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发现二师兄鸡巴养穴的秘密,引诱古板大师兄
相对于第一次的艰难,这一回玉娇身子恢复得很快,除了第二天腿有些软,就只有花穴被磨得有些微红肿,抹上师父上次带回的药很快就恢复如初。 只是晨起去灵药阁的路上,脚步多少有几分怪异,遇到师兄弟难免关心几句,她支支吾吾一时答不上来,好在这些弟子自小没接触过女子,便当她是有自己的小秘密,安抚她几句就没有再继续问。 到灵药阁已经比往常迟上一刻钟,明善交代她几句就提着药箱往外走,山下的村民摔断了腿,附近一时找不到郎中就求到金刚寺来,往常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山下的村民还时不时给寺里送来些瓜果蔬菜,听到消息后主持立即就叫人来唤明善去。 灵药阁好几天都只剩玉娇一人,她百无聊赖地翻着桌上的病例,都是往日看过多次的,没有什么看头,于是准备找出明善保存的几本病例来看,从中挑了最薄的一本开始。 起先还只是简单的病情描述,到最后渐渐变成用药的方法,玉娇看见‘捣碎敷于胯下阳物上,连续一个时辰可缓解性欲’愣了一愣,疑心是什么没见过的怪病,她继续翻阅着,翻书的声音越来越快,不禁屏住呼吸,直到看见‘明善’二字的落款。 难怪二师兄身上会有那么清新的药香,难怪她每次一碰到他,就如惊弓之鸟,恨不得和她隔着三丈远,原来是有‘药人’的体质。 那本病例上甚至有清楚的阳物尺寸的描述,从一开始十二三岁未长成到现今二十寸许,看得出来这些年二师兄因为这个体质受了不少折磨,但他却不能脱离金刚寺出去找其他女子纾解,只因他是世家送到宫里供妃嫔们使用的药人,一经发现是死罪。 玉娇抿着唇看着书本上二师兄描画出来的性物,粗粗大大的一根,头部微微上翘,即便是这样看着都能想象出实物该是多么壮观,明明二师兄看起来金刚寺最温润如玉的师兄,至此她猜测是不是金刚寺的师兄弟个个都是大鸡巴? 狐狸精本就滥情,对待男女之情极为随意,前世没成年,族长压着她不准她接触人间的男子,狐族的男狐狸又少,往往都被姐姐们捷足先登,那些被碰过的她素来是瞧不上的。 如今尝了男人的滋味,更是迫不及待要多享受享受,金刚寺正是最得她心意的地方。 门外脚步声有规律地响起,玉娇连忙把二师兄的病例都放回原处,装作研究药材的模样从桌上抬起头往外望去,意外地挑起眉,黑沉着脸走进来的不就是前几天中惑毒的大师兄? 他一跨进门就寻找明善,扫了一圈没见到人才终于把视线落在玉娇身上,古板肃谨的神色一点都没有变化,像是在看一个可有可无地石头一般:“明善怎么不在?” 玉娇可忘不了前几日夜里这个男人还趴在她怀里要吃奶,没料到转眼又变成那副刻板规矩的死样子,放下手中的毛笔搁置在笔架上,迎着他的视线微微一笑就往后院走去,身后的男人以为明善在后院也跟着她走。 到了后院绕了一圈也没见到明善他明白玉娇是在耍他,二十五岁的人也做不来和小了一轮的小师妹吵嘴,眉眼沉了沉就准备要拂袖而去,玉娇却不急,微抬眼地看了他一眼便道:“大师兄莫非是忘了那晚发生的事?” 话音结束不禁带上几分泣音,好似有无尽委屈没有说出来。明悟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伟岸的肩膀一僵,转过身依旧镇定道:“那几日我中了惑毒,有冒犯到师妹的还请原谅。” 玉娇却不打算这么容易就让他轻轻揭过,步子往他身前迈进,待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气息才停下,仰着头望着他,眼底已经有晶亮的泪水沁出。 明悟对来寺里的师弟素来是严肃有余温和不足,金刚寺都是男弟子,以往并不觉得有何不合适,陡然对上玉娇这个娇女娃竟束手无策起来,嘴唇嗫嚅几次都把重话给咽了回去,缓和的话又说不出来,最后急得额角都冒出了汗。 “师妹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能做到的定不会拒绝。”语气颇为坚决,看出来他是信守承诺的人。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不准反悔。” 玉娇回忆起那夜的细节,又看了看眼前严谨有如老学究的男人,她是不喜欢太过无趣的男人,但是大师兄的粗鸡巴确实是难得一见,不知道错过还会不会遇到,她有些舍不得。 