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下药绑架 不知死活 账没算完
清晨,顾容自睡梦中醒来,坐起身抻了个懒腰,浑身说不出的舒畅。昨天同凯文赛尔和德尔利希斯两场性事做得酣畅淋漓,又基本确认了雌虫们的安危,积累的郁气一经抒发,令他整个人再度显得慵懒随性起来。 “呵……竟然跑掉了。”顾容手指插进额前黑发间,不羁地向后抓了一把,他目光散漫地在卧室内扫视,确认没有其他虫的气息后,扯动嘴角哼了哼。 昨晚他是狠了点,但只要雌虫不触碰到自己底线,倒也无所谓做绝,好歹是睡了人家,又抱着招揽的打算。说到这个跑掉……自打顾容成年,这还是第一次遇上有雌虫胆敢在犯错后,偷溜跑路的,该说掌事大人胆子大还是胆子小好呢?不过既然跑了,他就且在这里等着,看这家伙几时回来。 作定打算,顾容也就不着急了,再度过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虫生活,仿佛那一晚的暴起揍人雷霆之怒从未发生过。 但他这边淡定,德尔利希斯却是难熬了。 当晚,德尔利希斯连滚带爬溜走,一直到第二天一颗心都七上八下,压根儿没心思处理公务。呸,怎么处理,他屁股痛得都没法儿坐了,腰更是要断掉,除了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什么都干不了! “送去的东西,还趁他心意吗?”德尔利希斯其实更想问:雄虫难道就没有说要见自己吗?但每每看到侍从总管那副想笑又努力憋住的样子,话到嘴边就憋回去了。德尔利希斯恨不能跳起来一脚踹飞丫的,但考虑到“剧烈运动后损伤”和趁手的下属一时半刻没得找,只能姑且咬牙切齿忍住。 这两天,德尔利希斯变着法地找新奇东西讨好雄虫,却唯独不敢露面,生怕雄虫气没消,真的对自己辣手无情,那晚雄虫的狠劲儿和变态强悍实在是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或者说“心理阴影”。 此刻,他这堂堂参天商会的副掌事,屈尊在一间用作客房的小卧室里,只因为这是除了主卧室外他觉得床垫子最柔软的住处了。德尔利希斯赤裸身体搭了条被子趴在床上,真真正正当着废虫,虽说现在他已经可以活动了,但担忧后面被操得太厉害,留下什么痕迹,从而失去竞争力,因此每天都仔细涂抹药膏,老实待在床上养着。 “大人他,不在房间里。” 侍从总管一如既往神色一丝不苟地报告,可听到雄虫“不见了”消息的德尔利希斯却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不顾扯到被“过度使用”的雌穴,手忙脚乱拿衣服套上,就要去找虫。 不在,去哪了,把他吃干抹净就跑了吗?别的虫德尔利希斯不敢说,但凭那只雄虫的手段能耐,是真的可以抬脚说走就走的。 “大人会不会是待闷了想出去转转?”第一次“有幸”见识掌事大人六神无主的侍从总管险些没笑出声来,但面子上,他可不敢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因此只能是一边安抚一边跟着总算“虫生大事”有着落的头头去找雄虫。 可当他们找遍雄虫可能的形迹之处都一无所获时,侍从总管笑不出来了。而德尔利希斯这时也恢复了他素日的杀伐决断,迅速调集人手,开始了撒网式的秘密搜查。 担心雄虫跑掉,这只是玩笑,以德尔利希斯这些日子,尤其是那晚对雄虫的认识,其绝对是个说一不二敢作敢为的家伙,也许雄虫会毫不客气拒绝自己,但不告而别,不是雄虫的性格。 不会有事的,一定!德尔利希斯在心里默念,手掌紧攥了起来。 “磨蹭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很馋他吗?”昏暗狭小的储物间内,尤利安站在雌虫身旁,盯着手脚被捆住昏在房间角落的那只柔软雄虫,即便是闭着眼睛都无损其艳丽的容貌,语气愈发不耐烦。 “可他还住在主卧室,万一……”虬泰是德尔利希斯手下负责药剂制作的小头目,最近一个机会,他被尤利安搭上,雄虫不知怎的就看出来自己对于那个叫“容”的雄虫抱有觊觎之心,于是威胁加利诱,他一时头脑发热就把事情干了。按以前,掌事大人知道后,顶多略罚他两下,挨顿鞭子,扣扣油水之类,倒也不会下手太重,毕竟德尔利希斯对雄虫的“薄情”不是一天两天。