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神医下毒、狠辣小晴儿的双面风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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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晴方拉住楚江的手,他怕楚江误会,眼圈红红的颤声:“晴儿的所有,晴儿的整颗心,整个人都是夫君的。” “我知道,你我之间不必相问。”楚江咧嘴笑了一下,抱了抱舒晴方,修长的食指按住美人红润的嘴唇不让美人再说话。 舒晴方细白的小手握住楚江的手指,眼睛慢慢坚定:“夫君,让晴儿与你同去吧。” 有些事,需要他的从旁辅助,否则周琅未必上套。 “只一样,你不能出去,我不喜欢他看见你。” 舒晴方勉强笑了笑,心里还是惴惴的,握住楚江的手指用细嫩的小脸儿蹭了蹭,像只猫儿似的。而楚江则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舒晴方的耳垂,顺势把人搂进怀里拍拍。 众人避开视线。 扶风以一种很无奈的表情捂着眼睛看着他师姆师父:“我说师父,现在都火烧眉毛了,我这就出去赔礼了啊,您快着点儿!” 楚江和舒晴方这才微窘的分开。 # 话分两头,周琅早带着贴身侍卫刘大被让进了楚江所居的书房内。 周琅脸色显然余怒未消,阴沉又焦急被浅浅的压制一层,身上的华服也变成了儒生青衫,头上只簪着一根白玉发簪。 那威武英猛的侍卫一身肃杀的漆黑站在周琅身边背着巨大的一把刀护持着。 扶风硬是挤出一抹赔笑:“小的给您赔罪了,一时误会不知您是师父师姆的故人,师父还在后院忙着草药的事儿,立刻就过来招待您,来碧桃,给周二爷上茶。” 碧桃嘴唇发抖,脑袋深深的低着。 周琅像是看见了希望,眼睛迸射光芒,一把拽住了碧桃:“碧桃!你就是碧桃!什么苏晴方,我调查过了,晴方在银凤楼死的不明不白根本没有尸骸,你是他的贴身大侍奴,快告诉我!晴方没死!快让带我去见他!” 碧桃被他拽捏着手腕,腕骨都要被捏碎般的疼,咬着唇,根本不敢抬头也不知该怎么说。 他只是一介侍奴,何尝做过害人的事儿?他更不能把二公子说出去! “周侍郎还请稍安勿躁。”郎朗冷然的声音从门帘后透出。 周琅拧眉看着进来的楚江,心头郁火更甚,勉强压住性子:“楚郎中,究竟是谁急躁?我不过是要见一见晴方,见一见我的未婚夫郎,你却横拦竖挡?” 楚江如闲庭信步的走至周琅对桌的官帽椅坐稳,眼睛瞥着碧桃被捏的青紫的手腕和摇晃不稳的茶杯托盘:“那是晴儿亲手所制又烹煮的花茶,平素他都舍不得泡,多用来招待贵客。” 周琅怔愣的看着那托盘里的盖碗,心酸痛楚不已,松开了手。 碧桃如获大释,立刻把托盘内的三只茶碗一一奉给周琅、周琅身后的侍卫。 侍卫刘大一手挡住了周琅刚刚掀开的茶碗,粗声粗气:“大人,这茶最好不要喝。” 清香宜人的味道瞬间充盈着整间书房,白茉莉与绿菊花茶的淡雅芬芳与书房内的阔朗古拙布置相得益彰。茶汤呈现浅碧色,勾的人爱慕喉干。 楚江噗的笑出来:“这位军爷真真是有意思,我楚江就算是孤叶城的名医,也没有这个胆子在自己家里害朝廷命官啊。” 周琅挡开刘大的手,拧眉笃定道:“晴方不可能害我,不许你污蔑他。” 刘大听后讪讪的,一味的警觉,现在寻思回来,的确不通。楚江有那个胆子戕害工部左侍郎? 捧着茶碗,他颇为唏嘘,眼瞳弥漫几丝泪意:“我已经数年没有喝过他亲手烹制的茶了。” 