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新宠虽好难敌旧爱、何狐狸来抓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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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暂留步,本王有事问你。” “是。”舒晴方颔首应声,低垂的眉目却流转到楚江的方向。 楚江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握了握舒晴方的手:“晴儿,我为王爷看过平安脉后,就来寻你。” 叮嘱后,楚江转身跟着老管家去了。 舒晴方心细如发,隐隐察觉到楚江情绪的低落,大眼睛看着楚江离去的背影,湿润润的晦涩难明。 若不是复仇的事,他绝不会让楚江如此为难…… 他与镇北王府做幕僚事情,平日往来多是传口信或是书信,唯有重要事项时他才会来王府,这金玉楼到底要做什么?故意在楚郎面前这般说? 然而不舒服的不仅楚江一人,那床上躺着的娇花般的有孕美男妾也不依了。 “王爷~嘤嘤嘤奴刚刚有孕,您就不能多陪陪奴和孩子吗?呜呜呜~” “哎你?小诗你不要闹!本王是有正经公事!忙完就回来陪你!” 姜侍诗吵闹不依,硬是拉扯这金玉楼的袖子不让他走,泪珠把金玉楼胸襟的四爪蟠龙纹都浸湿了。 “奴不要王爷走~王爷定然又去寻其他哥哥们了,前儿您收了个新通房,在书房里干的那些事儿以为奴不知晓吗?嘤嘤嘤奴不活了……” 金玉楼脸一阵青红赤白交加,额角青筋都暴起来了,想掰开男妾的手又怕伤了他和孩子,好声好气怎么说都没用,但周围的侍奴侍人们都瞧得出王爷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没好气的怒斥周围的奴才侍奴:“你们几个快把他给本王拉开!胡言乱语,不知所谓!本、本王什、什么时候收新通房了?!” “贵君、贵君您快别这样,王爷还有公事要和苏先生商议,您千万不能动了胎气啊!” “贵君咱们回床上歇着吧?” “贵君、贵君看看王爷新送给您的头面好不好啊?” 乱糟糟的十几个内室伺候的一二等侍奴围着要把撒泼的姜贵君弄下来。 然而姜侍诗长发凌乱,面红赤白,浅棕的眼睛却瞪的极大,哭闹戛然而止,一下子就捕捉到金玉楼刚刚死不承认又收了新通房时,那不自然的装作不经意的特意看了苏先生一眼?! 隐藏心虚和害怕苏先生生气般的神态。 不甘伤心的几乎要背过气儿。 整个王府里,人人都说王爷最宠爱他,他能明显感受到的确是‘宠’,吃穿用度一如嫡君,但真的爱吗?他总觉得隔层纱似的看不透王爷的爱。虽然几乎是专房之宠,但每个月初一十五必定得去君房里,对嫡君该给的面子和尊重都有,其他的侧君、小君,王爷也都优待着,但争宠残酷,底层的娈奴活得还不如三等奴才。新宠旧爱全都没放下,也没见对谁特别上心,除了自己。 然而他今日总算明白他的王爷真心爱着的人是谁了。 堂堂镇北王,真心爱慕的竟然是一个已经有了人家的幕僚公子?一个土郎中的糟糠?就凭这糟糠有几分颜色? 手指一松,金玉楼被拉扯的袖子总算得以释放。 姜侍诗脑子僵硬的,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现在的荣华富贵,他不要再回到过去。 