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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深,昏暗的一居室里大灯没有打开,只有床头柜旁的睡眠灯隐隐绰绰映着室内,随着床的震颤灯光时隐时现,可以看到床周围摆满的画板和随意乱丢的颜料盘和画笔。 灯光猛晃,“唔……”,一声软糯难耐的呻吟从床上传来。 一节苍白纤弱的手臂伸在床头,男生的手紧紧攥着乳白色枕头,让人分不清哪个更柔软白皙,反而手腕上青紫被衬的愈发触目惊心,明显是谁握住手腕时力气过大留下的痕迹。 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其上,强硬的将手和枕头分开,男生整个人被钳制的完全,压着男生的高大男人心满意足的加快律动速度,他死命的往男生温热紧致的里面顶弄,囊袋都趁机挤进去些许。 胯骨打在肉上的声音参杂着暧昧的水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低头便是布满自己杰作的酮体,自己一动他便会发出难耐的呜咽,用的力气稍稍一大就能看到从苍白脸蛋滑过晶莹,身下人完完全全在自己的控制——自己可以随心的赋予其痛苦和快乐,这样的认知超过情事,让叶观南爽到头皮发麻。 终于有了射意,他仍旧没有松开男生无力的手指,俯下身,咬着他白皙柔软的耳垂,身下动作丝毫不减,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沙哑:“嘶,安安,平日没情人满足你吗?咬我咬的那么紧呐?跟小处女一样。” 被禁锢的男生早被折腾到失神,叶观南自然得不到想要的回复,他不满的一只手抚上男生的脸,拨开影响两人目光交接的被汗水浸湿的栗色软发。 藏在发丝下面的,是一张清纯精致的美人脸…… 本当如此。 但此刻因为长时间经受着不起负担的情事,男生本光洁白皙的脸蛋泛红,细细弯弯的眉毛紧蹙,卷翘浓密的睫毛不住颤抖,挺巧小小的鼻尖上莹莹的汗珠…… 最惨的还是原本形状姣好,粉粉嫩嫩的嘴唇,早已被蹂躏的红肿不堪。 一点都不清纯,无处不散发着诱惑。 叶观南知道被泪浸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下藏着的是盈着水光的琥珀色眼睛。 他想让它睁开,想让它全部都是自己。 所以他射了,抵在自己弟弟的最深处,又浓又稠的液体有力的冲击着肉壁。 男生眼睛如他所愿睁开,难耐的半眯着,眸光涣散,琥珀色瞳孔中倒映着叶观南帅气性感的脸。 被钳制的太严密男生躲不掉任何一股白液,他实在无处可依,病急乱投医,手无力的攀上了施暴者的。 施暴者自得其乐,感受着男生浑身的颤抖和其不自觉收缩穴壁给自己带来的快意。 射完也没出来,他不可能出来。 “还敢夹我呢?安安,一定是没被操够。”叶观南笑着,声音温和,腰身缓缓,就着自己射出来的液体在男生体内进出,典型得了便宜卖乖。 男生被内射好一会才回神,摆脱了男人的手,身体往上抻着要逃。 但在做爱的过程中,他早就被顶弄到头贴着床头了,根本无路可退。 可这小动作惹得本略微餍足的男人不爽了。 捏着男生的腰把他狠狠往下一按,听着男生痛苦难耐的惊呼不心疼也不愉悦,戴在脸上的笑容尽收,目光偏执又疯狂:“小笨蛋,你已经两次没回答我的问题了,你知道后果的,嗯?” 已经被操透的小笨蛋被男人恶狠狠盯着,他不适的紧张起来,小穴不自觉收缩,夹的男人爽到吸气,勉勉强强收了几分暴躁。 猛地深顶一下,催促,“小笨蛋,说话,不要在我这装哑巴。” “呜……哥……哥哥,安安……不是笨蛋。” “平日没情人满足安安。” “安安不是故意咬哥哥的。” “安安不是小处女。” “安安……已经被操够了。” 小笨蛋先是被男人强硬的闯进房间,扒干净衣服强操几小时,又被内射了一肚子精液,到现在那个凶物还恬不知耻的埋在小笨蛋的深处,可他只乖乖的回答问题。 软糯的,轻声的,小孩子学嘴那样的回答。 “哥哥,安安好累了,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又像之前一样说着能不能明天再操然后就跑了! 男人脸上晴转雷阵雨,按耐着冲刺的欲望将凶物从湿暖的穴抽出来,前端出来时暧昧的发出“啵”的一声。 冷着脸起身下床装生气:“安之凌,别以为装的那么乖,我特么就能原谅你犯的错了。” 看到男人面无表情的离开自己的身体,还很不开心的喊自己大名,一副生气要离开的样子,安之凌慌了。 他不想让哥哥生气。 “哥……哥哥……”可自己也不会安慰人,小脸都是沮丧。 他就笨笨的全程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欺负的那位。 叶观南憋了半年的怒火确实也不是一场性爱就能熄灭的。 他知道安之凌重视自己,但也知道这小傻逼某些时候轴出天际,要不然怎么能因为意见不合就背着自己跑他妈那么远呢。 此刻,在自己面前的安之凌越乖,当初他骗自己的措辞在脑海中浮现的越清晰。 一字一句,表情神态,就连不安时用手指将碎发拨到耳后的小动作都一清二楚。 叶观南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疼了,参杂着属于此刻无可排解的怒气和当时难以自持的情动。 “哥哥,你别生气。”罪魁祸首绝对不知道自己生气的原因,却慌里慌张的起身跪坐在床上,眼巴巴看着自己,还软声软语的道歉。 瞥了眼搭在自己手臂上细白的手指,叶观南舌尖顶了一下上颚,沉声:“把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