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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高H,电击,控制高潮,服从性训练,被肏到崩溃)

    何煦没有继续使用刚才那个皮革质的项圈,转而使用了一个金属和皮革链接成的造型奇异的遥控电击项圈,他的手法相比刚刚更加没有怜惜之意,勒得姜晴只有张大口喘息才能艰难维持呼吸。

    他拉起姜晴的手握住那个项圈的遥控器,让她仰着脸看着自己,欣赏着她脸上的迷茫和期待,随即带着她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姜晴并不知道那电流有多大,总之由她的脖子开始,电流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她的皮肉下游走,让她的全身在一瞬间有序的麻木,接着就像被细针刺到全身每一处毛孔的感觉,电得她浑身发抖,淫水直流。

    她在他的注视下痛苦的挣扎着,乞求怜悯,随即何煦把开关向上一推,电流加大,一股极强的力吸住姜晴的脖子,让她窒息,这股力量用一种蛮横的方式钻进她的身体里,钻进她的骨缝里。

    何煦推回开关,又像是被巨大的力量甩了一巴掌一样,姜晴向后瘫倒在地,伴随着身体细弱的抽搐,嘴角流出透明晶莹的涎液。

    他转用了一条尾部有二指粗逐渐收窄的方鞭,辫子湿漉漉的,沉重有力,富有极大地弹性。

    何煦抬手一鞭,鞭身击中姜晴双乳的下半球,带来酥麻酸涩的快感,鞭尾却化为剥皮一般的苦痛,让她的大腿根瞬间红肿。

    “唔——”姜晴拼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喊出声来,她艰难爬起,重新跪好在何煦脚边。

    “你不喜欢这个项圈的滋味,是吗?”何煦俯下身,手指灵活的挑弄她刚被摧残过的后穴,仅仅是几个简单的动作,还未触及到她敏感的花穴,就让她四肢发软。

    在情欲的催动下,姜晴一时忘记了思考,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何煦冷哼一声,拉起她的手夺过遥控器,再次推开了开关。

    “唔啊啊——不要……求主人把它停下吧!奴隶错了,呃啊啊——奴隶知道自己做错了,求主人,责罚……”

    电流把她的理智摧垮,她不停扭着屁股的哀求何煦,何煦却没有管她。

    “这样的项圈我是很少用的,面对我的奖赏,你却心安理得的不肯接受,拒绝我的爱护,是你刚刚接受的惩罚不够吗?”

    姜晴知道自己说不出满意的答案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艰难地呼喊着:

    “呜……是,是奴隶的,奴隶的淫心在作祟……是奴隶只渴望着自己的肉洞和后穴被插入,想要得到快感,奴隶才口不择言的,主人……”

    何煦闻言把电流放小了一些,问道:“不只是你的淫心,后穴这样的词是你这样的身份可以使用的词汇吗?”

    “是屁眼!是奴隶淫贱的屁眼!”姜晴哀求着说出这个她打心底里拒绝的词。

    “不错,这些词说出来的越来越顺利了。”

    何煦点了点头,重新把开关推回高位,姜晴痛苦的喊叫着,发出小兽一般悲惨的低鸣。

    “所以,你喜不喜欢这个项圈?”

    “喜欢!奴隶很喜欢!奴隶希望永远戴着它!”

    何煦点点头,松开了开关,她所畏惧之物要赐予,所眷恋之物要剥夺,才能让一个小奴清晰地找到自己的定位。

    “拿好了。”

    他把遥控器重新塞回了她的手里。在项前那头的铜环处挂上铁链,让她咬住铁链另一端的握环,让她爬到屋子最东侧的刑床前。

    姜晴并拢膝盖,保持两脚分开,好像是她两脚之间被放置了橡胶棍,使自己的双臀成为身体最高处,她的乳尖擦蹭着地毯,路过屋子中央时,空调的凉气略微降低了她身体的燥热。

    刑床很大,长宽都足有两米,,它的下部是一个普通的软床,并没有枕头,铺着黑色防水垫,床的四角摆满了各式各样与床体相连的铁链、皮带、麻绳;靠墙一面的墙壁上是各种仿佛中世纪囚牢,挂满粗大的铁链,手铐和皮鞭,床架四角的铁杆在床顶端结合,垂下几条粗长的铁链直到床上,何煦将鞭子放在床上,随即铁链在昏暗的顶灯下缓缓摇晃,暗影簌簌。

    姜晴看过很多那种刑囚视频,她无数羞耻淫乱的春梦都离不开这种型床,从前多少个寂寞的夜晚,她在床上难眠,幻想自己被吊缚其上。

    何煦用一个黑色的小车推来了慢慢一架子东西,姜晴不敢乱动,用余光尽力去看那些都是怎样折磨人的东西,期待它们用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何煦绕过她坐到床上,扯了扯铁链,铁链哗哗作响,连同姜晴的五脏六腑一起颤抖起来。

    “你低头看看自己。”

    姜晴低下头,看到自己下体正对的地板上光亮的水渍。

    “那是什么?”何煦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

    “是……是奴隶肉洞里的流出的水。”

    “是怎么样的水呢?”他的脚腕微微抬起,姜晴的下巴被撑立向高处,仅仅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让她陷入疯狂。

    “是,是奴隶淫贱的浪水。”

    何煦没有带那个面具,他脸上恰到好处的阴影让他看起来那么威严,让人的欲念瞬间迸发,姜晴好想他立即毫不留情的贯穿自己,用尽所有的手段让自己哭喊求饶。

    他挑了挑她的胸部,让她调整好姿势,说道:“你现在淫水四溢,淫荡的下体只想着被虐却不懂得自持,那应该怎么办呢?”

