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宠爱惹人红眼、我只喜欢我的晴宝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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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闹闹哄哄的,周琅还是硬要往里面冲,外院本是候着的侍从们听见不好闯进屋里。 “二少爷!” “爷!” “你们谁也不许过来!都给我退出去——”周琅目呲欲裂的望着舒晴方在楚江怀里寻求庇护的怯弱模样,强自稳住心神。 侍从们见楚江的人也多,担忧又不敢退出去,只好‘唰唰唰’纷纷拔出佩刀站在周琅背后,跟扶风、大周、小季等学徒对峙。 周琅嗓子沙哑,还带着湿湿的颤音,目光从坚定再到半疑最后确定的指着舒晴方:“你是晴方、你……你……你就是晴方!” 梅雪玉都被侍从撞了下差点摔倒,摇摇摆摆的蹿过去,拉扯着周琅推搡,怒叫:“周二爷,你究竟发哪门子的疯魔病?人家姓苏、苏!杭府人士苏家的小哥儿!” 本以为自己调养休息没意思,周琅也算知情识趣不以身份压人才接了周琅的客,结果周琅竟然在这儿调戏良家妇男了?这下可好,自己是花魁风流哥儿,周琅是官家败类爷们儿,传出去他梅雪玉还要不要接客做人了?楼里的红倌儿都得看他笑话! 扶风拍开周琅的手指,小季大周二人也推抵着不让周琅靠近。 周琅悲愤下与扶风僵持着眼看着要打起来。 楚江气头上,忽然觉得怀里的人贴了进来,低头一看。 好家伙,这么多人都为了他闹腾呢,他倒是翘起水润殷红的嘴角,偷偷甜蜜愉悦的小模样。 “他究竟是不是……”楚江用只有他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在舒晴方耳尖悄悄问。 “晴儿不认得他,夫君,晴儿怕~”舒晴方贴在楚江下巴处偎依,抬起的大眼睛睨向周琅的神态冰寒冷艳透骨,对上楚江时情态却怯怯娇娇,我见犹怜,害怕的眼圈晕红,更紧的贴进楚江的怀抱,寻求庇护。 过去的舒晴方已经死了,现在的舒晴方是全新的,他一半是为了真心所爱的男人而重生,一半为了血海深仇而活。 楚江收拢手臂,心里明白。 “扶风,碧桃,你们去吧嫡君的户籍文牒名帖统统的拿来。”楚江疾声吩咐。 待拿到了凭证,楚江抱着舒晴方,扬了扬手里的户籍名帖,寒声:“你可看清楚了,若你再纠缠我的夫郎,哪怕我倾家荡产,上京城告御状也不与你善罢甘休。” 周琅无法相信,再三看过户籍文牒又逼近看‘舒晴方’,看着那张浓妆鲜嫩,娇艳欲滴却也澄净无杂尘的绝美脸蛋,似是舒晴方,又不似是。 “你……你当真……当真不是他?” 碧桃在里头急的团团转,想出去还不敢,他怕被周琅认出来他这个从小到大的贴身侍奴,若说舒晴方是苏家的小哥儿,那么自己这个舒家的奴才又是怎么一回事,说不通啊。 梅雪玉已经没有耐性了,气的风骚妖冶的脸蛋铁青:“周琅,周二爷,你别在这儿纠缠不休!看过了户籍名帖还喋喋不休?” 周琅在一众人的敌视下,只好把怀疑的心思压下,强迫自己转移目光。 “你出去,这是病人呆的医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呢!都出去!”梅雪玉语调不大口吻却很是毒辣。 周琅直直的望了舒晴方一眼,转身出去。 梅雪玉道:“实在抱歉,楚先生,楚嫡君,诊金和药钱我会加倍付给您,人是我带来的,真真是失礼了。” 他看着舒晴方那乌黑的大瞳仁光滟粼粼的望着自己,感觉像是被照透了一样。 “不必了,失礼的人并非梅公子,梅公子这边请进——”舒晴方语调疏冷而有礼,刚刚见面时遮隐不住的敌意和排斥几乎都消散了。 