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请大叔叔商量要事,被诊摸唧唧、揉囊袋、指抚穴口,受用酥爽
喜丧刚过,魏府撤下白幔白灯笼。 走的是尚年轻的北番族长、魏府家主魏业,为何称为喜丧? 因魏业自而立后,疾迷修道、一心求升天,这回终于遂了意,临死还举起三根手指,嘱咐家人不得守孝,应大笑三百声,恭送他升天得道。 长子魏子易当然不敢如此操办,规规整整领阖府、全族守了百日孝。 一身孝服才褪去没几天,更头疼的事摆上了案头。 大良朝习俗,长子与其它子女地位悬殊,有“父死,其妻後母”的习俗:即娶亡父留下的一应妻妾,不管男女。魏业修道不久,正夫人即魏子易的娘亲出家,多年前纳的小妾皆被魏业放还原籍,只留下两个双胞胎庶子。 这后院,只剩魏业年青时收的两个男宠郎,张郎张应、孟郎孟闻,情深义重守着一片后院,吃吃、喝喝、行令斗鸡打拳。 孝服刚褪下,这两个男郎开始每天清晨至魏子易东厢房请安,两张俊美的脸上意味悠长,俊眸灼灼盯视魏子易,盯看得魏子易发慌。 魏子易对这习俗颇有微词,但做为族长长子,最好别公然带头伤风败俗,否则族里可能发生些不可控的踩踏事件。 只是魏子易尚未成亲,就算要娶这俩郎,至少也得等他成亲、立了正夫人后,可看着这俩似等不及了? 这天,持重、守矩的魏子易让下人去请大叔父魏文过来,商量对策。 按魏族族规,父亲早逝,作为准族长的长子,地位比叔叔、长老们还高,魏子易大可独断专行,自己决定何时娶那俩男郎,心狠手辣些么,大可赐他们陪葬、殉情,这倒是不败坏风俗的。 但魏子易素来仁厚,他想做一个以仁德服人的族长;任何族务、家事力求端正周全、无可指摘; 他更想趁此机会,抛出尊重、看重大叔父的姿态,拉拢大叔父。不知哪本兵书上曰:上位者适当交心、抛出需对方解决的小困难,是拉近距离的不二法宝。 魏文乃北蕃魏族第一大将,一杆红樱枪挑遍塞外,高大俊厉,威武凛凛,多年来,肩负魏族安危,南征北战,岁月蹉跎,年近而立,尚未成亲; ——至于尚未成亲的真正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大叔父魏文一袭华服款款而至,不上沙场时,他常着北蕃最华的服,喝最烈的酒、驯最野的马,大家都猜,他爱操什么样的人?猜不着,此人貌似威猛不羁,实没甚恶习。 负手立于窗前,颇有丰神俊朗之姿,仁厚周全,饱读诗书,尊师重道,守矩担当,温润有礼,魏子易天生长子相,长子中的长子,可惜,嘿嘿…… 魏文唇角勾了末邪笑,瞬即隐去,走上前,行了个礼,“阿易,近来可好?” “叔父,不敢当,甚好,”魏子易赶忙转身,扶住魏文行礼的双臂,“今儿请叔父来,有一要事,想与叔父参详。” 魏文反手一拉魏子易的手,走向矮几,叔侄俩矮几前排排坐。 不应是对面坐么?怎生挨得如此近排排坐?魏子易略怔,转念心想也好,拉近距离,有利家族团结,大叔父手握魏族兵权,他虽熟读兵法,但从没上过战场,魏业为了保长子安康长大,连马也没让他骑过。 魏文反客为主,喊老管家上酒。 “有叔父在,阿易何需为闲杂事烦恼,阿易便是要开疆拓土,叔父便为你打下京城来。”魏文拉着魏子易的手一直没松开。 老管家上了酒后,颤巍巍退下。 “叔父敬阿易三杯,预祝阿易下月吉日,荣登族长大位,一切吉祥顺遂。” 三杯烧酒滑下喉头,灼辣辣,魏子易白皙的俊脸醺红起来,他也不是喝不得酒,就是喝不了这么快,但大叔父敬酒,不喝嘛显得尚未登族长位便摆谱?万一大叔父翻脸,实在不利安定团结。 ——长子魏子易心思周全、兼又顾重礼数,于是,硬又顶了大叔父好事成双又三杯酒下去、微醺意起。 魏文再次拉起魏子易的手,放在矮几上,“阿易,有甚烦心事?但说无防。”这大将军下得沙场后,腔调并不粗蛮,经酒液灼滑,语气霸道低沉中不失温润。 