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他奶奶个腿儿的,不行了太大只了,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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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下午明明处境相似,却又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他那时还可以夺门而出,可现在衣柜外,林来兮还好端端地坐在那儿…… 别说推开怀里抱上来的乔樱桃,他连大声说一句斥责她的话都办不到!虽然他嘴上说要推开柜子,却又真的不能置乔樱桃的颜面不顾! 被捂着嘴的乔樱桃甚至能想象到越言归此刻的心情,他这时候有多生气,就有多无能为力,只能像待宰的小羊羔似的,老老实实地任自己宰割…… 嗯,有被爽到!!老越,叫你嚣张,你也有今天!! 不过她怎么觉得她身上跟燃了一堆火似的,好热,真的好热! 莫名其妙还觉得胸前饱胀难言,奶尖儿好像跟着寂寞地翘了起来。 小腹陡然泛起一阵空虚抽搐,下面,下面好像也有反应了,有点痒,有点麻,有点空虚,唔,糟糕,好像有,有什么暖流难以抵挡地涌了出来…… 说起来好像要感谢外头的那小白兔女主了!要不是她死赖着不走,就越言归这慎而又慎的倔脾气,她好像还不能如此轻易上手,哼,不让她说话,那她就做咯! 乔樱桃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上娇艳欲滴的玫瑰唇。 她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迅速地将越言归那根圈不住的怒勃大物给扒拉出来,主动将自己春水漫延的娇软腿心,凑上了那厚实棱圆的蘑菇盖儿,唔,好烫…… 可怜她腿心那处儿格外娇嫩,本就春水连绵。 这下被烫得忍不住翕动娇颤,淅淅沥沥的清露儿多得不得了,争先恐后潺潺涌出…… 越言归的身体,也已经绷紧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拧起眉头,也顾不得捂乔樱桃的嘴了,伸手就想提起自己被拽下去的长裤:“不可以!” 乔樱桃本来还有些害怕,毕竟是第一次,尤其越言归的那玩意儿感觉也太大只了,说不害怕当然是假的,还犹疑着要不算了? 可这时见越言归居然敢拒绝她,当下好胜心占了上风。 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送上嘴的鸭子再不吃,指不定马上就长着翅膀飞走了。 她修长如玉的腿儿攀上越言归劲瘦的后腰,再扶住那根摇来晃去的庞然大物,咬紧牙关往前一凑,两片水津津的嫩桃苞儿勇敢无畏地迎了上去。 “唔……”乔樱桃连忙捂住小嘴,妩媚娇慵的小脸痛的皱作一团,疼得险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下身娇嫩嫩的饱胀欲裂,几乎要被那根炽热粗壮的大家伙撑开到了极致,浓郁到化也化不开的雾气涌上漂亮的眉眼,乌鸦鸦的羽睫颤了两颤,就化作了两行清泪儿滚了下来,后悔了后悔了! 好疼,早知道这档子事这么疼,就好像都要将她整个劈开似的,她,她才不要睡了越言归呢! 现在想把这根大凶器还给林来兮是不是太晚了,草草草,这福分她乔大小姐实在是无福消受啊,罢了罢了,睡都睡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喵的拼了! “从前言归哥哥就会,这样,这样猛地插了进来,又大,又粗,又烫又……又好硬好硬的,插得小乖好难过……”乔樱桃觉得自己的身体恍如被温暖春光融化后的一滩冰泥,只能酥麻无力地软倒在越言归身上:“插得小乖一下就受不了了,小乖就会这样软绵绵地倒在你的怀里……啊,不行,真的好大……” 他奶奶个腿儿的,不行了太大只了,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乔大小姐说话的气音同样娇颤无力,她忍着口吐芬芳的冲动,忍不住又抱着越言归的肩膀往前凑去,一寸一寸叫那粗长滚烫尽入其里,草草草,姓越的这个王八蛋,他下面干嘛要长得那么粗那么大啊!! 幸好很快她的身体好像就适应下来了,那股撕裂般的痛意来得快去的也快,随着那大玩意儿越进越深,居然多了几分相映成趣的酸软快慰,奇妙地缓解了她的痛楚难言…… 越言归忍住唇中长长的叹息,无奈闭上双眼,僵着腰背靠在柜壁上。 他实在没想到乔樱桃居然真的这么大胆,居然就在衣柜里这样,她真的不怕会发现吗? 