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窒息法调教不听话的公狗狗
他的记忆告诉他,他没必要为身体的欲望而羞愧,他是部落公选出来的最甜美果实,是只会奖励给最强者的昂贵礼品。 那些高高在上的勇士现在也不过是能进他穴里疏解欲望的其中之一罢了,至于还没资格肏他的,更是不值一提。 江岐这样劝慰着自己,但还有一个人是例外。在他的面前,江岐必须得红着脸,一面惊异自己的淫荡,一面乖乖坐着,听他训诫自己不够风骚——祭祀大人将自己的全身心奉献给神,对凡俗的肉身不动情欲。 因为在继任仪式上表现糟糕,他被绑在了木屋里,四肢束缚在床头,被勒令上床时做个合格的性爱娃娃。 他本来应该被剥夺资格,但是那些有权享用他的战士们全都认可他的美味,连素有洁癖的珈蓝都点头承认了他。 祭祀只好多废些心思,好好调教一番这只突然不听话的母兽。 他每天早晨来到江岐的木屋诵念首领必须做到的事,声音火烧一样粗哑难听,简直像在江岐的耳边拉锯子。 没有人见过祭祀的真容,他常年戴着可怕的土烧面具,一双眼睛像蛇一样探出幽幽冷光。 他是神的代言者,由他决定一个生病、受伤的生命是接着为部落做贡献,还是去侍奉神明。 在江岐心里,他几乎是丑陋和野蛮的代名词。 他不敢敷衍祭祀的话,如果祭祀认为他不够虔诚,就会再给他的身上涂透明的催情药汁,任由他苦苦哀求、在床上几乎扭得脱水,也会在一边毫不动容地继续述说首领应尽的义务。 在他说完后,江岐只能红着脸磕磕巴巴忏悔自己应该怎么做。 “我要把我的大腿张得最大,等…鸡巴插进来后,就紧紧缠住他的腰肢,让他亲我、摸我的奶子,夹紧穴道让鸡巴快点射满我的…子宫,不许叫苦叫累,要尽快安抚下一个为部落做出重大贡献的勇士。” “最重要的一点,”祭祀抚摸着江岐的下巴,嘶哑地说,“不要让愚民干了你的穴,生下劣等孩子。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将你送到外围去安抚那些没有妻子的窝囊汉。” 他的话语笃定而不容反驳,江岐全身战栗,已经认定祭祀是个猥琐的变态狂了。 就算在教导期,他还是要每天见累计贡献最多的猎手们,他们全都正值青壮年,可以和首领诞下最优质的子嗣。 祭祀总会在一旁围观猎手和首领的交合,江岐的手脚仍然被束缚着,强忍住羞涩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由别人控制,只能在他们拱穴时配合浪叫。 如果干活不卖力,祭祀又要罚他。夏砂是温柔的,会注意他的感受;珈蓝冷漠,但也不会故意折磨他。 唯独安雅是个混球,就是他当初给江岐女屄开了苞,在床上总是喜欢不干不净羞辱江岐,还乐意看他疼痛的表情。 江岐硬生生忍了,在他身下也乖巧得被随意捏扁搓圆。 在祭祀终于彻底满意后,他一大清早就把江岐叫醒,将手里的绳索递给他——安雅在为首领清洗时,违背部落规矩,罚做首领的一日奴隶。 他已经完全忘记那件事了,江岐也肯定没说,不知是另外两个人中的哪一个偷偷告密。 安雅恨得牙痒痒,气怒地盯紧江岐,他年纪看上去不过17、8,容貌柔丽,只是裸露出的胳膊、腰腿全是爆发力极强的流线型肌肉,此刻赤裸着臂膀被拴上嚼子,连嘴巴都无法自如张开。 江岐得到了他的完全支配权,只要不将他弄残废,无论想做什么都可以,安雅要是敢反抗,就加重惩罚。 江不是奴隶,但他生下来就是部落的财产,任由祭祀支配。那些双性有被祭祀丢去应付相貌不佳、不被准许和首领睡觉的猎手,也有留在外围、一成年就被一群缺胳膊少腿或者单纯是个窝囊废的底层流民轮奸——说不定他们还因为无法排解性欲去操过母马。 牵住绳索的那一刻,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在淤泥里挣扎长大的人,也许就是前世的他,渐渐在脑海深处睁开一双冷然的眼睛——他也渴望掌控别人,他也想让人感受到那种被支配的战栗是一种根本无法抗拒的快乐。 面对安雅暴戾的眼神,江岐只是饶有兴趣地笑了一下,扯住缰绳重重一拽,命令道:“狗狗,蹲下。”脸颊上涌现出兴奋的潮红。 安雅的眼睛冒出火光、甚至神情都有些扭曲,但他还是蹲坐下来,任由江岐摘下他的口嚼,拿出黑果碾成的墨汁,在秀美的脸上大大写下了“狗狗”两个字。 他的年纪也不大,在纯粹的自由下,几乎不会去控制名为“好玩”的恶意。 手指摩挲着对方丰润嫣红的唇瓣,灵巧地探进口腔抚摸那些珍珠贝一样洁白坚硬的牙齿,口涎顺着手指流出一点一滴地汇聚到地上。 “骚东西,口水都管不住。”他鄙夷又轻薄地骂,大拇指用力摁下唇角,像逼迫蚌打开柔软的内里一样,安雅的牙齿也暴露在空气中。 在他愕然的目光下,江岐的手沾着他粘腻的唾液爱抚着凸起的喉结,时收时紧。 安雅的身体在害怕,不受控地想起拿着矛击穿动物的喉骨时,他也是这样胜券在握的表情。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江岐在他动摇的那一刻,突然用力紧紧扣住他脖颈左侧原本勃勃弹跳的喉管,扼止了那生命之河般在体内循循而生的氧气。 服用过麻药的身体连一个靠出卖软穴换取供养的双性都无法反抗,安雅痛苦地跪倒在地上,手指抓住江岐的大腿拼命挣扎,在那样濒死的绝望下,他竟然真能使出点力气,抓伤人体富有弹性的肌肉。 他的眼睛变得赤红、额角青筋暴起,伸出了软红的舌头,就在眼前彻底发黑的那一刻,江岐将他的头摁进了自己胯下——他在刚刚那翻折磨中,早就小穴发痒、湿透了。 于是伴随甘甜的空气一齐涌入肺部、顺着血液流入安雅四肢百骸的就是江岐骚穴里那股腥香——他的大脑记住了那种味道意味着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