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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男娼的淫肠综合症、上京前的准备R

    “不错,让他们狗咬狗去!咱们只管坐山观虎斗便是。”王书惠挑弄着指甲,冷笑。

    那红杏得了王府嫡君的授意,如同得了圣旨般,立刻回自己的下房想法子。

    忽然灵机一动,既然王爷本就是因姜侍诗那个公狐狸精生的与舒晴方类同的美,那么,他不能在外形上类同,可是模仿舒晴方的穿着打扮和说话言语神态,没人比他更懂。

    于是,红杏立刻翻找出仅剩下的雪缎料子赶制出一套款式洁净中规中矩的儒袄长裙,跟王嫡君的仆姆姆要了上好的高底绣鞋,戴上发带和银钗,再用浓浓的磨碎了的茉莉花水涂抹头发,带着黄纸和火引子特特潜入了王爷练功的后园淌眼抹泪的对着池塘顾影自怜。

    一阵阵兵刃的破风声,心腹掌事寒锋陪镇北王金玉楼对练,勉力抵抗十几招败在下风,金玉楼厌倦的打发走他,自己练剑。

    “哈……”金玉楼拎着长剑呼气,像是发泄般的把周遭的树木山石砍劈的稀烂。

    忽然,闻到了一阵阵茉莉花香,哭泣的声音。

    “嘤嘤嘤……”

    见假山池塘边有些许火光,金玉楼眼眸寒凛,一跃而起,从后假山悄悄上去。

    凑近才发现是个小哥儿,这个时辰,奴才侍奴多休息了,是值夜的侍奴?

    这打扮倒是不俗,熏香也清淡好闻,不似他后院的那些庸脂俗粉。

    “你胆子不小,竟然在此烧纸?”

    红杏听见背后的男音,心里暗喜,转过身装模作样的惊恐,泪津津的双目弱而倔强,浑身发颤匍匐在地:“王……王爷?!奴有罪!请王爷饶恕,今日、今日是奴阿爹的祭日,奴……呜嘤~奴愿受任何惩罚,只求王爷开恩让奴把纸钱烧完。”

    看清了地上跪着的小哥儿脸模子后,金玉楼拧眉看了他一会儿,不知再想些什么,忽然怒吼:“本王还当是谁,原来是你!若是本王这园子烧着了,你死十次也不够赔,滚!”

    红杏这回可真是吓得涕泪横流,灰溜溜的滚了。

    本以为没希望了,心惊胆战的怕被撵出去,谁想次日夜里,他竟然被后院的教引姆姆传走,教习了通房小君的规矩,伺候了金玉楼一夜。

    连王书惠也为料到红杏竟然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姜侍诗更是为此动了胎气,却不见金玉楼有半分挂怀,反而倒是允许红杏来小孤叶镇探亲。

    #

    小孤叶镇,天气晴朗,日头正盛,舒晴方带着碧桃、红叶晾晒卧房里的纱帛挂帐子,拍打春夏用的掐烟罗被。

    “拍打仔细些,老爷睡着舒服。”舒晴方柔柔的吩咐。

    “公子,咱们见不见红杏哥哥呀?”碧桃见舒晴方哼着祖籍江南的小调,幸福愉悦的模样,才敢悄悄出声。

    虽然,他当年也深恨红杏忘恩负义背叛公子和姑爷,但红杏现在已经成为镇北王爷的通房小君了,还礼数周全,言辞恳切的送了两封拜帖,但过了两日也不曾见舒晴方有所表示。碧桃和红杏到底是一道在舒家做活做侍奴的,情同兄弟,有些心软。

    今日不出门整理内务,舒晴方只穿着家常的银红雾罗掐腰窄袖春衫并金雪绸长裙,松松的用一根古拙精美的烧蓝白玉流苏簪挽着发髻,阳光给他的侧颜镀上了一层浅金色,肌肤半透明的冰白如晶,透出极佳的水粉气晕,纤尘不染,睫毛绒绒撩过,温柔深情的眼底是满溢而出的幸福和知足,嘴唇弯弯不抹胭脂却彤色欲滴。