又抬头看向楚江,又像是自言自语:“我黎朝几年前引进胡人的茉莉,边北寒冷,必得在地窖中以炭火细细温养,头一茬的花苞儿最为香淳,必得是含苞欲放,将绽未绽为甲等,至于绿菊,则必得是我朝洛州的名品安花匠培育的翠缕千瓣,只摘初初盛放的小朵……此二者混烹,乃是晴方最喜欢嗅的香气,喝却嫌不够香甜,必得配上金丝枣酥和桂花蜜馅儿的山药糕。” 楚江胸腔炽火沸腾,面色却如常自顾自的端起自己的茶碗饮下,余光看向碧桃。 碧桃咬唇,声音发抖:“周二爷还是趁热喝吧,公子说过,趁热、趁热饮下最好……” 周琅没人迎合,见碧桃提醒自己,怅然所失的看着书房的门:“是、是……下次喝不知还要什么时候。” 茶喝了半盏,楚江抱拳鞠躬道歉:“还请大人原谅,在下小徒年幼无知,冒犯了大人。” 周琅捧着茶盏,眼睛清明寒亮,沉声:“他的反应像是我能害了你们夫夫似的,又像是总有人来欺负你们,可以想见,晴方这些年跟着你吃尽了苦头,我要见……” 话音戛然而止,周琅眼前模糊心悸头疼似被闷头在脑浆里搅合了似的。 “大人!!”侍卫刘大惊叫,拔出背上的巨剑指着楚江:“好你个楚江,你真敢给我家大人下毒?!” 楚江摊手:“我有那么笨吗?真是我我早跑了,我观他面色是有旧疾,你让我给他瞧瞧。” 周琅摆手,脸色惨白,阻止侍卫:“是我早年有这头风病……” “我不信!你看我非抓你审——”刘大挥起巨剑要劈向楚江,不料动作停滞中途,继而轰然倒下。 “咚——”刘大口吐白沫,昏死在地。 扶风从刘大背后跳出,手里一根银针,偷袭得逞的愉快表情:“师父!他要怎么处置?” 楚江思虑刚刚查的被刘大给擒住,若是刘大被放,眼里浮过一层果决,低声在扶风耳边道:“给他灌三碗麻沸散,送到香家铺子去,让节度使蓝韬大人帮忙处置了。” 扶风谨慎迅速的点头:“好,徒儿马上就去!” 扶风吹了声口哨,虞叔进来了,两人抬走了刘大。 周琅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他惊惧的瞪着眼眶,眼白布满红血丝,像是被人突然扼住喉咙般的痛苦栽倒在地,抠着嗓子眼想把茶水吐出来,但早已晚了,颤抖着手指着楚江:“你……你要……你在茶水里下毒呃呕……噗……” 面如猪肝色,呕出一口口的紫黑血,浑身骨头里像有千百条小虫子在啃食攀爬,脑袋眩晕剧痛,浑身无力,视物不清。 “茶水无毒,我自己也喝了,这毒是我早年间为了自保研制出来的,名叫‘噬骨丸’,每个月发作一次,若无解药,三个月内的时间里,你会一点点的骨残身废,开始只是不能行走,逐渐丧失视觉、味觉、听觉、不能人语,这种残废不可逆转,待到第四个月你必死无疑。无人可解你的毒,除了我,若我死了,你决计活不了。”楚江坐在桌案前,随手拿起典籍翻阅。 周琅咬牙嗓子眼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抱着头撞墙强迫自己清醒些:“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是为了……为了晴方?你嫉妒我……你怕我带他走……你这贼人用了什么法子让晴方忘了我?!你想控制我……你逼迫了晴方什么?!” 楚江实在听不下去了,实在是天方夜谭,但他此时的确起了杀心,走到他身边半蹲,很认真的道:“我不嫉妒你,我是忌惮你。” 他是真的不理解这群王公贵族出生少爷的自信,若金玉楼是个王爷有这份蜜汁自信,倒也不奇怪,那么周琅一个区区靠出卖岳父一家上位的家族背景,又有什么自信以为舒晴方能死心塌地的爱慕周琅?难道他们从前…… 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一对儿粉雕玉琢的可爱孩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指腹为婚,从小因姆方是闺中密友,因而感情深厚,小不点玩儿娶夫郎盖盖头的游戏,花前月下,灵气逼人,可爱稚嫩的小仙子甜甜的笑……真是越想越来气!