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花间浪子从良记、神医夫夫晨间欢好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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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厢楚神医与舒大美人鸳鸯红帐洞房欢好,这厢好友香歇雪在私宅内急的来回蹿。 直至扶风那小子亲自过来告知他楚江回来无事,他才松了口气。 “唉,楚老弟,你咋这么想不开呢?小晴方多好,别委屈人家。”成亲观礼,他也颇唏嘘。 怎么自己家节度使就和别人家可人粘人的小夫郎不一样呢? 寻思一回,想不开,回了自己的卧房,也不点灯,打开着窗子,坐在桌边喝起了闷酒,虽然已经喝了不少。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我将真心对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 本来没什么文采的香歇雪此刻愁上心头,老婆不和他好好过日子就算了,竟然还要造反。 香歇雪哀嚎一声趴桌上拍了拍桌面,直震得酒壶晃荡。 就算如此,他也还是想要蓝韬,可他怎么好意思回去呢? 此回参加楚江和小晴方的婚礼,其实也是他和他们家蓝大人闹了别扭,他这才从节镇回到孤叶城的,太过丢脸,实在没法和外人言说。 “你的明月在云霄中高挂,而我却在你面前。”磁性飒爽的声音郎朗在窗下响起。 香歇雪腾地抬头,揉了揉眼睛,清冷的月色里,黑衣劲装长身玉立的人站在月色里,摘下了帷帽露出一张俊秀儒雅的脸,眼皮横跨一道刀疤,原本的冷峻血腥气因为主人清浅的笑容变得温和许多,就连长睫毛也带着俊俏劲儿。 “你怎么来了?”香歇雪惊喜不自胜。 蓝韬矫健敏捷的跳窗而入,跨下窗框的姿势格外潇洒强势,看的香歇雪眼睛发直。 “我为什么不能来?”蓝韬反问道。 实则,他也不能久留,有些密函和紧急事项需要去镇北王府一趟。 香歇雪脸垮了下来:“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又是有公干找镇北王吧?” 蓝韬笑:“你不是一直很识大体吗?连这也要计较?” 香歇雪把窗子关好,有些颓丧的回桌边坐下:“你知道我计较的是什么。” 蓝韬在他对面坐下,执起酒壶喝了几口:“知遇之恩,报仇大恩,我不得不报。” 香歇雪惨然一笑:“我就搞不懂你们口中的大道理,成王败寇,争权夺利究竟有什么好?新皇登基,力量积蓄中,镇北王府自己府内内务还乱遭一团,老的小的不和睦,你为什么偏偏选了老的?” “我不想与你谈这个,你是个商人,其中纠葛太多与你无好处,你现在快把手头上的担子放下,我送你去个安全的地儿,事成之后,你我自然有明天,事情不成,我也不会牵连你。”蓝韬很平静。 “啪嗒——”香歇雪手一抖,筷子掉地上了,眼睛有点红:“我是只为了自己吗?我背后是香家,除了香家,我更是不想看你往火坑里跳。” 蓝韬目光深沉,微微仰起头:“怎么,放不下香家这偌大的家业?我给你的会是你家业的十倍。” “我不要你的银子,我早就赚够了钱!”再好的脾气也要爆,或许是参加了同为穿越难兄难弟楚江的成婚仪式,把香歇雪脆弱的神经给刺激到了,他竟然敢站起来冲着蓝韬发火。 