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完
祁川寨一役以来,开封很久未下过这样的大雨,若非你回来及时,赵简悉心照料数月的野百合估计早就祭了祖宗。 你正算着时辰,前院的门叩响了—— 来得倒比你想象中快。 你早知元仲辛迟早要来寻你。阿简身处夏王都之事本就七斋知晓,而现下又正是夏宋议和之际,虽如今赵简下落不明,情况危急,但依当下之况,任秘阁有再多能人异士、宋暗探再手眼通天,未免也有诸多掣肘,一时难以行动。更莫说夏国以赵王爷为质,七斋想要仅凭几个年轻人救回赵简,根本是白日做梦。 换句话说,元仲辛找上门来是迟早的事。 “真是稀客”,你拉开门,却并不让开,“这么大的雨,为了什么要事来了我这儿?” “为救人” 你倒是半点不着急,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死样子:“元仲辛,我告诉过你规矩。想来你也不愿意,还有什么买卖可做呢?” 元仲辛看出你并无让他进门的意思,却也不愿离开,一把伞柄快被他捏碎在手里:“涉险的可是赵简!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何苦算在她的头上。” 这下你是真动怒,一息时间,元仲辛手中纸伞已被你内劲震得寸寸断裂,你作势关门:“我说过了,求人有求人的规矩,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既没得谈,那恕不远送。” 元仲辛知道此番断不能善了了,一手撑住木门,一手紧紧拽住你的衣袖,雨水顺着他的轮廓往下滴,浸湿了你的衣衫,你瞧了他片刻,他终于从喉咙里挤出回答:“成交”。 你终于敞开木门,顺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放轻松,我总不会把你吃了。” 你的规矩其实很简单,不过春风一度而已。元仲辛看似混不吝,但毕竟是大家出身,又被兄长从小教导,花街逛上几百次倒还是个童子身。今夜之事,你知道他是绝不会透露给第三人的,倒也给你省了一桩麻烦事。 你吹熄门口两盏烛灯,回身看见元仲辛受刑一般端坐在床上,不免觉得好笑——竟像是你欺负他似的。 你索性解了外袍直接跨在他身上,元仲辛挣扎地挤出一个痞笑:“好姐姐,这样是不是太直接了”,虽如此说着,但眼神就是避着你,双手僵硬至极,竟不知往何处放,此时元仲辛才真正明白他的处境——他确确实实要和心上人的好姐妹行“苟且之事”了。 你才不管他心里几段弯弯绕绕,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提醒道:“在我手下可不会好过,当真不用药?” 元仲辛心里暗骂你是个千年的老狐狸,真用了药指不定在哪儿等着坑他,面上却端得一副乖巧样:“当真不需用药”。 那就别怪你手下不留情了。 等到衣裳已扒得一干二净被摁在绣枕上时,元仲辛才觉得不对劲,试探地开口:“好姐姐,你干这档子事,怎的都不脱衣服了?” 你嗤笑一声,一边点了他的穴,一边把他双手系在床头:“先关心你自己吧,姐姐我倒是不急一时。” 说着还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轻吹一口气,元仲辛肉眼可见地打了个颤,“说起来,我倒比阿简小两岁...”你的手指慢慢滑过他的脸,再到脖颈,“若你和阿简同岁的话,你不该叫我作姐姐”。 元仲辛哪里和姑娘有过这般接触,立时双颊飞红,嘴里却并不老实:“是我冒犯了,那叫你一句好妹妹想必也...唔——!”话还未说完,你便在他胸前一掐,右边乳珠霎时挺立起来,元仲辛浑身一震,登时闭了嘴。 你也觉得好笑,索性俯下身顺着他的脖颈细细吻下,说来也怪,秘阁成员成天出生入死,个个皮糙肉厚,没想到元仲辛这些见不得人的地方倒很是细嫩,你顺势在他腰窝处又捏上两把,满意地听到身下人逸出的几声轻哼。 元仲辛并非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被女子压在身时立刻反应过来今日之事怕是与寻常不同,没等他细想,你已握住他胯下之物上下 抚弄,他仅来得及转头咬住枕面,却不想还是发出几声呻吟。 