    只是这笑容渐渐的敛去,碧桃立刻低头,暗自后悔不该提出来。

    舒晴方细致的拍打着掐纱薄被:“我虽然是他的旧主,但他今非昔比,为了他好,我还是不见了,你若不舍,可与他书信往来,最好不要见面往来,我是你的主子,自然会为你担待一二,但我现在已经出嫁,出嫁从夫,免得白白沾惹是非,带累夫君。”

    碧桃立刻不敢再多说了,有些愧疚虚心,应声说:“是。”

    偷偷度量舒晴方的脸色,红叶轻声道:“嫡君,老爷说明儿开馆,新制了一批成药,搬去京城的之前要卖完,清单罗列齐全了,老爷让扶风送了来给您过目。”

    “好,一会子我去看,你们先去放好,另外你们把上京要带走的行礼被子再翻找出来晒一晒,塞上些药球儿,一路颠簸免得料子腐了,老爷盖着不适。”

    “是。”其他几个侍奴被舒晴方摒退。

    碧桃悄声:“嫡君,虞叔在客栈等着回话儿呢。”

    舒晴方手下动作一停,用更小的音量:“你去告知他,让他安心养伤,上京前我自然会安排他进来,此事切不可让楚郎知晓。”

    报仇的事情楚江知晓的越少越好,若万一不成,所谓不知者无罪,东窗事发的那日,楚江也不会被牵连太多。

    做好活计后,楚江刚好也来后院跟舒晴方商量事情。

    “夫君的意思是做一些成药开馆营业三日?”

    “不错,而且我还借了几趟去大孤叶城的出诊的活,这几日和他们打好招呼,咱们再走。”

    舒晴方理了理楚江的衣襟,虽然心里有点不舍楚江忙碌离开他一步,但正经事要紧,遂柔声:“晴儿知晓了,只不知夫君要去哪家大人府上出诊?需要准备什么?”

    “不需要准备什么,无非就是我那些药箱子,另外再去镇北王府一趟,王爷的姜侧君动了胎气,刚刚派人下了请帖,我一会儿就得去一趟。”楚江握住他的手亲了亲。

    舒晴方被亲的香腮晕粉,面色旖旎,一听金玉楼,掩盖住眼底立刻浮上来的厌恶,抬起眼睫时温柔似水地望着楚江,语气弥漫上丝丝的心疼:“已经中午了,去大孤叶城坐马车要两个时辰呢,一来一去,夜里才能归家,多劳累夫君呀?明儿再去吧,可行?”

    楚江却道:“没事,我骑马快,早早稳住他们,剩的事多,再者你把给镇北王府的回礼准备一下,我一同带过去。”

    心细如发的舒晴方发现楚江一脸平静的表象下是隐隐约约的兴奋和喜气,这跟新婚的欢愉之喜是完全不同的,只有当楚江研制出新药解决了疑难杂症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神态。

    “夫君,咱们上京虽说从简,但带的人不能太少,这几张贴聘书,雇经验老成的新护院马夫随行,夫君觉得可好?”舒晴方靠贴男人的怀里,澄澈无一丝杂质的大大水漾乌眸抬起望着楚江。

    楚江被这眼睛看着,魂儿都要被吸进去了,何况要雇个护院杂工这种事自然千依百顺:“你是当家主姆,我的夫郎,这事儿以后都不用问我,你做主。。”

    拢了拢美人的秀发,低头亲了一口美人的长睫毛,走了。

    舒晴方见扶风留在前院管事,叫了小学徒里最踏实勤恳的纪赢远远的跟着楚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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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孤叶城。

    楚江连午膳都没来得及吃,街边买了一荤一素包子对付了,先去了镇北王府。

    芍药阁再没有从前的热闹盛势,安静的落针可闻。

    待被管事寒锋引到了卧房时,看到了姜侍诗瘦的脱了形的样子,楚江被唬了一跳。

    “王爷很重视姜侧君的胎,还请楚先生必定要保住小少爷平安出生。”