可这次,虬泰总觉得掌事大人态度有些不同,心里因此难免纠结忐忑。他盯着昏睡中的雄虫,喉结狠狠滚动两下,这只可真特么的漂亮,不说等级,就是中心区那些殿下都难比过,性子又乖巧柔顺,比之尤利安的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别具一番风情,的确是让他心痒难耐。 “怕什么,不是说那位大人已经很多天没来了么,不过是当个玩物摆着,这么久哪有不腻的。再者,就算怎样,我拿自己赔难道还比不过他?”尤利安看出虬泰的动摇,但他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说什么都不能让那只下贱的雄虫逃掉。 “嘿嘿,那是,他当然不能跟大人您相比,不过……”虬泰听尤利安这么说,决心坚定不少,事情干都干了,总不好落空。而且雌雄之间还真就是等级更重要,尤利安的等级可是足以标记掌事大人的,有他顶着,不怕不能让老大消火,这雄虫虽说脾气大了点,但在床上还是挺带劲儿的。虬泰走上前去,盯着近在咫尺的雄虫伸出手,可突然,他又停下了。 “又怎么了!”尤利安只差气急败坏,不就是玩弄个雄虫吗,还是个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施为的,怎么就那么难! “那个,他这信息素残缺,也玩不了啊……”虬泰心里可惜,这么好的雄虫,却不能交配……当初就雄虫这“毛病”,掌事大人还真跟他提过是否能够治疗,可惜,这种先天基因上的缺陷,真不是后天药物治疗能弥补的,只能凭运气。 “你这废物,你可是S级,把你的信息素放出来,卖骚你不会吗!实在不行,摸两把过瘾总能吧!”尤利安哪里管能不能交配,他要的不过是毁了这只雄虫,到时候看那位大人还能不能看上这被玩烂了肮脏不堪的东西。 “啧,还是大人您有办法。”雄虫一句话真说到点子上了,雌虫的信息素,还真是唯一的办法。就算真的不行,他玩着爽爽也算是全了念想,没错。 于是,虬泰再不犹豫,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出来,同时伸手解开了雄虫的腰带。 顾容自迷迷糊糊清醒过来,并没急着睁眼,他先是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确认并无大碍,精神力也足可调动后,心下踏实不少。看来他最近真是安逸过了,也是太相信雌虫地盘上的安全保障,以至于竟在这里一不小心阴沟翻船。 不远处两人还在压低了声音嘁嘁喳喳对话,其中一个带着尖锐甚至是恨意的声音还挺熟悉,可不正是尤利安,他的那位好室友?听这内容,是因为苟富贵莫相忘,自己把他们忘了,所以才遭到报复,打算弄个雌虫来淫辱自己? 对敌人,顾容从来不存在“心软”一说,既然敢惹到他头上,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事已至此,顾容倒想看看这两个家伙能做到什么程度,好久没动手了,这次,他就陪他们好好玩玩到底! 长裤和内裤被退下,映入虬泰和尤利安视线内的,是一根即便蛰伏着都显尺寸惊虫的“凶器”。可以想象,当根雄屌勃起时,会是怎样的壮观景象,有能够给雌虫带来多少欲仙欲死的消魂快乐。 虬泰几乎是立时的,眼睛就直了,在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下,他竟然意外身体感受到了骚动,后穴难以自抑地瘙痒翕合,淫水儿流淌下来。他压低身子,凑到雄虫双腿之间,那架势,眼看着是要用嘴去“膜拜”那根神物。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尤利安,此刻对于顾容的嫉妒更上一层,眼角都因为嫉恨和怨毒发红了。要阻止雌虫去给这个贱虫舔屌吗,当然不!去侵犯容,弄脏容,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可雌虫如此痴迷、卑躬屈膝,到底是谁在被羞辱,尤利安陷入了难以决断的两难境地,举起摄录机的手,也因此而颤抖。 可就在这时,一句冷酷、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让做贼心虚的两虫浑身顿时都是一激灵。 “滚!”雌虫的嘴唇就快要碰触到顾容的身体,气息喷洒下来,他到底是没忍住,嫌恶地睁开眼,眉峰紧锁。