蓝韬弯腰捡起筷子,勾唇:“有长进,难得见你发火,我还以为你没脾气。” 香歇雪脑子发空,胆子发憷:“我那是舍不得对你发!” “我会保全香家。” “你怎么保全?你自己都保全不了你自己!”香歇雪激动的道。 蓝韬也没了好脸色:“我保全不了我自己?不要说我蓝韬执掌节镇多年从无人敢犯,便是我年少时各种暗害也活过来了,我灭了父族,手刃了我生父嫡姆,你跟我说我保全不了自己?你胭脂做多了忘了自己是个男人?见识浅薄也要有个限度!” 香歇雪心脏坠痛,太阳穴一蹦一蹦的:“没错!我就是见识浅薄!我就想和你花前月下!我就想做点胭脂香粉和你一起过富足安逸的小日子!我香歇雪不想自己的爱人刀口舔血!” 他和蓝韬是两条路子上的人,硬要凑在一起,必定要一方迁就另一方,但迁就也得有个限度,他香歇雪豁出去了能在蓝韬杀人的时候递刀子,但这刀子却不能往蓝韬身上插! 蓝韬脸色瞬缓,走至香歇雪床前大刀阔斧的坐下,对香歇雪勾了勾小手指:“气性还挺大,过来。” 香歇雪感觉自己像个气球,“噌——”地,被那小指扎破了气儿,呲呲一阵,什么火气都没了。 蓝韬好笑的看着香歇雪像个小夫郎似的别别扭扭,哼哧哼哧的蹭过来。 “你是不是爷们儿?麻利点!” 香歇雪脸一阵红一阵白,挨着蓝韬一屁股坐下,直接把上裳脱了摔地上:“我纯爷们儿!纯的!倒是你,有个小哥儿的样子好不好啊?” “噗……行了行了快上床,做不做啊?”蓝韬忍笑,拍拍香歇雪后脑勺。 他似乎能看见香歇雪屁股后面的狗尾巴摇晃。 “做,干嘛不做,还有啊,我可是你男人,你是我夫郎,以后别、别没大没小的。”香歇雪爬上床夹着尾巴,壮胆道。 蓝韬眯起眼:“没大没小?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啊——”香歇雪被扑倒在床。 蓝韬翻身上了香歇雪的胯间,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香歇雪眼睛发直的瞪着蓝韬,两手不老实的握住了青年结实细窄的腰身。 手握着那牵铁棒似的阳物,蓝韬捏了捏鸡蛋大小的睾丸,调笑:“这蠢物怎么如此精神?这些日子可老实不老实?” 香歇雪脸色赤红抬起腰往上送:“呃啊……能不老实吗?!快快……快让它进去。” 蓝韬眼皮垂下,收敛笑意似乎有点苦恼:“若是怀了可怎么好?” 他今儿也没带避孕的物事,他现在还不能以哥儿的身份怀孕度日。 香歇雪已经忍不了,两手胡乱在蓝韬身上揩油,屁股,腰,被他摸了个遍,尤其臀缝儿:“我保证不射进去!!心肝!!” “你要敢射进来,我就阉了你!嗯哈——”蓝韬扯了两人的裤子,手捧着那硬热的阳茎对准菊蕊儿,降身猛地一顿,整根孽杵进入,水星四溅,一时进的太深,蓝韬粗喘着额角逼出了热汗。 “啊啊……啊啊啊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啊啊……” 蓝韬咬着腮坏笑:“哦?是吗?看来我得学学采阳补阳之术了!” 言毕,上下耸动,根本不顾细嫩鲜红的窄径有多小,左右前后摇晃,把床榻震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啊啊……啊啊……”香歇雪身子一抖一抖,脑子浑浑噩噩,灵魂和肉棒一起仿佛都被吸入男人的菊穴儿里了,看着眼前骑在自己身上赤裸着身体的刀疤俊美的男人,看着男人自己一手揉着乳尖,一手撸动阴茎,屁缝里吞吐着自己粗长火热。 