听在耳里,元仲辛更觉羞愤,他何时落到过如此境地,更不要说是自己送上门的! 这厢你已取过一方细纱,仔细折了两折,附在他胯下马眼处,双手各拽着细纱两边开始来回扯动。受到这般刺激,元仲辛登时双眼大睁,双脚不自觉地想向后蹬去,助他逃开你的掌控,然而既被点穴,你又坐在他两腿之间,只能感受到他贴着你腰间的大腿痉挛抖动,两手紧紧抓住床头横木,几息之间竟被憋到双眼泛红,身下之物也愈发昂扬。 你估摸着他快要射出,随手从头上取下一根银钗,顺着顶孔往下一插... “呃啊!唔...”元仲辛猝不及防叫出声来,但又很快偏过头去咬住枕面,你摇摇头,手下动作却依旧不停,情欲被挑至高峰却无处发泄,想要寻得解脱却不得,眼下元仲辛也再抑制不住唇齿间的呻吟,向你讨饶:“哈啊...别再!唔...哈啊..慢、慢些...” 你轻声细语哄他:“元二公子,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且受着吧” 元仲辛在发泄边缘被这样吊着,连呼吸都有些顺不过气,眼里泛出几滴泪花来,水汪汪地瞪着你,见你衣冠整齐,姿态轻松,又觉得面上无光,一时只能闭目以对,劝自己全当一场黄粱梦罢了,没想到你手下霎时一紧,直逼得他双目睁大,又抚向他胯下双球,趁他不注意时用力屈指一弹,竟让他生生掉下两颗泪珠子来。元仲辛双目赤红地看着你,死死咬着下唇,倒像是有委屈极了。 你安慰般的重新抚上他的乳珠,时而轻轻揉捏时而小力扯动,猝不及防地又狠掐一把,偏偏元仲辛动弹不得,只得小声向你讨饶:“轻、轻些...别...别碰那里...” 你无动于衷,伸手摸了脂膏便向他身后伸去,刚进一指就觉紧窒非常,元仲辛全身僵硬,只湿着一对眸子看你,你试探性动动手指,便感觉到身下的人一阵颤栗,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进一步。 你尝试几次无果,火上心头,抽出手指推开他的双腿,就往他大腿根部扇去。 “给老娘放松!” 你本是习武之人手劲奇大,元仲辛被激得往后一仰,嘴里不住讨饶,脚趾狠狠扣住床单。你嫌他吵闹,随手团了腰带塞进他嘴里,十几下过去,他的大腿内侧已尽是红痕,你摸上去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肉微微打颤。 元仲辛心知若不配合你必要他好看,只能努力放松,然而他本就心下紧张,更加不知所措,只一双眼睛无助地看你,你用力又往他臀上扇了两掌,引来他两声闷哼,但内里倒是松些了。 你沾了三指脂膏探进去,微微曲指抠弄,便听到元仲辛暗自吸气的声音,你自觉扩张得差不多,便取出一串缅铃,三颗珠子由红缨坠连,叮叮当当好不动听。 刚放入一颗缅铃,元仲辛便受不住了,扣住横木的十指用力到泛白,脸色潮红,双眼又恼又急地瞪着你,嘴里却泄出细碎的呜咽。 “唔!!!” 第三颗缅铃被你用力顶进后穴,第一颗缅铃受力狠狠顶在元仲辛体内春心,本已略微平复的前端竟又有起势,元仲辛只觉尾椎和腹部似过了电,酥麻胀痛,眼前阵阵泛白,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身下缅铃愈动愈烈,偏偏颗颗撵过那一点便又远离,只吊着他不上不下,口里的腰带已全是唾液,兜不住地顺着唇边向下流,身前因着银钗又得不到宣泄,偏偏你还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掐得两处乳珠已肉眼可见地胀大。 元仲辛实在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只觉得一半自己被扯出去,一半自己深陷情欲,既觉欲仙欲死,但又因“背叛”了赵简心怀歉疚,想索性将身上人当作赵简捱过这遭变算了,怎料你手下却毫不留情,他已满身青紫,你却还是用力揉捏,直叫他跌出幻梦、认清现实,烛光明明灭灭打在彼此身上,他看见你戏谑的眼神,只道你是在拿他寻开心,一时遍体生寒,也分不清是不是因了窗外瓢泼的夜雨。 