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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七 问答(师兄来访/勾引/玉珠入宫/银蝶乳夹/询问过去)

    洛遥心不在焉地折着手中药草,自那日凝丹以来她就有些躲着郁秋,凝丹后期同样需要双修,总是出现在她梦里的那滴清泪却始终在眼前挥之不去,到草梗上的尖刺划了一下指尖,她才吸了口冷气地回过神来。

    走神的后果便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进来的人,到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耳边突然响起,她吓得把手中的东西一扔,沈归帆瞧着好笑:“小遥儿,你就这样欢迎我?”

    洛遥把摔在地上的药草捡起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到人勾肩搭背地把她带出药房才无奈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二人之间的孽缘说来太长,按长幼尊卑和门派分支来说她也该对着这家伙叫上一声“师兄”,但是……她偏过眼,很难不注意到这家伙一副春风满面的餍足模样,想及其间原因,不禁暗暗地磨了磨后牙根。

    沈归帆充分发挥八卦精神,神神秘秘地凑在她耳边问:“我听前谷的弟子们说你带了个美人回来,让师兄我替你把把关如何?”

    “……”她把耳边鬼鬼祟祟的脑袋一把推开,面色不善地警告道:“你别想打他的主意,不然我告诉阿舟去。”

    沈归帆挑眉笑出了声,丝毫不把她那点威胁放在眼里,意有所指道:“我倒是听闻些小道消息……上七宗丢了个重要的犯人,外头正翻天覆地的找寻着,可惜这犯人样貌体征俱是不详,他们呢,也不肯让外人知道了去。”

    “我猜猜,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我……”她愣了愣,在沈归帆意味深长的眼神中反应过来他是在讹她,没好气道,“是又如何?我还能瞒着你不成?”

    沈归帆“啧啧”两声,也不纠结这个话题,才想起自己回来的原因似的,从怀里掏出个物件一把塞她手里,酸不拉几地说:“你轻舟哥哥为了给你找这玩意,可是上心得很,你可说说,要怎么补偿师兄我?”

    洛遥对他这一手仙人跳颇为无语,看着面上摆明了“欲求不满”四个大字的人,堪堪把嘴里的“关我屁事”咽下去,盒子里的物件她拿出来把玩了下便收入了如意戒,沈归帆还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地控诉,她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拐回偏堂继续忙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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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傍晚她要去给郁秋送药,沈归帆终于消停了,被从后山归来的唐鹤逮去前堂训话,她推开房门,就见魔尊靠在床背,垂首目光落在眼前的被褥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闻声响,他眸色略有复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安安静静的喝完了药,洛遥乖巧地背着手站在床边,正接过空碗想要躲开这怪异的氛围时,却被扣住了手。

    “……怎么了?”她硬着头皮发问,这两天她做的梦稀奇古怪不说,脑子里也乱七八糟,却不外乎都是关于这个人的,今天又被沈归帆烦了一日,还没来得及理清思绪,就被正主逮了个正着。

    纤长的睫毛犹如半扇垂帘,敛了他眉眼间的神色,郁秋被温热药汁烫出些血色的唇开合几下,最后还是卸了力,他目光落在远一些的木箱上,轻笑道:“只是想起谷主上次的承诺还没兑现。”

    洛遥愣愣地往那边看了眼,才想起那所谓的承诺是什么,凝丹时郁秋勾着她用些更过分的道具,被她以他现在身体不适拒绝了,她现在心里有鬼,那点念头在心头蠢蠢欲动了好一会才被按下。

    她正要找个什么理由拒绝,就对上那双深邃如泉的眸,依旧是漆黑水润,里头却似乎藏了两分不安,郁秋就那般静静看着她,抿着唇等待着一个答案。

    他好像……心情不太好。

    于是拒绝的字句说不出口了,她木然地把木箱取过来打开,里头琳琅满目的淫具在平日里是被施了障眼法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过来挑选着,她微微侧目,修长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撞入眼中,带着种致命的诱惑,郁秋挑了串玉珠放在她手心,洛遥掌心微动,转过身来。

    那珠串个个有鸽卵大小,表面上浮着繁杂的雕纹,郁秋瞧着她微深的眸色,慢条斯理地拉开衣带,支起了一边腿,露出腿心娇艳欲滴的美景。

    他平日面上素来冷淡,就连笑也不带几分真心,可要故意勾引人时,那一泓桃花眸几乎鲜活起来,他太知道怎么激起他人潜藏于心底的恶劣欲望,此刻拉着洛遥的手,把顶端玉珠抵在花心,女孩没有抵抗,于是他变本加厉,将那夹着珠子的指尖和同物件一起推含入穴中。

    被撑开的甬道乖顺地吮吸着异物,她手指微动,便察觉到有黏腻的花液顺着流到了她的指缝间,洛遥把手抽出来,微微用力挣开男人的束缚,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便顺从地落在被单上抓了紧,他就着平躺的姿势,稍抬了下身,好让女孩更方便动作。

