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肠,充气肛塞
班凉把邱秋带进浴室里,里面已经准备好了浣肠工具。 “趴着。” 屈服于淫威,邱秋顺从的趴在浴缸的边缘,白嫩圆润的屁股正对着班凉。 班凉将他的两腿分开,臀部中间的小口就颤颤巍巍的露出来,一张一合似在邀请人插入一样。 小穴的颜色很淡,看得出来还没有被开发过,他即将成为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 班凉眼神暗下来,只觉得一股热血从身体健康深处涌出来,汇聚到下腹三寸处。 这样看得还不是很清楚,他伸手将两边的肉肉用力掰开,让小穴更加清晰。 察觉到他的动作,邱秋忍不住缩了缩臀,想挡住些许他的目光。 班凉拿出一瓶润滑剂,挤在手上,然后插入淡色的小穴。 然而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卡住了,里面很干涩,再加上邱秋十分紧张,拼命夹臀,让进入更加困难。 “啪!” 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印。 “放松。”班凉的声音有些沙哑。 被打屁股,邱秋脸腾的一下红了,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从懂事之后,他就再也没被打过屁股。 况且还是在现在这种情况,撅着屁股等着被插入…… 羞过了后,邱秋还是乖乖的尽量放松身体,因为他要是不配合的话,最后受伤吃苦的还是他自己。 邱秋放松之后,插入变得轻松了点,整根手指全部进入。 班凉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来,肠肉紧紧的包裹着他那根手指,像是被无数张小嘴轻吻,软的不像话。 转动了下手指,指腹就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颤抖了一下。 再看邱秋脸红到了脖子根,嘴唇也被咬出浅浅的痕迹。 心中明白那是什么地方,班凉坏心眼的用指甲一下一下的刮弄那个凸起。 邱秋又是猛的一颤,喉咙里似要发出声音,但又立刻被压下来,浴室里充斥着他的喘息声。 他抽出手指,把一根软管涂满润滑剂,然后留着刚刚手指的势头,一寸寸插入。 软管进入没有多少阻碍,一路突破层层肠肉,觉得深度够了,班凉停下插入,拿出袋装甘油,链接到软管的另一头,然后缓慢挤入。 微凉的液体说着换道流进体内,邱秋甚至能感觉到肠道被撑开,液体越流越里面…… 500ml很快就灌完了,班凉拿出另一袋,正准备换掉那个空了的袋子,手被抓住。 他挑眉看向收手的主人,用眼神询问。 “我觉得够……够了。现在已经很涨了……”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邱秋结结巴巴的说道,声音越说越小。 平常他上厕所很规律,所以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想排泄的感觉了,而且是现在这种非常,非常,非常想。 “宝贝,正常人的容量应该是1500ml呢,你现在一半都没有,不会有事的。”班凉好笑的解释道,安抚的揉了揉邱秋已经有些鼓起的肚子。 排泄的欲望因为他的揉搓更加强烈了。 扯开邱秋的手,直接将新的甘油换上灌入。 液体越进越多,不适感更加明显了,邱秋咬了咬牙,忍住让他停手的欲望,闭上眼睛不去看身后的情况。 三袋甘油1500ml液体被班凉缓慢灌入,全部结束的时候,邱秋的肚子已经普通三四个的孕妇一般涨起,皮肤似也变薄几毫米。 本来很轻松就能合上的穴口因为甘油的压迫变得很难合上,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合上,没有出现在班凉面前漏出来的情况。 大量的液体让邱秋感觉肚子一阵胀痛,完全没了撑住身体的力气,从双手扶着浴缸变成了用头抵着才能不倒下去。 软管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橡胶肛塞。 橡胶肛塞的底部也连接着管子,充气用的。这种肛塞刚开始的时候很小,充满气后底座直径可以达到5cm,中部可以到8cm,这样的肛塞充上气后除非放气,否则是不可能靠外里弄出来。 考虑到邱秋第一次,班凉只将肛塞底座充到了2cm,中部5cm的大小,仅仅这样,邱秋自己也无法排出肛塞。 确定不会漏出来,班凉看着邱秋鼓起的肚子,笑着拍了拍,里面立刻发出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非常明显。 本来就胀痛的腹部被这样拍,邱秋忍不住括约肌一松,肛口立刻传来撕裂的痛感,他赶紧夹紧。 里面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而肛塞是那种出不来的类型,要是放松,邱秋感觉自己的肛门会被撕裂。 “别……” 他只能弱声提醒。 见他确实难受得紧,班凉不再为难他,拦腰抱起邱秋,将他平放到了宽敞的浴缸里。 “你坚持十分钟。”说完便出了浴室。 邱秋躺在浴缸里,肚子坠胀得不行,并且翻江倒海,冷汗从他额角滴下。 十分钟的时间,邱秋生生的感觉过了好几个小时一样,因为肛塞的缘故,他完全没办法自己排泄,肚子里的液体一直折磨着他。 班凉过来的时候,邱秋蜷缩在浴缸里,这样的姿势让他好受一点。 雪白的肌肤上汗液点点,在灯光下似在发光,长长的眼睫垂下,在眼睑处投下一点阴影,下嘴唇已经被咬得出血,凝固在唇上,艳红的色彩十分诱人。 班凉把邱秋抱起来,将肛塞放了气,拿出来,想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对准马桶。 准备好一切,班凉轻轻在他耳边提醒道:“可以了。” 听到这句,邱秋再也忍不住了,把浑浊的液体排了出来,通常的爽快感让他头皮都颤栗。 然而他还没放松多久,下一轮的灌肠再次开始。 重复了三四次之后,邱秋被带出浴室的时候已经站不稳了,全身的重量都在班凉身上。 将人放在床上,班凉内心突然升起成就感,曾经健康活力的人被自己变成这么虚弱无力的样子,算是他的杰作吧! 床上的人连将被分开放置的腿闭上的力气都没有,如果不是胸口微微起伏,他几乎以为上面躺着的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