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高H,被主人花式调教后穴,肛交被主人肏到失去意识)
这一次,何煦拨弄了几下姜晴后穴留在肠道外的软管与气囊,像是在拉一只猫的尾巴一样,姜晴扭动着腰身,抗拒着这种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滋味。 他没有在她的项圈上挂上锁链,反而把锁链和橡胶管打了个结,打开她身上的束缚后用力扯了扯,姜晴拖着破碎的身体爬到地上,臣服于他脚下。 “抬头。”何煦提醒时姜晴才注意到自己的失仪,仰起自己茫然失神的脸平视前方,冰凉的铁链在她背上扫动。 她的视线里是何煦的西装裤还有双腿间他隆起的帐篷,属于主人的压迫感让她疯狂分泌吞咽着口水。 “奴隶错了……请主人责罚。” “看到你选了那么多肛调的项目,我还想着你是有多好的承受能力和适应能力,看你今天的表现,我都替你感到担忧。” 何煦捏得姜晴的下巴很痛,她被迫抬起头,甚至身体也被这力量向上带起,本就虚浮的身体差点倒在何煦身上,他的鞭子颇具羞辱意味地扫过她的脸,让她伴随着每一次与皮革的接触都露出惶惑的神色。 姜晴想要说些什么,何煦用鞭头堵住了她的嘴巴。 “本来我是想让你多扩张扩张,让后穴变得软一点松一点,更方便接受惩罚和调教,但是你表现这么差,以后就多练练收缩,越痛的话,才越让你舒服,是不是? 姜晴听着他说话,似乎已经能感到那本不属于性交器官的紧致的私密之处会被残忍地撑开,并在彻底承受粗暴的插入与抽弄。 更可怕的是,体内的那渴望被虐的因子,就像是奇怪的生物指令,催动着她的快感。 何煦手中的铁链不时哗哗作响,扯动后穴的肛塞,姜晴的肌肉开始紧绷,刚才体验着前穴的快感让她暂时忽略了后穴的剧痛。 何煦在等待她的回答,她的目光也被何煦支配者,只有把自己的一切暴露在主人的控制下。 何煦看到她抽动的嘴角,放开了手中的鞭子,把她的口水涂抹在她的面颊上。 “求主人,调教奴隶的屁眼吧。” 何煦满足了她,刚刚还算不错——至少不让何煦冷笑的表现为她争取来了一个还不算太难受的姿势,她被戴上颈圈,通过长长的铁链铐在远处地上的铁环上,而身体却被摆弄放置在一张不算大的高圆台上,像一只展示给众人玩赏的宠物。 姜晴跪在台子上,被放置高处的恐惧让她主动想要寻求主人的庇护,可是她没有办法转头,看不见何煦在她身后的动作。 “这个台子可不结实,你别乱动,也别逼着我用鞭子把你打下去。” 何煦在一旁准备着什么,一眼也不看姜晴,却说着让姜晴恐惧而兴奋的话,每当何煦把她丢在一边的时候,那种对于主人的渴求就完全支配了她的身体和大脑。 “是……请主人惩罚奴隶。” 姜晴发现,自己已经好长一段时间,全身心地处于一个M的位置,她已经好久没有现实中姜晴的思维了。 “趴好。”姜晴听到何煦走向她身后,她连忙在狭促的圆台上跪趴翘起臀部,何煦没有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握住那头的气囊直接动手慢慢抽出那粗大的充气肛塞。 “啊——” 姜晴痛苦地叫出声来,她的括约肌已经勉强适应了后面糟糕的情况,可是现在的每一秒抽动都让她感受到肛门撕裂的痛楚,阴核抖动着,花穴疯狂分泌爱液。 原本紧皱的菊蕾经过了来来回回几个小时的扩张已经无法闭合,反而变成了一个红肿狰狞的洞口,内部粉红色的媚肉和何煦精液的白浊清晰可见。 何煦揉了揉她的臀肉,按好了她没有完全下压的腰身,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插入翻搅,原本紧缩的肠壁就像花穴的幽径一样柔软毫无反抗之力。 “上次在后穴用的药你很喜欢是吗?我发现这次没有那个药,你摇屁股的时候都不用心了。” 姜晴怎么会忘记那个药膏,她再也不想尝试那滋味。 可是她知道主人需要什么样的回答,她固然抗拒,可是口中的话只会变成顺从与渴求:“是,奴隶很喜欢……” “接着说。” “是……是奴隶向往得到主人的鞭打,向往主人调教奴隶淫贱的后穴,请主人先让奴隶的的屁眼和淫荡的臀部瘙痒不止,所以请求主人,用鞭打来帮奴隶淫贱的屁眼、肠道和臀部来止痒。” 这些话是当时阿香说的,当时摧残她自尊的话语,如今她说来已经毫不费力,可是这也不过是过去了两周而已,两周,两次调教,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被性欲支配的卑微乞求被虐的野兽。 何煦让姜晴咬住他手里的东西,自己借力撕开那条形奶酪棒一样的药物包装,药膏只有一个签字笔一样粗,何煦用那根电动阳具把整条药膏都推挤进入姜晴的肠道深处,又把袋子里的残液涂抹在她的肛门口。 “这个药膏可是专门用来调教那些抗拒肛调或者摇屁股不用心的奴隶的,其实应该让你先看看之前用过它的人,被放置了两个小时以后变成连话也不会说的狗狗,就想着被人从后穴插入到死的样子。” “然后现在它用在你的身上,你说会不会你的反应更有意思。” 何煦今天也很反常,他变得好残忍,让姜晴不停的流泪。 他嗓音很深沉很好听,可是那些让她毛骨悚然的话语和那种从肠道深处扩散开的有如千万只虫子在体内爬行的奇痒的触感,让姜晴发出绝望的悲鸣。 何煦没有堵上她的嘴,允许她流泪喊叫,她在狭促的圆台上疯狂地扭动屁股,希望通过周身的空气得到一点点的可怜的摩擦。 “别掉下来。”看着姜晴痛苦的模样,何煦只是站在她身后,手中粗长的鞭子也始终只是划过空气发出沙哑的嘶吼,最终抽打在姜晴身下的圆台上,引诱着她身体的抽搐。 姜晴的肠道有如被烧灼了一般,那种麻痒似乎已经进入了她的腹腔,让她的五脏六腑一起战栗,被药物折磨至精神错乱的姜晴,忽然就想起了自小时候曾经被家里人发现把自己的娃娃捆成一团塞进被子里,她回想起父母那威严审视的脸,想起那经年回荡在她耳畔的训斥…… “爸爸……我错了……对不起,我好贱……”姜晴忽然抽泣着自言自语起来,何煦立即起身,正准备说出安全词,姜晴的身体一阵抖动,她竟然就这样在后穴的刺激下,没有得到任何快感的,在悦虐中到达了高潮。 “主人!主人,求您赐鞭,求您救救奴隶吧,主人……请赐鞭给奴隶淫贱不堪的屁眼和肠道!” 何煦楞了一下,没有急于施以鞭打,他走到姜晴身前,用极其温柔的动作擦干了她脸上的泪水,理了理她散乱的头发。 “你做的不错,不要流泪。” 他的手指摩挲在姜晴的唇瓣上,指尖不停的画着圈,在触碰与不触碰之间微妙的挑逗。 她除了脖子被固定,全身上下没有受到任何的拘束,何煦把那最后三样调教道具放在了她的身前,那是两个形状各异的按摩棒和一串拉珠,按摩棒都可以通过吸盘固定在圆台上,很庆幸他们没有什么太过残忍的功能。 圆台中央先是被装上了那根像苦瓜一样表面都是凸起的按摩棒,就像一个异族的对空导弹般朝向天花板垂直屹立,看着这东西,姜晴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可是依旧毫不犹豫地移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姜晴大腿的肌肉颤抖着,勉强岔开腿跪坐,后穴颤抖的菊蕾对正在按摩棒上,双手抱放在头后面,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着急着向下压身体,何煦命令她分开双腿暴露自己的性器,用残忍的鞭笞让她放慢速度。 受到药物折磨的肠道催促姜晴的身体在颤抖中拼命下蹲,直到顺利跪坐下来使臀肉和小腿相接为止,何煦站在远远的地方欣赏,不忘记赐予支配者的鞭打,让姜晴保持清醒。 姜晴勉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摩擦根本不会为她的后穴带来一点点缓解,反而在无形中加大了痛楚,她满头大汗地上下挪动身体,期望带来一点点按摩棒棒给予肠壁和肛门口的摩擦。 何煦适时的拖住了她的屁股:“别动,一点点来,你是想把肚子捅破吗?” 他拿起了一串拉珠,站在姜晴面前高高举起,命令她去咬住拉珠的末端,姜晴的头距离他的手臂还有好远的距离,可是何煦不会为她迎合。 “你要快点咬住,不然就会受罚。” “是,主人,奴隶,奴隶明白了。” 姜晴喘着粗气,努力把腰向上提,垫高两脚企图升起两条腿,然而身体上升时,相对的,那根狰狞的按摩棒向肛门外抽出,令她的肠壁感到一阵刺激,终于算是给了她一点点抚慰。 在她即将要含住最下面的那颗拉珠时,何煦无情地把手一抬,再把那串拉珠递高了一点,告诉她动作太慢,残忍地命令姜晴慢慢坐好再试一次。 留着淫水的泥泞下体完全展示在何煦面前,颤抖的双乳和如幼女般无毛的三角地带也一览无遗,姜晴看得到,镜子里自己在一根性玩具上用臀部和肛门口这样的排泄之处起起伏伏。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约有十几次,姜晴后穴的痛苦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别样的快感和解放。 何煦放开了她,递给她那串拉珠和余下的那根按摩棒,准许她用自己想要的姿势为自己解脱。 时间逐渐流逝,隐秘的地下室内,隐藏着淫糜残忍的淫虐景色,潜伏于黑暗之中。 