你见他双目上翻,显是支撑不住,抬手解了他的穴道,又故技重施,握了纱布狠狠磨蹭他的阳物,不多时元仲辛只觉眼前一黑,腰肢乱抖,你知他快到了,但并不拔钗,只见他用力握住横木后仰,背部反弓到极致,双腿夹得你都有些吃痛,片刻后砸进床铺,但顶端也只泄出几滴精水,竟是凭着三颗缅铃高潮一次。 你赞叹:“元二公子倒是天赋异禀!” 他更觉羞辱,直把脑袋往双臂后面躲,妄图遮一遮他此时的惨状,不想更让人心里来气,你干脆一把扯出缅铃,缅铃狠狠碾过他的爽处,他尚未从春潮中缓过神,又受此刺激,被快感裹挟之余又感到刺痛,只摇着头哽咽,不知在哼唧些什么。 你取下他口中腰带,便听到他破碎的哭腔:“不...不要了,求..求你....唔!解...解开...” 你轻笑一下,恍若未闻,元仲辛此刻已神智紊乱,觉得在地府里走了一遭,见你不为所动,只能再加筹码:“除了...除了这个,其他随你....” 你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与他四目相对:“当真什么都行?” 他连连点头,只求你给他个痛快。 你伸手拔出银钗,他却如何都发泄不出,你伸手在丸袋上揉搓,前端也只是渗几滴水珠,但依然高昂如前。 元仲辛又急又气,心想不会被这妖女玩死在这床上吧,但身下已是疼痛大过快感,只能眼泪汪汪看着你,轻轻说:“求...姑娘怜我....” 说完也自认丢尽脸面,转头不再看你。 亏得你手法不错,引得他断断续续总算泄了身。 一波未过,一波又起。元仲辛本觉得已是尾声,谁料后穴又有冰凉之感,想是你佩戴的器具。 只见你俯身握住他的手腕,偏头舔过他的耳垂,对着耳内吹气。元仲辛此处本就敏感异常,你又随着吹气的节奏使劲顶弄,直叫元仲辛受不住:“别!此处是....哈...嗯啊...此处不可....” 你身下速度加急,元仲辛吃不住力,只能把腿往你腰上搭,你干脆讲他双腿架在肩上,对着后穴一阵顶弄,元仲辛不料你有如此力气,唇舌间除了喘息已说不出别的词句,双腕被勒出深红印痕,也无处可逃。 你们的脸贴得极近,元仲辛想,若是赵简...若是赵简知晓此事,怕是会从此与他两断,又想到此时赵简生死未卜,他却在这里同她好友交欢,心里直骂自己贱货,怎配得上赵简真情,一时间心里杂陈,情急之下又落下泪来。 “真是新奇,之前怎没发现你这样爱哭,好生无趣” 说话间,元仲辛又迎来一轮高潮,他张嘴试图呼吸,却像被扼住咽喉,发不出一点声音,待高潮过去,浑身像被撵过一回,使不上半分力气,已是疲累至极。 窗外雨声渐歇,应已停了。 你抽开身去,又寻了一根玉器回来,草草抹了些手上余下的脂膏,便又塞入元仲辛后穴,玉器连着一串金链缚住他前端,又连出两根顶头带夹的链子夹住他的双乳,又引来他一阵呻吟。 元仲辛在榻上喘息片刻,被你解开双腕推下了床,他本能想从地上寻些衣服遮挡,你却笑话:“哪里没见过,此时倒知羞了?” 即使是伶牙俐齿的元仲辛,此刻也难以驳斥你几句。 “就这样穿衣吧,一天后再来找我” 元仲辛愣在当地,半天没有动作,等反应过来你的意思,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你是要我...明日有任务,你!” 你点点头,夸他悟性好:“你说的,什么都可以,我可没说只在床上”。 元仲辛暗骂你卑鄙,但想到只得靠你寻回赵简,只得咬牙穿衣:“我已做了我的事,你该做你的事了” “这你不必操心,半月之内,必让你见到阿简。” 元仲辛勉强穿好外衣,脚步打颤地往外走:“最好如此” 你半倚在床上,笑嘻嘻回他:“那我就不送客了,别忘了后日再见” 应和你的只有他愤恨关门的响声。 “啊,脾气倒是不小嘛。” 你起身至门边,见元仲辛确已走远,便轻轻敲了敲门边的挂画,走进一道暗门。 “阿简,刚刚外面下了大雨,你身上可有什么地方不适?” “你太操心啦,我已脱离陷境,这点小伤算什么”,床上黑衣红绸,正是元仲辛所寻之人——大宋郡主赵简。 不知道元仲辛知道后是何反应?你已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