凄哀的抽泣,泪涟涟的望着金玉楼:“王爷可别忘了料理事后来看看奴……奴拼死也给王爷生个小少爷……奴死而无怨了……” “你说的都是什么疯话?你现在有着身孕,本王不陪着你还能陪着谁?好好养着吧,晚上就来陪你。”金玉楼也有些心软,命人好生扶着姜侍诗去休息。 舒晴方悲悯的望着姜侍诗虚颤的背影。 镇北王府新任王爷金玉楼可真是无情无义不亚乃父。 # 临海阁,议事厅。 金玉楼与舒晴方分主宾而坐。 “上次给你的屯兵驻地,你看过可有什么想法?” 舒晴方把帷帽放在膝上,垂着眼皮:“镇北王府本就拥兵自重,已是兵家大忌,墨老先生的建议分毫不差,分囤兵力在鞍谷、雪林原处匿藏。但,王爷可想过,若一个强大的对手,看起来太老实安分,敌对方也会猜忌,倒不如露出些不伤自身肺腑的小马脚,听凭宰相拿捏。” “狡兔三窟,义父的想法没错,太万无一失了,难保别人不找差错到时候真的被查出来攻破心肺,倒不如故意露出来,让他们拿捏。不错不错!此法比义父的法子好多了!”金玉楼高兴的道。 但金玉楼不解:“为什么让宰相拿捏?我镇北王府与宰相的势力相差甚远吗?让皇帝拿捏就够了。” 舒晴方摇摇头,暗暗叹气,这金玉楼武功高强,残酷果决,但算计上始终差了一筹。 “王爷,宰相的朋党和王氏一族连圣上都不敢轻动,当初他们造冤案假案,灭了多少书香宦族,杀了多少忠臣文人?但您看圣上动他了吗?他现在更是您的泰山大人,由他拿捏,会让他放松警惕,届时,不论他要打破守旧一党与镇北王府新政一党的平和现状也好,反目成仇也好,还是另有图谋也罢,但凡由他党羽泄密,皇帝一定会对宰相起疑,毕竟连自己亲生嫡出的小哥儿都不顾了,阴狠路子对付儿婿,对圣上言之凿凿的忠心又能有几分?” 金玉楼眼睛锐利,“咚——”地拍了下膝盖,看向舒晴方的眼里有着信任和惊赞:“不错,最好镇南侯那老猢狲也盯着本王,那、这个马脚如何布置?” 舒晴方的大眼睛如秋水寒冰利剑出鞘:“布置一个局,一个真的马脚,但一旦捅破到天子跟前儿,这马脚就要立刻改头换面,变成所有人都为镇北王府,为王爷鸣冤的错案!” “请君入瓮!”金玉楼和舒晴方异口同声的道。 金玉楼露出笑意,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就这么办吧,这个局,本王会和爹,和义父说,我们再一起商议大计。” 舒晴方颔首遵命:“是,王爷。” “王爷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晴方告退。”舒晴方起身,戴好帷帽。 “慢着,听说,你要和楚江成婚了?”金玉楼按捺不住追问,差点站起来。 此话连平素自尊自傲的‘本王’都忘了说。 舒晴方眼瞳孔猛地收缩,接着又松懈下来,他怎么忘了,整个孤叶城,整个边北,哪儿没有镇北王府的眼线?何况自己还是幕僚中最自由不受约束的一个。 “是。” 金玉楼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但舒晴方和楚江在一起,显然比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要令金玉楼好受点,毕竟楚江不举。 “别忘了给本王也发张请帖,人到不了,礼还是会到的。” 舒晴方答应了一声,后退三步,恭敬疏离的转身离开。 心里乱糟糟的,眼看着舒晴方都绕过紫金江山美人屏风了,金玉楼突然蹿过去。 “!!”舒晴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捏住了手臂,人都被拽倒。 