梅雪玉看向楚江疑惑,楚江做手势:“请。” 原来楚江做“外科手术”,一些难度高些的都是扶风和舒晴方从旁协助,简单些的是小季、大周二人。头两年病患太多,楚江一个人忙不过来,因此舒晴方早被楚江无意中训练教导成大半个高级护师了。 进入左耳房内便是楚江设置的三间隔开的不透风无菌避光消杀古代手术室。 楚江再三与梅雪玉确认,植皮换皮也有很大的几率失败,梅雪玉签了无责谅解书,仍旧坚持。 炉灶上浓浓的麻沸散已经熬好,梅雪玉喝下后很快昏昏沉沉,躺在手术榻上‘睡着了’。 “这是精细活儿,你们谁也不要动手,从切割到缝针清理伤口都我一个人来,否则手术不成功皮肉坏死,赚不到钱是小,性命有难才是遭殃,扶风你来跟我一起。”楚江再三吩咐扶风和小季,又看向一旁蒙着面纱的舒晴方。 舒晴方点点头,楚江便开始给小刀高温灭菌。 按照梅雪玉的要求,从小腿内侧切割一块儿皮。 贞痣提前切掉,先用金针入穴道止血,看着血糊糊的一块儿,扶风不管经历多少次也觉得不敢多看,看多了就晕。 楚江和舒晴方倒是面不改色。 皮肉里的组织都是淡红色的,奇异细小的紫粉血管纹路遍布,楚江之前解刨过这个时代空间里的尸体,本以为是坏死病变,却未料到,贞痣真的是从皮肉里长出来。 把紫粉血管挑破,流出些许后,再把切割下来的没有痣的小腿皮移植上去。 精细活做了足足一个时辰,用最细的特制羊肠线缝合伤口。 舒晴方见楚江聚精会神的样子,虽然和平时并无不同,但那格外小心的手法,还有梅雪玉肚腹如凝脂般的无暇雪肌,还是让他心里酸了一酸。 # 三人一起用高度酒混着药液洗干净双手,楚江摘下了口罩:“叫人把他移到客房里去。” 气氛有些凝冷,扶风瞅了眼净手后戴镯子的年轻师姆:“安排中院还是前院?” 能留下住宿基本都是出诊金药费十分阔绰的人或是病情十分严重的人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楚江扭了扭脖子:“前院吧,后院不方便,他也就住个三天,涂了加速愈合的药,没什么问题,你们用推床,遇到不平坦的地方就抬他,务必小心。” 舒晴方听得撇过脸去,小嘴微撅,虽然不忿嫉妒,却也心知肚明,楚江不过是对病人例行的关照,并没有无理取闹。 楚江看着大美人撇过小脸,含酸捏醋,带动发髻赤金凤钗碧玺流苏摇晃风情万种的样子,不免惊心欢喜,突然心里一紧,外头还有个不速之客呢,不是小儿女情长的时候,当机立断:“晴儿,你不要去正堂了,回后堂去。” “……”舒晴方眼珠蒙上了层雾汽,难过的低下头,颤着后退一步,腿都有些泛软。 楚江话说得很急又带了些命令的语气,此时有点后悔,一把托扶住舒晴方的手臂,凑近,另一手捋顺舒晴方鬓边垂下的长流苏,话语温柔间歇了许多:“待我、我把周琅打发了,你再出来,好吗?” 迷离难过的水雾散去,舒晴方一对儿美眸干净透亮的望着楚江,渐渐卧蚕隐现,弯成大大的甜蜜半月,睫羽翩跹绒绒的振动,温婉顺从的蹲身:“是,夫君。” 楚江盯着舒晴方微翘的唇角,润润红艳,像饱满的石榴籽儿雕琢成的花瓣似的,脑子里浮想联翩,有些难以移开眼。 梅雪玉的确是美,多胜在风骨,样貌却经不起细琢,而他楚江家里的这一位,不论风骨外貌样样都是万里难挑一。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节儿轻轻摩挲美人的腻粉白嫩的腮。 舒晴方眼波如春水的羞涩一瞬,忽而反应过来看了眼外头候着的小徒,不再耽误时辰:“夫君,晴儿先去了。” 楚江紧随其后,却是反方向朝外走,要叫梅雪玉搁在前院的侍奴们进来两个贴身的伺候,脚刚跨出门槛就见周琅站在窗下还翘首以盼的望着。 开馆接病患的时辰门窗都是大开的,周琅刚好能瞧见正堂里的情形和耳房门口,一下子就看见了舒晴方。 “晴方!”周琅急的伸着头,不死心的喊。 舒晴方的脚步却半步不曾停留,掀开帘子去了后堂。 # 梅雪玉苏醒后还有些不清醒,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被众人抬去了前院的客房。 “好好照顾你家梅公子。”楚江吩咐好了侍奴注意事项。 梅雪玉的贴身侍奴麝雁急问:“楚先生,怎么时间这么久?我家公子如何了?奴还要回楼里回鸨姆姆的呢,公子要是有个万一,我们这些做奴才的都活不成了。” “无碍,我用的剂量不多,服下麻沸散后都需要些时候才能完全清醒,因人而异。” 楚江和侍奴说这话,眼睛却瞥着院子,扶风会意拽着纪赢跑出去紧盯着在正堂门口徘徊的周琅。 “我们自在堂还要做生意,还劳烦各位官爷请吧——”扶风很是不客气的撵人。 恰逢几个老头老阿姆结伴儿进了院子找楚江看病。 “总算开门儿了,今儿来了这么多人?”老头惊。 “来的再多也不耽误,来来,大爷,老阿姆快请进——”扶风热情的招待。 老者们见周琅和侍从们身着华服,穿金戴银,嘀嘀咕咕着。 那周琅犹豫,到底是有官位在身,今日本意还是陪着着花魁梅雪玉调养才来了小镇,若押妓的事情闹开了,对他名声不好。 侍从青山在旁劝阻,皱着粗粗的浓眉:“二爷,小的也不是没见过舒二公子,舒二公子从来不会穿浓艳颜色的衣裳,也不上妆,而且娇矜冷傲,那郎中的夫郎柔弱温顺,还好涂脂抹粉的打扮,根本不可能是舒二公子。” 他就不明白,他也不敢问,舒家的人都死光了,自家主子还念念不忘的?当真有那么深情吗?既然深情,为何当年要烧了舒二公子的求救信,既然深情,为何老爷当初还要在背后踩一脚本就水深火热的舒家…… 周琅根本不可能放弃舒晴方,此时他也不敢确信究竟是不是,只好带着侍从退出去,离开前,叫了麝雁:“你主子妥当后,我再来接他。” 麝雁答应:“您三日后来吧。” 周琅走后,舒晴方掀开门帘来到正堂,还没走近几步。 来看诊的大爷老阿姆等着楚江取新制的成药,正等的百无聊赖,都被盛装艳丽的舒晴方惊骇住了,纷纷站立,老阿姆手臂还挽着一篮子的莓果,堆着满脸的和蔼和气的笑递过去,委婉道:“刺儿莓果是给嫡君您解解馋的,不过老姆子我多话了啊,您别生气……嫡君子您今天儿的打扮也太鲜妍了些。” 一旁的老头和中年男人都保守旧伦的农户,拧着眉头,浑浊的眼痛心疾首的上上下下打量舒晴方。 虽然是新婚,可这大山里,穿成这副模样,很容易招惹事端。 “是啊,都成婚了,口脂还那么艳,头上戴的偏凤金钗也昂贵,小楚先生赚银钱多不容易啊…… “是啊是啊,我家小哥还看见楚神医起早贪黑的做药。” “自从前年自在堂搬来山脚,我们这群老家伙看病都累得慌,再没过去好,小楚先生宠自家夫郎是应该的,但嫡君子您不能不勤俭持家……”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倚老卖老,丝毫没注意到舒晴方红白交加,越来越难堪的脸。 舒晴方羞耻愠怒,他也不喜欢浓妆,不是那梅雪玉来了他何至于当众显眼?他不过是为了让楚郎看看再美的小哥儿,他舒晴方也能胜三分,不过是守住自己的心尖尖上夫君,有何过错?竟然被说的如此不堪。 送莓果的老阿姆还喋喋不休:“与其浓妆艳抹,也只能留住男人一时,嫡君子还是尽快给小楚神医生个儿子,要不然,楚神医一身的绝世医术没有人继承,偌大的家业家产没有人继承,绝了后,可就是嫡君子您为男妻的不贤了……” 忍了又忍,胸口喷薄而出的妒醋燥郁怎么也克制不住。 “请问,您是我夫家的哪路亲戚长辈?”舒晴方温文尔雅的带着笑问,姿态端方万千,还略略弯腰颔首。 那老姆姆张口结舌,尴尬眨眨眼:“我老姆子……我是你李阿姆……” “您姓李,我夫家姓楚,我姓‘苏’,这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您还是多顾着自个儿的家事比较好,操心太甚,对您老的身子也是无益。”舒晴方冷着俏脸淡淡的。 