    珠串共十颗,他这处虽生得完整,穴心却浅一些,玉珠进到第七颗时便有了较大阻力,剩下的三颗暗红珠子坠在嫣红肉环外,随着他的呼吸细细颤动着,洛遥抬头看他,就见那人面上晕红,水眸摇曳,已经开始颤抖着自鼻间吹出淫浪气息。

    她蹙了眉,不想再折腾人,正要把那珠串拿出来时却遭到了阻力,肉壁战栗着夹紧了异物,她指尖被烫到似的一缩,就听郁秋带着魅惑低声勾着她道:“里面……还能放。”

    她抿了抿唇,自然听懂了他的话,郁秋体内滚烫的热浪几乎能灼伤人,紫白色的印记不自然的浮现在额间,她犹豫着问:“……不会受伤吗。”

    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挑了挑眉梢,身体力行地抵着女孩的手把外头玉珠一点点压进体内,洛遥扶住他已经在打颤的腿弯,察觉到那顶端的玉珠已经把宫腔凿开了一个小口,有清亮淫水从剔透玉珠的缝隙中缓缓流出,穴肉柔软地簇拥着异物,郁秋口唇微张,手上积攒的两分气力卸得干净,他却不死心地看着洛遥,犹不信她没有一分动摇似的。

    下午看到的景象还在眼前不停跳跃,眉目间满是嫌弃却带着笑意的俏丽少女,推搡着身边高大英俊的风流青年,接过礼物虽只是匆匆看了两眼的女孩,面上却是遮掩不住的惊喜和高兴。

    若是谁见了这副场景,都不免感叹上一句郎才女貌,实乃一双佳人。

    落在他眼里却是把锋利尖刀,直直捅入剧痛不已的心口,他知道自己该识趣地避开,却偏要躲在阴暗角落,自虐般看着两人从阳光明媚中,一路往他看不见的地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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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节发白,在衣衫的掩盖下死死蜷紧,玉珠的雕纹在方才用力擦过了一边软刺,雪白胸膛起伏得更加剧烈,身躯失了力的快感把他吞噬殆尽,如果女孩始终无动于衷,他也没有任何能留下她的筹码——

    所幸这不是一场独角戏,洛遥目色复杂之下是微湿的里衣,她还来不及品味自己为何对人生了如此高涨的欲望,便被那温热腔穴吸得一愣,她垂眸看了看坠在外的红色流苏和那两颗玉珠,二指取了一颗抵在满涨穴口,手上压了力往里推去。

    被玉珠一点点撑开的宫口颤缩不已,将鸽卵大的玉珠含在娇嫩宫腔里,甬道内的玉珠互相推挤着,珠面花纹摩擦着细腻软肉,不时凿入含了尖刺的淫肉里,和着淫靡水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到第二颗玉珠被含入宫腔里,他已经脱力般潮吹了两次,身体也软绵绵地往旁歪去。

    红色流苏坠在含得满胀的穴肉外,郁秋低吟一声,喉间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他却强撑起身子在一旁的木箱里挑选着,洛遥抬手接住他,手里很快被塞入别的物件。

    她惊疑不定地看了眼手里的乳夹,郁秋低低笑了声,坐起身的姿势让那串珠子抵进了更深处,他拉过洛遥的手,手把手的教她替自己戴上饰物。

    银制的乳夹冰凉,纵使洛遥为他备至了通乳的工具,微挺的胸脯在今日也积攒了不少的奶水,乳夹上雕着栩栩如生的蝴蝶,嫣红熟透的乳粒被夹在银器中,那蝴蝶也顺着动作几欲纷飞地摇摆。

    洛遥不禁咬着唇看多了几眼,艳红和银白相互衬映在雪白胴体上,纤细腰侧摇摆的芙蓉妖冶滚烫,配上那张眉目如画的脸更像是话本里走出的魅妖,郁秋似是随意地在箱里翻找一会,偏头问道:“谷主有什么……想要用来取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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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乐……

    这句话不知怎的戳了她的逆鳞,让她生生把心头的欲望给摁了下去,郁秋骨节分明的手被一把抓在手心,就听洛遥冷下来的声音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要服侍的客人吗?

    她用了力,浑身酸软的人便从床边摔回被褥里,昳丽的面孔上带着些微不解,就听洛遥极克制般呼出一口气,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指尖揉了揉上面的红痕:“……抱歉。”

    洛遥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咒,才从莫名的怒火中平静了些道:“我们聊聊。”

    郁秋试着支起一边腿,穴内的玉珠撞出些清脆水声,他带着些揶揄偏了偏头,声音带着几分情色的喑哑笑意:“……现在?”

    那条坠在穴外的流苏已经被淫水浇了透,湿哒哒地黏在腿心,后穴穴口已然盈了一汪清液,正空虚地张合着想要吞进什么。

    洛遥却铁了心似的,她目光扫过郁秋腰间的艳红淫纹,就听郁秋轻轻嗤笑了声道:“炉鼎能自我净体……谷主是觉得我后面脏?”