    “唔……奴隶,奴隶不清楚……求主人赐教,教会淫荡的奴隶自持吧!”

    姜晴哭喊着,这个基本的调教姿势是她最不能自持的,她这样两手托着臀部,大张双腿,让她完全只想着被插入凌虐。

    何煦让她沿着床边的台阶爬到床上,命令她撅起屁股,检查了一下她的肛门,重新涂上润滑液,拿来架子上的扩肛器。

    扩肛器尾翼约有十厘米,何煦将它旋转着插入,一点点转动手柄,将她的肛门口缓缓扩开,过程中他一直用手刺激她的阴蒂,揉捏她的阴唇,减缓她的痛苦。

    他拿来镜子给姜晴看,第一次扩肛,他没有做得太过,姜晴的肛门被扩开约一指半宽,足够一些东西深入。

    “我记得你曾经很喜欢自慰,最近私下有在偷偷做这种卑贱淫荡的事吗?”

    “没,没有了,奴隶已经得到主人的教导,不敢随意让自己得到高潮。”姜晴说得是实话,虽然何煦从没有要求过,但是她记住了何煦说过的那句话。

    “你的高潮是我的。”

    “嗯,那你之前经常用哪只手自慰?”何煦问得很详细,让姜晴面色通红。

    “是……是奴隶的右手。”

    何煦把项圈遥控器塞进姜晴的右手,锁在床头,那是一个精钢制成的手笼,姜晴的手在其中只能蜷缩,不能舒展,完全不能借助锁链的力量。

    他又用伸缩棍分开她的双腿,两脚分别固定在床尾,又用束带固定了她的腰,剥夺了她的视线。

    何煦熟练地戴上一副橡胶手套,手套橡胶被拉起被崩弹在他手背上,情欲的皮鞭也抽打在姜晴的大脑,她被蒙上了眼睛,喉咙里的呻吟格外动人。

    手指顺着光滑的下腹一路下滑,来到姜晴下身那合不拢的嘴巴,何煦的手上沾满了湿滑的粘液,他轻轻把粘液涂抹在姜晴的面颊上和乳尖上。

    “我来检查一下,啧,怎么下面成了这个样子……”

    他明知道她的身体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却故意用检查的名义,让她羞耻地面对自己的身体反应。

    “你怎么了,要说让我满意的回答。”

    “是……是淫贱的奴隶的肉洞渴望被肏弄……是奴隶,是奴隶发情了,渴望被淫虐!”

    自然,她的回答也必须是那般露骨,毫不掩饰自己的羞耻,撕碎一切尊严与理智。

    “现在,自慰给我看。”何煦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只是气流的摩擦就让她几欲泄身,他紧接着说:

    “高潮之前要告诉我,记得,你的高潮是我的。”

    姜晴的手没有被固定束缚,手指颤抖着缓缓伸向自己的阴蒂包皮的上部——这是她唯一熟练并能运用的自慰方式,何煦看着她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虽然你的淫性很大,但是手法却很笨啊。”

    他调整了姜晴手指的位置,让她更加羞愧难当,这是何煦,不是陌生人,她的手指那么僵硬,黑暗中,仿佛世界只剩下了她的手和战栗的阴蒂。

    然而,这位可怜的奴隶,在主人不许高潮的命令下,在紧张的高压下无法完全正常自慰,反而弄巧成拙,手指直接触碰到了包皮下的阴核部分,不小心把自己送上了高潮顶峰。

    她瞬间崩溃,哭喊着祈求原谅,可是得到的只有冰冷无情的回应。

    “打开开关,快点!”

    掌握她命运的开关就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她也只能自己把自己送入深渊。

    她痛苦的喊叫着,让她的主人,让何煦全身心的投入到专属于支配者的高潮中去。

    可怜的姜晴目前还没有办法自己控制好自己的高潮,所以,只能由她的主人何煦代劳,亲自上场。

    被电击过后的身体是紧绷的,何煦俯下身来,霸道地主导着每一个亲吻,爱抚姜晴的阴唇和大腿,用手指在她的花穴口做着浅浅的抽插,让她放松下来,全身心的放松。

    妇科医生的手是这么灵巧,仿佛是天生的医疗器械,何煦逐渐探索着姜晴的G点,修长的手指至宫颈口,轻轻剐蹭花穴壁,依靠简单的手法就让姜晴欲罢不能,在铁链与皮革的紧缚下,她兴奋地做着无力地挣扎,自己给自己带来刺激。

    何煦看着她越来越渴望、发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在让她越来越舒服的同时,强烈、明确的命令她:

    “高潮之前要告诉我,不然我就把你两手都塞进手笼里,把开关取出来,永远都不停下。”

    “是……主人。”姜晴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不到一分钟后,姜晴预感自己快要到达高潮,慌张地告诉何煦,急切的喊叫,恐惧让她的声音都变形了,仿佛高潮变成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

    “主人!主人!奴隶要高潮了!求,求你主人!”