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楚江指尖两枚金针狠狠刺入周琅颈部穴道,周琅脑袋一歪昏死过去,丰富风度翩翩的青衫贵侍郎此时衣裳肮脏发髻散乱的趴在地上,狼狈的如同一条死犬。 # 后院地窖内,楚江扶着舒晴方慢慢下楼梯。 这地窖是三年前开始修建院子,楚江与舒晴方商量偷偷挖的,主要是连接存仓地窖的地下暗室,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能躲藏起来或者用来私押侵犯贼人的。 浓浓的阴暗潮湿土气味,望着被牛筋绳子牢牢捆在凳子上的人,舒晴方眉头都没动一下,反而转身温柔的抚了抚楚江袖口的褶皱:“夫君,这里冷湿对身子不好,晴儿和他单独说几句话,夫君上去等候可行?” 楚江摇摇头,握住舒晴方的手轻吻:“我是怕他伤你。” 舒晴方眼睛能滴出水似的,抿着红润的小唇,睫毛垂下,涩然:“晴儿不想……不想夫君听见那些事儿。” 他势必要威逼算计,让楚江看到他这样一面,实在不堪。 “我捂耳朵,总可以吧?”楚江实在是有些暗火蹭蹭上窜,皱着剑眉,语气有些冷硬。 舒晴方往后瑟缩了一下,咬唇,水汪汪的妙目抬起不安的左右流转,兀自内心挣扎。 “老爷,这里有小的跟碧桃伺候保护,何况,周琅已经被捆住了,他不会武功。” 楚江看了一眼虞棋,虞棋被楚江一看竟然感觉到背后发凉。 “舒家的阴私,到底是主姆的事,唯恐污了主君耳,还请您理解主姆的苦心。” 夫夫这样僵持在低下暗室也不是办法,楚江只好上去了。 # 扶风在地窖门口看着出来的楚江,讶异:“师父,您怎么出来了?” 楚江心里聒噪的很,火气上涌:“刘大安排好了?” “都好了,香掌柜的让师父师姆放心,保管处理的干净。” 楚江一听,难道是直接给杀了?不由得迟疑,他从医这么多年还真的没有亲手杀过人,这间接杀人也是一样,可若刘大不处置了,死的就是他楚江,整套计策是出于自保的前提,不得已而为之。 “师父,您就别想太多了,那刘大不是个善茬,节度使大人一定能更好的用他,若他听话服从,节度使大人又怎么会要他命?” 楚江颔首。 “可是,师父,那周琅明显对师姆不怀好意,就这么让他们俩呆着……”扶风很是不认同楚江出来,但看见楚江鼓起的太阳穴和紧紧皱的眉头渐渐没声儿了。 # 晦暗的烛光里,周琅视线逐渐清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那一张绝色容颜忽明忽暗,那对眼瞳没有任何柔光在其中,甚至阴森乌黑的不见底。 “晴方……我……你没事吧?你快给我解开绳子,我带你走……”周琅嗓子沙哑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舒晴方手指夹着一颗解毒丸:“你刚刚吃了解毒丸,死不了,诓我救你还是免了吧。” 周琅见他语气生冷平淡,背脊麻麻的爬着冰凉的毒虫般的诡异,吞咽口水,大喘气儿几次后竟然哭了。 “是我对不起你……方方……求你原谅琅哥哥吧……都是琅哥哥的错……”周琅无地自容,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他不怪舒晴方,他只恨自己。 幼年时候两小无嫌猜的昵称,舒晴方听着浑身都不对劲儿了像是被染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气性一上冲前挥手。 “啪——”狠命的耳光落在青年脸上,面如冠玉的青年脸立刻肿了,嘴角溢出血,脸颊边被护甲剐蹭出了一道深深的破皮儿血痕。 “哈……哈……”舒晴方一阵阵气喘,眼睛渗满了泪,恨不能吃了周琅的肉喝周琅的血也难解很,打人一点都不够纾解他的仇恨,而且手也相当痛,用尽力气的一耳光拍的他手心儿生疼。 “如今你的命攥在我丈夫手心儿里,可不是要痛哭流涕的求我饶恕你吗?周尚书家的二少爷,二爷,你真是够有骨气的,你若对我们舒家一坏到底我还敬你敢作敢当,如今你这副屁滚尿流的样子,真是让人不耻一哂。”舒晴方缓缓拔下簪子,用烧蓝珍珠凤凰牡丹耳挖簪尖锐的一端,抵在了周琅的喉头,无意识般的逗弄鸡猴般划拉着。 周琅满心满口的苦涩,通红的眼睛闭目:“方方,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你变成了这样,你要杀要剐,我都受着,我毫无怨言,我只求……只求你能原谅我……” 舒晴方柳叶眉猛地竖起,大眼睛瞪的墨琉璃珠一般,亮的惊心病媚,自带一股戾病娇气:“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为我所用,你若不能为我所用,我会慢慢折磨你,四个月,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死去。” 周琅睁开眼睛,嘴角一抹苦涩的笑:“方方,我本就亏欠你良多,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不会伤害你,你其实不必如此。” “你少说废语,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让你说什么你才能说什么,如若不肯?我耗费的不过是个骨灰坛,不,我连骨灰坛也不多费,直接把你烧了喂畜生,你记住了。”舒晴方的簪尖儿在周琅喉头划开小口子,血液顷刻流淌。 周琅疼的一个哆嗦,咬牙:“记住了。” “很好,那么,我说个最为重要的事情,你务必给我记牢了,在我夫君面前,不许叫我方方,更不许提我与你曾有婚约的事情,更加不能提过去幼时的事,周琅,若你提一个字,一个字,我立刻命虞棋宰了你哦~”舒晴方眨了眨带笑的大眼睛,说的话甚至还很温柔平和。 周琅却感觉到恐怖,他感觉舒晴方的眼里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反而带着一股子疯魔执拗劲儿,完全是个双面人,变化难以捉摸,根本他和认识的从前的小未婚夫郎不是一个人。 何况,从前他们愉快的童年相处,同塌而眠,同上学堂,难道真的都那般低劣吗?也有美好的时候啊,他也是身不由己,周家也是身不由己啊。 “你还有什么要求,我一并都做到,只希望能补偿你万一……”周琅难过的道。 他愿意去死,只希望能回到过去,谁能把他的晴方找回来?他最心爱的人…… 舒晴方抓过身看着摇晃的烛火:“工部尚书中立派,我要你说服你父亲加入宰相一派,在宰相一派里听我的指令,待我和我夫君到京城后,随时听候我夫君差遣,我不防告诉你,镇北王与宰相早有纠葛,新皇信任谁,站队若错一步,你周家照旧得走我舒家的老路……” 周琅越听越心惊肉跳,舒晴方这是要搅乱党争还是要颠覆整个朝堂? 听了舒晴方的吩咐后,周琅表示都会办到,舒晴方便命令虞棋给周琅松绑,自己和碧桃提前出去了。 “我的侍卫刘大呢?”周琅甩下牛筋绳子问虞棋。 虞棋如同石雕似的,声音透着森寒:“是公子的吩咐重要还是你的侍卫重要?真那么在乎,奴才也可以送您去和您的侍卫在一起。” 周琅一把抓住了虞棋的衣襟,文弱书生出身的他此时被惹毛了:“他是我奶姆的儿子!我的奶兄!你们杀死了他?” “瞧您这话说的,因为您们周家需要平步青云,我舒家满门灭族,二公子十三岁受尽折磨痛苦也没您这么义愤填膺。”虞棋拍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 周琅艰难的吞咽口,喉咙像是被砂纸摩擦遍,带着血腥味儿:“解毒丸,你家公子说给我两丸。” 