    楚江从不会把话说的圆满:“这我无法保证,人有旦夕祸福,生老病死有命数,何况我擅长的是疑难杂症,不擅长关于小哥儿婴孩的接生调理,我开个保胎的方子,再荐城里的接生刘姆姆。”

    寒锋听了不是很满意:“你尽力就是。”

    楚江连金针都没用,他感觉到王府这内宅气氛的诡异,尽量让自己置身事外。

    看过脉,下了方子后,楚江把带来的保胎丸药给姜侍诗喝下去。

    那姜侍诗如同行尸走肉似的,喂什么喝什么,浅棕色的美眸里完全没有亮光,仿佛万念俱灰的模样。

    楚江劝解了几句:“身子好了,命留着,事情才会有转机,姜侧君此时还是保重腹中胎儿为首要。”

    姜侍诗慢腾腾的转过头,讥讽一笑,脸边的酒窝极美:“真真是菩萨心肠的楚神医,楚神医啊,奴家就算生了王爷的孩子又有何用?不过是替身玩物似的东西……自己贱命一条,奴家何苦带泪孩子?”

    听着有些心惊,楚江蹙眉没再说什么,否则太过虚伪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之前还对着金玉楼嘤嘤啼哭求怜惜的娇男妾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傲骨劲儿?

    姜侍诗身边的老姆姆叹气:“侧君,王爷就是王爷,您何苦跟自己个儿跟王爷跟肚里的孩子过不去呢?”

    “王爷亲口与奴家说的!不过是个模子类同的替身!我姜侍诗就那般贱吗?撕破了脸还如何装下去?姆姆您是过来人怎地不知啊?”姜侍诗嗓子尖锐,完全没了以前的娃娃音。

    寒锋带着楚江出来。

    与楚江说起了姜侍诗的身份,姜侍诗并非原来就是贱籍,本是个小富商的小家碧玉小公子,后来家里遭难落魄了才做男妾,入府后一直被金玉楼宠的厉害,从来没把自己当做男妾,总觉得和王妃嫡君是一个阶儿的,结果被金玉楼叱责撕破脸……所以有些个傲气不再犯贱也不奇怪。

    楚江听着面无表情。

    他穿越来行医十多年,习惯此事了,但心里还是对姜侍诗的骨气有所赞赏的。总比那些用孩子一味邀宠的娈宠内侍要强许多,至少还保留本心。

    老管家和寒锋管事引着楚江见金玉楼。

    “他怎么样了?胎儿无事吧?”金玉楼坐在桌案前看一些公函,并写批示,一旁的美人红袖添香。

    楚江果然看见了镇北王书房里的‘新宠’——红杏小君。

    很是怅然,他是真的佩服镇北王的精力。

    又要和自己亲爹不睦,又暗中筹备谋反,又要在新宠旧爱间左右逢源。

    那红杏比从前“高”了许多,穿着一身水青色连云锦缎的外袍,打扮的甚是清艳雅致,举止动作落落大方,仿佛脱胎换骨一样,只是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楚江实话实说:“姜侧君心情不愉,对胎儿影响不好,有无事还得看他自己,另外还请王爷照着此方调理,再请派一些经验老到的接生安胎姆姆们伺候为好,我实在不擅此道。”

    他要是真的擅长,何必废了那么大的力气寻找肉灵芝寻找古偏方。那些经验老道的接生姆姆,甚至能在孩子还在母体肚子里的时候矫正胎位让孩子生长的顺利。他哪儿会哪儿敢啊?

    金玉楼皱眉:“可看得出是男还是小哥儿?”

    “不论小哥儿,还是儿子,先开花后结果,都是镇北王府的头一位贵长子。”楚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了一眼红杏示意金玉楼他还有新欢在身边,这么没心机的问出来,那姜侍诗的身孕还“保得住”才怪!