一时分不清谁干谁。 “嗯啊啊……”香歇雪上挺送腰腹,扭动迎合,一阵凌乱泄了春潮。 臀缝间水流松滑溢出白浊,蓝韬皱眉闭目,仰头咬着手腕,喉结滚动,内里滚滚射入男精。 一夜销魂,自是不提。 # 次日,清晨,楚江悄悄起床包了两个汤婆子进被窝,又披着衣服去外头吩咐人烧水再把暖榻烧热,厨房也叮嘱了做些饭食,钻进被窝抱着舒晴方再次睡了过去。 回笼觉睡到中午,楚江是被饿醒热醒的。 起床去桌边取了一盘子糕点吃。 “夫君……”细弱的娇声呼唤。 楚江忙一口吃完半块点心,掀开了红帐坐下来,掀开被子钻进去。 怀里立刻就被温香软玉占满了,舒晴方深褐色长发如丝绸般旖旎披散及腰下,粉红的脸颊和额角碎发都有些汗湿了,刚刚睡醒,一双举世无双的大大澄澈妙目如海棠春水涟漪微动。 “夫君……”舒晴方猫儿似的蹭蹭楚江的下巴,嗅到了一阵栗子糕的味道,轻笑:“夫君饿了呀?” 楚江抱着他笑:“可不是,昨天酒席就没吃什么东西,还被那群土匪劫走折腾。” 舒晴方小脸晕红,多少知道楚江累的缘故怕是也有‘洞房花烛’卖力。 楚江低头看着大美人低垂贴着自己心口的小脸儿,真是怎么看怎么爱,穿着暗绣莲云鸳鸯纹的大红肚兜儿,衬的肤色洁白欺霜赛雪,经过昨夜的洞房,肤色白里透着红润,脖子,肩膀,胸口,锁骨,到处都有浅淡的紫红吻痕,凌乱的长发和左右流转的水漾温顺的大眼睛,一看就是被夫君疼爱后的温柔依赖的我见犹怜。 被窝里暖的身上出汗,臀间也粘腻腻的,鼻息里都是男人的味道。 舒晴方一向爱洁,此时却一点也不想洗澡,他想多多这样和楚江亲近一会儿,格外沉溺享受和男人独处一室的甜蜜时光。 “起不起来?再睡会儿?”楚江拢了拢美人的长发,极温柔爱怜。 舒晴方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坐直摇摇头:“不了,夫君,我们沐浴更衣吧?” “好,水都备好了,咱们去洗澡。”楚江站起来,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横抱着走。 舒晴方下意识的圈住男人的脖子。 他还从来没和楚江共浴过呢,害羞的脚趾蜷缩,大眼睛不敢看楚江满足带笑的脸,耳朵两腮滚烫。 浴室的房间是楚江特别设计过的,还有钻研过的山石熏蒸器,超大号的池子能同时容纳四五个人泡澡,池子内壁镶嵌着上好的汉白玉。 夫夫二人舒舒服服的泡澡,楚江还是第一次在这里洗澡。 舒晴方坐在他腿上这样夫夫共浴,明晃晃的赤裸相对着实令他害臊,左顾右盼,有点不安。 楚江露齿一笑,伸手取了边上架子的真丝纱披帛围上了舒晴方的肩膀。 “这样好点了吧?” “嗯。”舒晴方嫣然一笑,亲亲楚江的脸表示谢意。 楚江也真是对舒晴方另眼相待了,昨天晚上鸡飞狗跳的,今日舒晴方完全都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字不提。 果然是官宦出身的公子,素养和深沉非同小可。只是这样,倒是令楚江生出不少的愧意。 “委屈晴儿了……”楚江低头亲了亲美人的长睫毛,把美人自后抱住,并给他按摩腰部穴位。 舒晴方眼圈隐隐泛红,雪白的细长手盖在男人的小臂上,嘟哝着丰润殷红微肿的花瓣小嘴:“晴儿不委屈……”委屈的人是楚江才对,愿意明媒正娶他这样一个‘败柳’。 “如今咱们俩就是正了八经的夫夫了,其实我这个人个性有点闷沉,还有点没眼色,如果你生气了,你要告诉我,不要憋着啊?” 