金玉楼眼一缩,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了绝代佳人,登时翡冷翠玉般的香气手感,令金玉楼一时都忘了松开手臂抱的更紧了。 “苏晴方!你别和楚江成婚了!本王不在乎你的过去!你要不愿意在王府里住,本王就把小孤叶镇的温泉山庄、大孤叶城的柳绿别墅都给你!你就是本王的外室齐君!本王让你和王嫡君不差什么!”口无遮拦的金玉楼一口气吐露了真实企图。 舒晴方登时变脸,一脚下了狠劲儿的踩在了金玉楼足背上。 这一脚可非同小可,舒晴方的鞋子看着精美雕刻这花样儿的高底儿摇曳生姿的矫情娇媚,实则那鞋子高底儿是极坚硬的还有防滑的楞印,踩脚特别疼,金玉楼没有防备,吃痛扭曲着松懈了力道,佳人直接挣开。 舒晴方急喘,脸都气红了,慢慢后退到回廊柱子后寻找逃跑时机,大大的黑翡清眸带着隐忍的愤恨,冷笑三声:“王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年我们是怎么击掌盟约的?您对我夫君是怎么说的?您怕是都忘了,早知您这般,三年前我就不会为镇北王府效力!” 金玉楼见佳人避自己如同蛇蝎,低头自嘲嗤笑,扭了下脖子,自言自语:“谁他姆姆的是君子,我从来就不是君子。” 早知道他会对舒晴方陷的这么深,他就该早早把人弄进王府,也不至于现在人儿不受他控制。 私欲的念头抵不过大局为重。 金玉楼到底不想失去舒晴方这一助力,他也是惊诧,一个小哥儿的见地竟然如此老谋深算,城府智谋令人惊叹。这三年来,舒晴方出谋划策令他受益匪浅,再者,那楚江看着淡漠寡言,其实也不是个好惹的,医术极高,认识的和想拉拢的富豪权贵可不在少数,金玉楼摊手耸肩:“你也不用那么害怕,我……我逗你玩儿的,试试你,看你和你家夫君是否情比金坚。” 舒晴方特别害怕,这人臭不要脸的祸害了那么多美貌小哥儿,自己都要成亲了竟然还惦记自己,几乎要哭,勉强镇定,咬唇低头,冷硬的道:“王爷,好好对待您府中的身边人,姜贵君有孕,为了避免鸡飞蛋打,得不偿失,您还是多把心思放在自己内眷上为好。” 那句‘鸡飞蛋打’,咬字发音轻飘飘的带着阴阳怪气。 金玉楼知道舒晴方生气了,还有点后悔:“得得得,算本王莽撞了,来人,好好送苏先生出府。” 舒晴方戴好帷帽迅速离开,只留给金玉楼一个嫌弃的背影。 # 郑荣轩还是一如既往的壮丽阔朗,奴仆们严正有素,走路连一丝声音也不闻。 金老王爷这三年来头发全白,苍老的厉害,身子骨依然硬朗,有空还去军中练兵巡查边北民情。 这几日也是操劳了,轮椅也坐不住了,膝盖骨针刺如骨髓般的生疼。 楚江给老王爷已经看完了脉、施针后,稍等片刻,拔出后就要结束了。 狼膜酒洗髓、金针入肉、瞬间纾解了疼痛。金老王爷很是舒服的嘘一口气:“楚先生,我听说你上个月曾经医好过一位先天骨骼畸形的老阿姆和一位被车轮碾压的肋骨碎裂的青年,从未听说,你还擅长外伤开刀放血治疗?你看我的腿还有没有治好的希望了?” 楚江拱手:“请老王爷赎罪,并非楚某推脱,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老阿姆的骨骼是扭弯曲多了一块脊骨刺,我只需要开刀为他正骨再磨掉骨刺,而那青年肋骨碎裂化脓坏死,人体内的肋骨有多对,摘除坏死的肋骨对身体几乎没有影响,所以……” 话渐歇。 金老王爷的眼珠渐渐浑浊黯淡:“是了,我怎么都忘了,我的膑骨可是生生被挖走了,你是郎中,治也得有骨才可治啊……是我老糊涂了……” 对于才五十多岁的老王爷自称‘老糊涂’,楚江保持缄默。 “也并非没有方法。”楚江道。 金老王爷问:“什么方法?” “这方法有些困难。” “你但说无妨。” “老王爷可曾听说一句古谚语,‘玉养人’。” “不错。” 楚江站起,对老王爷比划着:“扁鹊仙方中有一秘法,用‘骨玉’打磨成人所缺骨骼的样子,植入人体内,如果骨玉与人体契合,那么古玉就会养人,病人有五成的机会能再次康复如常人。” “骨玉,是什么玉?” “并非玉石,而是乌鸦骼,又名粉凤凰骨,需要用特殊的琥珀打磨浸泡特制的药酒和药水才能炼就而成,颜色似骨,触之如玉。只是这‘凤凰骨’的制作秘法,楚某也不知,据传是宫廷太医院秘不传的秘药。” 金老王爷听的沉思片刻,当今的太医院院首黄槐的确颇有些能耐,黄家祖籍还是北地的医官世家,他弟弟黄桧因医术超神,加之告发匿藏起来的忠勇侯罪眷有功,医考都免除了,直接被提拔为太医院的新贵太医,现在官职已经是副院判了。 祸不及内眷,忠勇侯死于被友人栽赃陷害,死于太过忠直,而黄槐、黄桧身为医者却踩着无辜孤儿寡姆的尸首上位,有医术无德行,实在是首鼠两端的小人。 用小人,就要压制小人,小人畏威不畏德。 # 楚江为金老王爷开了药后,收拾药箱子刚踏出峥嵘轩,就见舒晴方站在廊下等他。 “晴儿!” 舒晴方一见他,掀开了青纱,大眼睛弯起来,恬静似水温柔:“夫君,我们回家吧?” “好。”楚江心软成一片,走过去。 # 孙长史送上一张银票和一只小匣子。 “银票是诊金,匣子是王爷吩咐送给二位的成亲贺礼。” 楚江示意舒晴方拿,舒晴方也没拒绝,本就是他在管钱,把银票收好,小匣子放进楚江的药箱子里,都不曾打开看一眼。 孙长史心里犯嘀咕,车夫早已套上马,他满堆笑脸:“二位慢走。” # 青油布马车匀速行驶。 “车夫大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在集市口等我们夫夫两个时辰,难得来大孤叶城,我们想逛逛,再买些家用。” 掀开了门帘,楚江掂量着二两碎银子,好声好气的跟车夫商量。 那车夫本不愿意,看见银子就妥了。 楚江高兴的跳下马车,舒晴方抿嘴欢喜的跟着他一起下车,结果还没迈开腿呢,就被楚江抱小孩儿似的抱下来了。 “夫君~”有着帷帽,舒晴方也害羞,小鸟依人的圈着男人的脖子乖巧的被抱下来。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去王府这么久,都过了午饭点儿,王府连茶水点心都没招待咱们。”楚江忍不住吐槽,牵着舒晴方的手到处找饭馆。 舒晴方扑哧笑开,指着前面的朴素小巧的稻花村酒家:“夫君,他们家积年的甜梨白佳酿很有名气,还有熏酱肚肠、白灼虾你都很喜欢,我们去尝尝鲜,好不好?” “对对,我想起来了你上回和碧桃出去采买,带回来好些,我一个人吃了大半盘,就去他们家吧。” # 过了午膳的点儿,酒家竟然客人还不少。 小巧的铺面两层,楼上也有三个小包房,还剩下一个。 楚江和舒晴方进去了,刚坐稳沏茶。 菜还没上来呢,楼下一阵喧哗吵闹,霹雳哐当的乱响,还有马儿嘶鸣踏蹄声。 “咚咚咚咚咚……”小小的楼梯被蹬踏的直震。 “林凤路!你再逃难道还要掏出黎国吗?!我们吏部何大人奉旨抓你回京问审!你不要再做无谓的躲藏!不要再反抗了!快出来!” 楚江眼神安抚有些紧张的大美人:“我去看看。” “夫君,别去,晴儿不要你去。”舒晴方一把抱住了楚江的手臂,模样像小奶狗似的委屈。 楚江只得做回来把小奶狗美人抱在怀里紧紧的护着,静观其变。 “好啊,你不出来是不是?!不出来,给本大人挨个搜!!把这儿掘地三尺!” “哎哟我的官爷啊!