虞棋蔑视的瞥他的神态,拿出两粒包好的丸药:“你也别想着能配出这药来,就算你凑巧走运找齐了药,但你却永远也找不到药引子,全天下只有我家主君主姆有。” 周琅深深的看着手里的药,握紧了,转身离开。 # 碧桃这等胆小嘴大的,也开始筹谋了。 “虞叔,您说那周琅可靠吗?他到底不是老爷,并非真心爱公子,万一那解药……”碧桃出言提醒。 他的意思很明显,直接杀了,毁尸灭迹,孤叶镇这样的小地方,楚江自然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 虞棋也在忧患中苦思,但随即想清楚了:“目前,此法是上上选,为何要选下?那周琅惜命的很,就算不做事,也断然不敢把公子的身份泄露出去。” # 楚江忍着不快,照旧坐堂看诊,督促学徒们学艺背汤头歌,催促佣人收拾行李。 “先生,我家公子觉得伤口很痒痒,又痒又痛,您快来瞧瞧吧。”麝雁哭丧着脸跑进屋。 “不要急,我去看看。” 梅雪玉躺在榻上,手指抓着小腹的薄纱,隔着衣料抓挠,脸色呈现很难受的样子。 “不要抓,你又痒又痛,基本两个可能性,一是换的皮没有成活发炎了,二是伤口愈合了。”楚江安抚他后,掀开他的衣服看小腹的伤口。 着实松懈了紧绷的神经:“不错,吸收的很好,新欢的皮成活了。” 梅雪玉异常高兴:“多谢多谢,真是谢谢您楚神医!” “没什么,看你是想要继续在这儿修养还是——”楚江话赶话说道此处,委婉的把自己和舒晴方要举荐搬迁到京城,也就几日的功夫里要走了,希望梅雪玉觉得大好就赶快回家吧。 梅雪玉也好说话,答应再住两日就走。 # 日落闭馆,晚饭时间,楚江看着桌上的清蒸鱼和白灼虾,所谓的江南特色菜品,鱼肉鲜嫩,细腻爽口,可是清淡的没滋没味,胃口也就淡了七分。干脆放下筷子,从小几上捡了块八珍糕,吩咐舒晴方:“晴儿,你慢慢吃。”就走了。 舒晴方捧着小碗,转头目光追随楚江的身影,直至楚江进了暖阁子里才收回。 待舒晴方进入卧房后,发现楚江搬出来那一坛子存封好的红粉玉鼠新颜膏油,轻轻:“夫君……” “啊,这个是很重要的东西,一起带着。” 书房里的东西,炼药房的东西,书籍笔札,金英针,或者极其名贵药材等等。 楚江倒在榻上,脱了鞋子想躺一会儿。 “刚刚用晚饭,这样躺着对夫君的身子不好。”舒大美人嘴上说不好,却把楚江的大脑袋转移到自己腿上,让楚江枕着,素指抹了栀子蕊安神油,清香怡人,说不出的好闻舒心。 楚江本来是闭着眼的,突然睁开眼,星月般的眼睛再不复淡漠眸心一点跳跃着火苗儿:“你知不知错?” “晴儿知错。”舒晴方倒是柔顺,可爱的瘪着花瓣小嘴,眼睛巴巴儿的看着楚江。 楚江坐起来,支着腿,捏着舒晴方的下巴:“哪儿错了?” “不应该和有前嫌外男独处,晴儿知错了,对不起。”舒晴方声音就突然要哭不哭的,睫毛都沾了水汽,被掐着下巴抬着头,像是被遏住命喉的小奶狗儿,本来还很可爱灵动的。 楚江松开了美人,转为摸了摸美人的头,心里空荡荡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也许,就是我耽误了你,你这样出色的人,我这样难安生的人。 “夫君凶巴巴的,不要对晴儿这么凶……”舒晴方投入楚江怀抱,勾缠楚江脖颈,颤声哀求,楚江闭着眼,一脸难维持的“不为所动” 终是舒晴方蚊子般的小奶声告诉了地下室内的一切。 楚江耐着性子听完以后发现他的忍功即将破线,生硬的转移话题:“你觉得身体怎么样?脱了裙子裤子让我看看。” 这话说的有歧义,但楚江的语气很奇怪,又像是命令,又像是调情调戏。 舒晴方只是脸略红了一红,便背对着楚江,脱了亵裤,掀开裙子:“其实没有什么感觉,和普通如厕一般。” 楚江勾唇,准备以另一种方式来惩罚他的新婚小男妻。 随即淡定的指着窗边:“去,撅着,我给你看看,顺便再换一换。”