周围有一股甜腻的味道,且愈演愈烈,是雌虫的信息素,可这丝毫引不起顾容的兴致,只让他觉得反胃,难以下咽。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尤利安因为站得远些,是以第一个先反应过来顾容睁开了眼睛。虽然知道雄虫即便醒了,也没什么大差,可他就是心里不踏实,说话也有点气促,还是这只雄虫,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会。哦,是,是气势,包子一样的雄虫怎么可能有这样上位者强势的气势。 “在你最不希望的时候。”顾容的声线因为没有了伪装的必要,脱去乖巧,变得清泠,分明是陈述,却带着铿锵冷酷的味道。 “你想怎么样!告诉你,今天你是别想逃掉,最好老实点,还能少受点罪!”尤利安也是敏锐,一不小心就露了怯,可马上,他又仗着有战虫在身边,色厉内荏地叫嚣起来。 沉迷在雄色中虬泰,这时候总算也是清醒了,方才一刹那,随着那个字,他仿佛感受到了如同掌事大人暴怒时才会有的压抑,甚至更甚。他抬起头,对上雄虫黑沉沉的眸子,身体直接就是一咧些,坐到了地上。 仍旧是艳丽无匹的容颜,可当这张脸上代表着灵魂的目光发生改变,却让虬泰觉得无法对视,其中的蔑视和压力,让他连动作都变得僵硬了。 虬泰不知道尤利安是什么感觉,但对于他来说,本能上就已经有些受不住想要落荒而逃。这,这哪里原本自己以为的那只乖软雄虫,这分明是噬虫的巨兽。 “哦,这样……话说我有得罪你吗,以至于你需要像疯狗一样来咬我?” 顾容的语气越轻,那作奸犯科的两只心里就越是没底。尤利安此刻凑到虬泰身边,强拉着才把雌虫从地上拽起来,找回了点气势。他心道这废物,还S级雌虫呢,连他个雄虫都不如。可尤利安此刻哪里知道虬泰的苦逼,正因为他是雌虫,又离雄虫那样近,才更分明感受到来自于雄虫无可反抗的压迫力。 “我就是要让你难受、痛苦!说好了有福同享,可你在得势后做了什么,只顾着自己享受,把我们忘在一旁,凭你一个最低级的残废也配!今天你就认了吧,一个被玩烂的贱货,我看那位大人还要不要你!”尤利安心中的嫉妒已经超越了理智,即便顾容与认知的不同,他也不信这家伙今天能逃过一劫。 “很好,听你这么说,我就心安理得多了。”顾容说着,手脚上的粗绳突然自己崩断开,他从容地站起身,把裤子随便提上扭了扭脖子,手腕手掌活动着,发出运力时有的嘎嘎声响。 虬泰的眼珠子这时候都要凸出来了,这一看就是练家子,可,可这是只雄虫啊!还是只那样美艳乖巧的雄虫…… “你,你,你会邪术?!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他,这可是S级战虫!”尤利安这时候终于知道怕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抱紧雌虫的胳膊,面对顾容的逼近,不自觉身体后退。 “邪术不会,揍人就会一点。S级,那是什么东西……”顾容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会这两个垃圾的叫嚣,突然身体一个急突,冲向那所谓S级战虫的面门,胳膊一扯,接着低身,一个用力,就将体格高大的雌虫摔翻在地,连踢带揍。 至于雄虫,太脆了,再者,揍他是便宜了。喜欢淫辱是吗,自己会好好招待他的。 当德尔利希斯终于是凭借着精神标记的联系一处又一处,最终在偏僻的地下储藏室找到雄虫时,冲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一幕:地上躺着的不知道还算不算是个人形生物,虽然他怒火中烧,恨不能撕了胆敢把主意打到雄虫身上的家伙,可冤有头债有主,他现在实难辨别那显然是被单方面殴揍得鼻青脸肿的究竟是哪一个不知死活的手下。至于旁边不断发出高分贝尖叫,吓得筛糠一样的雄虫,他看都懒得看,直接死虫般无视掉。 “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架吗?滚过来。至于你,闭上嘴,否则我不介意先扒了你的舌头。”顾容出了气,解开衬衫领口,好久没活动,这一活动,怎么还有点气血翻涌了,看来刚才垃圾雌虫的劣质信息素还是有点作用,毕竟粗制滥造的春药也算春药。 “容,大,大人……”德尔利希斯说话不大利索,连走进来的脚步都有些踉跄,自己好像又犯了大错,可当着雄虫的面,这次他说什么不敢逃,他有预感,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躺在地上的家伙就是自己的下场,甚至更惨。 “给我口出来。”顾容找了个看上去干净些的地方坐下,松开了裤子,眼神示意雌虫赶紧滚过来干活。 德尔利希斯这时候才注意到雄虫衣衫不整,也才感觉到这屋子里充斥着极其令自己不喜的味道是什么,心底杀意更浓。 “再磨蹭个试试。”见雌虫有些跑神,顾容不耐烦了。 于是,在雄虫的目瞪口呆,和地上躺着那个肿眼泡眯缝得只剩个缝隙的注目下,高高在上的德尔利希斯掌事大人像被雄虫遛狗一样毫不客气,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连滚带爬地奔过去伺候了。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着口水滋滋做响,本是血腥的氛围中却填了淫靡的味道。顾容可不是土着雄虫,丝毫不在意围观,至于德尔利希斯,那就更是我行我素惯了。当众侍奉雄主,这也是恩宠的一种,没错,在德尔利希斯被雄虫破处的那一刻,他心目中的雄主除了眼前,就再没有别虫了。 随着一声性感的闷哼,顾容舒爽地喷发出来,也就有心思来好好料理下这不知死活的两只。 德尔利希斯咕噜一声吞掉残余在口中雄虫精华,舌头又把嘴角舔了舔,一滴都舍不得浪费。他驯服地跪坐到雄虫身旁,那姿态再明显不过,今天的事听凭雄虫发落,至于犯事的两只,就活该千刀万剐了! “喏,前几天我说的什么来着,你跑了,剩下的就招呼他好了。”顾容的目光往不远处地上瞥了眼,看得德尔利希斯身子一哆嗦。 摘除生殖腔、废掉性腺……对于雌虫,还真是生不如死。德尔利希斯当然不是心软,只是很有些怕雄虫哪天把自己也料理了,因此很狗腿地在心里想着如何才能给雄虫顺毛,把自己的好感度刷高一点,能像角斗场那个贱奴就行。呸,怎么又想起那糟心的家伙……德尔利希斯默默向雄虫投去幽怨的一瞥。 “至于你,喜欢被弄脏是吧,德尔,对于看不上的,你们平时是怎么做来着?”这些天,顾容多少听闻了些这里的见不得光的勾当。 “赏给下面,差不多的时候灌了药送回去。”这些事,德尔利希斯恨不能雄虫永远不知道,但既然被问了,也只好实话实说。 “行吧,就这样,给他多找几个饥渴的,只要不出人命,玩完了就送走好了。” “你,你不是雄虫,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贱货,烂虫婊子!!”尤利安难以置信顾容竟会这样对待自己,想到那些肮脏下贱的雌虫在自己身上一个接着一个,他彻底崩溃了,口中爆出各种怨毒的咒骂,直到被塞住嘴拖走,仍然拼死挣扎不休。 “您……”见识过雄虫的辣手,德尔利希斯这称呼都不自觉改了。 “怎么,觉得我心狠手辣?”早晚要见识到,顾容并不打算藏着掖着。 “不是,其他那些雄虫,要不……我给放了?”德尔利希斯摸不准雄虫的想法,但绝不想再触其眉头。 “不用,只是事情别太过,把屁股擦干净了。”顾容不是救世主,甚至以后都要游走在边缘地带,已成形的规则与其去打破,倒不如去规范,这已经算是他有坚持的底线了。 “好,好。”不得不说,听到顾容这话,德尔利希斯心底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如果将雄虫的来源停掉,他这一干手下,不仅战斗力会大打折扣,怕是连凝聚力都要出问题。 “好了,你所担心的,已经解决,接下来,该说说咱俩的事了。” “我知道错了。”德尔利希斯知道正题来了。 “不是所有的错失都可以用道歉来还,你说对么,掌事大人?”想先声夺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顾容盯着雌虫轮廓分明有型的下巴,眼睛眯了眯。 完蛋……德尔利希斯一听雄虫叫自己“掌事大人”,心里就知道糟糕了。可他敢反驳吗,敢辩解吗,无非是死的更快罢了。于是,德尔利希斯点了点头,在一干心腹众目睽睽下毫无气势面子臊眉耷眼地跟着雄虫出去了。至于去哪,雄虫说去哪就去哪,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去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