习武的大手干燥温暖,指腹、指丘一层薄茧,摸索着魏子易细皮嫩肉白皙修长文人般美手,暖糙痒痒,颇受用,醺醺然不太舍得抽开,便这般握着吧,魏子易侧脸稍加沉吟,稳重开口: “是这样,按习俗,我应娶先父后院那张、孟二郎,可我尚未娶亲。”魏子易言简意赅,把自己的想法先兜了出来:成亲后再娶那两主儿。 魏文缓缓点头,大手继续摸索魏子易的嫩手,“阿易今年十八?” 魏子易浅笑点头,他三个弟弟一个十七,两个十六,只差一两年,运道便差之千里,他是堂堂魏府长子,族长,尊贵无双;少年,不免意气风发起来。 温润中略带恣肆、自得,俊朗醺脸越发生动,平添的俊魅,魏文俊眼眯了眯。 “鸡儿,可长成了么?”武将就是武将,问话直接了当,眸眼更是凌厉,如利箭般的眼神直冲魏子易胯间盯视,似欲穿透衣袍,觑个究竟。 呃?男子十四、五鸡儿便长成了吧?他十五便初遗了,这些年,年少欲重,只是碍于长子风范,从不曾逛烟花柳巷,但在这身板异常高颀的武将大叔父面前,魏子易竟、有些慌、有点磕巴,“长、长、长成了吧。” “大叔父不信,让大叔父摸摸看,长成如何,可否娶亲。”魏文左手揽向魏子易肩、手臂往下一沉,魏子易便怔怔枕靠在他臂弯,醺醺然望着横梁…… 魏文右手摸向魏子易胯间,大掌稳准覆向那坨软肉: 尚未勃起的鸡儿在大掌下如肥胖小软虫,魏文扬了扬眉,不大不小,中规中矩,甚好,完美!太大比如说像他自己那般巨硕、操着时乱甩看着也不太舒爽,太小么,又颇可笑,这侄儿,身上每一处都极完美! 【嗤啦】一声,魏文单手扯开魏子易衣袍、绸裤,捻起那条浅色软虫,大贼手揉摸起来,软虫迅速勃硬,很好,硬得快,高潮来得疾,后穴绞蠕也疾快有力;这浅肉色干净柱身、嫩亮龟头,清淡臊腥气味,都极合魏文意; 魏文脸上已绽灼灼欲色意,似乎已看到压着这亲侄子狂操乱肏的来日。 此刻,魏文并不想将魏子易撸射,他幽灼盯视魏子易的阳物、大贼手撩起、撸弄柱身,揉弄龟头,察看马眼是否漾出兴奋清液; 大贼手又将魏子易两个囊袋握进掌中,沉甸甸,证明并这两天并未泄身; 微糙的指腹、指丘触碰、磨擦着敏感的性器,让除了鲜少自慰没接触过性事的魏子易全身轻颤,酥爽盖过始料未及、不知所措的怔懵,魏子易依旧懵懵然枕靠着大叔父的臂弯,俊唇微启,俊眼轻眨; 魏文手掌依旧揉弄魏子易的囊袋,拇指抚弄魏子易阳物根部,臂弯微一用力,魏子易两腿张开,魏文中指终于抚向他真正的觊觎地:魏子易的后穴! 布满褶皱的穴周柔嫩极,穴口紧紧闭合,中指不用力根本无法探入一丁一点,魏文喉结频滚,舌尖轻舔薄唇,这完美处长子! 粗糙指腹磨蹭着魏子易的穴周、紧闭的穴口,一阵阵奇怪的酥麻让魏子易颤得更厉害,似比摸抚他鸡儿还酥爽? 这轻颤受用状,全落进举重若轻、神色自若的魏文眼里,魏文唇角眼梢勾起了笑,就知道、魏子易,是这块料。 魏子易的神思似终于回来了点?大叔父在、在干嘛?诊查他鸡儿长成了没?可否娶亲?可、这于礼数不合吧? “大、大叔父?”他磕磕吧吧提醒中指还在摸索他菊周的武将叔父。 “嗯!”魏文装模作样点头,意犹未尽又好生捏揉了几下他的鸡儿、囊袋,中指依依不舍摸抚他菊周,拼拿咬牙忍住将中指捅进去扩拓…… 亵玩了个够,才思忖半晌,对这番诊查作定论,“长成是长成了,但成亲一事,关乎终生,切不可因那俩个宠郎而着急。你父亲已亡故,这事儿,便听我的,由我铺排。” 将被摸抚得酥欢怔懵、意外神飞九霄的魏子易扶起来,恋爱抚弄了下魏子易醺红、欲绯的俊脸,又拿起酒盅,“来来来,阿易,喝完这杯,还有三杯……” 遭遇人生中第一件完全出乎意料、认知的玄乎事体的魏子易被魏文和老管家扶回厢房时,已醉得近乎不省人事,酥乎乎的脑袋中只记得被大叔父摸得挺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