几个老人顿时没声儿了,其他学徒从头到尾都不敢出声,他们和舒晴方相处的久了,最清楚舒晴方是个外柔内刚,极厉害的当家主姆,在当家理事方面,要比楚江更精明强干。 楚江拿着成药出来看见的便是这副景象,纳闷儿:“李阿姆,您的药。” “嗳,谢谢楚先生,楚嫡君子啊,我走了。”李阿姆讪讪的挎着篮子走了。 其他几个人也多半是来购买成药的,其中一个楚江给看了脉抓了药也一言不发的迅速溜了。 “真是奇怪,平时这些老阿姆老阿伯聊起来没完没了,今儿倒是安静。”楚江笑着放下毛笔,对在一边为自己研磨的舒晴方道。 红袖添香,身边有舒晴方陪着出诊坐堂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舒晴方长成大美人后深居简出,这种相处更是珍贵。 “夫君难道还想和病患叙叙旧?那晴儿不敢打扰。”舒晴方还带着未消的怒气,转身进了后堂。 楚江完全不知道哪里又惹了舒晴方生气,扶风偷偷过来报信,把前因后果说了。 “都怪那些老头老阿姆嘴碎,说师姆的打扮,说师姆不懂节约,还教训师姆让他快给您生个儿子,所以……”扶风也觉得尴尬,更觉得荒唐。 一个个的自家烂事儿那么多,自己一身的病,那么大岁数了,好管闲事,嘴上还不积德。 楚江恍然大悟:“原来……我当是什么。” 真是哭笑不得,他早知道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对于此事见怪不怪。若是他们自己家过得好,只怕比谁都能显摆。追根溯源,不过是眼红。 “师父快去哄哄吧。”扶风不免为楚江担忧。 楚江自然不用他说,早跟上去了,扶风暂时替他一会儿。 # 暖阁。 舒晴方伏在被子上,死死的咬唇,眼睛泪汪汪的到没哭,只是气的浑身哆嗦。 “晴儿?”楚江进屋。 刚刚坐到床边,舒晴方腾地坐直,湿糯绵软的声音凶巴巴逼问的气势:“晴儿打扮就是要漂漂亮亮的给夫君看,不可以吗?夫君看着好看吗?不行吗?” 可惜他声音太奶,太软,音调太高,反而有些奶凶奶凶的可爱撒娇。然而一双大眼睛燃烧着熊熊怒火让楚江不敢发笑,只能憋着。 “凭什么梅雪玉能在夫君面前花枝招展,晴儿是正头男妻却不能打扮了?这个家……这个家晴儿用了全心全意经营,哪儿不好了呀?”舒晴方越说越委屈,眼泡着泪,要哭不哭的,弱弱质问楚江。 他原本是备受万千疼宠的尊贵官宦大家小公子,他未来的夫君,他的夫家必须尊着他,爱敬他,内外的人谁敢质疑他?他哪里需要装模作样的‘贤惠懂事’?他连撒娇吃醋也只敢背着人,他把心都要挖出来给楚江了,他还要如何做? 楚江根本没处过恋人,不论魂穿前还是魂穿后,他哪里会哄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但看着舒晴方开开合合的石榴籽似的花瓣小嘴儿,觉得口干舌燥。 “夫君说呀!”舒晴方不停的说,忍着不哭。 楚江再也忍不了,低头噙住水嫩润透的小红唇。 “唔……”舒晴方瞬间偃旗息鼓,服帖在楚江胸膛前,软软合上水瞳,气息缭乱如丝,舌尖被勾出,好一番的被男人肆意舔吸品尝。 楚江翻身压倒了美人,撑在上方,大手拔下舒晴方头上的凤钗,呼吸粗重染上汹涌的情欲,声音低沉撩人:“我的晴儿,我直说一句吧,你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你……” 舒晴方如春水般小奶音,火烧云浮面,嘟着红肿的小嘴:“那……夫君喜欢晴儿打扮吗?” “特别喜欢,就喜欢我的小晴宝!”楚江斩钉截铁,笑了笑。 他的回答只有一个,不是你打扮,而是你。 舒晴方脚趾蜷缩,浑身被这头一次的爱称撩拨的酥酥麻麻,颤颤的,含羞娇气的闭上大眼睛,送上香唇,随君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