    是男胎。

    这话说的金玉楼这些日子燥郁的心突然豁然开朗,嘴角勾起:“楚先生真是会说话,本王还未曾恭喜你,受了你的回礼,到不知该如何赏你了,本王听闻你和你家嫡君要上京了,可有此事啊?”

    楚江:“是。”

    金玉楼眯起眼:“这么急着上京,孤叶城果然还是太小了,留不住你们夫夫两尊大佛。”

    楚江没吭声,他和舒晴方都是自由良民,爱去哪就去哪儿,何况金玉楼装什么装,哪怕他跟舒晴方搬迁去南都,镇北王府也有眼线盯着他们。

    为了隔音楚江,金玉楼随手指着红杏:“他原来是楚先生嫡君的贴身侍奴,本王身边伺候的人够多了,你们上京缺人伺候,不如本王就将他完璧归赵吧。”

    红杏的脸“唰——”地惨白,勉强笑笑,撒娇的挨着金玉楼坐下:“王爷~您别吓唬杏儿~”

    金玉楼冷眼憋了楚江那张木头脸,推搡开红杏儿:“本王吓唬你?呵呵,本王想送,楚先生未必想收,出去。”

    红杏尴尬丢脸,也无法再留,匆匆行礼走了。

    楚江也不想继续面对金玉楼了,这小子不知哪根线儿又搭错了,没完没了的问婚后他和舒晴方的小日子,他们夫夫的日子干金玉楼何事?

    借口还有出诊的活计,行礼要退下。

    金玉楼却突然皮笑肉不笑的问了一嘴:“才成婚几日啊,就背着舒晴方去青楼?”

    楚江虽然知道身边有眼线,却不知自己要出诊给谁看病金玉楼都要调查,甚至还要挑拨离间?

    “不错,寻欢楼的鸨姆姆跟王爷您一样下了出诊拜帖,人命关天,不叨扰王爷,小可告辞”

    说罢,抬腿就走。

    金玉楼蔑视的看着楚江的背影,胸口莫名平衡许多。

    瞧瞧这楚神医不开窍的样子,新婚去给娼伶看诊,还瞒着舒晴方,可见他们之间有嫌隙可寻,并非伉俪情深。

    虽然,他金玉楼碍于身份种种不能娶舒晴方,但别人也休想占有舒晴方和舒晴方你侬我侬就是了。

    可是这厢的金玉楼根本不晓得,楚江去青楼就是为了验证‘肉灵芝’养穴生育的药用性是否是真,以及他寻到的这块儿‘大蘑菇’究竟是不是真的肉灵芝,能不能用。

    自然了,他不能直接用到他心爱的小晴儿身上去。

    鸨姆姆把几个红倌儿和花魁患病的情形和平日保养调教后穴用的法子和来送拜帖的龟公说的一清二楚,那龟公一五一十的都跟楚江说的很清楚。

    大孤叶城位置独特,青楼妓院足足几十家,唯有寻欢楼生意最好客源最多最广,无非是里面的男娼品质极好,尤其床上功夫。鸨姆姆独家秘制的药水灌穴儿,肉棒练穴儿,用的一最独特的东西便是“灵芝肉势”。楚江迫不及待的想要临床试验他做出的肉灵芝男势究竟有没有用处,所以才瞒着舒晴方过来了。

    如果不隐瞒,舒晴方定然会伤心多心甚至哀求他不要来寻欢楼,甚至放弃治疗。

    他太了解舒晴方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不论出于什么缘由。但夫夫之间隐瞒更不对,所以他准备先斩后奏,如果管用,也算是个小惊喜。

    “哎呦,您、您就是楚先生吧?可把楚先生您给盼来了!快快里边请!我们鸨姆已经恭候您大驾许久了!”