那里头鲜嫩嫩的,层峦叠嶂,无数滑嫩如花瓣般的嫩肉儿太过诱人,又涨满了一汪春浆花液,曲折缠绵,又水软多汁,又紧又缠地泛起一路的春深水满,即便如此,却仍然教他几乎寸步难行…… 乔樱桃的眼泪珍珠似的顺着脸颊无声滑落,鼻息娇浓急促:“就是这样……言归哥哥会这样一点一点地插进来,猛地插到最深,就像这样全都进来了……还说我们这样就是融为一体,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分开……可你,可却骗小乖,你把小乖给忘了……” 待越言归那炽热到几欲烫化她穴儿的大物长驱杀入时,她挺着婀娜的腰肢狠心又往前迎了一波,不留神将那最深、亦是最娇最嫩的一团花心主动送上。 电光火石间乔樱桃赤裸纤瘦的雪背,如过了电般猛地一颤,唔,不行,不行了,这事儿这么刺激的吗?! 感觉喉咙处又要溢出一丝甜到发腻的喘息,她急忙将嘴凑着寻到越言归的唇上就亲了起来,唇瓣相贴,尽数将自己的曲折呻吟尽数给堵在了他的口中。 柔韧的柳腰绵绵地塌了下去,身下猝然一股春潮奔流泛滥。 高潮来的又凶又急,芬芳的汁水丰沛到顺着瓷白的腿根淋漓流下,从脊椎骨处陡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拖鞋里小巧可爱的脚趾都跟着蜷起来了…… 越言归刚攥紧拳头,冷不防被乔樱桃亲个正着,唇间是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追逐,别提亲的多缠绵深切了,连他的舌尖被缠着吮吸到麻麻地泛起疼来。 怀中又是她抱着自己的肩膀徐徐送来,胸前的饱满丰腴几乎要压扁在自己的宽阔胸膛中,而自己那根庞然大物紧跟着也插进了大半截,已然尽根而入。 那娇烂肥美的软肉推着挤着,欢快地缠裹上来,丝滑紧窒,软腻纠缠,似是要挤他出去,又似推着他往更深处去。 盈盈水泽一波一波涌了过来,似无数湿滑小口一并发作舔舐着他,尤其花心那儿滑溜溜的一团芽儿,软软地含裹上他的粗硕圆头,一下一下地舔吻着,销魂蚀骨…… 他不是不想推开她的。 可此刻他能忍着不主动,已经是他自制力惊人了! 乔樱桃见越言归虽是岿然不动,却也不再抗拒自己,心中暗喜。 抱着他的宽肩小心翼翼地缓了一会儿,便又自力更生,慢悠悠地摇着腰,翘着粉臀退了些许,将那撑得她难受的要命的大家伙吐了出去。 可又不敢真的全部吐出,只怕万一真的全都拔了出去,想把它给弄着插进来她就没有勇气了,毕竟那玩意儿粗的要命,也长的要命,还带着惊人的炙热,而且不过一来一回的功夫,生生又壮大了两圈。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自己想睡的男人,哭着也得睡完…… 一来一回,一进一退,来来回回,进进退退。 感受着越言归那根天赋异禀的茁壮威武,缓慢有力,雄浑彻底又满满当当地攻占了她,带着要命的灵巧与冲劲,尽管是被迫而为,却依旧是进的又深又猛,三两下便带出一片喜人的清液潺潺来…… 乔樱桃逐渐找到了感觉,她气喘吁吁地放开越言归的唇:“言……归哥哥,你还记得吗?你有没有想起来我们的过去?每次这样的时候,你都好坏的,特别喜欢问小乖,问小乖,哥哥的肉,肉棒大不大,粗不粗,是不……是不是把小乖插得很舒服……” 她一边用奶猫似的委屈口气说骚话。 一边慢慢悠悠地循着自己的节奏,缓缓而图。 因着全是自己把握进度,这每一次进出都弄得她有些许愉悦,却也不尽彻底,囫囵地糊弄着,并不想叫那硬梆梆的大圆顶将自己的花心蕊儿采尽完全…… 这生涩舒缓,也有生涩舒缓的妙处,如和风细雨般温柔小意,反而格外尽善尽美,乔樱桃难耐地扬起自己修长雪白的脖颈,感受着身下那滚烫坚硬的巨昂大物与她的紧窒水滑完美契合。 内里那层峦叠嶂的每一处幽秘娇嫩,每一处娇红嫩颤,都被那青筋怒勃的滚烫大物深切熨帖着挑逗起来,撑得她熨帖难言,继而又团动微蠕着多情挽留,唔,这档子事好像的确还是很舒服似的…… 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将她所有的难耐空虚尽数充满,满得全都要溢出来了。 然而即便这样慢吞吞的,也能轻易将她送上巅峰,乔樱桃忍不住咬上他的肩膀,春柳般的细腰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长腿藤蔓般绕得更紧,手脚酸麻,浑身又升起一阵剧烈汹涌到难以抗拒的快意…… 越言归亦是忍得煎熬,额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已被薄汗沁湿。 他只觉一身的滚烫如火,有奇滑异嫩的粉壁纠缠起来,密匝匝嫩生生地嘬着他,闪电一般的销魂快感劈至脊背,下头暴怒的昂扬大物无从发泄,被缠得麻痹难当。 怀中的她弄得太慢太浅,越言归只觉得自己不上不下的,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反客为主,只剩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告诉他不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