    何煦更清楚她的身体,没有停下,在她即将到达高潮顶峰的时候残酷地拿开了自己的手,随即一鞭落下,抽击在她的阴核上,阻止了她的高潮。

    姜晴的高潮戛然而止,何煦解开她的眼罩,欣赏她那懊悔与渴望相间的表情,欣赏她的哭喊与挣扎,催动专属于他的快感。

    “难受吗?”

    “嗯!”

    “想要高潮吗?”

    “想……奴隶想要。”

    “下一次我停止的时候不会再赐鞭,用你自己的手停下。”

    她的欲望还没有熄灭,第二次的刺激紧锣密鼓地开始,何煦欣赏着她的的神情,显然她的表情比她的身体更加动人。

    他的手就像是引诱人的淫梦妖怪,让姜晴的下半身几乎失去控制,完全被他支配。

    姜晴的身体如此敏感、如此渴求、精神完全被击溃,也是进行调教的好时机。

    何煦强迫她看着自己,问道:“我是谁?”

    “是,是主人,是奴隶的主人……”

    “好,所以你愿意服务我,无条件遵从我的命令,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对吗?”

    “唔……愿意,奴隶愿意!”

    他灵活的手指一刻不停的逗弄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一边向她做出服从性训练,姜晴的理性早就被剥夺了,快感与痛感的连结,让她本就臣服于他的内心更加清晰。

    “你的肉体和思想都归属于我所有的,是吗?”

    “是……是,主人,奴隶愿意。”

    “今后主人会教育你指导你,包容你的一切,让你变得更好,你想要吗?”

    “要,想要主人!奴隶想要主人!”

    “啊——啊,主人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

    何煦的手片刻后立即离开姜晴的身体,为了不让自己高潮,姜晴的手迅速补上,抽打自己的下体,用疼痛停止快感。

    他允许她放声喊叫,用力挣扎,宣泄自己的懊恼与遗憾,这种在顶峰处戛然而止的痛苦,足以摧毁她的一切。

    何煦尽可能快地让她达到高潮边缘,精准地把控着时间,努力让她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痛苦的挣扎是相似的,可是每次生生把手拿开时,姜晴那种痛苦、挣扎的表情与反应,强烈刺激着何煦的嗜虐心,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给刚刚进入领域的姜晴带来太强烈的刺激。

    大约一个小时后,姜晴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就算轻轻用手指在她身上划,都会奇痒无比,痛苦难耐。她的腰和臀部,都已经被下体的淫水打湿,水珠在黑色的防水垫上滚动着,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在又一次高潮前被停止刺激,姜晴对于高潮的乞求和对于高潮根本不能得到的痛苦反而让她急着说出了违逆内心的话语,让她选择了拒绝高潮,乞求解放即将崩塌的人伦道德。

    她呜咽着哭喊着:“唔,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主人……我不要高潮了好难受,我好难受,主人!我……我不……高……”

    她说出不要高潮的下一个瞬间,何煦拉着她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和西裤,单手就把她的双手压到床头,随后猛烈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潮湿荒乱的下体拍出淫糜的水声,他亲吻着她,对着她的耳垂说:

    “好了!我现在准许你高潮!”

    接着,屋内是猛烈的抽插声和一连串失控的呼喊:“呃啊啊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高潮……唔呃——”

    姜晴的呼吸急促,失神地连续不断地讲着自己高潮了,她尽全力的,用自己的高潮与失控回馈何煦的恩赏,让主人轻易地征服,占有。

    她感受着主人的威力与得到主人恩准的满足,在性交的快感中沉沦,甚至高潮不能停止,口中说不出话来也要保持着呜咽,直到很久之后,何煦在她的后穴射精,她淫水的珠液已经滚满了整张防水布,爽到瘫软在床上,口中仍在虚弱的感激主人的恩赐。

    “张嘴。”

    何煦教会她接受亲吻的方式,她张开嘴,接受他的侵略与占有,舌头完全放弃抵抗,接受一切逗弄。

    她感觉到濒死一般的快感,仿佛自己掉在了云里,战栗的双腿和泥泞不堪的花穴让她无比幸福,她想到了自己的公司,想到了属下,还有父母,她无比轻松,毫不在意地畅快地呻吟着,感受这来之不易的从头皮到脚趾的高潮。

    楼下酒吧零点的钟声响起,成功解救了姜晴——控制高潮的调教算是短暂结束了,何煦真想继续下去,在控制高潮后强制她高潮,让她继续高潮下去,让她求饶,让她失去理智,让她的身体完全变成一个性交用的器物。

    “你想结束吗?”何煦说出安全词,抱紧了她,轻声询问。

    姜晴下意识抱紧她,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可是这种比濒死还要强烈的刺激让她做出自己难以想象的决定:

    “不要……我不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