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唔,老爷不要拿你硬,硬梆梆的大家伙来顶小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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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越言归正儿八经地摆出回忆过往的架势。 他居然还用一种格外不耻下问的语气,问她女仆小樱桃接下来要说什么?! 骑虎难下的乔樱桃咬了咬嫣红欲滴的玫瑰唇,只好硬着头皮编起来了:“我,我就说老爷不要啊,太太还在外面坐着呢!老爷别这样,小樱桃好害怕什么的……然后你就把我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低头亲我,还脱我衣裳,唔,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就被越言归一把掐着提了起来。 越言归将她抱起来放在大理石台面的流理台上,讶异地重复了一声:“太太?这位老爷还有太太啊?”他家乔大小姐的脑洞果然很大很清奇…… “当然,都是老爷了,当然有太太了。太太就在客厅坐着,胆大包天的好色老爷就偷偷溜进厨房欺负胆小柔弱的小女仆……”乔樱桃眼珠滴溜溜一转,为这个故事设定了丰满的人设和故事背景以增添可信度:“这些都是言归哥哥你编出来的,你从前好恶趣味的,就知道欺负我这个小可……” “是这样吗?”越言归看着她如玫瑰花瓣粉润娇艳的唇瓣,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 乔樱桃猝不及防被他按住后脑勺,突然地迷茫无措,他的大舌带着灼热的温度猛地探进她的唇中,贪婪地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肆意席卷仿佛势要将她口中所有的清甜香津都吃进嘴里。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新鲜做出来的冰淇淋慕斯蛋糕。 才从冰箱里拿出来就有被送进烤箱深处,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就好像是甜软可口的奶油一般要即刻融化在越言归炙热的舌尖儿…… 她被亲得手足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来,雪颊泛起两抹绮丽云霞般的红晕,柔韧的柳腰柔若无骨地软成一团。 恍惚间才意识到身下紧挨处有什么热烫无比地胀起了高高一团,以无比嚣张跋扈的姿态彰显着那顽强的生命力,一翘一翘地抵上了她娇嫩的腿根。 雪背仿佛过了闪电般情不自禁地羞耻战栗,小腹深处涌上一股融融暖意,紧随而来的就是一股难以言说的涓涓急流,来的蓦然而又汹涌,唔,草,她是不是湿了?! 还没等心慌意乱的乔樱桃挣扎着想推开越言归,再从流理台上跳下来逃之夭夭,面红耳赤的越言归就先她一步猛地将人放开。 他长长的羽睫黑鸦鸦地沉了下去,慌得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了:“小乖,对不起,我以为按你说的情景重现,亲亲你,就会自然而然帮助我想起什么……这个法子好像不太行,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了……我不是故意亲你的!我更不是故意解你衬衫扣子的!” 仿佛此时才惊觉自己刚刚亲着亲着。 不小心还解了乔樱桃胸前的三颗珍珠扣。 抬眼见那处儿已然露出黑色丝绸内衣的蕾丝边缘。 几乎露出一半的两团乳白高耸呼之欲出,仿佛兔儿般巍巍乱跳地透着莹润珠光。 他手足无措地拢起乔樱桃胸前陡然大开的衬衫,又似是被那耀目的牛奶般的丰腴饱满给看花了眼,急忙避嫌地偏过头去,试图将自己刚刚一颗一颗解开的珍珠扣再给扣了回去,可长指颤抖,扣了半天也未曾成功。 “对不起,小乖,好像扣不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是我不好,是我冒犯了,小乖你,你能自己把衣服穿好,好吗?等我,等我冷,冷静一会儿,我再送你回家……”越言归索性停手,侧过身去连声道歉,黑发下露出的耳朵红得像两团彤云。 本来乔樱桃的确是有些害怕的,想就此打住。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言归刚刚那样主动,亲得如狼似虎,好像要把她整个拆吃入腹似的,差点就吓到她了。 可他现在如此害羞无措,侧脸线条清冷禁欲,可耳朵红彤彤的,还避她如避洪水猛兽,倒让乔樱桃莫名地又起了逆反心理,其实她那晚睡了越言归之后,第二天腰酸背痛腿抽筋,其实是不太想,不太想继续一睡再睡的,可现在…… 乔樱桃拉着越言归的衣摆将他拉了回来,熟练地再次拉住他的领带教他低头看她:“言归哥哥,我们都订婚了,没关系的!而且才亲了两下,哪有那么容易想起来……说不定,说不定将,将整个老爷和小樱桃的故事情景重现,言归哥哥就想起来了呢!难道言归哥哥你不想恢复记忆吗?” “我当然想。”越言归深谙以退为进、欲拒还迎的道理,他好像害羞到根本不敢直视乔樱桃的眼睛:“算了,还是不,不要了!