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何处不销魂、节度使大人是哥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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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楚江摸摸舒晴方的头,揩去大颗的泪珠,叹气:“罢了,你不愿意,咱们保守治疗,我换个法子治你,只恐你嫌慢,我也不是擅长此道的郎中。” 舒晴方在他怀抱里摇头,眼睛被泪清透后更亮更大了,清贵出尘之气弥漫:“不,楚大哥,你刚刚责骂的对,晴方已经受教,绝不会继续怯懦躲避。” “你才十四岁,我说的也未必全对,唉……”楚江心软了。 舒晴方静静的靠在青年胸前,青年抱着他,他的小手还服帖着,蹭了蹭。 这会儿楚江才后知后觉的手一僵,他们现在的举动实在太过亲密,但楚江已经完全免疫没了曾经偶尔显出的‘欲念’,抱就抱着吧,就当自己的娃儿,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弟弟了。 胸前的衣服都被小美人泪浸湿了,气氛有点尴尬,楚江引开话题:“晴方,我今儿去后院的库房,发现好多名贵药材摆件儿,都是谁送来的?” “金玉楼,镇北王世子。” 楚江又叹气,此刻也不用避讳了:“虽然知道他迟早都会找上门儿,但,那些东西价值上万两,有银子都没处买去,他莫不是看上你了吧?” 舒晴方听这口气,没有含酸捏醋,反而有许多忧愁苦闷,抬眸看着楚江:“我不知道他们王室权贵是如何拿定‘看上’这二字的,他不过是觉得我有两分颜色,想要纳了我,但他也怕招惹麻烦,目前应是在观望中。” “观望?”楚江听着这词儿瘆得慌,声音压低:“你的意思是。” “不错,是有人监视你我,楚大哥,你能帮帮我吗?”舒晴方犹豫着问。 楚江笑着拍拍他的小脸蛋儿,回身洗了热手巾给他擦脸:“你我现在和亲人一样,说这些客套不?直接说就是,我会竭尽所能。” 舒晴方心跳加快,心说,即是如此,楚江应该也是对他有好感的。 “待他再来之日,你与他说,我没有生育能力,我被人侮辱过了,身子全毁了,日后也不能人道,呵呵,他一定不会对我再有他想。”小美人靓丽眼眶微用力,寒气凛凛,犀利异常。 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是完全不再鄙夷自己的过去,完全看透,想明白才会做出的决定。 楚江心脏咯噔一下,眼前突然亮堂了起来,看着舒晴方的眼神也充满赞赏。 舒晴方与他对视,水瞳清澈干净,勾唇莞尔:“晴方不会再自轻自贱,辜负楚大哥的一片苦心了。原来我是想自己说的,但思虑再三,觉得不如你说来的更有说服力。” “好。” “如果他还是对我纠缠不清,还请楚大哥,再帮帮我,假作……你我有婚约,行么?”舒晴方从袖口掏出一张大红烫金的婚契书,雪白的腮边晕红,大大的澄眸幽幽恳求。 “好。” 楚江面不改色的直接答应,二话不说收下那张婚契书。 轮到舒晴方惊讶,愉悦溢满胸口,侧过身品尝这股甜意。 楚江把婚契书收进袖口,余光瞥倒了美人捂着心口,小嘴嘴角微翘的初恋情动蜜态。 心脏噗咚、噗咚…… 室内温度愈发火热,楚江脸红耳胀:“明儿我再给你治吧,今晚你受惊还哭了,我去给你烹一碗安神汤,喝了早些睡。” 说完不等舒晴方说话,拔腿就走。 待楚江走后,舒晴方叫人了,碧桃才敢端着水盆悄悄进来:“公子,刚刚是怎么了?楚先生生了好大的气。” 