舒晴方看男人小心翼翼疼惜自己的样子,回眸莞尔,轻柔声应了:“嗯。” 水里放置了各种药材,两个人泡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从头到脚清理干净了,楚江给舒晴方擦头发擦身子,皆用最好的蚕丝布巾。 他自己皮糙肉厚用了就会刮丝,舒晴方细嫩的肌肤用普通棉布也会摩擦的泛红。 楚江端出来一只木匣子,舒晴方正把头发梳理起来,看见楚江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根的细长中空玉棒,玉棒中芯灌注着深色药液。 “来,晴儿,以后就用这副新的来保养,这是软玉,你用着会舒服很多。” 舒晴方乖顺的撑着椅子,撅起臀部,他只穿着一件绣合欢蝴蝶的浅青肚兜儿,水粉的亵裤褪到大腿根儿,回转小脸大眼睛湿淋淋的含情带羞望着走进自己的男人。 后臀两瓣因为昨夜过度的疼爱被撞击的一块儿还有点红,白生生的水蜜桃点缀着两块红,像是破了皮儿般的可爱水灵儿,已经成熟的极好,最适合被采摘的艳色。 楚江两手很娴熟的把臀肉两边分开,修长的带着茧子的长指指腹揉了揉昨夜进入的地方,此刻还柔软的很,浅浅水粉的菊褶紧密幽深的收拢,处子般干净美好,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破败的模样。 长年累月的做中药,楚江的指腹特别糙,老茧摩擦着细嫩敏感的菊穴褶皱处,打着圈儿,顺着臀缝上下摩挲,很快,菊蕊褶皱濡湿。 “嗯……”舒晴方咬唇,肩膀,双颊都绯红色了,眼睛湿的能滴出水,半嗔半怨的望着最爱的夫君。 腰腹小腿直打颤。 楚江怜惜极了:“不要咬自己个儿,把嘴唇咬破了多疼啊?你发出声音没什么,只有你我夫夫二人,实在不成就咬块帕子。” 舒晴方呜咽一声,转过头,撑着椅子。然而那细弱的小奶声更像是星火燎原般的引燃了男人的欲望。 大美人的腰弯折的弧度不可思议,塌着细腰,撅着浑圆多肉的桃臀儿,臀肉收缩,被男人怎么弄也绝不说半个‘不’字儿。 “……”楚江看的眼热,揉着臀缝的长指探了进去,迅速把玉棒插进去。 “呃啊啊~”舒晴方泪珠滚落,被玉棒冰的娇声娇气的,楚江眼疾手快,见他又要咬唇,立刻把另一手的手指伸了过去。 舒晴方“唔”了一声,小牙儿轻轻啃了一下就转咬为含了,卷着小舌,边含还边哀求温软的望着男人。 楚江简直要疯,亲了亲美人的秀发,另一手揉上了臀瓣。 火热的呼吸喷洒在美人耳后:“晴儿……你的屁股浑圆多肉多子多寿……呼……咱们夫夫一定能恩爱多子的?嗯?” 舒晴方满面潮红,夹着腿,踮着脚,感受着臀后硬热的东西蹭贴,自己也情难自控的撅着屁股贴合,眼睛泪膜厚重楚楚动人:“嗯楚郎~啊啊……” 窄径里的玉棒分泌了药液,很快被臀吸入体内,此时舒晴方只觉得浑身发热,尤其是菊蕊里酥酥麻痒,加上被楚江言语调动,本不是重欲的人此时此刻却非常想要楚江。 楚江抽出手指,吻上了舒晴方的唇,褪了里裤扶着坚挺的肉棒在那臀缝里滑蹭,抽出玉棒,更换上自己的物事缓缓顶了进去。 冰凉的玉石瞬间变成了滚烫跳动的阳茎,舒晴方细细“嗯”了一声,反手勾住楚江的脖子朝后转头温柔火热的与男人纠缠湿吻。 嘴角流淌津液,唇舌绕齿。 楚江浑身舒爽,头皮发根似也麻痹,深入浅出,极轻缓柔和的律动。 “咕叽咕叽咕叽……”饶是这样,水穴流淌的蜜液也足矣让交合之地湿泞淫糜的令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