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趁师父生病把他扒光,娇娇用大鸡巴磨穴到高潮
如此撩拨了几日,几乎夜夜了空醒来都发现两人身上脱了个干净,起先他疑虑是不是夜里燥热,便把被子都留给玉娇,谁知一夜醒来两人都没盖被子,赤条条抱在一处,他那孽根竟又勃发着顶住徒儿的秘处。 自从两人睡一起后每天都会经受这一遭,并且他羞耻地发现白日休息时,偶尔想到小徒儿身体也会莫名发热,僧袍掩盖下的欲根悄然撑起帐篷,要不是弟子们都闭着眼念经怕是要当众出丑。 为了压制住前所未有的强烈性欲,了空提前半个时辰冲冷水,近日降温颇为猛烈,晨起的水缸甚至会结一层薄冰,连续洗了三天,不意外地发起了高热,性欲的燥热哪里是凉水能压制得住的,何况他多年没发泄,只会用冷水降温,压制不住反而引发高烧。 玉娇傍晚才发现了空神色不正常,坐在蒲团上念经不时身体微晃,再一看面颊通红,神识已经有几分不清楚,连忙就把明善叫来。 明善进金刚寺十年还是第一次见主持染病,仔细诊断后发现只是普通的寒风入体,因为他最近阳气过盛,冷热不容方才病倒,这在僧人中不少见,平日里经书念得多,把七情六欲视为洪水猛兽,更不会自己纾解,寒风入体便容易生病,两副药便能好。 给了空喂了药,待明善走后玉娇才脱掉外面那层厚厚的棉袍钻进被子里,现下整个寺只知道她和主持住一个院子里,不清楚两人早就睡一张床上,平日畏于主持的威严,这个小院都不会有弟子来,这个秘密完全不需要保密就持续了下去。 了空浑身滚热,被窝暖烘烘在微寒的夜里非常舒服,他喝的药加了助眠的药材,此时睡得比平常更熟,往常她拉扯他的衣襟都会半醒过来,护住自己的衣裳,她数次之后终究也会得逞,但在今天晚上她直接就把人剥了个精光,他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金刚寺不要求茹素,但寺中饮食皆清淡无味,了空身上只有淡淡的青草味,脱去衣物后平躺在床上,少了些清醒时的严肃冷持。 抬眼望着男人冷峻的五官,平日里冷淡无情的视线扫过她都禁不住浑身僵硬,现下他闭着眼看起来要好接近许多,尤其是他时常紧抿的唇,因为高热显出不正常的红。 她往上移动身子,拉过他交握在腹前的手掌放在枕上,整个人就像是躺在他怀里,脖颈微微抬高便能吻到他的下巴,一丝不苟的男人因为生病已经长出短粗的胡茬,她的嘴唇印在上面有微微的刺痛,忍着这痛慢慢往上吻去,直到落在两瓣热烫的唇上才停下。 白日里见到的主持,嘴唇略薄紧抿着显得冷酷无情、不可侵犯,现在的他却可以任由她触碰亲吻,乃至玩弄。 少女放慢了呼吸,平缓自己紧张的心跳,嘟着粉唇亲上主持的唇瓣,轻轻试探过后便大胆地碾磨蹭弄,薄薄的唇瓣相互摩擦着好似有火花穿刺而过,鼻息灌入男人身上的淡香,催着她更深入地进行下去。 舌尖悄悄探出,勾画着他嘴唇的形状,来回舔舐逗玩,连浅浅的唇纹都不舍得放过,待他嘴唇上都沾满湿润才往里去,然而他牙关紧咬着,玉娇技巧尚不熟练,索性就在外缘摸索,如此也算是品尝到了几分滋味。 男人睡得很沉,一点反馈也没有给到她,玉娇却觉得非常欢喜,小手轻抚过他结实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肌肉托着她的手心,中间软中带硬的小肉粒顶戳着她,平常睡觉抱着他就已经是非常大胆,哪里还敢触碰他的身体。 她小心捻住那一点儿搓弄一下,陷入沉睡的男人似是感受到什么,皱着眉轻哼一声,玉娇当即吓得不敢动,埋在他胸前装作已经睡着,片刻之后见他再无别的反应又抬起头,借着淡淡的烛光仔细观察着指间的朱果。 明明才揉弄几下,那尖尖儿就立了起来,充了血硬硬地挺立在胸膛上,她交换着,不冷落另一边,毫无技巧的挑逗把男人的乳头弄得胀大,硬如石子。 玉娇舔了舔唇角,盯着两颗深红的肉珠,只停顿半秒便埋首下去含住,一开始只会笨拙地舔舐,几次之后摸索出几点技巧,舌尖绕着那凸起打圈,牙齿也不甘示弱地啃咬,须臾之后那处便胀到原先一倍大,印刻着她不小心留下的牙印。 要说最得她喜爱的还是师父下身的硕物,那日只是远远瞧了几眼,哪里比得上今天,能够肆无忌惮地研究抚摸,她把被子小心掀开,犹豫了一下扯过自己的袍子盖在了他脸上,身子滑下去脸正对着蛰伏着的阳物,远看着就觉得此物甚是巨硕,近看更觉震惊。 现下软伏着,长长的一根逼近她小臂长,平日里他洗得干净并没有任何的异味,这般凑近了玉娇发现那日没看清的部位,肉棒下坠着的阴囊格外的饱胀硕大,她的手抚过去,竟比她的拳头都要大上一圈,深褐色的褶皱都被撑开,两颗卵蛋足足有鸡蛋大。 