诺,话音不大,却一字一字清晰的落在云诺的耳中,暮鼓晨钟般引起阵阵激荡。 云诺瞪大了眼,一时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兄长对他…… 怎么会呢! 他不知道很多事是从哪里出了差错,为何父皇会对他有那样的心思,兄长竟也会如此…… “可兄长就是兄长啊!” “诺儿,我们血脉并不相同,答应兄长,一直陪着兄长,好不好?”太子压制住他,快速的扯下了他的亵裤。 “别……”胯下一凉,云诺受了惊般挣扎起来,“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 “别怕,让兄长疼疼你。”阳物很快捅入雌穴,太子发出满足的喟叹。“诺儿可真紧。” “别……兄长别这样……”云诺落下泪来,红着眼无助的看向太子。 他和兄长变成这样,今后还如何相见? “诺儿别怕,兄长轻些,不会疼的。”太子一面着迷的亲吻着他的肌肤,胯下也挺动起来,将硕大的阳物一下下的往雌穴深处撞去。 “嗯……”龟头狠狠厮磨过敏感的软肉,云诺霎时便软了身子,无助的轻喘着。 他咬紧了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外面还有车把式和护卫。 “啊……”他忍不住的哭叫了一声,龟头竟是快速的进入了宫口。 太子的脸色略微一沉,看来昨夜父皇是好好的临幸过诺儿,只怕是今晨还曾进去过,不然诺儿的宫口也不会被肏弄的合不拢,让他直接便进去了。 已被无数次捅开过的宫口敏感的厉害,龟头甫一进入便讨好似的吸吮嘬弄,又紧又魅,销魂至极。 太子被这般伺弄下舒爽的头皮发麻,一直没有泄意的阳物也有了感觉。 掐紧了云诺的腰肢,快速的挺胯肏弄,此次都深入宫腔内,宫腔壁被多番厮磨下,软的一塌糊涂。 云诺几乎咬烂自己的下唇,被肏干的受不住,也只发出呜呜的泣音,可怜又无助。 “诺儿别哭,怪让人心疼的,兄长这是疼你呢!”太子吻去他脸颊上的泪痕。 胯下又快又猛的抽送了数十下,精关一开,大股热烫的阳精便灌入了云诺的宫腔。 云诺哭的更为凄惨,雌穴里被刺激的一阵阵痉挛。 拿了帕子将他胯下简单的一擦,太子便给他重新拉上了亵裤,这才将人搂在怀中轻声哄着。 “兄长也是太喜欢诺儿了,这才会情不自禁,诺儿不哭了好不好?诺儿若实在不高兴,便打兄长几下解气。”太子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打。 “别……”云诺急切的说道,“若将兄长的伤口弄裂了,母后必不饶我。” “诺儿可是不怪兄长了?” “我……” “诺儿嫁给兄长,好不好?如今六皇子已经亡故,你也将有新的开始。” “父皇不会答应的。”云诺赶紧摇头。父皇早说要册封他为贵君,那么快安排了他的假死,为的便是接他入后宫。 “若是父皇答应,诺儿是否就乐意?” “我已是不洁之身,天下无数美人都尽由兄长挑选,兄长别在我这里花费心思了。” “美人无数我都不稀罕,这些年我小心存放在心里的,唯有诺儿一人。” 云诺有些失神,情情爱爱的,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从他情窦初开,便也只用心的喜欢过一个韩旭。 到他放下韩旭,那也是彻底寒了心。如今,心里再也不想纳入谁去了。 心不动,便也不伤。 他想小心的存好自己的这一颗心,再不使其受伤。 情爱也不过是一时的欢愉,其实人这一生啊!就是没有情爱,也能过的很舒坦。 后宫里那么多的美人,也未必都心仪父皇,还不是依旧过日子。 “我不逼你,我们慢慢来。” 马车上了官道,越发平稳起来,没多会儿云诺也就睡着了。 马车才进入皇城,便有勤政殿的宫人等着接云诺,太子只得将人交了出去,自己返回东宫。 次日午后,云诺午睡起来便看到了床边的含巧,定定的看了含巧几眼,眼圈竟是红了。 “你可回来了。”话出口便带了哭腔。 自从和含巧分开后,他总担心云瑰和韩旭会伤害含巧。 如今看到人好好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才算是放了心。 “殿下受苦了。”含巧也红了眼。自从知晓殿下进过勾栏,她一颗心便如被抛入油锅里炸。 “我没事,以前的都过去了,今后都会好的。” “奴婢此番入宫将殿下的东西都带回来了,殿下待会儿看一看,可有少了的。”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东西,你好好的才是最要紧。” “原本一大早的奴婢便要入宫的,不过乐安侯府又出了一桩事,奴婢也留下来看看热闹。”含巧眉头一挑,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今日一早,韩夫人的兄长跑到韩家,说是找乐安侯有急事。 “仆人在外叫唤也不见开门,那位舅爷硬闯了进去,发现乐安侯已经死了。” “死了?”云诺略有些惊诧。 “可不仅是死了呢!还是死在两个儿媳妇的身上,三个人赤条条的,人都僵硬了,就那下面的东西还在大儿媳体内。” “你怎知道的这般清楚?”云诺不解。 那到底是发生在韩丰年院子里的事,含巧这说的倒像是亲眼看到了一般。 “可不是只有奴婢知晓的这般清楚,眼下只怕京城很多人家都知晓了。看到了那般情形,那位舅爷大怒,就闹腾了起来,说难怪自家妹子多年呆在小佛堂里,原来乐安侯府竟是这般藏污纳垢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