    很少来这种场所,楚江格外别扭,从后门敲了敲,穿着绿缎坎肩儿黑褂子的龟公眼睛尖,一下子看出来楚江不是客人,立刻往里头礼让。

    楚江颔首,下意识的朝后回头了一眼。

    真不是他瞧不起男娼或者嫌弃男娼,而是不适应,总觉得每次来这种地方,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尤其是青天白日里,成了婚有了舒大美人后,他更是感觉如芒在背,总有人指指点点似的。

    他这么一回头,猛然间看见个人影一闪而过,揉了揉眼睛,又什么都没了。

    楚江自嘲笑笑,他不做亏心事,怕什么?

    “楚先生您里边请——”

    随后跟着龟公进去了。

    十几岁的少年从两人合抱粗的柳树后闪身出来,浓眉大眼皱着,看着那扇被紧紧关闭的后门儿。

    纪赢一向沉稳,不相信他师父能做出对不起师姆的事儿,何况一个男人再拎不清,也不肯能新婚不到一个月就逛青楼,十有八九是他师父来此地出诊诊治那些男娼的。

    可问题又来了,你出诊就堂堂正正的进门儿啊,怎么还鬼鬼祟祟的从后角门儿?师姆温温柔柔的大家闺男出身,也不是河东狮,自家师父到底为着什么?

    小纪忧心忡忡,再想他师父没带着他那猴精儿的大师兄扶风,心里就更发毛了,老老实实蹲在树后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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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只想快些了事。

    一路上快被经过的男娼优伶们熏得栽几个跟头。

    这些男妓燕环肥瘦,的确比外头的小哥儿大胆有姿色,穿着花样也多。就连透视的薄纱裙,旗袍款式的裙子等等,见所未见的楚江都看见了许多。

    只是味儿太香,香的头晕恶心。

    待客房,一张通铺模式的大暖炕,一溜十二个小倌儿一行排开,五个人趴着,七个人平躺,全身一丝不挂的仿佛浑身发痒发骚的扭摆身子。

    饶是见了许多市面,楚江也被震的半晌说不出话,他还觉得辣眼睛。

    老鸨姆甩着红丝帕哭哭啼啼,拉扯着楚江的袖子:“楚先生,您可得治好我这些摇钱树啊!我这些孩子们有七个新人都还没开苞儿呢竟然都染了脏病!真真是气死我了!嘤嘤嘤哪个杀千刀的害我!嘤嘤嘤……只要您治好了随你开价!”

    听着太监般的公鸭嗓,楚江头疼,还莫名反胃。

    室内点着靡靡菲菲的浓纯百合香,捂着鼻子。

    “我先看看脉,看看患处,老鸨姆,您把您头前调教这些小哥儿们的给物、药水配方等等都拿来,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两刻钟后,楚江命这些红牌小倌儿和雏倌儿的侍奴们掰开臀肉,他挨个看肉穴儿,发现全都又红又肿,过敏感染的症状,还抽出一只‘肉条’。

    接着,楚江又发现这些小倌儿红光满面,此时身体不适,光溜溜的躺着吧,羞耻度爆表竟然还兴奋多话?

    老鸨姆迟疑,嘟囔:“这、这是我寻欢楼的镇楼秘传,告诉你?”

    “就算我知道,也互不呛行,目前我觉得是你们秘方出现了问题。”

    楚江不以为忤,耐心的问临近的小哥儿:“你是不是觉得后门瘙痒难忍,似有小虫子在爬?觉着不干净?”

    此言已出,男娼们纷纷点头道明。

    的确是后穴瘙痒难耐,总有种病态的饥渴和病态疼痒。

    这些小哥儿们还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胸乳发烫疼痛,似有肿块。

    楚江冷眼看着,有那么两三个凤毛麟角的小哥儿,胸乳发育的像个B罩杯的性感少女。

    他告知老鸨:“并没有染上脏病,只是淫肠综合征,的确是用药习惯不良造成的,老鸨姆,你得清楚一件事,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越多越好,过犹不及,他们后穴保养用的药太多了,滋润的肠道营养丰富,滋生细菌也就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