大人大人啊……小民啊啊——” 一阵哭喊声闹哄哄一片,楚江和舒晴方侧耳细听,似乎是老板上来想分辨但被打晕了,然后就是一个包房一个包房的被踹开,被挨个搜索。 很快轮到楚江和舒晴方的包房。 “嘭——”门被一脚踹开,本就是破旧的木板门霎时四分五裂。 楚江抱着舒晴方原地闪身几个快步旋转站到了床边,避开了飞撞而来的碎片。 姿态飘洒淡漠,冷然的望着门口的官兵。 为首的白色四品官服缓玉带,狐狸眼,瓜子脸儿,错愕的看着他们。 楚江也惊了,怎么会是何九郎? “唰——”秀美的佩剑收鞘,吏部右侍郎何九郎惊喜的冲楚江抛了个媚眼儿:“真真是多年不见甚是想念啊!误会,是误会!这是本官的老相好了,你们几个去搜别处,这里本大人处置。”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傻了。 “是!”迅速退出去还戴上了门,只留何九郎的小厮和亲兵。 楚江的脸色变得很好看,什么时候,他和何九郎成了“老相好?” 何九郎摘下官帽,翘起二郎腿:“哈哈哈,坐啊,快坐,啧啧啧,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说老相好,总比说老死不相往来,钱货两清的有感情啊?” “你连夜逃命似的带着家眷逃的这么老远,我就明白唉,我何九可不是那过河拆桥的小人,我们合作的良好,你帮了我,我也帮了你,其余的事儿看天意,哪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呢?再说,要说还是小楚先生你会享受啊,跟着我入官场算计筹谋,哪比得上做个逍遥医仙,拥着小美人,银票赚着,不看人眼色来得自在快活的得趣儿呢?”何九郎话里有话,暧昧的眯起起眼调侃的瞥了一眼舒晴方,故意起身渐渐逼近楚江。 “楚江呀,未免把我何九看的太卑鄙了?不告而别,真真是令人伤心,我何曾害过你啊,俏神医?”还对楚江鼻子吹了口气。 楚江后退,皱眉,从善如流颔首:“楚某人微言轻,只想一家平安离去,不想打扰何大人。” “啧啧啧,说话还是那么冷心冷肺!你家小美人胚子都长成了大美人,你怎么还是没被调教的会说话点儿呢?”何九郎摇摇头,恨铁不成钢。 “非礼勿言,何大人难道不知?” “不知,我不知。”何九郎故意挑衅逗弄的凑近舒晴方。 舒晴方扭头看向别处,脸色苍白,眼眶泛粉红,手死死的抠着骨节。 他知道,何九郎对他其实是舒家罪子的事情一清二楚,自己的“苏公子”身份还是得益于何九郎,也是何九郎为他漂白的,所以他不能说话。 楚江前一步,牵着舒晴方的手往后顿,让舒晴方站在他身后,护着:“何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何九郎唉声叹气,狐狸眼笑眯眯的发寒:“抓人啊?你没见我穿着官服吗?还有我这累成狗一样的脸色,难道还是来这穷乡僻壤的地儿游山玩水的吗?我如今在吏部当差,我是右侍郎,与左侍郎不和,他还官大我一级压死个人,我就成了专接苦差的,四处抓人。” 何九郎唉声叹气,摸了摸肚子:“话说你们都站着作甚?我也不是猛虎恶狼,我只朝廷给我的遣书公文上的罪犯,饿了,小二!小二!老板!人呢?” “来……来了……大人……您吃、吃吃吃点啥?”小二和老板的夫郎连滚带爬的进来,战战兢兢。 “嗯你们小破店人还挺多的,闻着味儿还不错,就把你们的好酒和招牌菜都给本官统统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