我觉得我演不来……” “怎么会演不来,很简单的!你就脱我的衬衫,然后,然后揉,揉我的胸,脱我的内衣……”乔樱桃果然中计,反而更想让一本正经的越言归来演这个所谓的好色老爷了:“说小樱桃身上好香,奶儿好……好大,好漂亮,漂亮到老爷下面都硬了,还说小樱桃的奶儿长得这么大,是……是不是故意长着来勾引老爷的……” “小樱桃,你身上好香,奶……要说什么奶儿的,可,可以不说吗?”越言归犹豫着又打了退堂鼓,好像觉得她刚刚说的某些字眼实在难以启齿:“还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我记忆的恢复了,小乖,我,我实在说不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做什么?”乔樱桃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的内衣扣子解开,索性拿着越言归滚烫的大掌盖在自己鼓囊囊的胸上:“言归哥哥你快点啦,你不想记起来过去的小乖吗?快摸我,你不这样做,小乖就生气了!” “……好吧。”越言归试探着揉了上去,满手的绵柔盈弹饱满娇嫩地几乎要从他的指缝挤了出去,他干巴巴道:“小乖好香……不,老爷的小樱桃好香,奶儿好大,好……白,好漂亮……漂亮到老爷下面,下面都硬了……” “小樱桃的奶儿长得这么大,这么漂亮,是……是不是故意长着来勾引老爷的,就想让老爷像现在这样摸你?然后……然后小樱桃要怎么说呢?”他呼吸愈发深重,鼻息急促,粗糙的指腹忍不住去逗那粉晕晕娇滴滴的奶尖儿,绕着轻轻打转。 “唔……小樱桃当然不依,老爷不要看,不要摸,不可以这样对小樱桃……太太,太太还在外面……老爷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乔樱桃被越言归摸得浑身麻软,纤腰酥倒,忍不住将自己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嫩兔,主动送到他手里。 虽然老越的语气是不太入戏。 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样下流的话,喵的,太羞耻了。 还被他说什么奶儿长得漂亮,说什么故意长着来勾引他的,这种话偏偏还是她教他这样说的,神啊,她是不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了…… 她漂亮的桃花眸湿漉漉地泛起潋滟泪光,难耐地咬着自己艳色欲滴的唇瓣,软语呢喃:“我好慌,我好害怕……这样,这样好奇怪,唔,老爷不要拿你硬,硬梆梆的大家伙来顶小樱桃,呜……不要……老爷求你了,不要这样……” 明明,明明一切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明明,明明之前在衣柜里同样也是她想些糊弄话去骗他的。 乔樱桃仰头看着越言归幽深的眼瞳,他的眼神似藏着夜色下的深海翻涌,仿佛一个急浪打过来就能叫她湮没其中,叫她心头慌得一塌糊涂。 可现在不知为何,她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底气,尤其身下还被老越那根硬梆梆又凶巴巴的大家伙顶得她脑子乱糟糟的,满口胡言着竟一时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想叫他不要他那根硬梆梆的大家伙来顶她…… 莫名还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仿佛她真的成了她口中那个叫小樱桃的小女仆。 正被霸道的好色老爷强迫着脱掉衣裳,被他剑拔弩张的滚烫硬挺顶弄得心跳加速,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还在厨房,好羞耻…… 小腹升起了难耐的空虚酸慰,转瞬就尽数融化为教她难以启齿的春潮带雨,一缕一缕的甜蜜汁水荡漾着连绵激涌,大有越演越烈之势,顺着细滑娇嫩的腿根潺潺滑落…… “然后?”越言归低低呼了一口气,他沙哑浓沉的嗓音中带着化也化不开的情潮汹涌:“然后老爷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我现在是不是该说,小樱桃有胆子就叫,反正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好家伙,姓越的居然还学会抢答了。 乔樱桃意乱情迷地眨了眨长长的羽睫,绞尽脑汁试图再想些什么花样,却苦于理论匮乏,晕乎乎的脑子都快转不动弯了。 “才不是,太太在外面,老爷怎么敢让我随便叫?他就一手捂着我的嘴,还说我再叫,引来了太太,就和太太说是我勾引他的!还说,说只要我乖乖的听话……”她不想越言归得意,立马反驳他所谓叫破喉咙的说法。 她藕节似的小胳膊软绵绵地撑着光滑的流理台,羞耻地蜷起拖鞋里圆润雪白的小脚趾:“我要什么老爷就给我买什么……然后坏蛋老爷就剥洋葱似的把小樱桃……剥光了,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就把他硬梆梆的大家伙给顶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