在他看来,小师妹还是个不知事的孩子,大概率也不会提出什么非常为难的要求,顶多是想要些姑娘家喜爱的小物件,明悟便点头答应下来,同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生性克制,极守规矩,最怕的就是亏欠别人,只要有解决的办法都好办。 “那大师兄明天落日前到灵药阁来。” 大师兄走后不久,明善也回到灵药阁,一身的疲倦看得出来山下摔断腿的村民恐怕比较严重,玉娇往日还能正常看待二师兄,今日一见着他视线便忍不住拐着弯往他胯下看,从前她都以为二师兄那处应该比较小,顶多算正常男人大小,毕竟自小生病的男人体质都会弱一些。 哪里知道这看似单薄的身体下居然长了那么一根巨物,而且二师兄的身体处处都是珍贵药材养出来的,据那书本上讲,精液竟然有修复温养女子秘处的功效,即便只是单纯插在穴里也能养护蜜穴,玉娇现已尝过性爱的滋味,知晓肉根粗大的男人在床上才是真快活,自是不想迁就普通的男子,而如何保持私处紧致幼嫩正是要紧事。 她的视线太过火热,明善劳累了几天也忽略不掉,转过身向她看去,似是在问她有什么问题,他近日快成年对男女之事越发忍耐不住,更是不敢稍微与她接触。 玉娇眨着眼摇头,表示没有什么事,心里百转千回,根据明善的经历要是她过于主动只怕他会逃避,不如以逸待劳,静等着他忍耐不住主动,只需在平日里稍微撩拨几下,想必会有机会。 明善没有停留多久,拿了些药材就再次离开灵药阁,挺直的脊背如青竹一般,自有一种翩翩气质,玉娇察觉到他拿的药与接骨疗伤并无关系,更像是清热败火的,还有几种她都没有弄明白,暗忖二师兄现在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这‘药人’所用的药多有催情的功效,能忍这么多年也是难得。 灵药阁关了门,缓步走到小院门口便遇到一个陌生的小僧弥,望见她走来略拘谨地快走两步:“玉娇师妹,弟子院那边已经为你腾出一间屋子,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搬过去?” 一句话鞭炮似的说完,小僧弥如释重负地看着她,须臾又低下头。 要不是有个人来提醒,她一直没觉得住在主持的院子里有何不对,此时方才想起当初只是权宜之计,她作为弟子终究是要和主持分开。 “好的,我知道了,这边还需要收拾几日,麻烦师兄了。” 她衡量着住在哪一处更方便,小院这边清净但不好与师兄弟们接触,搬去弟子院再想回来只怕是难。 到第二天下午玉娇也没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她才发现不觉间日头落下去,淡淡的霞光从门口照进来,金刚寺的僧袍千篇一律,都是斜襟的领口灰色的袍子,她皮肤白皙穿上身就比旁人更衬得精致秀美些,再加上胸臀饱满,给普普通通的袍子增加了几分妖娆的风姿。 对于古板规矩的人来说,正是最看不惯她这副模样的,更别说翻了一整日的医书,没留意到上身的斜襟微微松开,露出领口白皙细腻的肌肤,要是略弯腰还能瞧见一抹柔嫩的弧度。 明悟抬了抬手,克制住说教的冲动,他没忘记今日是要来给她赔罪的,要是把人得罪,担忧她狮子大开口,更不好解决。明亮的眸子斜斜看了门口的人一眼,“把门关上吧。” 金刚寺内纵使是二十五岁的男人对男女之事也生疏得很,哪里会想到那上面去,便当她羞涩不肯让外人知道她的要求,虽觉麻烦明悟还是依言照做,甚至她说跟着她走进内室也没有出口质疑。 娇小的女子走在前面,发顶堪堪到他肩膀,走进内室只听到身后门一关,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一阵,他扭头一看立即又扭回来,声线止不住抖了一下,语气已经多了几分训诫的意味:“作为女子,你怎可随意裸露身体,岂不放荡?!” 玉娇听见近乎辱骂的话,强忍住反驳,低头瞥一眼扯开的斜襟,略屏住呼吸鼻头便涌上酸意,眼泪当即就簌簌掉了下来,单薄的肩膀颤抖着已经抑制不住的哭腔泄出声。 “可是大师兄,你那夜……看光我的身子,呜呜……你还,还含着娇娇的……吃奶……” 说完话像是不堪重负,放肆地大哭,粉颊被泪水打湿,大敞的衣裳也没管,胸前两团哭得一颤一颤,似乎在控诉他那夜的禽兽行为,又像是勾着他去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