师父的肉根还没有勃起,玉娇回忆晨起被热乎乎的鸡巴顶住的快慰,忍不住夹紧腿心,阻止湿润的秘处,蓦然想起师父此时并不会发现,索性分开了腿儿坐在他大腿上,小手托住那沉甸甸的一根,根据春风阁里学的东西来回抚弄,尤其是前头那圆硕的龟头,特别照顾到位。 高热让人变得虚弱,但是师父的肉棒还是很快就给了她反馈,指腹搓弄着外面的包皮,数次之后便察觉到那包皮越发紧绷,手心也被烫得微微发红,再仔细一看,软伏着的性器已经翘得老高,半藏着的肉头也完全露了出来,暗粉的色泽,狰狞可怕。 没想到一向严谨肃穆的师父胯下居然藏着这么一根硕物,小手不舍地上下抚摸巨擘,那粗大的围度她根本圈握不住,只是越看那物越爱,忍不住低头轻含住龟头,沁出的前精卷进小嘴里,舌尖舔舐好几下才舍得松开。 “唔……” 男人嘶哑的声音传来,玉娇瞬间僵住身子,直愣愣地看着盖在师父脸上的袍子,像是过了万年之久才松懈下来,再垂首去看,师父的鸡巴居然又涨大了一圈! 大鸡巴吸引着她的视线,光是看着腿心的湿意便止不住,她舔了舔唇,没料到只是吃一吃鸡巴师父的反应就有这般大,手掌撑在床面上,粉白的屁股微抬往前挪,越过那高擎的巨兽时腿心恍若要被烫化了似的,玉娇小心蹭了蹭,腿根夹住师父的性物趴在他身上。 仅仅只是这么不着寸缕地紧贴着,听着师父胸腔又沉又稳的心跳声,她都觉得分外满足,然则她这身子可是春风阁精心调教出来的,对男人敏感得紧,先前光是想着师父都能湿了身子,这下夹着火热的大鸡巴汩汩的汁液止都止不住。 她腿心那处还嫩得很,被肉茎磨了几下便泛起嫣红,玉娇推高了身子低头去看,才一眼就羞红了脸,她看见师父的欲根被自己夹在腿中间,那样粗大的一根把她的腿都撑得合不拢,师父紫红的阳器上面沾满了她流出的淫液,湿哒哒裹满半根硕物。 春风阁的妈妈教过她怎么弄能让自己舒服,但她现在一点都没用上就感觉舒服得要醉过去,她就像是骑在师父的肉棒上面,粗长的一大根能从她屁股后面插到前面,抵上小腹。 看见男人的马眼沁出了半透明的前精,玉娇猜测师父此时想必也是很舒服的,禁不住加大了力气前面摆动着腰肢,肉缝缝里冒出一颗粉润的珠儿,柱身微微蹭弄而过,爽得小人儿‘咿呀’娇叫一声,嫩生生的一对乳儿一颤,双腿连忙夹紧,透明的一汪蜜液就淌了出来,一滴不漏地浇在夹着的肉棒上。 被袍子盖着脸的男人已经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除了因为受寒引起的高热,更让他头皮紧绷的是浑身叫嚣的欲望,身上作乱的女子是他日夜照看的小徒儿,平日里两人赤裸抱着醒来他只当是意外,谁知那看上去娇弱可欺的小女子竟然这般大胆。 人生前三十几年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没料到就在他以为将清心寡欲度过余生时,一场病引得小徒儿对他起了异样的心思,然而他不知为何自己却没第一时间阻止,甚至装作沉睡,不出声地任由她行事。 当那水嫩嫩的腿心夹住自己的孽根时,万般克制他才没闷哼出声,稚嫩的幼女没看见他藏在被子下面的手已经握紧拳,来抑制那如潮的性欲。 他从没与除母亲以外的女性接触过,甚至连母亲也已经在记忆里被淡化,只有这小徒儿,明明看上去才十岁上下,竟然大胆到想和师父做那事,按照他年龄,当她的父亲都绰绰有余。 当那柔滑的液体浇在肉根上时,纵使是再不愿接受现实,了空也不得不承认男欢女爱确实是舒服至极,只是发生在师徒之间他难免皱起眉。 不管是在春风阁调教多年的小雏妓徐玉娇,还是狐狸精的芯子,都是没尝过男人滋味的,万没想到第一回就遇上这么个极品的男子,仅仅用他胯下那根蹭几下就快慰得紧,更是坚定要把师父拿下的决心。 玉娇却是知道,她这身子被老鸨仔细调教过,天生玉壶紧致蜿蜒,玉道窄小而深,要是粗蛮着来必定是要受苦的,轻易不能乱破了身子,必须得郎君好好揉弄到湿软才好破瓜,况且师父的巨根天赋异禀,一开始必定是困顿重重,须得师父好好怜爱才可行。 “师父的这么大,肯定很痛,不知二师兄的会不会小一点?” 她兀自嘀咕着,不觉说出了声,装睡的男人却身体一僵,袍子盖住的眉毛拧紧。 泄了一回身上已经没有那种引得她躁动不安的痒意,玉娇却舍不得松开师父,趴在他身上紧紧地夹住他的鸡巴,刚被水滋润过的嫩穴儿微微张开了小嘴儿,眼见着只能喂进去尾指,偏偏那翕合的蜜洞不住吮吸着男人,催发着他的欲望,万分克制才能锁住身体里的洪水猛兽。 夜已深,玉娇拿开盖在师父头上的袍子,他身上的高热已经退下去许多,估摸着明天就能完全好,两人盖着被子搂作一团,这段时间每晚都是如此,但今晚她却觉得格外的舒适满意,师父热硬的阳物还没消退下去,她安抚地摸了摸圆硕的肉头,腿心被热铁熨烫得很舒服,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