何煦只留了圆台上方的灯,自己坐在黑暗中,像欣赏艺术一样观赏着眼前所见的春色场景: 姜晴半张着双腿向自己展示流水的花穴,她抬高臀部,右手抓着一根四个刺球组成的按摩棒在肠道内进进出出,可爱的脸颊上都是泪水,洋溢着痛苦与快感,紧闭的双眼却像平日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散发着苦痛的受虐气息。 圆台散落着不少晶莹的体液,那串浸水一般沾着何煦精液的拉珠已经掉到了地上。 不够,还不够,姜晴越是卖力折磨自己的后穴,就越觉得后穴饥渴难耐,她好想要何煦贯穿她,不管经历什么痛苦都好。 “主人,主人!”她哭求着问何煦,“主人,可不可以,救救我,用您的鞭子,责罚奴隶吧!” 何煦看了看手表,检查了一下姜晴的后穴,确认没有受伤,走到一边的柜子旁拿出了可以缓解药效的药膏和润滑剂,撕开一个避孕套为自己套好,又在上面挤满了润滑剂和药膏,走到了姜晴面前,拿开了她的手和按摩棒。 “呜——主人——”姜晴的眼里都是泪水,身体滚烫,她已经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抱紧主人的腰身狼狈地哀求。 这是她勉强能说出来的字了,何煦看着她的神色禁不住笑了,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让她背对自己趴好。 “晴晴,你希望我进来吗?” “要!求主人您进来吧,求主人操弄奴隶的后穴吧!” 她刚刚和何煦体验过性交的快感,如今又要进行这种羞耻的肛交,何煦粗大的肉棒将她的菊穴撑开到了极致,肛门口处明显的紧绷感,让姜晴也能够感受到那种进入时的困难。 只不过,或许是经历了刚刚的扩张和调教,或许是何煦手上逗弄她乳尖的动作,此时的插入远比刚刚被冰冷没有生机的按摩棒来得难受。 直肠被灼热的肉棒操弄的感觉与花穴接受深入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种微痛中带着刺激,苦中有乐,穿过荆棘找到花园的触感,让姜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或许这就是嗜虐的本性,让她在痛苦中找寻欢愉。 “主人……主人。”姜晴无意义地呼喊着,先前的苦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快感,她跪趴在狭促的圆台上,享受着身体与精神的悦虐。 “放松一点——”何煦依旧细心安抚她,他清楚感觉到姜晴的肠壁紧紧勒着自己的阳具。 姜晴发出呻吟声,肛门口和直肠都似乎都要被撑开了,可是那种麻痒感逐渐消失,快感逐渐占据理智,姜晴轻微摇晃着臀部,期望何煦的深入。 何煦托着她的腰,开始缓慢地在姜晴的肠壁内抽送起来,他拉住姜晴的手臂,让她略微起身,像是坐在他的胯上一般,尽情释放自己征服的欲望。 姜晴在他逐渐加重的抽送中呼喊着,后穴的摩擦已经传导到了自己的小腹和花穴中,她恨不得自己能被两处填满,何煦就像是知晓了她的心意,拿起那根球状按摩棒用一旁小推车上的湿巾擦了擦,缓缓挤进了姜晴的花穴。 “呜啊——”渴望高潮的花穴一下子被两根粗长的事物填满,带来的刺激哪里是姜晴这样还没有经历过几次性事的女孩承受住的。 姜晴觉得自己冰凉的脚趾好像是被人含在口中吮吸着,好像享受性爱的是自己燃烧着的大脑,她几乎要被欲火烧化了,快感犹如起起伏伏拍打在沙滩上的浪花,和何煦撞入她身体时发出的咕哝声交相辉映,吞噬着她的世界。 何煦想让她难忘此夜,用食指和中指玩弄着她的阴蒂,时而轻轻弹逗弄,时而围着阴蒂四周的嫩肉划拨,姜晴的呻吟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吟唱出一曲乐章。 姜晴的体力已经难以支撑,软在何煦怀里,由他支配。 她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意识恍惚,只是如遵从本能一般遍遍呢喃着:“主人……主人,感谢主人,主人!” 何煦从背后堵住了她的嘴巴温柔地吮吸着,破开她的口腔,侵略她的舌头,姜晴嗯哼着陷入又一次颤抖之中。 何煦感到她似乎要说什么,放开了她,姜晴趴在台子上,扭过头看着何煦,泪眼朦胧地说: “主人,奴隶,奴隶希望永远在你的身边,奴隶好喜欢您……” 何煦没有回应,他从背后将姜晴转了个身,用一个能更加深入的姿势大力抽送起来,姜晴惊喜地呼喊着,抱着何煦的脖子轻轻啃咬,几乎陷入无意识的昏厥。 何煦抱紧她射了出来,他很快乐,可是快乐背后是煎熬,他知道自己本不该这么做。 “何煦……我爱你,” 她最后叫着他的名字,陷入情欲的滚滚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