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主人的赏赐 交配奖励
“啊……主人,主人,贱奴不……不行了……求……求主人……”凯文赛尔被按在地板上跪趴成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他身后站着一个身材精健却并非雄壮的男人,不,是一只雄虫。雄虫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冷光,正反剪着他的双臂正狠狠冲撞,给他带来极致快乐的同时却也让他忐忑惶恐。因为他不知道主人现在的心情怎样,对他是否满意,下一次被宠幸又会是什么时候。 凯文赛尔心底喊着这只雄虫“雄主”,可出口却只是“主人”,因为他没有名分,即便奥托斯如今已经回归帝国荣光,成为三等星,雄虫占有雌虫可以向主脑申请伴侣关系,凯文赛尔却依旧连个雌奴名分都没混上。若不是雄虫还没给予任何雌虫名分,凯文赛尔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狂嫉妒至死。 正当凯文赛尔享受快感在体内爆炸流淌,念头一个又一个走马灯般在脑子里闪过时,雄虫终于说话了。 “骚逼,主人干得爽不爽,嗯?这回干得不错,拉姆星球的矿产够吃半年,你明天就去内拉泽好了。”顾容肆意享用着身下雌虫的肉体,狂野又凶狠地发泄着。他知道这些骚浪贱货就爱这个,比起温和的软弱,强势霸道才更能让这些悍匪一般的雌虫们欣赏并臣服。 “爽……啊主人……爽死了……啊……啊……主人……求……求主人让……让贱奴去……德普星……行吗……”凯文赛尔听到“内拉泽”这个名字,心底一沉,雄虫这是要将他放逐了吗。内拉泽本地势力顽固,倒不是说他攻不下来,可这一去至少半年,到时候那几只围在雄虫身边,等他回来哪里还能有位置了。这些年,他以为自己曾经对雄虫的不敬和伤害都在血与火的拼杀,为雄虫打下寸寸江山中一点点得到了弥补,但显然不是,他的主人这只雄虫有多心性坚忍就有多睚眦必报。 听到雌虫的请求,顾容没回话,只是嘴角翘起一丝,而后以要将身下雌虫干碎的力道和速度狠厉操弄不休,更是在那紧窒湿滑的甬道绞紧之时狠狠撞开了雌虫的生殖腔,于雌虫浑身神经最密集敏感之地抽插贯穿,在雌虫失控哭叫抽搐痉挛达到高潮时释放出来,给予对方极致濒死快感的标记高潮。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凯文赛尔爽瘫在地,眼泪顺着坚毅的面部轮廓滑落,红嫩的穴口被操得肿胀外翻,浓白精浆混着后潮时产生的大量淫液随着雄虫抽出粗长肉屌喷涌出来,将下体沾染得狼藉一片,分外淫靡。饶是这样,在他缓过来的第一时间,还是拖着酸软的身子爬到雄虫身边,双掌撑地,张口含住那根带给他极乐的肉棒,小心翼翼神色虔诚地清理起来,将雄虫的精华和自己的淫水儿一点点舔舐干净。期间他极小心地抬头看了眼雄虫,又很快低下。 交配之后的雄虫脸庞泛红,喘息带着少许急促,汗湿的黑发搭在额前,凌乱又性感,可那一双如同古井般幽深的眸子却越发平静无波,深不见底,让人看不穿却又被吸引得无法自拔。凯文赛尔心底百味杂陈,爱慕、庆幸、懊悔、恼恨……如果当初,呸,没有当初! “你——”顾容才开口,地上跪着的凯文赛尔就猛地抬头,一脸的希冀紧张,如同等待宣判般忐忑,生死都在雄虫张口一念间。 “是,主人!”雄虫会允许自己的请求吗,同样是出去征战,他当然希望去德普,离他的雄虫主人近一些,远的那些个就让其他雌虫去吧,最好都被派去! “你去最合适。”顾容声音低沉轻缓,带着迷醉诱人的味道,却让凯文赛尔轻易就可以自其中听出恶劣的戏弄,雄虫是故意的!可是,他没得选择。 “是,主人……”凯文赛尔低下了头,眸子里希冀的光回归寂灭。 “如果你能三个月回来,半年内可以留在我身边。”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小手段,顾容用起来驾轻就熟。 “谢谢,谢谢您,主人!”凯文赛尔一下子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那脸上洋溢的快乐像是得了主人奖励骨头的大狗,如果身后有尾巴他一定会摇得欢快。但他不是狗,而是雌虫,因此两根触角自发间笔直得立起后很有节奏感地左右晃动起来。 盯着眼前摆动的两根十余厘米长触须,顾容抬起手指从根部捏住慢慢向上捋动,环状鳞片自指间划过,细滑冰凉,触感非常好。 “啊……主人……嗯……好舒服……啊……”雄主撸得好舒服,好舒服啊!凯文赛尔抻长了脖子,将自己的触角更努力送到雄虫手下。 如果凯文赛尔知道雄虫每每撸动他们的触角,心里都会涌起将它们拔下来收藏的暴虐冲动,恐怕会吓得从此以后触角萎掉,再也站不起来。 “主人。” 当当当地敲门声伴随着低沉的询问响起,凯文赛尔沉浸在快乐中的心豁然一凛,目露凶光扭头望向卧室门口的方向。 “我让你动了吗,骚货?” 顾容松开手,抬起一只脚勾住雌虫的下巴,在对方神情因为自己的质问变得惶恐甚至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时,脚掌踩在他那张棱角分明十足野性英俊的脸上,碾了两下,而后吩咐门外的虫进来。 蒙迪推门进来,端着一杯咕咕虫乳,还冒着腾腾热气儿。这是雄虫最喜欢的饮品,当初奥托斯还是七等星弄到这样一杯饮品实属不易。这么多年过去,更好更珍贵的他们都可以供应得起,可雄虫却唯独对这东西情有独钟,让他们几人私下里也有了一点点期盼,雄虫其实是个念旧的虫,不会因为眼界越来越开阔就看不上他们了。 蒙迪的目光如同被磁铁吸附,定在雄虫身上,带着爱慕和依恋,这是雌虫被彻底操服后的表现。只是随着相处时间更长,雄虫的心思他们是越来越摸不准了,从信心满满到忐忑恐慌,生怕一觉醒来就被彻底抛弃。因此,他们只有在被不断地派任务、完成任务、得到奖励,如此周而复始中才能得到一点点安慰,至少他们对于雄虫是有用的不是么。 顾容没起身,四肢大敞瘫在沙发里,斜长的眼尾一扫,对着进来的高壮雌虫勾勾手。相比蒙迪两米来高壮硕结实的身躯,只有一米八又慵懒窝着的顾容如同弱鸡一般。可两人对峙,高壮雌虫却是始终敬慕又恭谨,气势上被压制得死死的。雌虫靠近后,顾容拿起这类似地球上牛奶的饮品一饮而尽,最后伸出殷红的舌头在嘴角勾了一圈,将残余的奶渍卷进口中,果不其然听到了两声接连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呵,走了。”面对两只随时随地饥渴发情的虫子,顾容只是挑了挑眉毛,站起身。他拒绝了雌虫的服侍,套上那身上及喉结下至脚踝如同禁欲修士般的黑袍,掌宽腰带一束,掩了一身放纵痕迹,赤着雪白的脚施施然往外走去。 雄虫离开,凯文赛尔慢慢爬起身套上衣服,目光恋恋不舍地自门口方向收回,双腿别扭地外八着,淫液沿着大腿根儿流淌向下,显然是被操弄得不轻。站在他身边的蒙迪非但没有嘲笑,反而抱之以羡慕嫉妒的目光。他们哪个没体会过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儿,但这次得到奖赏的却是凯文赛尔。 “我明天去内拉泽。”凯文赛尔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果不其然见到蒙迪眼中闪烁出幸灾乐祸的光芒,这时候他又继续说了下去,神色颇为自得。“但主人同意如果我能三个月拿下,就可以留在他身边半年。” “哼,你倒是自信,以为待在主人身边半年就配被看重恩宠了,别忘了他是什么样的虫。”蒙迪瞳孔骤缩,露出了虫族特有的在情绪波动极大时会显露的漆黑复瞳,显然很是看不上凯文赛尔的小人得志。 “主人是什么样的又怎样,哼,你,还有你们谁都别说谁,咱们一个也跑不了!”他们当初有多嚣张狂妄肆无忌惮,现在就有多苦逼卑微,多像是低到尘埃里的渣滓。凯文赛尔有时候也矛盾后悔,当初,若当初对顾容好一些,尊敬恭谨一些,像主星那些雄虫身边跪舔的雌虫一样,雄虫是否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曾经的雄虫再也回不来了。 “是……谁也跑不了……你……后悔吗?”蒙迪难得没有和凯文赛尔呛声,而是沉默后附和。 “偶尔。”凯文赛尔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可主人若同帝都那些养在温室里娇花般的雄虫一样,只会挑三拣四耽于享乐,我们还会如此不顾一切去追逐他吗?”半晌的安静后,蒙迪终于找到了自我安慰,并一点点坚定。 “会,你会发情,想要交配,想主人操死你!”以雄虫的超高等级,标记时带给他们欲生欲死的快乐,凯文赛尔毫不怀疑无论顾容变成什么样他们都会匍匐在其脚下。但……冷静下来应该也会感到茫然和不甘吧,毕竟他们从来就不是帝国荣光下本分的雌虫。 “滚,除了交配呢,别忘了我们是怎么在奥托斯活下来的!”作为雌虫交配繁衍固然是第一本能,但奥托斯艰难的生存条件带给他们的又不仅仅是这些。 “你说得对,因为他,我们才找到了生命存在的意义,做任何事才有了价值。他不仅是我凯文赛尔认定的雄主,也是值得我一辈子追随的主君,他愿意怎样使用我都很好!”荒星上的雌虫就是这么野这么悍,他们不是家虫不是有纪律的兵虫,而是生死搏杀存活下来被帝国列为危险分子的战虫。除了交配,开疆拓土厮杀掠夺追逐至强者同样是流淌在他们血液中的天性。 “没错。”蒙迪对此深以为然,脑子里想象了一下顾容同帝都星那些殿下对待他们的宠侍一般温软又娇气地颐指气使的场面,顿觉整个虫都不好了。“所以说……主人是生生被我们给扭曲成这样的吧。” “不然呢。”凯文赛尔哼了一声,算是认同。 曾经,曾经,雄虫也是那么温和乖巧软糯的存在啊,两虫不由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