舒晴方身体有残究竟是怎么弄的,两个侍奴也不清楚根本,舒晴方也从不告诉他们。 “没什么,红杏呢?” 碧桃悄悄凑近:“红杏哥哥说去后房洗衣服了,奴最近总瞧着他不对劲。” “不必管他,近身的活,日后少让他做。” # 次日,楚江和扶风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堂就被静岩大和尚叫起来去后山练功,学习易筋经。 楚江夜里折腾着给舒晴方熬了安神汤,规整药方三更才睡,现在腿上绑着沙袋还要跟静岩大和尚练功,真是苦不堪言。 静岩大和尚一脸恨铁不成钢“楚兄弟,瞧你的苦瓜脸,这只是放松预备功法,还没正经开始你就哈欠连天,小伙子二十多岁,怎么这么没用?日后成婚了,更够你受的!” “嘿嘿,成婚的累,师父肯定是乐呵呵的愿受的,别的可难说。”扶风调侃。 楚江一个爆栗过去,笑骂:“混小子!才多大懂得还挺多!” 静岩大和尚跟着他俩跑山:“楚兄弟谁让你慧眼识英才,选的我们寒山寺最蔫儿坏,鬼心思最多的小不点儿呢?” “能退货不?” “货既售出,概不退货。” “哈哈哈哈……” 楚江和静岩、扶风嘻嘻哈哈,也不觉得腿像灌铅了似的难受疲惫了。 “来楚兄弟,吐纳,用你的丹田来呼吸……不要用嘴……” 这厢红杏早起预备饭食,楚江和大和尚,扶风都不在,立刻揣着记好的小纸条瞧瞧往后院院角儿的狗洞递过去。 一只苍老的手伸过来接了纸条。 红杏噤声鬼祟的左右看,那老手接了纸条半天也不给银两。 “你快点!我家公子有早起的习惯!一会儿他们回来了怎么办?!” 终于,狗洞递过来一只苍老手托着沉甸甸的一袋钱。 红杏当即喜洋洋的抢过来,扯开松紧带儿往里边瞅,全都是碎金子。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奴家就是了。” “世子爷问你……” 他以为谁都没发现,实则碧桃匿在柴房后,抱着炭盆全看在眼里。 # 舒晴方面带冷霜,呵呵笑了几声,伏在暖榻上咳嗽起来。 “咳咳咳……不愧是打小儿伺候我阿姆的,这里当是容不下他了。” 碧桃忧心忡忡:“公子,红杏他……他也是一时糊涂,要不要奴去——” “不必白费功夫,他现在是猪油蒙了心,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若有异样举动,务必来告诉我。” “是。” 碧桃见舒晴方早起脸色血气足,白里透红的,抿嘴儿笑:“公子,昨儿发生了什么好事儿吗?那婚契书……” 舒晴方咬唇啐了他一下:“可不能多嘴。” “是是是,我的公子,楚先生对您也有意,待你完全恢复时,咱们赶快把公子您的嫁妆操办整齐。” 舒晴方对上碧桃那双风流含笑的娇媚小脸儿,满心满眼为自己和楚江高兴的小侍奴。 “哎,自然是准备的,若不娶我,我也是要准备的。”舒晴方惆怅的想,也是为了楚江未来的夫郎准备。 碧桃撇嘴:“不娶公子就不娶,以公子的品貌还愁嫁吗?” “行了,你快去洒扫正堂,我自个儿净脸梳头,今日药堂要做生意了,你去烧水,他们回来都能洗个热水澡。” “是。” # 天寒地冻,晨间更是寒冷,用过早膳,距离开门时间还有一个时辰。 楚江给舒晴方按摩双手,再处理后穴儿的养护疗治。 白日里,舒晴方就不那么害怕紧张了,乖巧的趴在榻上翘起屁股,感觉异物缓缓插入紧致细嫩的穴儿里。 “疼吗?”楚江两手全是润滑脂膏和药油,有些不忍的看着那蜜雏菊被撑开露出嫩红的花心儿,不知怎地,有种血腥的凄美淫艳。 “不痛的。”像是滑溜溜又疙疙瘩瘩的东西钻进来,舒晴方觉得怪怪的,并没有想象中难以接受。 木头进入体内的感觉很鲜明。 “只能做特制的椅子了,但我建议还是不要走动,趴着,趴三日,每天用足七个时辰,我就给你换一次。” 