    洛遥嘴角一抽,报复似的扯了扯那流苏,珠串被咬得很紧,他一时不备,被宫口的下坠感扯得重重呻吟了声。

    “别扯开话题,”她垂下眼,用指尖在后穴的穴口打转,惹得那处酸痒得瑟缩不已,“你答应告诉我的。”

    关于你的隐藏,你的过去。

    他被穴口浅浅戳弄的手玩得腰肢酸软,越来越多的肠液分泌流出,想要把门口的来客接进深处,洛遥把指尖抽出一些不动了,郁秋的表情隐在侧过埋在墨发里的半边脸上,半晌才道:“一个问题换一个。”

    “成交。”女孩生怕他跑了似的,一下子应了,细长手指一点点破开甬道进入那暖热内腔,“你问吧。”

    郁秋把脸转过来看她,面上一片水红,眼角那点红晕越发娇艳,他似乎是在组织着措辞,问出的问题却让她始料不及:“……你今日做了什么?”

    洛遥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简单,老实回答道:“早上去前堂处理事务,午后去药房清点修剪草药,还去巡查了一下谷内几处药园的情况。”

    她交代完后房里寂静了一瞬,郁秋又看了她一小会,确认她真的没什么还要说下去的,才应了声“嗯”。

    他看起来对自己的答案不是很满意?

    洛遥把手抽出来,取过前两日用过的玉势,冰凉前端抵上被扩张过的火热穴口时白皙的腿根微颤,然而女孩只是把那物虚虚靠着,半分不让它前进。

    “该我问了,”她想了想,补充道,“实在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是不许撒谎。”

    “蒽——那根笛子是?”

    她还是深知一个循序渐进的道理,也不敢问得太深,郁秋顺着她的目光往床边的置物台看去,回道:“遗物。”

    “啊,”她愣了愣,“是你父母的吗?”

    郁秋听到这个称呼时可有可无的勾了下嘴角,而后眼波流转,撑起一些身子靠在床头的软垫上:“这是第二个问题。”

    “……”洛遥嘴角一抽,一时被噎住了,魔尊叹了口气,似乎是觉得这样问下去能拖到天荒地老,淡淡地解释道:“烟柳花巷的妓女,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却因为身体缘故不得不生下来……后来她死了,我被别人收养了一段时间。”

    他说得简单,中间也不知道省略了多少过程,这该是他第一次开口向别人说出自己的身世,郁秋目光从她脸上游转到腿间的玉势,洛遥回过神来,抬起他一边腿弯,柱体破开腻红嫩滑的肠肉一寸寸楔了进去,空虚已久的肠穴缠绵的裹住异物,他昂着脖颈轻喘,到整根进入后才反问道:“你呢?”

    洛遥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的童年,她假公济私地将通感附上玉势,缓慢抽动起来,紧密咬着玉身的蜜肉挛缩不已,带给她最直接的感受,郁秋眼前朦胧上水汽,就听她轻轻道:“我以前也是个到处流浪的小乞丐,吃百家饭长大的。”

    她用了“也”,果然见郁秋一张美人面上空白了一瞬,像是被她猜中了,洛遥手下动作不停,继续回忆道:“村子里的大家都对我很好,而且我……”她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很小心眼的,被欺负之后就偷偷记着,暗地里做些偷鸡摸狗的小事报复那些人,再之后……就到神医谷啦。”

    一室旖旎中,郁秋正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下体的玉势撞出一声喘息,洛遥偷偷给自己染湿的里衣下了个遮掩的法术,全身心都投入在通感中那湿热的泉眼里,没察觉到郁秋往门边飞快的撇去一眼,脸上的神情微变。

    被美人一把投怀送抱时她愣了愣,手指还扶着那进出的玉势,指尖猝不及防被直起身子的郁秋一同吞入后穴,正坐着让那粗长玉身整根没入更深的地方,郁秋在她耳边呻吟了声。

    比他先前微有克制的喘息和低吟要高上许多,带着罂粟般的秾丽,是致命的欲望和诱惑,要把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释放出来,勾引着那些蠢蠢欲动的阴影去占有他,撕碎他。

    随即洛遥听到他带着颤抖和哭腔的声音:“不要了……”

    她瞪大了一双杏眸,自额心芙蓉燃烧起的滚烫烧至全身,她想起自己这两日翻找的与炉鼎有关的医书。

    只要灵力汇聚成茎体,她就能把怀里的人占有,让他那双潋滟多情的眸子只看着她,只为她流泪。

    灵力外聚成物,非灵根上乘者不可为,她是得天独厚的玄灵根,要做到这事不过和呼吸吐气一样简单。

    那样自己就不用靠着通感,而是更直接的进入和感受他——如同自己失控那天一般。

    门外零星的凌乱声响是降下她疯狂念头的最后一勺冰水,她皱着眉往门口投去视线,护食般把人按在自己怀里,灵域层层铺开,强势而磅礴地把外头的人隔开,宣告着自己的领地,心里莫名生出些微妙的不满。

    刚才的声音……让别人听去了。

    郁秋被墨发遮掩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些,虽然才凝丹,但他的五感已经比普通人强上许多,站在门外的是下午看到和她关系亲密的男子。

    他面上带着冷笑,心却更深的往黑暗的无底洞沉下去。

    ……洛遥就这么紧张,被那人知道她在和自己做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