舒晴方对此习惯了,撵他走:“趴多久都不打紧,楚大哥,你去忙吧。” 楚江给他臀上盖好小被子,拿来厚厚一沓簇新书本:“我怕你闲着无聊,又去买了好些杂书。” “很贵的,楚大哥退回去吧。”舒晴方立刻心疼了。 这样的杂家经典书籍一本都要好几百钱。 “买都买了,哪有退的道理,只是一样,眼睛累了立刻闭目养神半个时辰,你现在不能费神。”楚江说罢,又推过来一张高几,上头小炉儿热着紫砂茶壶、瓷瓮里热着桂花糕、枣泥糯蜜包儿、红豆糕等几样点心,什锦坚果盒。 “有热的牛乳茶、点心,伸手就能够得到,你也不要太宠着那两个小侍奴了,每个月我也给他们工钱的。”楚江安顿好后,出去了。 舒晴方心里暖和的眼前一片水泽,心爱之人与他贴心贴的如此,他再不求别的。 # “红杏儿,你比我年长一岁,今年十五了吧?”红杏一进门,舒晴方就把他叫到跟前来,微笑着柔声问。 红杏脸热:“公子,您怎么这样问奴?奴这辈子都要跟着公子。” 舒晴方心底冷笑,面色淡淡的:“你从前被我阿姆当做半个小主子似的疼爱,其实,在我心里,你和我同阿姆生的亲哥哥只差了一截,小哥儿十六岁出嫁,你过了这年末,你就满十六岁生辰了,我寻思,你日后就在外间候着,不用伺候我跟前的事儿,好好给你自个儿做嫁妆才是正经。” 红杏跪下,哽噎扑在舒晴方床榻下的脚踏儿上:“公子,奴绝不离开公子。” 看他这副做作的模样,舒晴方心里厌烦,好生安慰几句,把他劝和出去了。 突然听见外头喧闹,像是许多人一起进来了,间夹杂着重重的兵靴踏步声。 碧桃却从外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公子!好多官兵闯进门儿来了!还有那个世子爷!还有个脸上有刀疤的,凶巴巴的大官儿!” 舒晴方脸色一白:“红杏,你出去打探一下情况,碧桃,你把门关严实,从内插上锁,我们不要出去。” 红杏一听金玉楼来了,立刻放下手头儿拿起来的针线:“是!奴儿这就去!” 碧桃越发看不惯红杏的言行:“跟个哈巴狗儿似的屁颠贴上去!公子,赶快把他打发走才是正经。” “不急,碧桃,我告诉你,小人也有小人的用处。” # 静岩大和尚闻讯从后院赶来,他本在帮忙劈柴收拾晾晒的草药,听见前面出事儿了飞快赶来。 自在堂正厅坐在乌漆大案后,一脸平静的楚江,对面还有个吓得瑟瑟发抖的老阿姆,排队等着看诊的老百姓全躲藏起来了,只剩下被捏着脉搏的老阿姆,想跑跑不了。 “世子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扶风,去倒茶。” “本世子前些日子来特来感谢你的救命大恩,可惜你去上山采药了,如今总算得以一见,你的面子可真够大的了,今儿这杯茶,本世子都不敢喝了。”金玉楼不客气的推开那老阿姆,自己坐上老阿姆的座位。 楚江并不理会金玉楼的夹抢带刺,望了一眼他背后士兵们抬着的软藤春凳子,上面躺着个脸色青灰沾着斑驳血迹的男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虽然带着强悍的血腥气儿,其实长得算俊秀儒雅类型的,但从眉骨到眼睛横向有一道不深不浅的长疤,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穿着玄色软甲,蓝丝绸发带高束马尾并簪着一支银簪。 这男子此刻嘴角不断的溢出紫黑色的血,血腥味,和古怪的臭味把中药味十足的自在堂都给“淹了”,熏的人晕晕乎乎。 “我想,世子爷今儿来不是为了寒暄的吧?” “霹雳哐当——”侍卫把自在堂的柜台推倒砍薄,把春凳轻轻放上去。 楚江皱眉,自己劝自己一声“忍”。 “你看没看见本世子的小叔叔蓝韬,跟本世子的父王拜了把子的,沧河、黑河三城节度使,如今中了剧毒,大小孤叶城还有附近的名医都看过了,他们没用,都被本世子砍了,小楚神医能不能留住这个脑袋,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楚江笑的很温和:“既然是看病,你就不要坐在病人的位置上了吧?否则小可以为,是世子您有了什么病症,药石无医呢。” 金玉楼的脸刹那间变得很好看。 那中了剧毒的蓝韬粗嘎沙哑的声音开口了:“玉楼……咳咳没用的……我中的毒无药可医。” 金玉楼气的额角直鼓,靴子里拔出尖刀,“铮”地抵在了楚江的颈子上:“你给本世子救活他!否则,你不仅仅得死,你那美人胚子表弟,本世子笑纳了。” 楚江厌恶的后仰头:“我去看脉。” 绕过金玉楼,半跪下给这蓝韬看诊。 捏着脉,楚江皱眉,不对啊,这赫赫扬扬的节度使大人蓝韬,他是个小哥儿?! 刚要问询,便对上了蓝韬杀气腾腾的黑瞳,楚江挑眉,不说便不说。 反正穿越来这个世界,小哥儿和男人外貌上都是差不多的,不过就是小哥儿是能生孩子的男人而已。 # 几根金针下去,池海、人种、天灵、百会……蓝韬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节度使大人,大人……” 楚江手指沾了一点蓝韬吐出的黑血,细细分辨观察,见黑血隐隐透蓝:“鸠毒,宫廷秘毒,这位大人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下了这样阴狠的毒。” 金玉楼怒喝一声,“咔嚓——”一掌拍碎了柜台:“果然是那死太监!果然是他!!” 蓝韬颤抖着呼气,觉得心口回过一点点力,舒坦多了:“小王爷,不可鲁莽。” 这回,楚江听到了他的本音,是很清扬沉稳的声音,可见年纪不大。 金玉楼自然知道蓝韬让他噤声,未免在小镇子上被探子听去了,一挥袖吩咐士兵:“你们去,把自在堂给本世子封了!蓝节度使没医好前,谁也不许出去半步!” 话语刚毕,一阵熏人的花香从无人注意的后堂袭来。 “啊!楚兄,你这是、这是怎么地了?”香歇雪与楚江早就混熟了,为避免和富人交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楚江让他有事儿都直接从后角门儿进来,因此香歇雪也是误打误撞。 蓝韬正被自己吐出的腥臭脏血熏得头疼,只觉得生不如死的,突然满面袭来浓郁的花香,令他仿佛置身花海般,舒服多了,轻飘飘,恍恍惚惚的,眼帘映入了一张英气端方的脸。 穿着下裙,裹着银狐披风,是个小哥儿。 香歇雪看蓝韬半死不活的模样,吓了一跳,接着又被蓝韬身上那股肃杀的气场震慑住了,见到金玉楼满堆笑脸儿,背后出了冷汗:“世子爷,在下……” “原来是‘香池海’的少东家啊。” “是是,在下见过世子爷,见过这位大人。”香歇雪僵硬的行了个小哥儿的蹲身礼。 这柔美优雅的礼仪被高大英气的香歇雪一做,不伦不类。 楚江觉得辣眼睛:“香掌柜,你上回说订做的药膏,我这边暂时没原材,等全了,再接您的单,您看可好?” “啊啊,好、好!那我先告辞——”香歇雪自然听得懂楚江让他快溜的意思。 蓝韬一个狠鸷眼神过去,侍卫立刻奔过去压住了香歇雪的手臂。 “啊啊啊啊……你们你们干嘛?!我可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 “抱歉这位老板,你就暂且留下来,熏一熏屋子,刚刚本官吐了好多脏血,气味儿难闻。”蓝韬合上眼,心平气和的吩咐。 香歇雪嘴唇发抖,挤出笑:“哈哈哈……哈哈行啊……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